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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子与侍女的幽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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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湿着身子睡着了,发烧了整整三天,王子,您应该更爱护自己才是!”

他眯着眼,看着西蒙在床前走来走去,身下垫着兽皮毛毯异常柔软,填了天鹅绒的枕头也是。

乒乓,是器皿碰撞的清脆声响,伴着几声衣料的婆娑,不用看就知道西蒙又在鼓捣着草药。

将下巴抵在柔软的枕头上,王子放缓着呼吸,其实烧已经退了,他不知道西蒙为什么还这么大惊小怪,除去朝会其他时间都在房间内陪着他,其实现在比他病的更严重的是父王啊。

“不要觉得只是个小感冒,有时候最小的火苗也可以点燃最大的森林。”

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老人迈着步子走来,将一个画着金蓝花纹的陶碗递上,

“这里面加了风茄,可以有助于平静入眠。”

少年皱着眉头,瓷碗中那捧深棕色,散发着不妙气味的不明液体他已经在这三天中摄入过多了,如今这复杂的味道再次萦绕鼻尖,他只觉得内心一阵反胃。

他不需要入眠,他已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

别过脸,少年将脸深深埋入鹅羽枕中,呼吸着布料下的空气,根根洁白的羽毛仿佛在亲吻他的肌肤,

“西蒙,退下吧,我已经没事了。”

“王子…请重视自己的健康!”

不出意外地被一口回绝,王子叹了口气,

如若你再坚持己见为我诊断,那么最好运用你的毕生所学端上可以让人我再胡思乱想的药剂,王子想到,而不是这些像红酒一样会让人昏昏欲睡的液体,饮下只会不可避免地滑入梦乡,滑入一个又一个有着迷迭香,孔雀石粉,番石榴的香气的梦乡,

尼罗河水,打湿的白裙,羊脂一般的浅色肌肤….在高烧不退的三天三夜里,在脑内循环反复的不应该是这些….

在枕中越埋越深,眼前的黑暗中好似再次浮现出那异族人的脸,她张开唇,笑着说——

“王子,你是不是最近在跟那个侍女厮混?”

西蒙的声音冷不丁闯入,王子浑身微微一抖,脑中的景象荡然无存,抬起脸,老人那张皱纹遍布,板着的脸正居高临下着,

瞬间就明白了西蒙这轻蔑语气下的“那位侍女”指向何人,老人灰紫的大圆眼此刻越发锐利,尽管内心早已荡起波浪,他还是面无表情,强装淡定,

“什么意思,西蒙?”

“您知道我在指什么。”

“我去问了侍卫队长…您最近很关心她,甚至不惜派人跟踪她,这次感冒…不会也是与她相关吧?”

此情此景就像是一个逼问家中孙子是否在早恋的长辈,只不过西蒙态度更加温和,更加的…令人不安

仅存的童年记忆在提醒他最好现在要谨言慎行,不然这位古板的老人一旦较起真来,后果也是相当棘手,

“我在怀疑她,仅此而已,她的行为在侍女中也显得不同寻常,我并不放心放任她继续在宫中为非作歹,尤其是…她现在是皇室成员的贴身侍女,我不想惊扰到姑姑。”

早已跟老人在十五年间斗智斗勇中颇得真传,现在就算气氛降到零点他也能从容应对,没错…就是这样,他抬起眼,老人那双大眼此刻眯了起来,似乎想从他这位青出于蓝的好徒弟眼中捕捉到那么一丝慌乱,

他毫不畏惧地抬起头报以淡然的目光。

“…..我只是害怕您误入歧途,”半晌,老人狐疑地收回视线,咕哝着,“您知道的,您是未来的法老,总会有人对您抱有异心。”

….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他内心松了口气,平静,“我会自己评判的。“

“哦……王……”老人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很多时候,当您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什么意思?”

“您还是个年轻人……太过年轻了……我像您这个年龄的时候饱尝过这样的痛苦……情感是无法被抑制的!”

他皱起眉,西蒙老是喜欢说些有的没的,这次又是什么呢?几十年前的老情人?或者诸如此类?

