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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寂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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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一人独住,可感寂寞?”季度眨着他那双大米眼。

黑衣大汉一脸严肃,声音粗犷:“干啥?”

“一起睡不?”季度真的害怕,自己这三脚猫功夫,不是死的很惨。

“砰!”门瞬间被关上了,留季度一人在黑夜中凌乱。

“咚咚咚——”

那大汉被他敲的不耐烦,再次开门:“想死?”

“大哥,你就让我跟你睡吧,我真不想死啊——”季度扒着门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成功睡上了大汉的房间。

心安不少,夏国多猛汉,就算有毛贼闯入,也有这肉盾挡着。

子时,风雪夜。

床上的楚影睡得正香,烬揽月没有入睡,无声的坐着,意识有些混沌。

黑暗中,旁边柱子上钉着一个男人,飞镖刺穿脖子,把他整个人扎在柱子上。

飞镖是烬家特制的袖镖,重量轻,可藏于袖中,长约三寸,镖尾雕刻着一根羽毛。

烬揽月没想到有男人色心不死,敢来招惹自己,自己不是圣母,不会留一个未来的蛀虫。

烬揽月甩甩脑袋,似乎真的醉了。

蓦然,窗棂声动,有人闯了进来,烬揽月握住手里的飞镖,屏气凝神,希望不是高手,否则自己这种状态很难应对。

烬揽月双指向后甩出一根飞镖,来人瞬间躲开,“嗖——”的一声,在黑夜中凝成一阵风,稳稳扎进木头里。

烬揽月转身,眸光微动,伸手挡住一击,手中再次多出一只飞镖,甩了出去,对面人武功不低,钳制住烬揽月的手腕。

烬揽月目前脚步虚浮,一定是那酒的问题,就是知道有问题,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贪杯。

来人一身黑衣,看不出面相,手朝烬揽月伸去,烬揽月躲过,手掌用力,给了黑衣人一掌,一人向后退了几步。

烬揽月扶住桌子,脑袋昏昏沉沉,挡了几次黑衣人的攻击,直到感觉一股冰凉从右侧脸颊划过,是那人的手。

双方一时间没了动作,烬揽月靠在桌子边,微微仰头,轻声喘/息,勾唇一笑,身体慢慢滑了下去,黑衣人一把揽住她,强硬的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烬揽月闻着这股熟悉的异香,看来自己昨天的言论,确实引起了对方怀疑,不过这易容术可不是人皮面具。

苦涩的药丸瞬间在嘴里化开,烬揽月恢复了些,烬揽月懒得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直接开口:“王爷,深夜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黑衣人一愣,露出面容,黑衣劲装,简洁干练。

季顾辞倒是不太明白,对方是如何识破自己的,不过对方的武功倒是出人意料的好。

既来之则安之,季顾辞松开她,没有一丝尴尬,直接坐下,他低笑一声,悠哉悠哉的开口:“来躲难,我这条大鱼,主动送过来,谁不愿意咬一口?”

“哼,王爷还真会找地方,不过以王爷是身手,他们怕是吃不到鱼肉。”

季顾辞自顾自为自己倒了一盏茶:“君子六艺,不过都是些花拳绣腿罢了,只是看到昭掌柜武功这么好,在下来寻求庇护,保护我这个弱小可怜的人。”

烬揽月:……比自己还会演。

见烬揽月无动于衷。

“昭掌柜不会要赶我走吧?让我独自面对如此穷凶极恶的歹徒。”季顾辞抬眼望向她,张脸毫无破绽,但行为举止绝不会是昭昭,转眸发现黑暗中的飞镖,烬揽月淡定自若的把飞镖抽出,那具尸身跌落在地。

“看来这里也不是个好去处啊。”

“对,请你出去。”烬揽月声音冷淡。

“好——”季顾辞声音拉长,慢悠悠的说道:“昭昭姑娘的眉目甚是漂亮。”

烬揽月心下一惊,昭阳还特地为自己剪了睫毛,应不会被发现的。

烬揽月不知被季顾辞发现身份该如何收场,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就算萌生了谋反的心思,把自己献上去,用一个女人打消疑虑,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王爷谬赞。”

客栈后堂内,清娘靠在踏上,拿着烟杆,声音妩媚挠人:“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们还有何用?”

清娘对面站着一排驼背的男子,其中一个愤恨的说:“要不是我们扑了个空,那小子还能活?”

“算了,我这里好交代,大人那里你们看着交代吧,只是今夜这血是喂不饱我的宝贝了。”清娘抽一口烟,“小心大人要你们放血。”

清娘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几个人,动动手的事,如果都被解决了,还怎么闹起来?

