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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尽力谁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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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训在晚上七点正式开始。

第一把是言时的个人单练,转会期训练不好约,林屿给他安排了七个人队队友和两个屠夫选手,这其中有六个属于ETC俱乐部的青训生,剩下三个则都是拿过S牌的榜前玩家。

青训生们之前和游言单练过,两个玩屠的接过来后也被陆明悦暴溜了一分多钟,除了言时的水平目前还看不出来外,其余人林屿都已经心里有数了。

八人二屠分成一队和二队,按照赛制打积分赛BO3。

在此之前,林屿把所有人拉了个群,让言时和两个屠夫选手先练一波来看看。

他和ETC其几个首发队员聚集在观战室,手里拿着本子坐在大荧幕前,左右墙上挂着显示屏,投放着选手本人的画面,可以听到不同队的队内沟通语音。

游言和陆明悦坐在后排,程肖安排完人员分配后也回来了,余简生最后一个到的,鼻尖发着不正常的红,陆明悦顺手就把喷雾剂递给了他。

人员到齐,林屿进入观战位,并把游戏画面投到电子屏上。

言时坐在训练室里调试耳机和设备,一转眼,门打开,走进来三个不认识的男生,依次在他左右两边坐下。

“倾诺是吧,”坐在首位的那个拿起耳机戴上,“林教让你先来把单练,我们等你。”

言时不知道这些队友是谁,但明显他们之间相互认识,嗯一声,接受了队内主屠的自定义邀请,两人进入房间开始选图。

他被分到了一队,和一队的屠练。

观战室里,游言看见一队屠秒选了红蝶这个角色,说,“绝活?”

“榜前S3,”林屿道,“三台没追倒北秋,看看他溜咋样。”

他看言时换了心理学家,按上耳机说,“倾诺,第一次试训不要紧张,拿你熟练度最高的没关系。”

语音那边没吭声,只是屏幕上的角色又从心理学家换成了大副。

这个选角有点奇怪了,哪有人单练选无脑角色的,程肖忍不住问,“这人打救人的?”

“QR的七七推荐过来的,你说呢。”陆明悦看他一眼。

“那也不是这么玩,单练不就是得多拿牵制位吗,”程肖不理解,“还带个搏命,这不相当于从一个白板换成另一个白板?”

“怎么舒服怎么来,你管他带什么,要像你带个飞轮,一整局按不出来一个,出刀就吃出刀就吃是吧?”游言说。

联赛破轮代言人程肖受不了自己的老婆被这么欺辱,无能哀嚎:“我不准你说他——”

陆明悦:“谁说他了,说你的飞轮交得是史。”

程肖嚎得更大声了:“我的飞轮不是史!”

游言:“对,你才是史。”

余简生虚掩着脸狠咳了两声,嘴角上扬了一个像素,说,“行了,看他比赛。”

红蝶底牌一刀带闪,大副大心脏加搏命,双方天赋角色都已锁定,地图选在唐人街。

一开局,言时刷在了大房旁边,这地图比较极端,大房基本上绕两圈就三台了,但要是运气不好在别的短板撞鬼,估计连下一个点都转不进去。

他一语成谶了。

没走几步,就在花坛电机旁边起了心跳,言时走位秀了一个蝴蝶断飞,趁着红蝶技能在冷却,操作着角色往大房楼梯转去。

唐人街高墙不多,拉点对红蝶来说还是很吃香的,一队屠熟练度很高,二楼栏杆缺口处一个盲飞预判落地,开局二十多秒拿到了第一刀。

“第一刀有点快了,”陆明悦说,“他为什么不交表保满血,吃闪就秒倒了。”

余简生静静看着屏幕,没发表任何点评。

半血,唐人街到处是大空地,平地交表很容易被蒙出来,这个节奏把搏命闷了,基本上就是屠方优势局。

言时被逼到了两个短板后面,一直在绕模型不下板。

“这个地方转不走了,”游言说,“除非他盖红蝶一个头——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红蝶一个蝴蝶到了板子旁,被言时很极限地砸中了脚趾头,并趁着眩晕摇了个表转去高墙。

红蝶手都已经抬起来了,明显是刀气没有打出去。

“好铁的头,”程肖的眉毛一上一下,玩味说,“我只能说角色正确。”

游言:“好想闪现,他好想闪现。”

他很能和现在的一队屠感同身受,言时拉点时距离把控得很好,从来卡在一个很难受的位置,不给闪现身位,尤其身上还有两个表,没视野交闪就是白给。

两人在废墟高墙绕了三四圈,板子踩完了,言时一共交了两个表,带着剩下的遗产光荣去世。

林屿看了眼投降时间:“六十四秒,还可以。”

“下把四个表,”程肖说,“不残血不会玩是吧?”