“女人与刺客一样危险,爱情就跟利刃一样锋利……”

几乎有些忍俊不禁,这种无病呻吟应该出自那些在街头唱着情歌,对着美丽少女谈起《心啊,请你慢些跳动》的吟游诗人口中,而不应该是首席神官,国王之手,埃及第一先知的的西蒙·姆兰维西尔。

兴许是注意到身边少年脸上藏不住的讥讽笑意,老人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

“王子!我知道这么说令人面红耳赤,我一个老者,已经八十有余,胸膛里再也燃烧不起爱火,碰到漂亮的姑娘也没有年轻时的兴趣,可是啊,您还年轻!”突然凑近,老人放大的脸差点将他吓了一跳,西蒙圆目怒瞪,语重心长,

“像是羔羊一样会被引诱,被吞噬,您最好提高戒备!”语气一转,他最害怕的话出现了,

“我想,是时候!该给你上那堂课了……!”

真是乐极生悲,王子心里想着,看来今天又得被迫听一大段长篇大论。

“于王而言,女人与刺客一样致命。”

“爱情就是烈酒,引人沉沦,却无法抑制…”

书房内,老人说道,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将莎草纸卷诵读,声音激昂铿锵,富有韵律之美,可惜王子的心思早已从窗外飞出,与飞鸟肩并肩遨游,他在桌子上撑着头,思索着这个年纪的男孩应该想的事情,怪兽决斗,狩猎,剑术....

每当西蒙长篇大论时他就会不受控地走神,古埃及语还有魔法课还好,如果一旦涉及什么繁文礼节,祭祀事宜,如何回复如何作为才能显出一个未来掌权人应有的魄力与胸怀...

回应老人的只有一声声忍不住的哈欠。

“...不能与低贱的人厮混,王子,您是高贵的法老之子,神的后代”

神的后代也不过是人罢了,然而只要是人,就不可避免地低贱,平庸。

男人,女人,农民,抄写员,武士,神官...大家都是被赋予某项职能的人,共同运转着这个世界的延续,又能有什么高贵与卑贱可言呢?

就算是他,也只是日后继承埃及的一个工具吧?不过就算只是作为工具,人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为什么他一生下来就可以锦衣玉食,衣食无忧,而奴隶生下来就要辛劳一世,永无轻松之日。

...他以后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您的血统会为您带来大量的诱惑,有些是您无法预料的...”

指的是从小到那些王公贵族,富豪高官的甜言蜜语,谗言佞语?还是那些输来其间,倚叠如山的鼎铛玉石?阿比西尼亚的橄榄石,叙利亚的青金石,蓬特的乳香...那些是送给埃及未来法老以表效忠的信物,而不是送给阿图姆卡农,一个十五岁少年的礼物。

这些所谓的诱惑真的算诱惑吗?再珍贵的宝物也换不来他的一眼,生日中唯一心水的礼物却是出自刺客之手...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颇为好笑。

真是不懂投其所好啊...

“我明白您已经成年了,需要一位相称的伴侣,但是普天之下的女子任您挑选,不要再去接近那些下人….她们对您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是想要金子?锦缎?还是令人艳羡的珍宝?确实,如果一位侍女能够成为权势之人的情妇,优渥的生活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是否有些轻视他了呢?他才不会被几句轻飘飘的调戏,几个轻浮的媚眼所打动,

“我不会去找情妇的,”他皱了皱眉,语气不满,“我不喜欢那样。”

“您并不是耽于情色,贪图一夜春欢的孩子,”特地用了“孩子”一词,朝夕相处也对他知心知彼的老人说道,

“是我的疏漏,不愿您耽于酒色,所以在您小时候极力阻止那些女子接近您,法老也从未教导过您如何处理情爱的问题,他与王后两小无猜,少去了您所要面对的困境,您没有手足姊妹,未来的伴侣只能从外人中挑选,导致您现在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只觉得嘴角在抽搐,在说什么呀,西蒙这个家伙,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那些他国的公主女王不必说…连最低级的侍女都想来分一杯羹…”

在说什么啊?他有些绷不住了

“您太骄傲了,也许会否决这些,”西蒙用粗糙的指腹抚摸了一下桌面,来到了他的面前,“但是您爱上了她,对吗,魂不守舍,我猜猜...她用了什么呢?一定是异族人卑劣的手段,轻佻的笑话?还是一两个幽会?这场发烧不是简单的受凉,而是爱火在燃烧,可怜的王子,您的好心肠被她拿来点起火焰了啊…”

难得西蒙如此才华洋溢,他甚至可以想象这位名震四海的维西尔年轻时写的情诗有多缠绵悱恻,春心洋溢。

可惜他不是老人的情人,听到了这些只觉得羞恼。

我才没有!

