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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属于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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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昼远已经在秦国待了三年。

“下雪了。”

昼远坐在窗边看书,一抬头就看见天上飘落的小雪花。这是在古夏不曾见过的景色,自己的家乡四季如夏,哪里见过雪花这种东西。前两年的冬天虽然也冷,但不曾下雪,这是他来到秦国后第一次见到。

还记得最初的时候,自己与其他质子并不熟悉。而昼远又是属于那种不说话,整天待在屋子里与自己的狼犬,蛇为伴。久而不往,渐渐的就产生嫌隙。

被送来的质子哪一个是老实本分的呢?昼远因身体原因常年用药,阿念经常去御药房给他抓药,每逢他落单的时候总要上前欺负一下。小白是个护主的,但它从小就没咬过人,也就凭凶狠的样子吓唬吓唬。刚开始还能唬住他们,后来有胆大的质子发现这狼犬并不敢咬人便变本加厉,抓着这病怏怏的小王子欺负。

秦征也在,他是无意间见到的。

他与皇兄们在这边放风筝,听到这边有争吵声便来查看。推开门就看见气急的小白上前撕咬欺负昼远的人,很是凶狠,若是用力扯的话那人的胳膊指定不保。

秦征见势连忙拿起自己的木剑敲打它。

小白吃痛松口,依旧恶狠狠的看向他们。

“小白。”昼远开口。他身上落魄极了,从地上站起拍拍身上的土。上前摸了摸狼犬的头,让它不要害怕,“乖孩子,不怕不怕。”

被咬的那人明显是害怕了,哭诉着要给家中父母写信,还要上报给皇上让他来治罪。

昼远站在原地抚平白狼的情绪,等他没事了才开口说请便,转身便带着小白和小蛇回屋。短短二字,再无任何。

皇上知晓后便召见他们,除了自己和被咬的那人,朝廷上还有很多人,就连秦征也来了。皇上开口询问事情经过,被咬的那人避重就轻地说着,昼远直接打断,说着来龙去脉。他所居的国家无伤大雅,得罪得起。

那人明显是怕了,开始口不择言。相比起来,昼远明显沉稳很多,字字句句的言论令那人不知道怎么言对,最后没有办法,哭着向皇上说自己胳膊的伤势。

皇上明显也知晓了来龙去脉,刚要就此结束,突然想起昼远说的话,“朕已知晓,稍后朕会安排侍从去照顾顾国小公子。不过,昼远,你跟朕说过,这畜生是不会咬人的。”

昼远依旧恭敬地跪在地上,他听信子说过自己的二哥最近有些活跃过头。既与秦国交好,那就应该老实本分,秦国是不容许任何一个国家在自己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

而这一点正好触碰了秦皇的逆鳞,他现在只不过是想要个发泄口罢了。

“回陛下,昼远并无欺君,小白确实是不咬人的。”昼远斟酌开口,“小白具有灵性,这一点陛下您是知道的。臣子认为,小白是太害怕了,最开始它是躲我身后的,见我被欺负才不得已咬了顾公子。孽犬护主心切,还请皇上饶了小白。臣子向皇上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类情况。”

皇上点点头,“朕理解,但这孽畜不能不罚,否则朕无法向顾国交代。”

堂堂大国何需向效果交代,无非就是不同意罢了。

昼远抬起头,看向皇上的眼神坚定,“陛下您是知道的,狼犬在古夏的地位极高,您也帮助过古夏,在古夏人眼中,您的地位与神明同等。狼犬和蛇是古夏国的守护神,动物通灵则神。惩罚是小,但臣子怕守护神不明真相怪罪于秦国。”

皇上嗔怒拍桌,“笑话,本皇还怕你古夏的神?”

“古夏的守护神当然伤害不了皇上您!”昼远连忙解释,“臣子易多想,所以会多多考虑利与弊,并无为孽犬开脱之意。俗话说,子女管教不当为父之过,小白从小跟我长大,臣子愿意为孽犬受罚。”

这下轮到皇上沉思。古夏信奉狼犬与蛇他知道,但不知道竟会这么维护。他懒得想了,草草定罪便让他们退下。

秦征从此之后便时不时往这边跑,他是真的很好奇,一个人竟愿为一匹狼承受二十大板。惩罚不重,普通人休息几天就好了,可这娇弱的小王子竟然卧床一个月之久。

就这体质还受罚?得亏惩罚轻,不然能要了他的命。

昼远刚开始拦过,但拦不住。这小皇子十分任性,越不让干嘛就干嘛。反正自己说话他也不听,索性就由他了。

这一相处,就过了三年......

