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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成为病娇的恶毒夫人后 > 第29章 蓝风铃

第29章 蓝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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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那张面具后,南竹脸色徒然一变,直觉告诉她应弄清这件事。可她来不及细想,便被拉进蓝房子里,很难再仔细瞧上一瞧。

她随着人流前行,只好在心里将听到的词汇排列组合,反复咀嚼。

心不在焉之下,南竹跟着走过道道关卡。再抬头时,已经身处繁华之地。

街旁商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城中百姓穿梭其中,熙熙攘攘,虽打扮有所不同,但皆着华丽,举止贵气。夺目的金光一闪而过,金碧辉煌的城堡坐落在光朝城中央,高大的城墙巍峨耸立。

卫兵在一座五层之高的阁楼前顿足,数根仪仗挡在云子晋与南竹身后:“进去。”

云子晋应了一声。

他挂着不深不浅的笑,牵着南竹迈过鎏金的门槛。层层纱帐飞扬之间,侍女一左一右走上前,虽是青天白日,侍女却手提着盛着夜明珠的灯笼。

她们先是打量了下南竹,后又瞧了眼云子晋,最后齐声道:“二位请随我来,天女已在云顶等候多时。”

侍从领着他二人穿过纱帐,走上直通顶层的长梯。一阵银铃声响后,大片的蓝风铃出现在眼前,随风轻扬。照料花草的侍从见有人来,提起花篮便行礼离去。

在蓝风铃的尽头,蓝铃正随意地坐在青石台上。她拿着一柄玉箫,正对光把玩。搭肩的小衫半褪,绣着仙鹤祥云的衣摆沉落浅池当中。如梦似幻,竟真的像是天女。

南竹咽下一口气,局促不安。她小心翼翼跟着上前,规规矩矩地站在与蓝铃几步之遥的地毯上。

“天女,贵客已至,我等先行告退。”

“嗯。”

蓝铃转过身来,缓缓捏紧玉箫。视线流转了几番后,她大喊道:“南天竹!”

熟悉的声音令南竹不由自主的挺直腰背,她一声“到”还没开口,那柄玉箫便迎面袭来。南竹绷紧的身体擅自移动,刹那之间抬手,紧紧抓住玉箫。南竹的心怦怦跳快两下,虎口被震出一条伤。冰凉的玉箫沾染上鲜血,顺着掌心纹路染出一片红。

云子晋面色一沉,置于桌台的青瓷花瓶忽就炸裂开来。他挡住受伤的南竹,与蓝铃对视,僵硬地勾起嘴角,握住袖剑的手蓄势待发。

蓝铃剔透的眼眸似一汪湖水,湖面波澜不断。她从青石台上走下,脚踝没入浅池之中:“天竹,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等。”

天竹。只有蓝铃会这样叫她。

南竹眼眶一红,木讷的点头。

云子晋抓住南竹的衣角,低下头去:“夫人,别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你。”

但他并未从南竹的嘴里得到答案。云子晋勾扯着衣角的手指一点点收力,直到抓皱衣服。他垂下视线,恋恋不舍地松手,落寞的像是只淋雨的大狗,悻悻离去。

待顶层只剩下南竹这一个外来人时,蓝铃从浅池走出。她面无表情,眼中倒映着的南竹一点点放大,直到只剩下那张熟悉却又成熟了许多的脸。

蓝铃在南竹面前站定,不发一言,眼瞧着南竹的表情由惊讶变得忐忑不安。

“蓝铃,我......”

“天竹。”

温暖的双臂拥住南竹,熟悉的蓝风铃香气近在咫尺。蓝铃高南竹约莫半头,可轻易将人拥入怀中。她怀抱着南竹,温柔抚摸着南竹。

南竹的呼吸微一凝滞,手中玉箫落在地毯之上,发出一声闷响,响的她心痛。她缓缓抬起胳膊,试探性地回抱住蓝铃。

四周传来的温暖将南竹笼罩,只一瞬间,她便觉得心中万般委屈。

多年来的思念、愧疚,还有藏在心里不敢告知他人的委屈与痛苦,此刻如潮水袭来将她吞没。南竹紧紧抱住蓝铃,泪水满盈,直至夺眶而出。她抿住嘴唇不停吸气,大颗的泪水滑落,砸在蓝铃的纱衣上。她想哭喊,却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蓝铃就这样抱着南竹,一下下地安抚着。直到她感觉到南竹哭累了,开始喘不上气了才将人松开。蓝铃先是指腹拭去南竹的泪水,后又摸出手帕仔仔细细擦净南竹脸上沾染的灰,最后笑道:“你今年应该二十四岁了,天竹,都已经成年了,怎么还哭鼻子。”