下意识就想否认,用暗藏着怒火的声调大声反驳,不过心思缜密的王子立马就忍住了呼之欲出的回绝,这样未免太欲盖弥彰。

“我不会那样的,”王子咬牙,“我不会如此轻浮。”

…不会像她那样…如此随心所欲,如此四处留情,玩世不恭…

他瞪着老人,心里不是滋味。

“她就是看到了你这一点,”

“什么?”

“她知道您是单纯的人,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纯粹,”西蒙哀伤地补充,语气惋惜得像是在叙述自家的好蚕豆被迁徙而来的野牛啃得一团糟,

“只要诱惑了您,就会一劳永逸,她只需要使出几个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再和您度过一个快活的夜晚,就可以获得埃及的一切...您绝对会排除众难执意娶她为妻,无论她是多么卑贱平庸,这些她是最明白不过的。”

王子一时无语凝噎,第一次明白象形文字如此晦涩难懂,就像外国语言一样分外陌生。

“所以,您看,她那反常的行为,简直不像是个正常的女子,通通都是作秀出来的,为了…”

老人看着他,顿了顿,紫灰色的眼睛瞪着

“…为了吸引您,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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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菡萏飘香,王子独徘徊在树荫飘扬的花园小径中,头顶的葡萄藤在疯长。

染上月华的墙面传来阵阵女子的轻笑,按理来说,深夜皇宫周围不会出现闲杂人等。

…除了肆无忌惮偷欢的下人们。

不过谁能想到看似铁面无私的王子也加入了这夜不成寐的大军了呢?

因为眼线汇报她最近总是在深夜独自出行前往神殿….

总算像是一个刺客的所为了,他想,于是决定要在这个夜晚揭开她的真面目,当然,西蒙是无权过问也不会知道的,如今这个精力丰沛的老人满眼都是埃及唯一王子的婚事…

每日一下朝会就忙不迭来到决斗场跟他耳鬓厮磨,在神官中也弄的人尽皆知,阿克纳丁放言必须郑重此事,爱西斯被任命打探埃及上下的千金小姐,夏利姆主动请缨出差考察,最令他诧异的是马哈德居然也加入这一支浩浩荡荡的催婚大队,开始时不时为他灌些输埃及的三从四德,夫妻纲常…

不要一脸正经地讲这些事啊!每次对上青年那纯真坚定的脸,他就忍不住腹诽。

塞特倒是没有被煽动,只是像以往一样抱着胸,不屑地看着神官们急得团团转,嘴里嘀咕着什么“胭脂俗粉怎可配得上埃及未来的法老…”以及“为了女人减少决斗的时间未免太过荒谬…”

塞特啊…虽然我也觉得不应该以这些占用决斗时间,可是你的这些思想也很荒谬吧…!

他扶住额头,总觉得他未来的好下属们个个身怀绝技,思想不俗。

西蒙语出惊人的能力不只是在政事上,还有这些男女家常上,老人对于那个行事诡谲的侍女所下的结论过于匪夷所思,他只记得那天借由身体不适匆匆退场,一直与塞特决斗到了深夜阿卡纳丁出面打止才停下…

那些反常的行为?为了吸引我?

真是振聋发聩,她根本就没在意过他,他们甚至称不上是朋友,只不过是…

王子抿住唇,他每当心里矛盾不堪的时候就喜欢咬住下唇,这不是个好习惯,西蒙也指出过,它会暴露你在犹豫…

是啊,我在犹豫,干脆承认好了,只不过是什么呢?只不过是我很在意她。

难得如此任性地想着

王子利落地离开花园,走在去往殿门的宽阔大道上,也许父亲说对了呢,他在面对这些事上也会举棋不定。

就像个普通男孩…所谓的神之子,未来的法老,行走在人世界的荷鲁斯,拉的化身,也不过是个普通男孩。

想到这一点,他的脚步不禁变得轻快,高耸的殿门两旁的侍卫见到他时面露惊诧,然而还是什么都没说就放行了,

…也许明天西蒙会来质问他为何深夜独自离宫?算了…随他吧。

王子只是加快了速度,殿门过道的阴影在火光下是融合着火焰而颤颤巍巍,平民百姓与吟游诗人总是歌颂法老的宫殿固若金汤,就连宫墙都厚的要步行几十步才可丈量完毕,他却觉得如此厚实宛若坚甲的城堡并不是为了防御,只是为了阻隔罢了,

