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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妖邪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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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按耐不住,把自己陷于危险中,不过生母惨死,源头是亲生父亲,一个小孩,难以冷静也是正常的。

“火是你们放的?”她双眼通红,不可置信。

江山市没有回答,走到屋外巡视一圈,四下无人,才将房门紧闭。

明歌心里发怵,要不是知道江晨邻后来相安无恙,估计接下来就是杀人灭口,虽虎毒不食子,但人毒不堪亲。

“看来你都听到了”他声音冷冰冰,上前双手搭在江晨邻头上,安抚也毫无情意:“是你周姨不小心失手,但我们立即就找人去救火,奈何火势过于烈,你娘才丧命如此。”

江晨邻挣脱这安抚,阴笑起来:“你真以为我小,就好糊弄?你明明可以接水救火,你明明可以先呼喊救人,可你就偏偏冷冰冰站在那里。”

一字一句,问的咬牙切齿。

明歌纳闷,江晨邻这时的脾性与以后大不相同,她后来言行举止,是那般恭恭敬敬,根本不是现在这副样子,这此间又发生了什么。

江晨邻质问越来越大,本是夜深人静,她的一声声,在这夜里,尤其洪亮,片刻间,门外就来了许多仆人:“老爷,发生什么了?”

江山市是一不做二不休,手掌发力打在江晨邻脖处,她吃痛一声,很快头晕目眩,倒地不起。

“小姐着了邪祟,把她关在屋里,没我允许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送饭也不可以。”

众人见屋里三人,心中再明白一二,也不敢说什么,只管听了差遣,把人关在屋里,又里三层外三层加固,谨防她醒来,破窗砸门,到时候遭殃的就是他们。

还好自己算个游魂?可以随意进出,明歌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鬼魂死了等鬼差,自己等江晨邻死了盼神君,这么一想也大差不差。

江晨邻是半夜醒来,白日哭太多,精气耗费不少,现在都不成人形,太久没进食,嘴唇干裂,稍微一动就扯出血,腿上的血粘着衣物,现在都干透,她依旧拼命敲门,到后面嗓子疼的都说不出话,只能靠在门边。

明歌蹲下身看着她:“你现在这么不屈不饶,后来又卑躬屈膝,中间肯定发生许多变故。”

能让人短短两三载变化这么大,到底是什么,不过最让明歌最好奇的还是她撞破两人诡计,还能留她活口,在一屋檐下,表面和睦融洽,彼此全当没有今日种种。

鸡鸣,再过一会儿就该盖棺,下葬。

“放我出去,我要见我娘……”江晨邻折腾太久,腿伤还没好,又悲伤过度,现在都神志不清了,嘴里却还挂念着母亲。

明歌瘪瘪嘴:“我帮你去看看。”

有些话来的无缘无故,自己既不是她,又怎么能替代,这一眼,不过是当安慰自己了。

彼时,大厅内法师正说着话,明歌溜到棺材前,棺内人涂满胭脂,还是难以遮盖血肉模糊,死状极惨,没人敢上前,亲母亲父呢,骨肉相连,总该看上一眼吧。

众人皆是惶恐神色,没觉得有她血亲在其中。

回想曾说咎由自取,可能嫁他,便与父母决裂分离,又或者父母早已离去,凡人所追求的情爱,明歌十分不解。

侍从到棺前,正准备盖棺,明歌低头,也准备看最后一眼,眼角滑落泪珠,滴落在死人脸上,奇了,怎么幻境中,也能为实。

这泪来的莫名其妙,是哭一个女子错付,还是哭江晨邻一片孝心。

盖棺的两人分明看见,这尸身脸上平白无故,多了几颗明晃晃泪珠,两人吓得直哆嗦,却也不敢声张,赶紧盖了立马离得远远的。

周如娘果真披了麻,跟着下葬队伍走一路,下葬也哭,谁瞧见都只觉哭得情真意切,如若不是自己听到两人谈话,怕也会受此蒙蔽。

丧事办到半夜,这才消停。

江晨邻先前还有力气言语,能敲打几声门板,现在靠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明歌也跟着躺了几夜,这虚幻中,既不发困也不饥饿,就是心里发慌,这里几日,现实也不知是多久,难不成一直在这里,上次白日就回去了,这次怎么还不出去。

难不成就算江晨邻死后,也得回她幼时,或许还得回她转世,前世,也是,飞升哪有那么简单,她生了退缩之意,还不如做个仙侍得了。

但是,来都来了,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这机会,也不是随时能求来的,不能负了楼兰苦心。

“神君,这到底是什么考验啊?”她忍不住发牢骚,自然也是没人应她,但是不说话人是会憋死的。

晚间,终于来了人,这在明歌预料之中。若如不然,江晨邻肯定是挺不过了,不是被饿死,就是被疼死,可她几年后,尚在人世,所以肯定有转机。

江山市巡视屋内一圈,才望着脚下奄奄一息的人,他声音低沉:“女儿啊,你说你怎么就不懂爹呢,你娘离世,我也悲痛万分,但你凭听到的只言片语,就误会于我。”

