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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卡梅尔心力交瘁,塔莎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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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秀粉连衣裙的女人呆若木鸡坐在圆桌前,一双美目心猿意马注视着插放在玻璃瓶中肆意盛放的玫瑰,不知应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一方是她此生深爱无怨的男人,另一方是她此世挚爱无悔的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缺一不可。

强将可以单凭谋略而决胜于千里之外,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而现任CP3长官托马斯就是强将中的强将。刚结束一场尔虞我诈的交谈,不,悄无声息的胁迫,令她身心俱疲。托马斯的圆滑世故与捕风捉影,简直让小人所见略同的她也甘拜下风。

如果说海贼恶徒是江山难改的暴虐,世界政府更是本性难移的阴险。

她曾经栖息的地方正是世界政府的谍报组织,表面为国为民,背地穷凶极恶,肮脏卑鄙无耻下流到了极点。她几乎快忘却自己也曾是其中一员,也曾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偏激处理方式,去处理某些潜在的隐患问题。

只要是有一星半点能威胁到当今主宰者权威的人或物,哪怕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或未呱呱落地的生命,也要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关于前海贼王罗杰的遗腹子,政府曾试图招揽艾斯充当他们的爪牙,方便宣扬他的身份对同道中贼造成震慑效果,却被心高气傲的他回绝了。

她深谙:天之骄子不屑做也不能做的,向来是地狱恶鬼的拿手好戏。

恶鬼们就因为微不足道的陈年旧账记仇记了两年多,稍微不合他们的心意就要斩草除根。艾斯拒绝后就一直对他乘胜追击,走到哪,刀剑就追到哪。一路在新世界马不解鞍追杀他,直到他加入了四皇的海贼团才有所忌惮暂且修兵。

虽然多年前在听闻罗杰有儿子后,卡梅尔惊讶到目瞪口呆,但是如今在她的眼里,艾斯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年轻男人,跟其他海贼差不多的平凡普通。然而,五老星照样将对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忙前忙后窥探他的消息,在暗中伺机而动蠢蠢而蠕,打算趁他疏忽落单时杀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顶头上司明打明敲下了杀无赦的命令,新官上任三把火,CP3新上任的托马斯长官倒是心急如焚想表现自己。眼瞧目标登陆祖玛岛犹如不可多得的天赐良机,就心怀鬼胎想到了一个他认为精彩绝伦,但她认为惨无人道的计划。

一想到她跟托马斯曾处于同一竞争平台的起跑线上,不分伯仲竞争过CP3总帅高位,她就觉得恶心至极。恶心归恶心,更恶心的事都做了成百上千件了,还差这一回吗?自己的恶心与对方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丹凤眼瞥至窗外的夜空,明月照人离别,柔情似有还无,背影偷弹泪珠。

忽然,一道彩光如流星划过天际,目不暇接的绚烂烟火横空出世繁花似锦,璀璨夺目照亮了漆黑的夜,却永远照不亮她幽暗的心房。在落幕的一刻,遥远的顶处铺下了“生日快乐”四个字,歪七扭八的字,五彩斑斓的色,却饱含了连外人都能看出的制作者的用心程度。

世人皆知,烟花升天时会带来温暖的热度;却不知,烟花落幕时会传来冷漠的寂寥——烟花易热也易冷。

卡梅尔在亚力克的街道发现监视者的一瞬间,她就隐约猜到可能是CP3的走狗找她集合,就凭隐藏身形的手段,似曾相识的气息。只是,她没想到的是……

「卡梅尔,欢迎你来,好久不见了,近日可好?」

闻声而巡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男人,双手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笑容可掬可圈可点朝她走来。托马斯,好高的官威,好大的排场,但她心如明镜,他召唤自己绝不是为了单纯的叙旧,对在CP3任职的人来说浪费时间又浪费生命。

「还好,没遇到你之前都挺好的。」

皮笑肉不笑与今非昔比的托马斯视线交汇,男人对她有好感是事实,但他不会天真以为凭一束玫瑰就能虏获她的心吧?

