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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吞玉而亡的梁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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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名叫谷雨,本家姓梁,家住京城郊外的清廉村中,家中尚有一老母和幼弟。

它的尸体自从被初因和小老头烧了后,阴魂就一直飘荡着。

也怪初因大意了,当初忘了给它立个碑墓栖身。

如今它拼了最后仅剩的一点魂力,入了她的梦。

本就与她有关,又怎能不管。

翌日一早,初因就准备动身先回荡平山,她被捡到的地方。

“事情大致就是如此,我先回观里探望下师兄弟们,而后在荡平山上找块风水宝地给她立一墓碑,再去清廉村看看她家人,这是我欠她的。”她对莫君月告别。

谁知,他笑道:“巧了,大理寺接到了个新的案子,就在荡平山附近,我可与你同去。”

她挑眉:“哦?什么案子?”

“清廉村好些户村民报案,说是他们的村墓一直遭盗窃。”

她眼神怀疑:“盗墓那么小的案子要你堂堂大理寺卿亲自前去吗?”

他理直气壮道:“勿以案小而不为。”

......

距离京城郊外大约二百里地,有一座巍峨的大山,就是荡平山。

此山原不过是一座荒山,却因天一道长在山顶建了一座道观而逐渐闻名。

道观名为躺平观,取自顺其自然,命乃天定,凡事不强求之意。

此行把顾怀宁也带上了,自那日见到了阎王后,她立誓要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成仙。

初因觉得肯修炼这也算是好事,总比她自寻短见只为去地府见一面阎王来的好。

三人刚到山脚下,就见从远处迎来一白衣男子,仙姿飘飘,俊朗非凡。

当看到初因的那一刹那,他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加快了步伐小跑而来:“师妹!”

初因闻声跃下了马车:“安平师兄。”

顾怀宁紧随其后:“安平师兄!”

她一出现,安平那走路的步子立时顿了顿,而后勉强扯了扯嘴角:“怀宁师妹怎么也来了?”

初因笑道:“她啊,要回观里好好修炼,就托付给你了。”

安平:“......”他能说不吗?

莫君月此时也翻身下了马,立身站在初因的身侧:“师兄好,在下是阿因的夫君,莫君月。”

安平刹时呆若木鸡,眼神在他俩之间来回转动着:“你,你们?”

他脸色难看又尴尬,把她拉至一边悄声问道:“阿因,你不过才下山一个多月,怎就嫁人了?”

“咱先上山,我回头慢慢与你说。”

安平也是小老头捡到的婴儿,据说只比她早了没几天。

若说莫君月的相貌与落有五分像,那安平就是八分。

且术法非常厉害,他的天赋极高,在卜卦风水方面,连她有时都自愧不如。

所以她常常会恍惚,安平会不会是落的转世。

从小到大他俩一起生活,一起修炼,可以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她还悄悄给他算过,他这一生乃是天降大任之人,有他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就她这个十八岁能不能活下去都未知的人,属实不能拖累了他。

......

躺平观客房内

“你竟为了蹭他功德就把自己嫁了?糊涂啊!”

安平略带激动的声音传出了门外,让原本准备敲门而入的莫君月顿时止住了脚步。

他明知她肯定图什么才会接近他,可在亲耳听到的时候却又莫名的失落。

罢了,图什么总比什么也不图的好。

他敲响了屋门,里面传来初因的声音:“进。”

推门而入,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壶:“千魅笑。”

“你竟把它带来了,快进来,同我师兄一起喝一杯。”

三人坐于桌前,一人一个酒杯闷声喝着烈酒,气氛无比尴尬。

酒过三旬,安平已满脸绯红:“师傅走了,你也走了,徒留我一人在观内守着。”

初因斜睨了他一眼:“你有你的命,我有我的命,相伴十几年已然足够,我俩终归不是一路人。”

和落一样,终是殊途。

“那我呢?”

她没想到莫君月会突然发问,愣了半晌才回神道:“也不是。”

他随即追问道:“为何?”

安平满含着酒意插话道:“因为她十八岁有一场死劫。”

说完他就醉趴下了。

莫君月惊讶了片刻,忽而反问道:“那又如何?”

这下,轮到初因诧异了。

只见他异常轻松地调侃道:“成亲是你威逼利诱的,难不成还想再逼着我和离?你也太霸道了点。”

“一年后若不和离,你就得做鳏夫,以后娶妻怕是难了。”她提醒道。

“谁说我要做鳏夫了?”

“你既不和离,我若死劫未解,应劫而死,你不是鳏夫是什么?”