“对不起,蓝铃,当年是我害了你。”南竹低着头,不敢直视蓝铃的眼睛。她哭红了眼眶,双眼涩的发痛,“你那么相信我,可我,我总是做不好,总是优柔寡断。”

“胡说什么,你做的一直都很好。”

“我太痛苦了,蓝铃。我一想到,一想到当初害死你,就,很痛苦。”

如果她没有选择分头逃跑,没有让蓝铃掩护见言离开,蓝铃就不会遇敌,更不会丢了性命。

南竹不断深呼吸,眼睛红的像是兔子。

蓝铃不解的蹙眉,拉着人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当时你才十六岁,这种事又能怪你什么?见言当时身负重伤,肯定要先行撤退。临走前我曾让他托话给你,‘这不是你的错,是‘纱冷’背叛导致如此。’难道......见言没说?”

悬挂的风铃轻轻摆动,发出悦耳的脆响。坠着珠穗的纱帐被吹入浅池,带落了几朵蓝风铃。

南竹试着回想着事发当时的一切,但奈何时间已过了八年之久,许多细节她也很难回想。唯一能想起的,只有得知蓝铃身死的窒息痛苦感,还有见言那古怪的表情。

“哥哥......好像从未说过。”

“我就知道。”

蓝铃一把扯下肩上小衫,丢弃在桌。她盘腿在软榻上一坐,拿起一旁的扇子不断扇风:“都多少年了,你还喊他哥哥?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见言这个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见血封喉人难言',他就是组织养的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绝不会有感情。”

南竹抬了抬眼,只默默听着,不敢在此时插嘴。近十年的相处下,她完全清楚在蓝铃怒头上说话是什么后果。

啪。

圆扇被重重放置在桌,蓝铃一转方向,火气直攻心去:“我看你这样,也是遭人算计了吧。没事,死了就别想了。你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的。对了天竹,我看看你肩上的伤。上次见面还好端端的,怎么就受伤了?”

说到这里,蓝铃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她拉住南竹,又生气又好奇:“还有,那云子晋不会是天生的白眼病吧,总不能是带个美瞳?天天挂着个假笑也不知道灿烂给谁看的,你是没瞧见,那家伙一身戾气,那模样马上就要来杀我了。”

此话不假,云子晋见到蓝铃时总是杀意浓浓的。当然,她绝不会允许他去伤害蓝铃。这一点,她绝对做得到。

“我知道他可能有些古怪,但我暂时不能离开他,蓝铃。”南竹拍拍蓝铃的手,“我有任务在身,只有治好他的病,我才能活下去。我来光朝城是为了治他的病,你知道影草吗?”

虽是八年之别,但蓝铃对南竹的信任未减分毫。她轻轻一笑,颇为自豪地歪歪头,道:“这有什么难的。等明天我跟城主说一声,把影草拿给你就是了。一会让他上来我把把脉,我可是治病的好手。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可是天女。”

对了,天女。

“蓝铃,我有些情报要告诉你。”

·

二人在天女阁顶亲密畅聊,先是说了蓝铃这八年来的往往,后又转到南竹独身一人这数载的时光。两人聊着南竹一人承担小队的不易,其中不乏掺杂着些幼时趣闻。说到兴头上时,蓝铃还要手舞足蹈高兴好一阵子,欢笑阵阵,甚至传到街巷。

南竹坐在地毯上,抱腿吃着糕点,诉说着自己穿越以来的所见所闻,以及有关见言和新组织的事情。蓝铃在旁静听,时时补充着。她将光朝城内的事情告知蓝铃,又补充上线索。待二人大致推测出那面具组织的意图时,太阳竟是已有西斜之意。

天色既晚,南竹自然便要宿在此处。可当安排完了晚上的计划时,两人才发觉有什么不太对。

“你那个假老公还在外面呢,我喊他上来吧。”

“我也才想起来......还是我去吧。”

被晾了如此之久,云子晋不羞不恼,反挂着淡淡笑意。他站在天女阁内,安静至极,一天下来,竟只是怔怔的盯着那盆被摆在高台之上的翠绿的南天竹。

他能见到如此截然不同的南竹,他心里很是欢喜。

只是除去心中喜悦,还有浓浓妒意。那种恨不得上去抢走南竹将她关起锁上的心情,几乎要吞没他的理智。

但他必须要忍耐,因为他不能失去南竹,他承受不住那种失去的滋味。

“阿旸?”

云子晋猛抬起头。

他望向楼梯之上的南竹,像是恍如隔世,又像是已隔三秋。可实际上,他只与南竹分别了几个时辰。

南竹脚步轻松,几下来到云子晋身旁。他伸出手,她只是瞧了瞧,便牢牢牵住了他:“阿旸,我有法子治你的病了。”

明天摸了

第29章 蓝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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