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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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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岫撑着他的胸膛,缓缓坐下,低头开始亲吻他。

她不吻他的唇,反而去亲他的脖颈,在他脖颈旁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实在没有落口的地方,又往他胸膛上、往他腹上咬,咬得他身上到处都是印子、红痕。

阿岫终于满意了,趴在他脸边轻声道:“我要师父身上都是我的痕迹。”

他咽了口唾液,也忍不住想咬她,可到底还是没能像她那样狠心,咬出那样多小牙印。

“师父,师父。”阿岫已沉进去,抱住他的肩来来回回摇晃。

他也想抱她,想扣住她的腰,但奈何动弹不了,只能低声求:“阿岫,快一些,快一些。”

阿岫若不用法术,便和常人无异,很快就累了,摇也摇不动,晃也晃不了,换到她哼哼唧唧求师父了:“师父,师父,阿岫没力气了。”

“师父来,给师父解开。”观尘压抑着喘息声,沉声催促。

阿岫又狼狈够着手,将他手腕上的绳子拆开。

拆去一条,便无须她再动手了,观尘两三下便将所有的桎梏解除,搂着她翻身而上,在她耳旁低唤:“阿岫,阿岫……”

她还戴着那张狼面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被师父按住,一点儿动弹不了变成了哭哭唧唧的恶狼。

观尘也还戴着那只兔子面具,松开一些,皱着眉问:“不舒服了?”

她抓住他的肩,沙哑着嗓子道:“没有,好像师父一用力,我的眼泪就会忍不住,但其实不疼也不难受。”

观尘无奈笑着,亲亲她的脸颊:“那师父继续了?”

“嗯。”她脸皱着,看着有些委屈。

“莫怕,师父会轻些。”折腾了这一会儿,方才心底升起的那股劲儿早散去了,观尘不再急着扣紧她,只是轻轻将她搂住。

她却道:“我不怕。”

观尘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些有的没的。

夜深了,观尘轻轻搂住她,在她额头时不时亲一下,又亲一下。

“师父快睡吧,不要亲我了。”她眼闭着,嗓音沙哑得厉害,几乎听不见原先的音色。

观尘抚开她脸颊上的碎发,轻声道:“阿岫睡吧,师父不累,师父想再看阿岫一会儿。”

她笑着又往他怀里拱了拱:“那师父明日起不来,阿岫可不会纵着师父的。”

“好,阿岫不必纵着师父。”观尘弯着唇,目光一直聚在她身上。

长夜漫漫,他听着她的心跳声,无法入眠。

他合上双眼,恍然进入一片云雾缭绕之地,白得几乎看不见世间的其它事物。

云雾之中,一个白发老人正坐在他对面。

“师父。”他微微垂眸。

“浮岚。”老人面貌慈祥,笑容和蔼,“为师察觉你心境波动。”

观尘道:“是。”

老人道:“你剩下的这一缕残魂本就撑不了多长时日,这样的波动恐怕会有影响。”

“弟子明白。在阵法的这些时日,弟子想明白了许多从前不理解的事,可有时明明心中明了,却仍旧无法做到。”

“知易行难,人皆如此,为师也不例外。”老人仍旧和蔼地笑着,“不要忧虑,只管去做你想做的,那些你一直想做却未能做的,你一直想拥有却无法拥有的,尽管去做去拥有,为师会为你看好阵法。”

“多谢师父。”观尘起身行礼。

老人摆了摆手:“去吧。”

观尘一睁眼,又回到漆黑的客栈房间之中,那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仍旧萦绕在耳旁。

他弯了弯唇,将人抱紧了一些。

这是阿岫,他的阿岫。

天光大亮,阿岫睁眼,掀开帘子,才察觉好像已至晌午了。

观尘也睁开眼,打趣道:“师父没有睡迟。”

阿岫轻哼一声,将手心伸出去:“我睡迟了,师父罚我吧。”

不待师父回答,她又将手收回去,得意地摇头晃脑:“师父舍不得。”

“是,师父舍不得。”观尘低笑,牵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亲了亲,“走吧,快些添置好东西,快些启程,说不定趁天黑前还能赶到。”

“好,走。”她一下跳下床,脚步轻快地往外走,真要出房门了,又停下,将师父的手牵住。

观尘看着她,眼中笑意一直不减。

她佯装无事走出门,却在跨出门槛的瞬间牵起他的手,飞速亲了一下。

观尘愣了一下,垂着头,藏起咧开的嘴角,一下撞在走廊的柱子上。

“咚!”

阿岫回眸,惊得瞪大了眼:“师父,你撞柱子上了?”

观尘尴尬连声道:“无碍无碍……”

“我看看。”阿岫走近两步,踮着脚掀开他额头上的碎发,用手指在那块微微发红的地方轻轻戳了戳,心疼道,“都红了,是不是很疼?”

他偏头,在她唇上碰了一下。

阿岫又瞪圆了眼:“师父?”

