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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师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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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许想去看大妖的封印低,风婠自告奋勇的带两个人去,至于易褐宁茵二人还在玩你听我不听的游戏,带他们两个还不如带两个可爱的狗去。

跟随着风婠,白许看见一只一丈高的粉色水母,即将透明的触角随着海水飘荡,见到时风婠,心情好像很好的亲昵的用触角触碰她的头顶。

“它的触角没有毒吗?”白许犹豫的问。

要是有毒,等会风婠晕倒了怎么办?

“它当然没有毒了,毒都被我排完了,定期排的”

“还能这样玩”

白许说完,也有些许手痒的摸了过去,软绵绵的,滑溜溜的,反正挺好摸的。

“我们要乘坐它去溭地”风婠拍了拍水母的触角。

“这,这么坐”白许的目光上上下下扫描,水母身上也没有能坐下的地方啊。

风婠被她的模样给逗笑了,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等会你就知道了,你可要抓好了”

白许心里没有底,按照风婠爱玩的性格,也不知道她已经研发出了什么坐姿,求助的看向易司玄。

“你有什么办法去溭地吗?”

“没有,去溭地有一个潭水充满毒气,只有水母才能过去,不然还没有到溭地,你就已经连白骨都看不见”

白许想象着自己和易司玄御剑掉入充满毒气的潭水里,一点渣都不剩的模样就打了一个冷颤。

回过神,一手搭在风婠的肩上,郑重其事“什么时候出发。”

易司玄眼含微笑,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怕什么,有我在”

“你不要打我的头,警告你!”白许龇牙吓唬他,威胁着。

却不知道她的模样在别人看来毫无威胁力。

“什么时候走啊?”

风婠已经被水母的触手紧紧的包裹着,只露出一个脑袋,高高的飘荡在空中。见下面还在打情骂俏的两个人,实在没忍住出口打断。

下一秒水母伸出两只触手将两个人紧紧的缠住,白许只觉得自己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给缠住,视线渐渐往上移,心脏也因为越来越高的视线跳得更猛烈,好像没有穿过来之前坐的大摆锤。

惊喜的看向一脸平静的易司玄,见他一点也不好奇的样子,立马歇了和他分享的欲望。

然而这股激动的心还没有保持多久,水母毫无征兆的往前急速飞去。

“啊啊啊”

一声尖叫过后,原地只留有一串泡泡以及风动。

身边的海草、鱼群景象急速往后退,快得看不清它们得模样。

“白许,怎么样,好玩吗?”

耳边是风婠激动疯狂的声音,白许的心剧烈跳动着,害怕的挣扎许久终于敢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

水蓝色的海底世界,一群金黄色的小鱼儿游来尾巴轻轻的扫过她的脸颊,痒痒的触感,接着就是一只大乌龟,白许回过神,扭腰躲过。

“吓死我了,差点撞上”

“白许,你怕了,怎么不回话!”那边等了半天的风婠没有得到回应,脚动扭到了她的身边,一把将易司玄挤到一边去。

白许有些想笑的看着“没有啊,我觉得好刺激!"

在虚妄海的这几天是她这十六年来过的最快乐、最肆意自由的日子,她好久没有这么疯的玩过了,记得上次玩还是上次,上次的上次是在青丘撒野的日子。

“我就说很好玩,我哥哥还不许我玩,我偏不”风婠的声音嘹亮,是自由的模样。

“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白许也学着她的模样放开声音。

两个人相视一笑,彻底屏蔽了唯一的男丁,易司玄何尝不享受这样的日子呢,但总是没有那个机会的。

路过潭水,很快就到了溭地,远远的就看见了那长满海草、青苔的如同石柱的巨大物体。

水母的放人方式还是很独特的,如同丢垃圾一般将三个人丢在地上,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三个人稳稳的站在地上,白许潇洒的挥挥衣袖,得意的看向一旁的易司玄“嗯,姐帅吗?”

