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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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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郡守接过账本,脸色大变,手险些没拿稳。

“郡守大人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了。”

这里的商户多是从外边来的,有少许在此定居的不过是与官府衙门牵扯甚深的富商。

牵扯太多再怎么撇也撇不清了。

这个账本其实没什么,一些小恩小惠的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却不是个时候,天降雪灾,国库空虚,赈灾粮岌岌可危,要在以往也就不查了,现在顺着这一个账簿,就能打出一起贪污受贿的大案,牵扯的不仅是自己,还有那些宫里的人更会…………

陈郡守想起了什么,心里后怕,这件事儿干好了,升官发财,干不好可是掉脑袋的。

季顾辞拿到这个账本甚是容易,美人入怀,发生什么事儿就不在意了,季顾辞需要一个导火索。

陈郡守和上官继才到底和哪些富商有牵扯,又牵扯了多少,季顾辞还真不知道,不过过几天就知道了。

陈郡守和上官继才这几天在衙门,急的焦头烂额,决定让那些商人去处理,都是一条船上的水鬼,谁都不敢拿性命开玩笑。

他们的本就是想让百姓拿钱去高价买那些富商的粮,没钱就用拿土地抵,来年还可以给这些地主打工,再买粮,自己再从中捞点油水,多好的政策。

被丁一极力反对,上官继才以官威力压,却不料丁一竟想要去朝廷上报。

丁一对着上官继才怒目圆睁,斩钉截铁道:“上官大人,如此欺压百姓,就不怕百姓暴乱吗?”

“区区贱民,敢乱杀了不就得了。”上官继才不甚在意。

“呵”,丁冷笑,道:“上官大人不知道历来揭竿而起皆是民吗?”

上官继才挥袖而去,两人不欢而散,奏书也没呈报上去。

一个知府而已,又不是绕不过,宫里的范利和汪海对此法甚是满意。

他们自然不管百姓,在意的是下面的人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也如实上报季阳,迎仙观如今大兴土木,让本就空虚的国库雪上加霜,他要的是怎么能把钱送进皇宫,但又能保全皇家颜面,让自己混了一个明君的称呼。

召令还没到,祸事先到了,王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确实没怎么贪过,确实个好色又贪财,怕死之辈,他是好对付的,莫名冒出一个王爷,打了两人措手不及。

两人不得已和那些商户商量对策,商户出策,说:“人无不贪财好色,两位大人怎知这位王爷不是凡人。”

两位大人确实没想到此处,只见季顾辞人模狗样,便妄意揣测对方,世人无不爱钱色,此法倒是可以试一试。

季顾辞看着那几万两银票,和面前送来的一堆美人,凤眼微眯,季顾辞推了,只是说,自己奉旨来赈灾,对于其余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来管。

两人心下了然,也稍稍放下了心。

只是季顾辞的目的并不是区区几万两白银。

这次会面,上官继才和陈郡守安心的很,这次的正在粮食是其次,购买银两的钱财才是最主要的,粮仓那些陈年的米,早就运到了粮商铺子里,陈米和新米掺杂,那些人又喝不出来,喝出来又怎样,只要他们还想活着,另外那些人又不用喝这些粥。

商户从外面进来了许多米粮,进行高价售银两俩就是来买的,这巴术地区早就被掌控的严严实实的了。

王嚛觉得自己身为钦差大臣,来此赈灾,如今此地与边缘几个县区,都吃上了粮食,烤着浓浓的银丝碳,坐在软垫上,几个官员各自摊在椅子上,懒散至极。

韩子海踏雪而来,风尘仆仆,陈郡守眼尖的送上手炉,韩子海没拿,穿着盔甲,眼神冷冽的扫着衙门里的人,开口道:“山间匪患不过10余人,如此之多的百姓惨遭杀害,你们是怎么当官的?”

