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博士爷爷的孙女只有宫野明美,那么宫野志保又是谁?
灰原哀——
她说的一切又都是假的吗?
可是这说不通——
如果灰原哀对自己说谎。
那么赤井秀一呢?
赤井秀一和灰原哀说的大差不差,并且赤井秀一之所以如此坚持到底的反对黑衣组织,最大的原因不也是为了他的爱人宫野明美报仇吗?
赤井秀一也亲口承认——
宫野志保,也就是灰原哀确实是宫野明美的妹妹。
那么——
是博士爷爷在说谎?
又或者——
工藤新一想到了琴酒身上的心理暗示。
万一赤井秀一和宫野志保都被下了这种心理暗示。
宫野志保并不是宫野志保,她可能有其他的身份,只是被心理暗示了她就是宫野明美的妹妹。
但是——
这样推理下来,也有很多东西说不通。
工藤新一又开始回想博士爷爷之前说的关于明美的话——
宫野明美是一个非常有生物学天赋的人,不喜欢和同龄人玩耍,只喜欢观察并且学习生物学知识,还年纪视频就考进了麻省理工大学。
等等!
工藤新一忽然想到——
这个形容——
怎么这么像宫野志保,也就是灰原哀?
难道说——
宫野志保就是宫野明美?
姐妹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
对!
这样很多事情就解释的通了,但是——
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捏造出一个不存在的姐妹,能有什么意义,或者是目的?
工藤新一越想下去,越觉得事情扑朔迷离。
再加上琴酒在这件事情上的特殊位置,工藤新一在用理性推理之余还遭受到感情的牵绊。
工藤新一抬眼望向隔着两张桌子距离的琴酒。
琴酒坐在那里,看上去游刃有余,似乎什么都不能打扰他。
但是工藤新一可以看出琴酒的无措。
那个穿着白袍子的小孩子似乎是受身体里基因的影响,白袍子的小孩子对于琴酒有一种无比亲近的感受。
这种感受让这个穿着白袍子的小孩子一直黏在琴酒身边。
而琴酒似乎对这个小孩子有很大的容忍度。
虽然这个小孩子不停的黏着他让琴酒很烦躁,琴酒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甚至切很大度的没有把这个小孩子扔到一边,只不过——
琴酒也没有表现出亲近。
但是按照琴酒日常的表现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来讲,这个穿着白袍子的小孩子确实得到了琴酒的优待。
琴酒看了看这个自己身边的小孩子,他总觉得——
这个孩子的长相非常的熟悉。
这种熟悉并不在于有几分相似自己。
还是因为这个孩子长得很像——
很像谁?
琴酒想到这里,他的大脑一下子卡壳了。
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人。
你在想什么?
琴酒听到声音,回头去看,正好看到了工藤新一满脸关切的面容。
琴酒微微提起嘴角:“你怎么样?”
工藤新一似乎是没有想到琴酒开口第一句话是关心自己,心中泛起涟漪,他轻咳一声,然后用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然后又后知后觉这样做实在是欲盖弥彰,然后有些懊恼的微微低头:
“我还好。”
琴酒看了看工藤新一苍白的脸色和眼下的乌黑,就知道工藤新一没有说实话。
但是在看到工藤新一的样子之后,琴酒决定不在这个时候让工藤新一感觉到更加的窘迫。
于是琴酒决定换一个话题。
虽然他并没有和工藤新一沟通过,但是他知道——
工藤新一现在很关心自己的记忆。
琴酒开口道:
“我……感觉自己忘记了很多事情。”
工藤新一再一次看向琴酒,他的眼睛还微微的瞪大,似乎是真的没有想到琴酒还会和自己分享这种事情。
工藤新一虽然确认琴酒会不顾一切的保护自己,也确定对方对自己肯定不是单纯的感情。
但是工藤新一并没有把握,自己可以得到琴酒多少的信任。
对工藤新一和琴酒这样的人来说。
喜欢,爱,这种感情远比不上信任来的坚韧。
人可以很轻松的喜欢上一个人。
一个合适的时间,一个意外的事件,或者单纯多巴胺分泌不正常。
但是信任——
那是需要绝对理性的认可。
是需要天长日久的积累。
琴酒信任自己这个事情让工藤新一的心中砰砰砰的来了一朵又一朵的小花。
理性的认可,感性的冲动。
工藤新一现在觉得——
自己和面前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只差一个像模像样的告白。
但是工藤新一也明白——
明白这个告白迟迟不肯到来的原因——
不是时候——
在”把黑衣组织的阴谋彻底破坏之前,工藤新一也好,琴酒也好,都没有办法完全挣脱命运的裹挟。
但是,工藤新一相信——
但是工藤新一相信,自己很快就会迎来自己想要的未来。
琴酒现在也很混乱,他觉得自己似乎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
更加可怕的是——
有很大的可能,这个陷阱的一部分就是他自己挖出来的。
琴酒刚刚和那个穿着白袍子的孩子简单的沟通一下,那个孩子说在孩子4岁之前,琴酒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边。
虽然对于普通的孩子来讲,很难可以记住四岁之前的记忆。
但是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过特殊,所以琴酒并没有在这方面怀疑这个孩子的话。
那个孩子还告诉琴酒——
当时和琴酒在一起陪伴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带着眼镜,长得很好看的叔叔。
那个叔叔对琴酒很好,可是琴酒却不喜欢那个人。
那个叔叔还企图让这个孩子也像是称呼琴酒那样,称呼他为父亲。
这个孩子自然没叫,因为他可以感觉到——琴酒不喜欢这个人。
而小孩子的直觉也准确的很可怕——
又过去了几个月之后,一个很漂亮的姐姐突然出现,那个姐姐叫博士爷爷为爷爷,这个漂亮姐姐出现之后,琴酒喝那个叔叔的关系就越来越恶劣。刚开始,琴酒这是不愿意搭理那个叔叔。
到后来的某一天,琴酒和那个叔叔打了一架。
然后——
那个叔叔消失了。
再之后,那个姐姐也离开了。
那个姐姐离开之后,这里面很多穿着白衣服的人也离开了。
那些人离开之前,他们还把那些满地乱跑的生物关在了透明的笼子里。
让它们睡觉。
到最后——
整个地方只剩下博士爷爷,这个孩子,还有琴酒。
