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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赌他所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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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客官,你们的酒来了。”小二在门外就高声说着,听着里面的客观回了句进来,这才端着酒水进了门。

晏临江瞧了瞧桌上的酒水,抬眼看向陈时,“陈统领今儿可舍得花钱啊,这酒馆中上好的酒,一来就是六七壶。看来宫中的日子过的不错啊。”

面对晏临江的恭维和调侃,陈时也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御前办事,赏赐可是不少。”

陈时最是御前侍卫统领,但当真比起来,他倒是几位统领中最少在御前露面的人。

其余三位统领能说会道,甚至同陛下身边的太监有来往,偶尔便让那贴身太监去陛下身边好言夸奖上两句,陛下心情好了,便会大大赏赐他们,连陈时也沾光。

再加上陈时平日里节衣缩食,手里到当真有不少的存银。

更莫说这次离京几乎将全部家当都带在身上。

也正如赵永林所说,陈时本也不该出京的。

他是陛下枕边的一把刀,是甲衣上护着心口的甲片,晏临江当年生死事还如一团迷雾,居然将他遣去了晏临江身边。

但这人是他同赵煜怀要的。赵煜怀也不好拒绝,毕竟他也曾派人在晏临江假死出京的路上想要刺杀过他。

他们之间有隔阂,晏临江不信他,但他需要晏临江。

若是不割舍一下,晏临江自然是不愿为他所用。

更何况赵煜怀的疑心一直都很重。

就连这次授命于他,都将他在宫中留了小半月才让他出发,生怕人早就变了,生怕他背地里已经效忠于别的人。

故而陈时也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于晏临江算是一粒定心丸,能护着他,于赵煜怀也算是放了个自己人在晏临江身边,随时掌控着晏临江的去向。

“那这次离京岂不是让陈大人少领了不少的赏赐?”晏临江忍不住调侃道,“少的银两我可不给补上啊。”

“怎么会。”陈时倒觉得恍若隔世,放在往日晏临江是不会同他说这些的,那时候的晏临江似乎整日都有所思虑,连宴席间都鲜少同人大区。“离京倒也挺好的。”

至少离京的日子过的潇洒。

御前恩赐来的多,刑罚也到的快。

陛下表面看着倒是个乐于赏赐能干的下属,但性格总是阴晴不定,虽然对外一直是一副好好皇帝的形象,但私下若是要追究,保不准将那年的陈年旧事翻出来治罪。

宫中有件谈不得的事儿,便是当年晏临江在御书房受罚的事儿。毕竟是陛下身边最受宠的臣子,后来没了下落,只听得传闻是病死了。

连晏临江那般聪明绝顶的人都丢了命,更何况旁的。

“倒是你...”陈时又将话题扯了回来,“你当年是怎么逃出去的?现在他居然还肯让你回去。”

陈时只觉得荒谬,晏临江“死而复返”于他倒是个意料之内的消息,毕竟那那番才华怎么可能就因那番一个小事就被赐死,他还是陛下的人。

更何况晏临江虽然忠诚,但绝不是愚忠的臣子。

“因为啊,我当年同陛下下了一个赌注。”晏临江笑的很是张扬,似乎一切都是计划中的一环一般。

那是四年前的秋。

“晏卿,你可知错?”赵煜怀的声音在御书房中回响着,回声就好似还夹杂着千万句指责。

指责他不该谋害皇家人,指责他鬼迷心窍,指责他居然坏了他的大计。

可毁掉整盘棋的当真是他吗?

晏临江只觉得好笑,嘲笑自己当真是天真,一时疏忽大意了,只想着早早为陛下排忧解难,平天下难事,还汉地一个海晏河清,早日功成身退。

可流传于上京大街小巷的佳绩,百姓们口口称赞的晏大人。

如今却只觉得好笑,觉得自己好笑。

赵煜怀见他跪在案前,也不作声,便也知晓他在想对应之策,从得知他醒到召他入宫也不过半个时辰。

“晏大人,可是还想狡辩?”平阳王强压着怒气质问着,“人证物证齐全,我劝晏大人还是早些认罚,少受些苦头。”

平阳王就坐在赵煜怀的一侧,他瞧着倒是个过惯了安逸生活的模样,但那双眼睛倒是装满了算计,就好似皮囊与灵魂各异一般。

他将桌案上带着证人书写的供词的帖子砸到了晏临江身前,晏临江本就是平阳王眼中的一根刺,更何况他还要在他的好皇兄面前演一出好戏。

那帖子砸在了晏临江的指节,方才过了秘药的劲儿醒来,疼痛倒是后知后觉的往心里钻,晚些怕是要青紫,淤血堵塞化不开。

那帖子在他眼前散开,洋洋洒洒的写了满篇,指控着晏临江收买他去谋害世子,末尾还带着证人的名字,晏临江认识那是朝中一位五品官员家的儿子。

可能是几日未进食,晏临江顿感无力的咳嗽了起来,他心知肚明,但他依旧低着头跪在书桌前,“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他知道,赵煜怀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要舍弃他,面前的两人就好似披着人皮的恶兽,将他架起来取他的性命。

赵煜怀曾是给过晏临江特权的,那便是见到他无需行跪拜礼,颔首礼即可。晏临江还记得那是他进京三月不足的时候,赵煜怀同他说的。

他那时说着,“晏卿往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你我之间便也省去这些繁文缛节。”

晏临江觉得喉头发干,认罪吗?

他能不认吗?