阻隔着人与王,人与神,王与神。

远处的石碑神殿那高高的方尖碑在夜里还在泛着细碎的微光,他好似在远处羊首人双双俯首静默的大道上,捕捉到了那个洁白的影子。

他一路跟着她,来到了某个奇怪通道的门口,

眼线交汇的地点?他挑了挑眉,不过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出现上次的乌龙,于是他掩藏在距离她最近的一块羊首人身雕塑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随后就看见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从那个奇怪的通道钻出,侍女一见到他就走上前去,踮起脚尖与他拥抱亲吻。

“真可怜啊…等急了吗?跟着一群死囚犯度过漫漫长夜可不好受吧?”

她爱抚男人的头,笑容戏谑又温柔。

他刚刚还高涨的情绪随着她的调情嬉戏而骤降,侍女背对着他,腰肢被那名侍卫轻轻搂着,叫人看了生厌。

他从雕塑后走出,不动声色地站在前方漠视着,

好似察觉到了一阵阴冷,侍卫抬起头,瞬间,搭在她腰间的手戛然而止。

“怎么了?”

怀中的女子疑惑问道,顺着那惊诧的目光向后一瞧,金色闪电般的刘海,酒红的眸子,在黑夜中也熠熠发光的一身金饰….

“…阿图姆?”

连侍女也愣住了,一双黑眼睛微微睁大。

“….”原来她这种不识好歹,无知无畏的人脸上也能露出这种表情?他心里冷笑,瞥了她一眼,冰冷的视线移向了那个已经愣在原地的侍卫,

“跟死囚度过长夜太寂寞的话,那就去边界处驻守城墙如何?”

“王子….我!”守卫慌乱了起来

“阿图姆…”侍女皱起了眉头,推开怀中的侍卫,走到了他的身边低下头私语,

“你怎么在这啊?明天不是要与马哈德决斗么?”凑近他耳朵,“太兴奋了睡不着吗?”

狠狠瞪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拽到了自己身边,眼里都要冒出火焰来,这个混蛋,事到如今还在装什么?

“我倒是想问你在干什么?!”

侍女抬起头,眼神清澈地像是在说这还用问吗?

回过头看了一眼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侍卫,手背冲他摆了摆,

“别愣着啦,王子大人留你一条命呢,快回去站岗吧,大家就当无事发生,”漆黑的眼里满是唏嘘

“再不走,王子可是要召唤出三幻神把你追的团团转咯。”

直到看到侍卫大梦初醒,连滚带爬地退回侧门,她才转过身子,颇为无奈地俯视面前横眉冷对的少年,

“好有恶趣味的王子啊,不仅偷看侍女洗澡,还偷看侍女幽会?该不会有窥淫癖?”

“你!!!”莫非是嫌命太长?王子生平第一次被如此调侃,怒不可遏,“如果刚刚的事传了出去,你的脑袋就不保了!”

“刚刚什么事呢?”她恰似无辜的表情令他越发火大,“不过是幽会罢了,作为埃及的王子,这里什么风气应该比我更懂吧?”

她的笑容无懈可击,是侍女那种擅长谄媚讨好,可以说的上奴颜婢膝的微笑,

“难道你怀疑我抱着什么不好的目的?”

他压下怒火,抬起头审视她颇为自得的微笑,是啊…不过是幽会,下人们司空见惯的休闲娱乐罢了,在重视规则而异常古板沉闷的埃及皇宫,这又无可厚非…

可是…他深深凝视着那双漆黑宛若深潭的眼睛,几乎能在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专注地不可思议,

西蒙今日的话萦绕在了耳边,简直像个魔咒纠缠不休,目的?她有什么目的?她的目的是….

“…你的目的达成了。”

“哦?”她好奇地挑了挑眉,

“…”紫罗兰一般的眼睛仰起,澄澈有神,在上挑的黑色眼线加持下,就像一只聚精会神的小猫,

老人反复在脑海中念叨,…都是为了吸引您…

王子…那些反常的行为,通通都是作秀,为了…为了…

“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为了吸引我…他抿住唇。

“你对我的目的…不就是这样吗?”