易司玄已经习惯她时不时就发疯的模样,此刻很淡定且认真的点头“帅”

然后眼睛也不抬的往前走去,目光仰视着眼前的巨物。

白许在他身后做了一个鬼脸,跟上他。

却被一边的风婠一把拉住“白许,我就不陪你们去了,我有点怕”

就算她再爱玩,虚妄海哪里她没去过,但这里是万万没有来过的,不止哥哥也不允许,从小被灌输你再哭溭地的大妖就要来了,一口将你吃掉的恐怖事件。

所以对这里有着莫名的恐惧。

“嗯,你躲起来就好”

话音刚落,风婠的人就已经消失,就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只留白许在原地风中凌乱。

易司玄围着大妖转,见化作石头的烛龙,它的身体巨大无比,人面蛇身,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他就是魔尊的左护法,烛阴。

巨大的链条上闪烁着看不懂的符文从他的妖骨穿过,封住他的妖力。

被泥沙覆盖的是一道阵法,隐隐之间还能察觉到那股强大的力量。

纵使经过几百年,周围的场景依旧能看得出那场大战的痕迹,足以看得出当年的战争多激烈。

易司玄手心处有一个红色三角形印记,此刻发出一阵滚烫,见白许走来不动声色的将手藏起来。

“虽然已经被封印在这里几百年,但依旧能看得出他当年的凶猛”

“嗯,你看封印有什么异动没有?”易司玄提醒着。

白许绕着封印看,地上的阵法也没有任何异动,一切的一切都很好,可是就是这样,白许内心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你看出什么没有?”白许反问。

易司玄摇头答“没有”

但手心里的灼热提醒着他,大妖即将出世,而他也将在世间消失,到时候会有人记得他吗,会有人记得世界上来过一个叫易司玄的人吗?

她,会记得我吗?

白许并没有注意到易司玄的异样“居然没有任何异样,那么我们回去吧”

“嗯”

一阵地动山摇,阻止了要离开的步伐,白许努力的维持身形,尽是白费。

易司玄拉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护在她的脑后,地下出现一个旋涡,一下子将两个人吸进去。

等一切平静,风婠跑过来时,地面已经合上,且看不出任何裂缝。

风婠面色一沉,召唤着水母回去。

……

“哥,不好了,哥!”风婠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慌慌张张地向风穆跑去。

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风穆从宫殿里出来,见风婠风风火火的样子,脸上虽是无奈,但也宠溺着将她扶住。

风婠一手叉腰,一手拍着心口,大口喘息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哥,哥,白许和司玄哥哥他们,他们不见了!”风婠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嘴唇颤抖着。

风穆看着风婠,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慌乱,但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不能慌。

白许和司玄是他们最重要的朋友,他一定会找到他们,他紧紧地握住风婠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和力量。

“别急,婠儿,先冷静下来。”风穆轻声哄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够让人平静下来。风婠听了风穆的话,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告诉哥哥,刚刚你们遇到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风穆问着,眼里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风婠抬起头,看着风穆,眼中充满了泪水。“我不知道,哥,我真的不知道,地上出现了一个漩涡将他们吸走了”

“漩涡?”风穆的脑子里急速运作,搜索着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却毫无结果。

溭地怎么可能有旋涡,除非是左护法使的鬼,但他不是被封印了吗?

猜测无果,风家兄妹只能派人多多去溭地寻找。

然而作为两人大师兄的易褐在听到两个人消失以后,首先想到的是先回天玄宗,再叫人来一起寻找。

而宁茵则相反,她想先找到他们再回去,美其名曰不能舍弃同门弟子不管,责怪易褐的无情。

但真正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易褐拗不过她,只能让两个师弟带着渔民先回去叫人,他们则亲自去溭地查找。

……

外面的人因为他们的失踪而踏平了溭地,当事人却被传送到了一处幻境昏迷不醒。

空中一道带着恨意的声音从远古传来。

“我要封去他们的记忆、法力,让他们永生永世待在这里,父债子偿,易枫就让你的儿子在这里消失吧。

雨点淅淅沥沥的下着,河道旁躺着俩具身体,红衣少女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醒过来,但挣扎了许久还是没有成功。

少女的身上趴着一个少年,将少女护在怀里,背部被不知名的东西划出一大口子,即使穿着黑衣也依旧看得出衣服被染红。

雨,越下越大,砸在少年身上,血顺着雨流下地面,延伸至河里,因此岸边的小范围里内已经被染红。

模糊不清的前方传来两道身影,越来越近“前面好像有人晕倒了”

“走,去看看”

脚步逐渐靠近,穿着蓑(suo第一声)衣的人扶起地上的人。

“呀,这不是王婶家二丫和铁柱吗”

“怎会,他们为何在此,伤的那么严重,看铁柱这背,莫不是被什么野兽伤到了?”