平阳王或许早就预料到他会据理力争,毕竟晏临江到底还是皇帝的人,皇帝的心怎么会不偏向他,于是便早早的算好了时间。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成了定局。

赵煜怀到底怎么想,早已经出了答案,舍弃他抑或着是同他的好弟弟撕破脸皮。这时候的平阳王手上的精兵都早就被支去了边疆,就算造反赶回来的时间也来不及了,这分明是除掉他的大好时机。

可赵煜怀太急了,太急切的想要同时除掉这位民心所向的臣子和觊觎皇位的弟弟,想要一箭双雕。

人总会过高的估计自己的实力,似乎怎样的野心都能达成。

“既然晏卿知错了,那便赐鞭刑二十下,即刻行刑。”赵煜怀的声音掷地有声。

“谢陛下恩赐。”

帝王之怒,赏也是赐,罚也是赐。

一侧的大太监,立马上前,“晏大人,请吧。”

几日未曾进食,才解了那迷药的药性不足半日,便急急的来了宫中。都还未来得及多吃些吃食,恢复些精力。

“晏大人小心脚下。”大太监凑得近,声音压得低。他时常伺候在陛下身边,那里不明白晏临江的为人。

夜里倒还好,气温不算高。

大太监倒是个精明的,趁着平阳王动身前来观礼前,私下藏了个小褥子,晏临江跪下时放在了他的膝下。

“公公...”四周都是耳目,晏临江也只悄声的喊了他一声。

“这般也好缓缓,毕竟时候还早着,护住命要紧。”大太监知道他想道谢,忙趁着一侧小太监去给平阳王搬凳子的功夫,低声交代了两句,又立即回了陛下身边。

行刑的太监下手很狠,每一鞭落下的声音都震得耳朵疼,鞭子的力道很狠,一下下打的他皮开肉绽。好几次都朝着抽死他去的,晏临江险些撑不住身子。

平阳王似乎觉得不解气,夺过行礼那人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了上去。

“晏大人,你我恩怨为何要加诸于我儿。”平阳王的声音隐隐颤抖着,爱子心切。

他闭上眼就是赵永林脸色苍白的瘫倒在一侧的太师椅上,下一刻就缓不过气来,听他要入宫的消息,哭着喊着说,“要让皇叔替他做主,皇叔替他做主。”

手下的力道更大了。

二十鞭似乎需要很长时间,抽的晏临江背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赵煜怀不开口,晏临江就一直跪着。

“晏卿,秋猎那日我才为你和雁淑赐了婚。想着将来大家都是一家人。”赵煜怀说着痛心疾首,“你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赵煜怀说到情急处恨不得走到晏临江身前同他仔细算算。

他痛心疾首,像是受了背叛。

晏临江只冷漠的看着他演。

罪名不是他的,这份所谓的姻缘也不是他求的。

都是赵煜怀的障眼法,可都怪罪到了他身上。

“皇兄,”平阳王上前扶住了“皇兄可别气坏了身子。”

平阳王上前扶住了面色疲惫的赵煜怀。

“皇弟,”赵煜怀适时的做出苦恼的模样,“边境近来不太安分,你可愿为皇兄分忧。”

穷山恶水的边陲,山高路远,长途奔波,在加上如今平阳王身边只剩下几个暗卫。

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皇弟,皇兄如今只能信你了。”赵煜怀说着。

皇家人向来顾及颜面,顾及名声。

平阳王若是惹不出大祸,他当年救赵煜怀一命的旧事,便足可以保下他。

可昨夜他从暗卫口中打探到了消息,赵煜怀怕是要动手了。从秋猎开始,他就已经打算清扫。不论是火烧王府,还是暗中下毒,京中已经不安全了。

可外面也未必安稳,只是念着出京或许还有一番机会。

“那我便听从皇兄的安排。”平阳王躬身行礼,想着先回府去,余光瞥见晏临江还跪在御书房外。“那这晏大人?”

“先罚他跪着,晚些送进狱中去。”赵煜怀冷声说完,便转身进了书房。

后半夜下了雨,雨势极大。

晏临江也不管到底多少人在宫中来来往往,只闭着目权当养神。

血水将他半边衣裳斗染红了。

落在身上的雨滴骤然消失,耳边雨滴打在伞面的声音格外的噪耳。

“晏卿,你可有话想同朕说?”赵煜怀含着一丝笑意,高高在上的询问着。

晏临江讲到一半止住了话头。

“然后呢?”陈时追问道,就像是引人入胜的话本突然没了后续。

晏临江惬意的伸个懒腰,抬眼示意陈时,桌上的酒水和下酒菜都不多了。

“小二!”陈时立马高声呼来雅间外的小二,又将店里的招牌,不要钱似的上了不少。

小二的手脚也是麻利,一会儿就将两人要的酒菜都上齐全了,掩着门出去了。

“然后呢?”陈时接着问。

晏临江笑着摇了摇头。

那时他沉默着并不作答。平阳王一走,只留下他们,谁心底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

“晏卿,是在怪朕?”赵煜怀依旧居高临下的瞧着他。天子的意思,谁人敢说句不是。

赵煜怀的疑心一直都很重,又忌于处死晏临江反倒是会惹得民心不快。见晏临江波澜不惊的样子,更是起了兴致。

“陛下不如同我打个赌?”

“晏卿说来听听?”赵煜怀的声音随和的就好似二人之间还如往日一般亲近。

雨中晏临江的背挺得笔直,轻声开口道,“我赌陛下所愿皆不会成。”

“晏临江”:(嚼嚼嚼)你说这招牌菜就是好吃。(嚼嚼嚼)再上些…

陈时:晏大人变化这么大?这是过了多久苦日子啊(掏钱包)

“晏临江”os:陈时这么扣,难得请客,我花花花花花

第34章 赌他所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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