“….”再看向侍女,她先是愣在原地,接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迎着他认真的目光爆发出雷鸣般的大笑,

“!!!你!!!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哈!”

“…..?”眉头紧皱,王子异常不满她的反应,“….难道不是吗?”

“拜托!干嘛说的好像在恋爱天才头脑战?!我刚刚可是在与小情人干柴烈火!如果不是你在现在早就渐入佳境了,还引诱你??你在想什么啊?!”

差点忍不住在地上滚作一团,侍女捧腹大笑。

他心中不免失落,眸中有些动摇,欲言又止,握住衣摆

“…你不愿意吗?”

“嗯?”

“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吗?”他难以掩饰内心的失望,手指不自觉地将布料拧作一团,“与我在一起…成为我的妻子…你只需要付出一点代价,就可以得到一切…”

…只需要使出几个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再和您度过一个快活的夜晚,就可以获得埃及的一切...您绝对会排除众难执意娶她为妻,无论她是多么卑贱平庸,这些她是最明白不过的…

他居然有些哀伤地想着,西蒙说的,也许她也不过就是想要这些…

金子,丝绸,香料…不过如若能换来她的回眸,这些又何尝….

“我缺情人,可不要丈夫呢。”

侍女打了个哈欠,他抬起头

“….我只是不想长夜漫漫孤独寂寞冷,而处处留情也只是习惯,谁叫我是最轻浮的那位呢?”

侍女笑容爽朗,他却忍不住眯了眼,真是恶劣的人…

“不过今天就这么走了确实有些扫兴呢…”狡黠的黑眸不怀好意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侍女俯下身,“….阿图姆?”

“…”他戚眉,“什么?”

她忽地笑了起来,意义不明地舔了舔嘴唇,

“王子大人,为何…不赏光一下呢?与侍女一起….”

眉头越皱越深,她笑着补充完整,

“…共度良宵,如何?”

“…茜弗斯,”他得努力抑制才不至于攥住她的衣领大发雷霆,“你觉得,你在和谁说话?”

“跟你啊,阿图姆,阿图姆卡农,埃及王子,第一储君,皇家小黑猫,黑皮小豆丁a—— t ——e ——m”

女人没有在意他语气下压抑的怒火,没大没小地念叨着,拖着长腔

他紧紧盯着她,内心怒火几乎要冲出胸膛,半晌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

“…..好。”

“居然答应了?还以为你这童贞烈男会一脸宁死不屈地拒绝再骂骂咧咧呢…”

他忽地笑了起来,笑声冰冷可怖,

“…我怎么可能会拒绝你呢?”如坠冰窟的眸子看着她,恨恨,“…我说了,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侍女微微一愣,少年的表情就像受伤了的野兽,眸子锋芒毕露却又愤怒哀怨,突然就没了逗弄的心思,她笑着勾过他的脸颊吻了吻,接着立马放开他,大摇大摆地转了身,

“…不会反抗的男人是不会激起茜弗斯暴虐的狩猎欲的,下次吧,下次吧~”

却猝不及防地被握住手腕,力气大的惊人,她有些僵硬地回头,微风扫过少年的金色发梢,酒红眸子跃动着危险的光,

“…履行你的邀请,”少年一字一顿,酒红的瞳孔像动物一样敛起来,“…欺骗王族…当受拔舌刑…”

那沙哑低沉的语气…看来他是来真的,对视片刻,还是侍女率先投降,打破降至冰点的气氛,

“真是…怎么小小年纪不懂的洁身自好?威逼利诱仗势欺人真的尽显世风日下啊!”她摇了摇头,“不过我可要先提醒你,茜弗斯的老破小可是高危违章建筑,家徒四壁,还有几只黄皮耗子乱窜…”

“….”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握着她的手腕,直到她无奈地叹息一声,将他拉近,吻了吻他的额头,

“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她轻抚他的脸侧,目光柔和

这是在讨好吗?他不知道,只是想这么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牵起他的手,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小屋

期末周被工图筋肉强打,大家真的不要碰工科啊!

下一章开始换成女主(你)的视角,下下章继续进主线,感觉这个轮回会比较短促喔,茜弗斯还会这么玩世不恭吗?

另外有20个收藏了好感动!这下应该不是单机了,感谢大家!

第22章 王子与侍女的幽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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