他把俩人的酒杯斟满,身体斜侧靠近,一手握着酒杯,兀自绕过了她的手臂,一口饮下。

未等她反应过来,他撤开了身,酒杯倒置,示意已空。

“婚书已签,族谱已写,交杯酒已喝,你我夫妻一体,你若身死,我便去寻你。”

顿时,初因的耳朵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唯有这句话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她错愕不已:“我们......不过才刚认识。”

他的星眸闪着笑意,指尖轻抚过她的鬓边:“是吗?可我感觉我们已经相识很久了,久到我一见到你就不自觉地靠近你。”

喝了大半瓶千魅笑都没脸红的她刹那间脸颊变得滚烫,心跳莫名地加速。

她慌乱起身,离去前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人疯了,这人疯了。”

......

第二日,她有意地避开他。

可谁知,哪儿哪儿都有他的身影。

就连她让安平帮忙建谷雨的坟他都跟着。

她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去办案吗?跟着我干嘛?”

“对啊,我就在办那盗墓案啊!”

她环顾了下四周,还真是一大片的墓都被撬过。

那一瞬间她顿时有点自作多情的尴尬。

幸好安平适时开口:“这片地都是属于清廉村的村坟,凡是清廉村的人去世都会埋在此地。且我看过这一带的风水,的确是块阴宅宝地。”

谷雨的坟是座空坟,倒是也不怕被人盗。

建完坟后,她上了支香,虽它的魂已经消散,但这是她该做之事。

三人来到了清廉村,莫君月与他们分头行事,独自查案去了。

初因立刻松了口气。

她是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人,原不过想着蹭蹭功德,谁知这功德好像要她负很大的责任,亏大了亏大了。

按着之前谷雨给的地址,俩人一路寻去。

正值午饭时间,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着炊烟,空气里尽是饭菜的香味。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清廉村村尾拐角的一个小巷子里。

那是一间不算大的矮平屋,四周用石头堆砌了个矮围墙,木门略显陈旧。

初因上前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安平突然说道:“阿因,你看院子里。”

围墙不高,她踮起脚尖朝里望去。

院子的一侧还摆着竹藤桌椅,如今满是灰尘,上面布满了蛛网。

地上还散落着几件泛黄脏污的衣裳,上面还留着几个木夹,显然是很早之前晾晒出来的衣服被风吹落在地。

“敕令!魑魅魍魉,立显其身!”

随着一张显身符燃尽,从屋中飘出一缕年迈佝偻的阴魂。

它的魂体呈透明,显然魂力已快消散。

是谷雨的母亲?

她竟然已经死了。

安平翻越过围墙,从里给初因打开了房门。

走进屋内,果不其然,梁家母的尸体仰倒在地上。

两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像是窒息而死。

尸斑遍布,屋内已经开始有了尸臭,但还不浓烈。

应该死的时间不长。

俩人与莫君月汇合后,他随即传了仵作前来。

不过半日光景,仵作就已验明死因,的确是窒息而死。

但却是自己吞玉而亡!

死亡时间已有七日左右了。

清廉村不大,梁家发生这样的事,不一会儿,整个村都传的沸沸扬扬。

“京差大人啊,定是他们家那个逆子把他娘活活逼死的!”一个穿着布衣的大婶站在围墙外愤慨地叫嚷着。

莫君月把她请了进来配合查案:“大婶是哪户人家?”

“俺是隔壁王家大媳妇儿,平日里也会看顾下梁家母,可近日俺相公突然森了老重滴毛病,俺就么得顾上梁家母,梁家母苦怜呐~”

初因无奈地挠了挠耳朵,耐着心提醒道:“大婶,说重点。”

她的那张脸不笑时会显得较为清冷,王家大婶还以为她不开心了。

扯了扯莫君月的衣袖小声嘀咕道:“你这媳妇儿脾气挺大滴,日后你有的苦切了~”

他宠溺地看向初因,笑道:“是的,脾气老大了,但甘之如饴。”

王家大婶:“......”

这人脑瓜子么得事叭?

据她所述,梁家公死得早,梁家母独自带着一子一女生活,之前都是靠缝补浆洗、卖点针绣活度日。

后来大女儿就是谷雨,被选进了宫,当了宫里贵人的近侍,家中日子才逐渐好过起来。

小儿子梁有才从小就聪明伶俐,刻苦用功。

三岁便能出口成章,十二岁参加院试一举夺得院首成为秀才,十五岁参加秋闱,在乡试中又夺得解元成为举人。

明明次年就能参加春闱,且凭他的天赋和努力,金榜题名的概率非常大。

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们梁家就快要飞黄腾达之时,他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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