观尘笑道:“方才是有些疼,现在已不疼了,撞得不是很严重,莫担心。”

“噢。”阿岫抿住扬起的嘴角,小声道,“师父偷亲我。”

“嗯,师父想亲你。”观尘牵着她,一脸坦荡地继续往前走,“走了,去买东西了。”

她叽叽喳喳跟在他身旁,踮着脚在他耳边不停问:“师父为何要偷亲我?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得情不自禁了?”

“是,师父喜欢你喜欢得情不自禁。”观尘不嫌吵,也不觉得害臊,不厌其烦地应和。

“我还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阿岫仰着脑袋,左想想右想想,“是我给师父下药那次吗?”

观尘笑着答:“不是。”

“那是更晚,还是更早?”

“你猜。”

阿岫盯着他的脸瞧:“更晚?”

他目不斜视,直看前方:“不是。”

“更早?”

“嗯。”

“啊?”阿岫一脸茫然,“师父不会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吧?”

观尘有些无奈,终于朝她看去了:“不要胡说。从前我只当你是个孩子,对你绝没有那样的想法。”

她又问:“那是什么时候?”

观尘怕她嘴里又蹦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只能说明:“若说起动心,大约是在雪中的那次。”

她恍然明了:“噢,就是我跟师父表白的那次?”

“嗯。”观尘收回眼,正经点头,脸上多了些笑意。

“我一表白,师父就心动了?看来师父也没有那样有定力。”

“也不是因表白。”

“那是什么?”

观尘顿了顿,道:“因为你的神情。”

“神情?”

“是,倔强又认真。”像极了从前的他自己。

阿岫倒不知这样的神情有什么特别的,想了半天,又去缠着他问,只是他如何也不肯回答了。

“工具买了,布料买了,被褥买了,种子买了,鸡买了,鸭也买了……”他们逛了一圈,买了一大堆东西,阿岫扒着储物袋清点,忽然低呼一声,“啊,喜烛还没有买!”

观尘看看前方:“那个杂货铺应当有卖的。”

阿岫收好袋子,牵着他快步走去,嘀嘀咕咕道:“原先这储物袋都是放天材地宝,如今都快成农场了。”

“嗯?”

“我在想,我们要是凡人,得到了这样一个宝物,用来运货多赚钱呀,就不用师父干苦力了。”

观尘笑得开怀:“这样一个宝物,你就用来运货?师父就知道你这个小脑瓜就是急躁了些,做不出什么太坏的事来。”

“哼!”阿岫凑过去,在他脸边哼一声,“我还不是心疼师父,怕师父累着,师父还这样说。”

他笑着拍拍她的手,连声道:“好好好,快看喜烛,要什么样的?”

杂活铺的掌柜已笑着迎上来了:“这一对喜烛细一些,但便宜,这一对粗一些,能燃好些日,但贵一些,您看您要哪一对?”

“那肯定是要这对好一些的。”阿岫脱口而出,又忽然想起什么,拦住掌柜的手,朝师父问,“我们还有钱吗?”

观尘不动声色将她的手握回来:“有,买这对蜡烛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又换了只手,将那对喜烛收起来:“好,那就买它!”

观尘付了银钱,将她的另一只手也牵过来,放在自己手臂上:“走吧,我们坐车出城,出了城,到实在没路时再步行。”

她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往外走。

城中有马车愿意载人去城外,出了城,马车不走了,他们便换上牛车,沿着乡间的土道一直往前。两岸的平地慢慢有了起伏,土道到了尽头,前方是蜿蜒窄小的山道。

“走。”观尘跳下车,朝阿岫伸出手。

阿岫也往下跳,一下扒在他手臂上,仰头笑着看他。

他心照不宣也笑了笑,牵着她往山路上走。

山上一开始还有路,应当是有人居住在此开辟的小路,越往上走,杂草丛生,路的痕迹越发不显然,每一步几乎都踩在草里。有时山上下分层,甚至要爬上去。

没了修为,观尘也只能狼狈爬上土坡,而后向身后的人伸出手:“阿岫。”

阿岫将手放上去,放心将全身重量都交到他手中。

他往后退两步,轻松将人拉起来,给她拍拍裙摆上的黄土,轻声问:“累不累?师父背你走吧。”

“师父还背得动我吗?”阿岫上下打量打量他身上的泥土。

“背得动,来吧。”他弯背。

阿岫爬上去,抱紧他的脖颈,贴在他脸边小声道:“师父背我一会儿就好了,上了个那个山坡,我就自己走。”

“好。”他将人背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步朝前去。

忽然,山腰的一阵风吹来,抚平身上的热汗,转头朝远处看去,只见平原开阔,田野平整,远处城池接连成片。

“阿岫。”他转过身,迎着风,“看。”

“嗯?”阿岫睁开疲惫的眼,朝远处看去。

世间万物,生灵百态,似乎每日都在重复又重复,农夫重复着耕地,书生重复着考读,修道者重复着修炼,数百年光阴,眨眼间流过,却似乎什么也没留下。

他不明白,人为何要修炼,为何要执着。他从不执着,他以为这便叫做忘情之道了,直至站在这里的一瞬,数百年的时光终于有了意义,他似乎顿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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