他单手捶胸,连连唉声叹气,才继续道:“你娘我已风光大葬,这几日忙着你娘后事,疏忽了你,才知仆人饭食也没给你送,你放心我已狠狠罚了他们。”

哇,明歌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拙劣的借口,丢在屋里不就想把她饿死嘛,现在又这样假模假样,肯定别有居心,所为何,还不知道。

江晨邻应该就这样假意服软的,毕竟人得活着,才能有机会嘛。

只见她坐起身,拉住他手臂,冷不丁,狠狠一口咬下去,顿时鲜血直流。

明歌惊了,完全没按照她的想法走啊:“你咬他一口,他流血,你可是没命,不过也没事,你还是能活下来的。”

这一举动,把他气恼极了,奋力甩开她的头,手臂清晰可见的咬印:“你真的邪祟入体,头脑不清!伤你亲爹,这种大逆不道也做的出!”

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估计又得吃一些苦头了。

不出所料明歌所料,第二日就请了一个老道士,只瞥了被五花大绑的江晨邻一眼道:“你家小姐是突然遭受变故,导致六魄失了两魄,才恶鬼缠身,故而说些胡言乱语的话。”

奴仆们一听恶鬼二字,都吓得退缩几步,不过这朗朗乾坤,应该无事,再说还有道士顶着。

这老道见大家这副心惊胆战模样,立刻取出桃木剑:“大家放心,贫道定当竭尽全力。”

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歌想了会有苦头吃,没想过是这般,装神弄鬼都来了,她饶有兴趣,倒要看看怎么个驱鬼法。

仪式开始前,江山市又站出来大声道:“众人放心,我绝不会让妖邪在府里作祟,鬼怪不除,人心难安,就算我小女被烈火焚烧,也誓要除掉恶鬼。”

原来驱鬼是这样驱法,这不摆明江晨邻不安分守己,就冠一个恶鬼缠身,再名正言顺的好处死,明歌都不由拍手,连连感叹:“你才真该上台唱戏。”

戏是要做足的,他转头已经泪如雨下,摆摆手:“道长,开始吧。”

这道长,还别说真有那么几分高人风范,快速挥舞着木剑,在江晨邻周围画出一连串符文,大声呵斥道:“妖魔鬼怪还不速速离开!”

再看江晨邻嘴里塞满棉布,一副生无可恋,眼泪倒是没停下。

“大胆妖怪!你再不速速离去,我立刻用三昧真火,让你灰飞烟灭!”道士突然脸色一变,好像要动真格了。

“装晕吧,你再不装晕,又不知道要发什么。”明歌也被这架势吓住,只愿江晨邻妥协得了:“眼泪可是最没用的。”

眼看那烈火要降下,江晨邻双眼一闭还真昏死过去。

道士一看这场景,摸住胡须笑道: “江老爷,妖邪已退,再也不敢来造次。”

府里下人一听,纷纷扬起笑意,明歌嗤之以鼻:“你这道士也挺能演。”

明歌话刚停下,这道士忽然转头,剑指一处:“看完戏了,还不速速离开?”

谁?跟谁说话?这戏还要唱下去啊,明歌也奇怪,身后明明空无一人,不知道这老道士又来的哪一出,自己可是隐去身形了的,更何况这还是在梦境中,绝不可能看见自己。

但是真的很不对劲,他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近,身后真的没人啊,明歌吓的直吞噎,双腿也不听使唤向后退去。

道士摇摇头:“看来我要送你一程了。”

他手中木剑发出金光,升入天空,变得数倍之大,一声令下,那剑锋直直朝明歌而来,她直接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我又不是什么妖邪鬼怪啊!”她闭住双眼,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天空耀眼金光四射,众人只见一个女鬼头发凌乱,瘫坐在地,剑锋插入地缝瞬间,她化做白烟,消失不见。

“女鬼!真有女鬼!大家快看!”

明歌只听尖叫一片,周围化了无数金光,她哪里见过这般场景,恐慌万状,再也不敢睁眼瞧。

半晌,寂静无声。

奇怪?她还是小心睁开眼,手里握着白玉佩,景象又变成了江晨邻屋内,床榻的人早已熟睡,她赶忙甩开手中白玉,这次出奇的好放开。

看来又回来了。

浑身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再看熏炉,真是怪异,自己在幻境中过了可是几日,这现实还没过一炷香时间,神君往日考验可是同时,这次完全不一样,难不成还真是这白玉。

吓得离了它一丈远,再远就该出江晨邻房间了。她有些气恼,就是想不起来这白玉来历。

虽是个仙,但自打有记忆以来,也就伺候花草,什么鬼怪是半点都不曾见过,捉鬼道士那就更没见过,更何况还捉的是自己这只女鬼。

还好还好,至少没死。

还有,这道士又是什么……竟然能发现虚幻中的自己…说好只是看江晨邻一生,现在是一出接着一出。

明歌又忍不住叫苦:“神君,我这等仙侍,还能受这么大个考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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