“雨太大了,先回去”

“好”

两个人一人背着一个,往家的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雨里。

……

白许醒来时,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捂着头,坐起来,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粗布麻衣,目光迷茫的察看四周。

屋子是茅草屋,壁由泥土和杂草混合而成,略显粗糙却柔和温暖,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简单的桌子和柜子而已。

正对面搭着一个简陋的床,上面则躺着一个少年。

白许不知为何,内心有隐隐的着急,撑着床下来,胡乱的将地上精致的凤头鞋穿上,往那边走去。

几步来到了床边,床上的少年因为疼痛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额头上冒出阵阵冷汗,脸上毫无血色,接近透明。

白许伸手在他脸上试了一下,被烫得指尖微动,猛的缩回了手。

嘎吱

门被推开的声音吸引了她的目光,扭头瞧去,是一位面容红润,粗布麻衣的妇女端着几瓶药走进来。

“二丫,你终于醒了,吓死为娘了”

“娘?”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而且“娘”这个词好陌生。

妇女将手里的药放下,一双眼眸里含着笑意“怎么,睡傻了?”

“娘,他是谁,我脑袋好痛,记不记得好多事情了”

“你这是撞到脑袋了,不怕,过几天就不痛了,他是你哥哥,去山上打猎被伤到了”

王婶边说,边将铁柱(在秘境里就将主角的名字改为二丫铁柱了)轻轻翻过去,露出模糊不清的背部,拿起带来的药瓶,打开一点点撒到伤口上去。

二丫是不相信王婶的说辞,比如为什么家里看着那么贫穷,她的会有一双不合群的鞋子。

哥哥为什么和妹妹躺在一个房间里,就算再怎么样男女大防还是该分清的,而且哥哥看着和王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她只是不记得事情,不是脑袋摔傻了,纵然心里疑虑很多,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一切等那人醒了再说。

王婶见女儿木楞的站着,不满的扭头望向她“杵在这里做什么,去疱厨将药喝了”

“知道了”

正巧二丫也想出去看看,但脚下的鞋和这一身衣服实在不搭,蹲下将鞋脱掉。

“娘,我的鞋呢?”

二丫脱口而出的话惊到了她本人,太过自然,心底明明在抵触,觉得陌生,身体却对周围一切很熟悉。

“多大的人了,还问我鞋在哪,不就在外面晾着呢,叫你不要一直抱着生辰礼,你非不听,现在想起这鞋不适合了?”

“你说这是我的生辰礼?”二丫提溜着风头鞋。

不管做工还是材质都是她看不出的存在,要是真的如所谓的娘说的话,这得花多少钱。

“骗你还不成”

“哦,那我去喝药了”

将鞋稳妥的放在柜子里,光着一双白皙小巧的脚走出去将晒着的鞋穿上,这才拐弯去庖厨将已经盛好的药一口干。

喝完,喝了好几口水,才将嘴巴里面的苦涩冲淡。

外面是用竹子围成的一个小院落,角落养着几只鸡和鸭,此刻正嘎嘎和咯咯的叫着,吵闹得很。

二丫走出院落,一路顺着走,刚刚走出家门,就遇到了一个英俊的年轻小伙。

“二丫,你醒了,身体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我晕倒了?”

“别说我知道了,现在整个村子都知道,那天下着大雨,是陈叔和他儿子将你们带回来的,大伙可都看见了”

还不等二丫多说什么,年轻小伙就将那天的事情说出来,就算有的没有亲眼看见一传十,十传百的,根本不想要刻意去打听,就都会知道。

今天谁家吃肉,明天谁家杀猪这种小事情也会被拿出来鞭尸几天,直到无人可说。

年轻小伙说完害羞的抬起手挠着后脑勺憨厚的声音再次想起“我娘让我问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学女工了”

“不去了,有点忙”虽然记不得很多事情,但她应该不喜欢女工。

而且女工是什么她也忘记了,还不如不去,缓几天再看。

年轻小伙一点难过得放下手,笑意淡了下来,笑中带苦,难过的神色出现在脸上。

她不喜欢自己又何妨,自己喜欢她就好了,而且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早晚要成婚,他相信时间久了,她就会喜欢自己的。

这么想着,年轻小伙原本乌云密布的心情又万里晴空。

二丫在村里逛了半天,见到的人都笑脸相迎熟练的问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半天。

村子里的青年小伙在田里挥洒汗水辛苦劳作,小孩嬉戏打闹,笑声清脆如同银铃,无忧无虑,妇女老人则主内待在家中准备吃食送到田里。

一幅和谐享乐的画面,但二丫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处处看似和谐,又处处看似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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