匪患不过是陈郡守的借口,对方答应日后会为他封官加爵,陈郡守的野心可不是在这儿仅仅做一个郡守,一个八品官,对她来说简直是侮辱几十年寒窗苦读。

“韩将军有所不知,山间匪患猖獗,武艺高强,又有火铳,我等这些文臣怎是对手?还是得辛苦韩将军为百姓分忧。”上官继才对答如流,像是早就想好了一般。

韩子海目前非命令不得离开巴术,他也不信区区十几个匪患会死这么多人,上面派自己下来剿灭匪患,又不让自己多查,其中定是有猫腻。

韩子海一身正气,嫉恶如仇,看到这些唯唯诺诺的文官就来气。

韩子海算是住下了,王嚛被他们哄的开心,个个美娇妾往里送。

韩子海对陈郡守有敌意,还有他那个女儿,一身血腥气。

陈郡守生怕自己的事暴露,连忙用密信联系对方。

季顾辞也就看了出戏,其实也没他的事儿,回到房间,一个大汉被绑着,面容痛苦,皮肤时不时鼓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爬,寒冷的天气,房间里没有暖碳,张猛却疯狂的流汗,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一只银线般的黑虫子穿过那无神的眼睛。

季顾辞欣赏着他的反应,指尖一下一下的扣着桌面,声音平淡的像是看不到这恐怖的场景。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很快就结束了。”

“你……你换……了多少人?”张猛疼的话语几乎连不成句子。

“没有多少,谁让你们偏偏与我合作。”

夏国之所以与季顾辞只是看他身为皇室好骗,好拿捏,又胸无点墨,流连于青楼戏院,是最好的控制对象。

张猛体内的蛊毒是早就种下的,季顾辞到是想多留他几天,奈何对方不老实,李青这个败国之君,一门心思想攻城略地,季顾辞不是没做过调查,听说自己皇嫂征战沙场之时,对方将帅对她一见钟情,落花无意,流水有情,终究是被伤透了心,才一心想要打败季阳。

季顾辞苦笑,烬揽月你还真是…………个祸害。

“怎么样?蛊毒可是夏国用来奴役奴隶,兽人的,用到自己身上滋味儿不好受吧。”

夏国人善用蛊毒,多是用于人身上,夏国人口买卖严重,到处是人牙子,各种奴隶贩卖,一些奴隶也是从别国抓来的,要是不听话,在这些奴隶身上种下蛊毒,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然就乖乖听话了。

这也是季顾辞选择和夏国合谋的原因。

很快张猛吃的只剩下一张皮囊,那一幅鲜活的皮囊,从嘴里爬出一堆虫子,银色的细线小虫,密密麻麻,这些虫子看没有了食物开始自相残杀,战场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只剩下一只蛊虫,身躯膨胀的如同小拇指,季度用瓷瓶将它装起来,退了出去。

“不知道姑娘还是准备看多久?”季顾辞坐着没动,手里的扇子直接从窗户掷了出去,烬揽月帮忙躲避,拿住了这把白玉扇子。

“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烬揽月从窗户跳进来,一身红衣,高束的发髻,干净利落。

烬揽月没有问你是何时发现的,而是问何时发现的我?

“除了姑娘还有谁喜欢偷窥吗?”

“在碰巧路过,我自然也没有偷窥的喜好。”

烬揽月看到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前往粮铺频繁,便跟踪到了衙门,古代的房间可不隔音,烬揽月出了名的耳力好,自然把房间里的事情听的清清楚楚。

烬揽月把白玉扇子放在紫檀木桌上,心里冷笑,这里的官员倒是吃的好。

“不知姑娘听到了什么?”季顾辞拿过扇子,扇柄处还带着那人的余温,季顾辞就着这个地方轻轻握了上去。

“这得看王爷想让我听到什么,我也不说,我自然是什么都听不到。”

烬揽月也不是啥圣母。

“真的假的?”烬揽月指着地上的人皮,明知故问。

“当然是真的。”

“噢——”烬揽月意味深长。

“王爷打算在这儿待多久?”