陆明悦:“交道具无脑,不交道具又gank人家上坟,好话全让你说了。”

程肖:“干嘛,现在不摇等你死了摇吗?”

“开局被首追,留个表开门战用。”余简生终于开口,解释说,“至少不是没道具就秒倒,有基本功。”

言时的打法很公式,联赛救人位几乎都是这么处理的,最后一个道具不到万不得已都得留着,除非开局天崩,指挥位已经把这人当弃子用,才会让他大破产去吸引敌方火力。

言时退出单练,被同队的人邀请进入了组队。

“第一局上半场我们选图对面选边,他们屠夫先上,”坐在首位的那人似乎是队长,转头过来说,“你玩大副的,这把你救人行不?”

言时嗯一声,听着语音里其他队友的热烈讨论,什么都没说,把角色换成了佣兵。

二队主屠选了女巫,人队队员没事干都在观战,他们虽然不知道这次临时组队是要干什么,但都想在教练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拿的不是现在非ban必选的版本之子,而是熟练度优先的绝活屠夫。

第一局上半场由一队求生者对战二队监管者,女巫底牌一刀带狗,双方天赋区选完毕,进入地图圣心医院。

游戏开始,言时作为救人位选在了比较危险的女神像,而队里的囚徒一开局在医院二楼连了他的机,女巫刷在大门,不到一会儿,队里的勘探就开始报点了。

“蛇在小木屋,我起心跳了。”

“原生从外面包过去的,别翻窗,直接走平地去木屋后废墟,看能不能送个寄生。”

“我去了我去了,原生包夹我,第一波先省个磁铁…吃刀了,我转医院囚徒快走。”

“我在修两板一窗,你尽量别带过来。”

“放狗了,我先交飞轮,先知记得看我。”

随着“当”的一声洪钟落地,原生信徒打掉鸟开出技能,但勘探算错了距离,狗的最后一口没能下板卡掉,五秒之内又吃了第三刀。

“亏,”陆明悦说,“该留着下椅子给的。”

“女巫的地下室,节奏起飞,这把屠夫保平争胜了。”程肖和他意见一致。

“佣兵卡满救一波,我和囚徒去补机子。”

队里的先知马上下了指挥,但女巫也没有贴脸守尸,血线过半后把原生调了出去,他知道佣兵开局刷在哪,现在就看排人了,找到卡耳鸣的人就能逼救。

“躲一下躲一下,蛇来我这了,佣兵快去救人。”

“原生不在只有楼下一个寄生,你直接跳下来。”

言时扯了会儿血线,女巫也不打他,就想打针对,两人面面相觑不时挪动一下,场面一度十分佛系。

因为人类在交互,比如进行翻板翻窗或者救人时被击中就会不论血量直接倒地,俗称震慑,这一刀要是被震慑,机没压好就救不下来了。

这算一个小小的博弈点,其实大家更愿意管这叫运气点。

救人震慑大多数时候与技术无关,因为需要人方救人的同时屠方出刀,虽说有救人动作作为校准参考,但既然在技术差距不大的情况下打出来,那基本就是缘分到了,只能说没博过对面。

眼看勘探马上就要飞天,言时假装掏哥实则松手,来来回回做了五六次假动作。

血线已经濒临顶峰,女巫时刻都处于一种“他马上就得救”的精神拉锯中,绷紧的弦被这么一挑拨,想打震慑的心超出了剩余所有理智,下意识一刀甩出——

言时松手了。

他骗女巫打一刀自己,成功把人扯了下来。

血线卡得非常死,就差一根头发丝的宽度人就没了。

坐在椅子上的囚徒心里也不平静,言时和女巫不慌不忙地在拉扯,他的血量可是一去无回。

囚徒生怕言时迟迟不救,骗着骗着把自己也给骗了,最坏的结果就是吃了刀,人却飞天了。

至于最好的,那就在现在。

即将淘汰时被人稳稳救下,这多巴胺的刺激指数简直不亚于吊桥效应,囚徒一落地,颤抖的声音都激动了不少,拔高声线亢奋报点。

“卧槽牛逼啊佣兵,走走走我的寄生,我帮你抗。”