这个孩子很怕琴酒和博士爷爷离开这里。
琴酒曾经承诺过他——
不会离开。
可是琴酒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有一天,这里整个实验室忽然飘出白色雾气,然后博士爷爷和这个孩子就睡着了。
睡醒之后,琴酒就不见了。
直到今天——
琴酒才重新回来。
孩子讲述的很认真,并且在这个过程中——
孩子一直紧紧地握着琴酒的胳膊,似乎是真的很怕自己这个父亲再度消失。
工藤新一静静地站在实验室的角落,他的目光锐利而专注,仿佛能穿透时间与空间的迷雾。
他陪伴在琴酒的身边,就像是忠诚的卫士,和琴酒一起听那个白袍孩子的讲述。
白袍子孩子的讲述如同一部悬疑小说,将实验室的过往一幕幕展现在他眼前。曾经,这里汇聚了众多才华横溢的研究人员,他们的身影在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留下过痕迹,但现在,一切都已成过往,只剩下博士爷爷和白袍子孩子,孤独地守护着这片曾经的科学圣地,又或者是潘多拉魔盒的开启之门。
在听那个白袍子孩子的讲述中,工藤新一能想象得到,那个被白袍子孩子称为“叔叔”的男人,一定在琴酒的生命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很感兴趣”于琴酒,这份兴趣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多的秘密与故事。但琴酒,那个外表冷漠、内心复杂的人物,显然对这份“兴趣”并不感冒,甚至有些厌烦,这种情感的反差,让工藤新一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
同时,也有一种,不可言说的——
醋意。
当白袍子孩子提到“那个男人消失了”,工藤新一的脑海里对了对目前的已知消息,他的大脑中立刻闪过一个名字——诸伏景光。
工藤新一想到——
或许,那个诸伏景光就是那个在琴酒生命中留下印记,却又神秘消失的男人。而“姐姐”的出现,似乎成为了那个男人命运转折的关键,她不仅仅是故事中的一个角色,更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将所有线索紧密相连。
工藤新一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深邃,他似乎能透过时间的长河,看到那些未曾言明的真相。
宫野志保,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回响,她,或许就是那个被称为“姐姐”的人,一个与琴酒、诸伏景光命运交织的女性。
但工藤新一知道,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宫野志保,又或者说是宫野明美,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着的,可能是一个更加扑朔迷离的故事。
工藤新一静静地站在琴酒身旁的那个地方,思绪如同潮水般涌动,如今得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心中反复推敲。
工藤新一知道,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线索,都可能是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他开始在脑海中构建一幅幅场景,试图从白袍子孩子的讲述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实验室的灯光昏黄而柔和,映照在工藤新一的脸上,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仿佛能看到,那个被称为“叔叔”的男人与琴酒之间的互动,那份不被接受的“兴趣”如何在空气中凝结成一种压抑的氛围。他能感受到,琴酒面对这份“兴趣”时的无奈与厌烦,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那个男人的消失,不仅带走了他自己的故事,更留下了一连串未解的谜团,让实验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
“姐姐”的出现,成为了工藤新一思考的焦点。他能想象到,她以一种不期而遇的方式闯入了琴酒的生活,那份突然的相遇,或许正是“那个男人消失”的导火索。工藤新一知道,每一个角色的出现,都有其独特的意义,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人的命运紧紧相连。
他开始在脑海中构建一幅幅画面,试图还原那些未曾亲眼目睹的场景。他想象着,宫野志保,那个或许被称为“姐姐”的女性,是如何在琴酒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的出现,是否让琴酒的心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那些未曾言明的情感,又将如何影响着故事的走向?
工藤新一的思绪如同一场无声的风暴,在他的心中肆虐。他开始尝试着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试图解开这个谜团。他知道,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每一个角色都扮演着自己独特的角色。他开始想象,如果宫野志保就是宫野明美,那么,她的出现,又将带着什么样的意义?
实验室的氛围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凝重,工藤新一的每一个呼吸都充满了深思熟虑。他仿佛能看到,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在他的眼前一一重现。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他知道,每一个未解之谜,都是通往真相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