「不愧是玄眼魔女,不仅慧眼识珠,还能说会道,能文能武。遇到如此优秀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能不倾心呢?」

托马斯将玫瑰虔诚送到女人面前,她不为所动,甚至看也没看一眼,就是看不上眼的廉价。他也没在意,自顾自将它们插在旁边的花瓶中,传来一室鸟语花香。

「有话快说,不要打马虎眼,我辞职后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忙。」

卡梅尔相当不耐烦,她有不详的预感,托马斯是与她勉强算是知根知底。不仅知根知底,他们还属于同类人,他知晓她的脾气,她也了解他的性格,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故而也是单刀直入不拐弯抹角的人。

「忙?忙着当海贼?你一辞职就加入了我们曾经针锋相对的势力,我好伤心啊,比你结婚还伤心。」

他说着就捂上了额头,仿佛真的在伤心,都快听者流泪了。但卡梅尔太清楚他是怎样的人,装模作样打哑谜,借此观察她的反应。

「然后呢?又要找我帮忙?一边继续现在的潇洒生活,一边给你们及时提供白胡子海贼团的行踪?」

她讥诮道出了自己的猜测,其实揣摩世界政府的用意并不难,本来四皇就是不受控制也不受束缚的特殊势力。一个皇帝就头大了,还有另外三个皇帝在新世界猖狂肆虐,他们消灭不了也只能眼巴巴监视。

「聪明,和聪明的女人谈话就是一种享受,所以我才这么欣赏你,不管是作为同事,还是单纯作为女人。」

托马斯举起手为卡梅尔鼓掌,毫不吝啬展示自己的谬赞,「我是需要你的帮忙,但不止是提供情报,和你的猜想有点偏差。我们的猎物是火拳,别忘了你也曾追杀过他。上面说了,要你把当年没执行到位的任务完成,才准你正式离职。」

闻言,她没有震惊,面不改色地掏了掏耳朵,「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海贼而已,我是可以帮你,但我似乎没必要帮你,就你出色的能力应该手到擒来才对。」

在听到她前一句时,托马斯还感到心花怒放,听完后一句立马面色阴沉,「五老星的意思你拒绝不了,不过我清楚就算是他们的命令,你也不见得老实遵命,佛耶戈……」

佛耶戈三个字乍现的刹那,卡梅尔恣睢他的目光是毫不遮掩的寒意,心也控制不住在狂跳,但面容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放了他,我配合;如果不放他,不是杀了你,而是追到地狱我也会把你拖上来杀一万次。」

「我又伤心了,你为了你心爱的男人,居然忍心杀了我。杀我一次不够,还要杀我千万次才解心头之恨吗?」

见卡梅尔默不作声,但脸上的表情已酝酿着雷霆之怒,且在奋力隐忍一股杀意,以她的实力动起手来也麻烦,「有利用价值的任何东西都要拿来物尽其用,我是和你学的,你先别生气,佛耶戈姑且没事。」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托马斯将她的风格学得淋漓尽致。可她的招数只用于穷凶极恶的敌人,不会用在自己人身上,「火拳绝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你们想不损兵力抓住他?可有何锦囊妙计?我洗耳恭听哦!」

「你忘了?」托马斯俯身在女人的耳旁,叽里咕噜阐述了他的如意算盘,卡梅尔越听,表情是越凝重,他拍了拍她的肩不忘补充道:「佛耶戈是生是死不由我决定,只要计划失败,他就一定会死。没有两全其美的结局,你只有一条路可选。」

托马斯,一戴上官帽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连处事风格都进化成魔高一丈的恶毒。换做曾经在职的她说不定会喜闻乐见拍案叫绝,可现在他完全是不给她选择权,连她和艾斯的后路也断尽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她深呼一口气,露出了一抹心安理得的苦笑,「简单,你就坐在你的长官位坐收渔翁之利吧,毕竟你邀功的那一天指日可待了。」

「果然聪明,良禽择木而栖,你马上就理清利害关系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下。」他离开的时候颇为满意地回头望了女人一眼,「忘记远在天边不切实际的人,考虑下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人。」

她转身凝视圆镜里自己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风姿卓越,可惜饱满的印堂趋向发黑,呈现出了若即若离的死相。

在男人走后,窗外一阵清风拂过,扬起了窗纱,送来了一室的清爽,花香四溢。花瓶里插着的玫瑰正在肆意地绽放着,那娇娆的色泽,红的干脆,艳的利落。

她抬手随便摘下一朵,拿在掌心把玩着,低头嗅了一下,那香气十分沁入心脾。花倒是很美,只可惜被人拔了刺。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喜欢这样的玫瑰,虽然美丽,却过于脆弱。

在手里把玩够了,她捏碎了它的花瓣,随后张开了手掌。微风吹过,残破的花瓣即刻飘散了一地,零落凄凉。相信再过不久,它们就会被人踩成泥,踏成灰。

再美丽的东西,失去了自保的能力,它的下场也不过如此,是不是?