“佣兵弹护腕走,别给刀,双倒就四了。”

嘈杂的一队语音里只有三个声音在频繁报点,没怎么听见言时的声,大多数时候只有一声“嗯”,或者来一句“我被寄生了”。

游言抱臂呵一声,挑眉道,“这么不团队,昨天骂我不挺起劲吗?”

他说这话倒不是记仇,排位里的弱势屠夫能拿刀,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的信息差,在另一个队友不知道的情况下贴脸突袭。

但这种情况在四黑里是不会发生的,人类四人之间能无延迟地进行情报交流,通常是屠夫刚走就有人报点,其余所有队友都开始找安全位置,拿刀难度大大提升。

像言时这样和队友缺乏交流,很容易在关键时刻出大差池。

陆明悦:“他宁愿让勘探把这鸟浪费了,也不提一嘴留给自己保满血。”

“你提会被人骂的,说你没理解,一溜不给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程肖最近帮余简生上分一直被人演,他太懂这种单排的痛了。

言时根本不在乎配不配合,也不关心他们多久倒地。

他只想留着道具苟到最后走地窖,他已经习惯了让自己少扣点分。

剩余一台满机减员,看起来有平的面。

但女巫是控场型屠夫,最后一台机不好开,尤其他们现在还全员半血。

时间来到四分多钟,囚徒飞轮没按出来被闪现追死,原生压住遗产机,逼得先知只能新开一台,还好这囚徒不纯带了大心脏,倒地开机能重新恢复半血,言时卡着耳鸣,等他快修完时还能救一波。

这次他没躲好,被提前发现了,女巫底牌已经切了闪,眼看就要贴脸吃这一刀。

言时弹了最后一个护腕,从两信徒的缝隙间穿过赶到椅前,吃刀把人救下来,两人一起往外冲。

“好护腕,”队里的先知赶紧发话,“再撑一会儿马上压好了,96,97。”

“他不会打的,囚徒别跑跟着我,等我倒地看他牵人,你交个电,无论打到我俩谁都直接开。”言时终于开口。

佣兵这个角色有延迟倒地的外在特质,在受到攻击后,伤害不会立即生效,而是会在4秒后才结算。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明半血,却还能吃刀救人,但这不代表佣兵就是无敌的,只是能延迟四秒倒地罢了。

简单来说就是,言时现在虽然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先知愣了下,忙点头说:“好,囚徒赶紧去跟他。”

本已打算分开跑的囚徒听了这话,又连滚带爬地跑回来,蹲着苟住躲蘑菇。

女巫果然在等佣兵小搏命倒地,信徒过来牵起人的一瞬间,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囚徒把他电麻了,他一看佣兵落地,下意识出刀就打——

呜——

像是防空警报般的尖锐嗡鸣响彻在三个人的耳边。

那一刀打中了囚徒,甚至让言时开门战保了个佣兵满血。

先知大心脏加速翻窗,十秒钟内就摸到了门,边开边说:“来小门,小门在点。”

“地窖在大门废墟,心跳没了他没追我了。”囚徒说。

言时操控着角色在原地转圈圈,直到听到语音里一声急切的:“原生来小门了,蛇在我这里。”

言时:“门开了就走,能走吗?”

先知:“能能能,囚徒人呢囚徒?”

“我有飞轮,他估计要交闪了…nice!我出门了,你能走吗?”

言时:“好轮好轮。”

囚徒逃脱的那一刹,站在地窖口的信徒随之消失。

女巫连忙把原生拉脱调回,可他还是迟了一步,信徒赶到时,顶着满头乌鸦的佣兵已经近在咫尺,他只赶得及在地窖口打了一刀尊严斩,目送言时跳了地窖。

三人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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