秦征从榻上下来坐到他的书桌上,推开另一扇窗,他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便敷上昼远的脸。脸上传来冰冷的触感,皱着眉躲开。秦征双手捏他的脸,哈哈大笑,“走,哥带你看雪去。”

昼远拍掉他的手,上次受冷发烧整整十天才好,太医院的太医告诉过他不要吹寒风不要受凉。生病的滋味可不好受,他不想再体会一下,“不去,冷。”

“去吧去吧!”秦征拿来自己的大氅就给他披上,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还给他拿上手炉,“知道你没见过雪,想去看又怕生病,裹严实就好了。你看小白还想去呢!可惜小蛇冬眠,不然也带过去。”

白狼犬迫不及待地想出去,眼巴巴地盯着外面。三年过去,他们都长大了。尤其是这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是秦征投喂的太好,还是本身就应该这么长大。它们的体型都比之前翻了一倍,小蛇现在都一米多长了。

秦征带他们来到徕阳殿。这是皇宫里最高的地方,他和几位皇兄们经常来这里玩。雪愈下愈大,从刚开始的小雪花变成鹅毛大雪,很像一团团的柳絮从空中飘下。放眼望去一片洁白,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景色。

“现在景色不好看,等雪小点就好看了。雪停了还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可好玩了!”秦征看着不远处在雪里撒欢的小白,“你看小白多开心,明明是雪狼,总在酷暑下生活算什么事。”

昼远接了团雪花,感受它慢慢在手心融化的感觉,“小白虽是白狼但不是雪狼,白色是因为天生的缘故,一窝黑狼崽里就他是白色的。”

秦征有些感兴趣,示意他说下去。

“狼被古夏奉为守护神,杀不得弃不得。”昼远开口,“大家以为它是不祥之兆,或者根本活不长。它断奶的时候我正好在接受供神仪式,就把它归我了。”

“原来是这样。”秦征点点头,“那你还真是不幸,一直被欺负不说,就连守护神都是被称为不幸的。”

昼远摇摇头,表示自己习惯了。

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秦征感到有些无聊。便拉着看景的昼远利用堆积在周围的雪,教他堆雪人。

昼远很是好奇,看着他在一旁示范,学得很认真。他上手很快,慢慢就堆了好几个,一个比一个漂亮。秦征一边夸他手艺不错一边拿雪球扔他,知道他身体不好,扔的时候都是往大氅上扔。而昼远就不用顾虑,直接往他头上扔。

玩得有些热了,想敞开一点透透气,可刚敞开一点就被他拉着又系上。

昼远:“我热了。”

秦征:“热也不能脱!”

之前也不是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怎么这次却觉得燥热了?昼远有些不解。

“跳舞得脱了大氅。”他鬼使神差的开口,“你想看我跳舞吗?”

“嗯?”

昼远脸颊微红,“另一种舞。”随即又道,“不是你看过的,是另外一种。”

小王子跳舞是好看,最初看他跳舞就觉得美。

“好。”秦征,“不过要是感到冷了就停。”

昼远把衣服放到一旁,秦征帮他拿着大氅,石桌上有热茶和一些酥点,这是他让侍从提前准备的。他戴上面纱,开始跳舞。

此舞与戏中的第一支舞不同,也与时霜阮给代以夏跳的那支不一样。时霜阮对代以夏是发自心里赤裸裸的爱意,昼远对秦征则是小心翼翼,不敢透露的感情。昼远与时霜阮不同,他胆小,从小就不被喜欢,现在身边难得有些关爱自己的人,他怕失去。

他不敢把这支诱人的舞跳得太明显,他怕被他评价放荡。况且他也不知道秦征是否喜欢男人,万一排斥,从此远离自己怎么办,他不敢把感情显露的明显。

一支诱人的舞被他跳的欲盖弥彰。

秦征就这么坐在那里,手中端着的茶不知何时已变凉。

“好看吗?”昼远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到他对面,好好的一支舞被他跳成这个样子,真是有辱古夏。可他又怕这小皇子嫌他跳得不好,连忙找补,“太久没练了,生疏的很,小殿下不要见怪。”

秦征将那杯凉茶喝尽,“好看,比宫里任何一个舞女跳得都好看。”

昼远却笑了,“殿下就会拿我打趣,我怎么可能比得上舞女姐姐们,我这都是些野路子。”

走到他身后替他把大氅给他披上,“就是好看!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给别人跳舞。”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想把那样子的他给别人看,“就算是父皇也不行!”

“殿下你可真是不讲理。”昼远吃着甜甜的酥点,这都是他爱吃的,都是秦征给他带来的宫外民间点心。

秦征有些生气,“不讲理?你说我不讲理?我要是不讲理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不允许你给别人跳舞就是不讲理了?”