把艾斯领到王城的医务室,丢斯就忙着悉心检查他的伤势,却发现他的胳膊看似触目惊心,实则根基骨骼并未受损。不仅如此,下刀还避开了人类肢体繁琐的筋脉,结论只是皮肤深处的组织层与肌肉受伤而已。

略显严重的是腹部的刀伤,塔莎这一刀虽然扎得颇深,扎破了内脏血管导致血流不止,可并没有伤及脏器命脉。杀人如麻的刺客终究是名不虚传,能在搏斗中做到这般心细如发的把控,恐怕她闭着眼睛都能摸出人体的七经八络在哪。既然没有致命伤,就说明塔莎对艾斯根本没起丝毫杀心。

在一旁的弥娅忧心忡忡,丢斯帮艾斯的刀伤消过毒后绕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小姑娘你放心,艾斯没事,就是皮外伤,关键部位一点没伤到。塔莎小姐下手并不重,就像是试试他的身手一样。话说不愧是刺客世家的继承人,刀刀都控制得如此张弛有度,不得不佩服啊!”

“是啊,还好心告诉我,让我小心她的攻势又来了,真想杀我不会费口舌提醒我的吧?”艾斯漫不经意挠了挠头,回想起塔莎嗜血及搏命般的神情,一时间他确实是被震慑住了。但负伤后察觉并无大碍,就是流的血有点吓人,怕大家担心他,怕马尔科责怪她,才不敢回宴会厅打草惊蛇。

弥娅情不自禁摸至脖颈间的珍珠项链,脑中闪现对方苦口婆心的言辞,再次笃定道:“虽然塔莎小姐强调自己是蛇蝎心肠的杀手,但她不是坏人。喝醉的她跟我说要找你打一架,我以为她在说笑就没放心上,没想到把我支开就是为了找你打架。”

“小娅,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别苦着一张脸了,今天是你的生日,身为寿星你要开心点。她送你的项链很漂亮,很适合你,就是我没准备蛋糕给你吹蜡烛许愿,你可有什么心愿?”

被夸赞漂亮的女孩红着脸陷入了沉思,她的愿望无非是自己珍视的亲朋好友健康幸福,无非是自己重视的心仪对象能一直陪在她身边。每日醒来第一眼只要看到他在对自己笑,她就心满意足甚而此生无憾。

见女孩没有回音,艾斯也不介意,包扎好皮外伤后立马跳下病床,“愿望暂时没想好没关系,以后想到了再告诉我,我一定竭我所能帮你实现。”

丢斯听他像哄爱人似的语气直觉不适应,像呛水般连忙咳着嗽,“行了,你没事就去找老爹报个平安,别让他老人家为你担心了。”

“噢,谢了!”艾斯回答的简洁明了,带着女孩重回宴会厅。却言不由衷总感觉自己疏忽了一个问题,至于到底是何问题,迟钝的他当前还不得而知。

武装色霸气稚嫩,面对单挑或群殴,过于依赖自己肉身的格斗技和果实能力——就是塔莎想提点他的问题,也是他自己容易忽略的缺点。奈何恶魔果实的能力并不是无敌的,何况每个能力间还有相生相克一说,当能力落后时,霸气的强弱无疑就成为了决胜的关键点。塔莎说他稚嫩不光指的是年龄,也指的是霸气。

艾斯跟一帮人报过平安后又拿起了酒杯继续对酒当歌,两人浑然不晓,此时身负内伤的塔莎正在遭受某人施暴般的体罚。回到原始坐席,弥娅心不在焉吃了几颗葡萄,担心完艾斯又开始担心卡梅尔,失踪两三个小时仍没有踪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眨眼就快十一点,宴会厅的男人们精力旺盛喧闹不停,唯独塔莎跟马尔科队长迟迟不归。倏尔想起塔莎被丢到地上时吐了口血,心揪了一下,憋着伤不让她告诉马尔科,而珍惜同胞情谊的马尔科,不会忍不住对塔莎出手,教训她吧?

念及此就如坐针毡,她站起来瞄了瞄墙上的钟表,忐忑不安来回踱步。因为塔莎生来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仿佛在内心周围建筑一道高墙,从不让别人洞悉她的任何想法。换个角度诠释,等于从不暴露自己的软弱,受了伤也总是隐藏逞强。分明也是一个女人,显然也需要男人的关怀,却习惯把自己当成天下无敌的刺客。

“怎么了?”艾斯在倒酒的间隙,看她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你在担心卡梅尔,还是在担心塔莎?”

“都担心,但是刚才塔莎被马尔科队长扛走了,塔莎也受伤了,但她不让我跟你们汇报。马尔科队长很生气,扛走她的架势不对劲,我怕他……”哽咽的她说不下去了,尾音融进了呼吸,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斯心想自己的临门一脚把她塔莎踹飞了几十米,直接撞开了王城厅堂的石门,她不可能一点伤没有,“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不小心用力踢了她一脚,他们俩在哪?赶紧去找他们!”