“快了。”

烬揽月若有所思,难道那个黑衣人是季顾辞的人,一样的中蛊毒,应该不是夏国所为,他们没必要让自己故意知道这个消息,给自己找个拦路虎。

“昭昭姑娘,这探亲的时间可不短了。”

“这与王爷无关吧。”

“只是我在此地探亲发现一个奇怪现象”,烬揽月看似无意的诉说。

“哦?什么现象?”季顾辞也顺着她的话问。

“这里男人和地上的人皮一样壮实,倒是不像饿了很久的”。

烬揽月想看看季顾辞的反应,看他是否知道,又或者本就是这场计划的主谋。

“是吗?”

“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又如何?这又不是我一个懒散王爷能够去调查的?”

“也是,王爷忙着杀人哪有时间?”

“你是在威胁我?”季顾辞勾唇。

“不敢,可惜了,这银子恐怕要到他人之手了。”

烬揽月看到了季顾辞的反应,就知道,他知情,但不是他做的,也不想管,或者是根本不用管,等着事情自然闹大,好坐收渔翁之利。

烬揽月知道季顾辞不是啥好人,来这不为权,便是为财。

“昭昭姑娘还知此事,这可是官府之事,民不议政,是国律。”

“只要王爷也不说,虽然没有人知道”。

“我不说对我有什么好处?想要的……”季顾辞顿了顿,继续说:“姑娘恐怕给不了?”

烬揽月看着地上的人皮,突然想起长安城中的那几起命案,昭阳早就把朝中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远离朝堂也不可闭耳。

“听说王爷还插手了地下钱庄的事?”

烬揽月能确定凶手是否是季顾辞,但是地下钱庄季顾辞绝对有牵扯,昭阳作为地下钱庄的其中股东之一,初期也参与了一些政务决策,推行了现代的股东大会,黑衣斗篷之下,看到一块羊脂玉佩,只有王府有。

这是先皇在世之时,特意赏赐的,世间仅有一块儿,季阳因为此事,把季顾辞往死里整,这是原文中所描写的。

季顾辞可能不会自己去,但是玉佩就是通行证,手下没藏好身份象征,那也没办法。

“民女在京城也是有些人脉,恐怕陛下知道此事,王爷的计划可就白费了。”

季顾辞轻声一笑,“看样子昭昭姑娘也有参与地下钱庄的事,就不怕我也把此事告发吗?”

“当然可以,我们可以同归于尽。”

季顾辞:………

“好吧,昭昭姑娘做的任何事我不会管,也希望姑娘……”

“放心。”

两人就在此达成了相互防备的合作。

“昭昭姑娘有什么看法?”

“我的看法不重要,主要是看王爷下一步是想干什么?”

烬揽月知道自己如今势单力薄,白茆的兵目前还不能用,自己只能去寻找盟友,能在这里有用且有野心,有钱的。

“姑娘就这样和本王一起出去,孤男寡女的,恐怕是要被浸猪笼的。”

“没关系,我们一起,让他建个大一点儿的。”

烬揽月虽这样说着,但也带起了面具,银色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冬季厚重的棉衣,瞧不出女子的身形,歪头示意。

“哈哈哈,昭昭姑娘还真是有备而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来收拾人/皮,多久进来一个与张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季顾辞挥手让他下去。

“王爷有如此之计,为何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烬揽月声音变得粗犷,不仔细辨别,还真以为是个男人。

“有弊端。”

近来几日都没有下雪,雪灾有所缓解,但由于受灾程度和受灾面积较大,米粮最多也不过坚持一月余,为今之计最好的方法就是向其他地买粮。

街上的大汉确实只是端着粥碗,没有往嘴里送的。

“昭昭姑娘知道易容术吗?”季顾辞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烬揽月没有回答,只是说:“他们不重要,重要的是幕后主使,目前此地的男性目测有72人,不排除其他隐藏的,他们应该是想占领巴术,此地易守难攻,如果一点点侵蚀,比打仗来的快。”

“看来还是得去找一找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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