自己不仅要让他们闹起来,还要闹得越大越好。

“哈哈哈哈,姐姐,这样的结果你愿意看到吗?哈哈哈——”清娘眼里带着疯狂,放声大笑。

清早,雪已停,一片苍茫之景。

“几位客官,这大雪封山,怕是路不好走,不如在这多住几日。”清娘让把昨夜死了的,都处理干净了。

昨日死了几个,在这个世道人为财死,是多常见的事儿。

就是季度被人砍了屁股,屁股上明晃晃的口子,一直在那哀嚎:“爷,我~的~屁~股,爷~~”

那大汉名叫张猛,谁知道这位是一点武功不会,被一个坨子追着砍。

“哎呦,这伤的可不轻啊,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医馆啊,奴家倒是会刺绣的活儿……”

季顾辞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那就有劳老板娘了。”

“爷——”

季度的惨叫惊掉了树枝上残留的雪。

“昭昭姑娘,既然我们同路,不如同去?”季顾辞浅笑着。

看了来季顾辞是非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怕自己是细作?

正好自己也要扒出他身后的盘根错节的势力,此番正和自己意。

“既然……季公子盛情相邀,那小女子再推辞,就是不知礼数了。”

楚影从楼上跑下来,跌跌撞撞又撞到季顾辞怀里,怯生生的跑到烬揽月身边。

季顾辞去看季度了,楚影趴在烬揽月耳边,说:“阿姐,没有闻到。”

烬揽月怀疑季顾辞身上的那股异香只有自己才能闻到,就连皇帝身上的也是,否则旁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味道?烬揽月一时间也分不清了。

路程不得耽搁,就为季度找了辆牛车,这地方也找不到什么马车,在屁股上盖了床厚被,覆上上好的金疮药,倒也好的快些。

出发济州净是山路,峭壁高山,险关要隘,须走过北门关,北门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两年前,烬揽月抗击辽军重要就是要塞,正处于汶州城。

此行近一月有余,季顾辞到底没确定烬揽月的身份。

一群怀鬼胎却又表面和睦的人。

不过一月,皇宫皇宫巨变,昭阳几乎快应接不暇了。

冬至与皇帝在南郊参加祭天大典,祈求护国佑民,风调雨顺,百业兴旺。

昭阳甚是谨慎,生怕出一点差池,被人识破,断指可不是这么好隐藏的。

季阳忌讳着昭阳那几日的发疯,又对孙雅蓉宠爱至极,觉得没有比她更加活泼鲜明的姑娘,像极了年少时候的烬揽月。

想把孙雅蓉封为贵妃,带她参与今年的祭天大典,皇后实在失德,怕是会惹怒神明。

季阳没想到自己的决定遭到众朝臣的反对,更是怒摔奏折:“马威那个老匹夫,竟敢带头忤逆朕,要不是是朕的老师,朕早就贬他了。”

“马大人也是皇家脸面考虑,皇后娘娘毕竟是国母啊。”汪海在旁边劝慰了几句。

“哼。”季阳怒气未消。

马威身为参知政事,位同副相,先前又是太子少傅,季阳多少给点面子,要换成别人,早不知道被发配到什么地方去了。

孙雅蓉自觉是受了委屈,跑到季阳身边撒娇吵闹的,让昭阳也不安生。

并且京城出了命案,在西郊十余里外发现一名无头男尸,大理寺少卿沈文国奉命彻查此案,十几日都没有消息,那个东郊又出现了一名无头男尸。

沈文国焦头烂额之时,兵部侍郎贺涛无事不登三宝殿。

两人恭维了几句,沈国文就开始吐苦水。

贺涛道:“你们都先下去,我与沈大人有要事要谈。”

“是。”

“沈大人何必如此认真?这天下案子一大堆,又有多少是清白的,又不是没有替罪的,为何认真查下去?”

沈国文看着他:“贺大人的意思是?”

“皇帝陛下要的是一个交代,我们只要给出这个结果。”

“送给沈大人母亲的千年人参可还好用。”贺涛画题急转。

“好……好。”

“沈大人,我们同在朝堂,就是同一条船,船翻了,连带着我们都得死。”贺涛拍着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威胁。

第二日,凶手便被抓到,皇帝大加封赏沈国文,夸奖他办事得力。

范利对此形式甚是满意,回去又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再未踏入家门一步,更是放宽了心,看着炭炉里烧着一封未拆过的信,品着茶。

昭阳在凤鸾宫嗑着瓜子,这几天真是被烦的不行,烬愿打探出苏雅蓉出入过千客渡,并且今日吵着要出宫,去京城看自己的铺子。

季阳也是放她去了,昭阳想着她还会再去千客渡,就让烬洛去盯着。

果然不出昭阳所料,孙雅蓉走进了千客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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