女孩潦草向管家询问了他们的去向,迫不及待拉着艾斯来到寝室的门口。弥娅刚要敲门,被艾斯及时制止住,他认为有必要先趴在门前偷听一下里面的状况,要是比较安静就不用他俩操心了。

马尔科独自躺在床上,手背贴着脑门深呼吸,试图调整自己紊乱的气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塔莎落泪的画面。她的一滴泪就仿佛是一根刺,扎进了他防不胜防的心脏,不致死,却致疼。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惊觉自己做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一听室内鸦雀无声,他松了口气,准备拉女孩离开。但弥娅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鬼使神差伸手敲了门,“不行,我还是担心塔莎小姐,她喜欢逞强,我怕她出事!”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截断了马尔科的思绪,他整理完凌乱的衣衫慢悠悠走到屋前打开了房门。只见两位不速之客杵在门前欲语还休的神色,女孩张望四周没找到塔莎的身影,不妙的预感尤然心生,“马尔科队长,请问塔莎小姐呢?”

“在冲凉。”马尔科敷衍的答复令艾斯明白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端倪,他寻思既然塔莎没事,他俩就不方便再当电灯泡了,转身踏脚作势携女孩折返。

可弥娅纹丝不动,抽回了艾斯的手忽视他的举动,坚持不懈追问道:“请问,塔莎小姐进浴室多久了?”

“女人洗澡都磨叽喂,估摸着有半个钟头了吧?”马尔科有一瞬的恍惚,不知不觉塔莎进浴室已经半小时了。不是小女孩提问,他还真没注意,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晦暗不明的心慌。

塔莎颤颤巍巍抵达浴室就反手把门锁死,迅速打开水龙头,接着再也抑制不住喷血的冲动,一大口鲜血像喷泉泄向浴缸。鲜红色的液体融入了透明色的液体,血比水还多,顷刻将浴缸里的水浸染成一片血红。头重脚轻的女人跪倒在地,一头栽进血池中,犹如奔赴深海的美人鱼义无反顾义不容辞。

须臾,将口鼻伸出温热的池面,她的呼吸已然变得困难,眼前发黑近失明,耳蜗渗水近失聪。混沌中,水面下的手抚摸自己胸前折断的肋骨,左右各自插进了肺和脾。第一时间不会猝死,但出血的内脏会让血掖逐渐积满腹腔如同灌铅,逐步抽干人体内的力气,使人在痛不欲生的逆境中深刻体会窒息的感觉后,最终迎来真正意义上的断气。

一个朝不保夕的刺客禅精竭虑拼命保持着所剩无几的清醒,一边面临着死神迫近的危机,一边品尝着男人残暴的施虐,无异于是比凌迟还痛苦万分的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死不瞑目。

大期将至的塔莎反倒如释重负:所有的名望权利、金钱财富、爱恨情仇、喜怒哀乐,于她而言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正如梦幻泡影,一碰即碎。

模糊的视力茫然盯着自己的手:细瘦,纤长,苍白,冰冷,指甲是精心修剪过的尖锐锋利。曾经她喜欢在指甲里□□,故而始终把它留得很长。这双肮脏的手究竟沾过多少人的血?究竟葬了多少人的命?

她不想再苟延残喘,她不再对未来抱有如痴如醉的幻想,他不是她的归宿,不是她的港湾,更不是他的另一半。美好是留给心思单纯的女孩的,不是留给蛇蝎心肠的刺客的。纵然不怕死,却怕疼,更怕心肺迫在眉睫窒息般的耗尽感。恰逢此时腹腔传来摇摇欲坠的失重感,跳出血管的血掖势不可挡在她的五脏六腑肆意蹿腾,搅了个天翻地覆万劫不复。

我花了一万八千字铺垫小马哥和塔莎的床戏,又花了一万八千字实行他俩如同SM的激烈床戏

意料中我的苦心都被封了,在这两章稍微费点字数交代一下吧,交代的差不多要开始正本了

说实话,当年写《刺客信条》,塔莎的角色是源于银魂里面的今井信女,知道的人应该都懂

所以塔莎和马尔科,就像信女和异三郎的关系,但是我塑造的塔莎天天袭击马尔科又爱又恨

他们俩必定是相爱相杀的不用想,我很喜欢写打斗的戏,我自己也是格斗高手于是不言而喻

第32章 卡梅尔心力交瘁,塔莎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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