“可你以前也是欺负我的。”

这一句话,令秦征心疼不已。

是,他承认自己以前也跟着其他质子和皇兄们欺负他。这古夏国的小王子看似柔弱的很,可他不曾屈服过,哪怕被欺负得再过分,也依旧不会吭声。这样娇弱的他,更是把阿念,小白和小蛇保护得很好。

渐渐的对他产生好奇,更是不知道何时,自己就想陪在他身边。

秦征:“我承认我以前是混蛋,以后不会了。”他摸了摸他的头,“吃东西就别戴面纱了,也不嫌碍事。”

“你刚刚跳舞为什么要戴面纱,你们古夏的习俗?”

昼远随即一笑,“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他转过身看向他,“殿下,帮我摘掉口罩吧。”

秦征没有问他是不是这样,而是伸手帮他摘掉。

昼远没有告诉秦征,跳完给心上人的这支舞,若是那人亲手给自己摘掉面罩,那便是认定一生。

“卡!”

导演拍手叫好,“绝了绝了,小柯虽然相比较话少,但眼里都是戏,进步飞跃值得表扬!小时更没的说了,完全就是昼远本人啊!表现不错表现不错!小张一会儿把小时跳舞那部分剪出来,以后预热的时候绝对爆!”

“太夸张了导演。”时霜阮很是谦虚。旁边的柯火也是一脸崇拜的看向自己,那小眼神,实在是可爱得很!“小柯表现不错,进步很快,很让我惊喜。”

柯火得到偶像的夸奖很是开心,“啊,真的嘛?我也觉得我进步挺快的!”在得到经纪人的眼神杀后才连忙改口,“没有没有,是您教的好,我一见您就入戏了,真的!我要多多向您学习。”

代以夏刚刚就在一边看着,不得不承认,他把昼远这个角色理解的很透彻。

肯静下心通读剧本,肯用心理解人物特色及细节,他把每位角色都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待,从中贴身体会。。

时霜阮是属于此圈的。

江睿给他们送姜汤取暖,应时霜阮的要求,全剧组人人有份。

白狼犬吃完饭跑到时霜阮旁边来找他玩,这狼很喜欢他,每次跟着他都有好吃的。而时霜阮也很喜欢这白白的,毛茸茸的大狼,在网上买了好多它吃的小零食,一见到它就喂它吃。

柯火喜欢小白,但怕小蛇。刚见到的时候完全不敢接近,等它进入冬眠后他才松了口气。都是冷血动物,怎么时哥就不怕呢?

“时哥,我还是想问一句,你不怕吗这俩冷血动物吗?”柯火。

时霜阮拿着牛肉干逗着小白,“很可爱啊!不觉得小白很像萨摩吗?虽然是狼,那也是认为饲养的,没什么攻击性。”

代以夏进入休息室,一见到他跟白狼玩,脚步就放慢。

时霜阮自然是知道他怕大型犬,对着他甜甜一笑,“小白,上!”将手中的牛□□朝着代以夏扔过去,白狼犬反应极快的朝着那个方向扑过去。他仿佛被定住一般,背贴着门一动不动。

白狼犬在空中接住牛□□,转身跑到一个角落里吃。

这边的时霜阮跟柯火说着点什么,很明显是在说自己。代以夏平复好心情才走向他,靠近他摸了摸他的头,“逗我玩就这么让你开心?”

时霜阮很显然笑得很放肆,“还好,也不是超级开心。”

代以夏坐到他身边,从他怀里拿出一袋兔肉,朝着小白吹口哨。正好它刚吃完牛□□,听见声音就朝他走来。相比起来,代以夏比他安分多了,拿着兔腿肉便喂白狼犬。

时霜阮一边摸着它的下巴一边开口,“你不是怕它的吗?”

“谁告诉你我怕的?”代以夏专心致志地喂它。

“第一次见它的时候,你都不敢上前摸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也总是躲得很远,”时霜阮一一细数着,“还有刚刚,你都吓愣住了。”

代以夏接收到提问,一一回答着他的疑惑,“不摸它是因为初次见面时看起来有些不干净,怕他没打疫苗。吃饭是因为它吃的东西很腥,我反胃。刚刚我一开门就看见他扑过来,我在想是放他出去还是应该把门关上。”

时霜阮这下无话可说,原来一直以来是我自己误会了。

代以夏:“还有什么不解的吗?”

时霜阮:“没有了。”

他发誓他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坐在一旁的柯火看着他们笑,“时哥,你跟以夏哥关系真好。”一脸羡慕,“我跟我经纪人关系就不好,总是训我。”

在化妆镜那喝水的周姐突然被CUE,“点我呢?不训你能长记性?”

柯火嘟嘟嘴,不得不承认周姐对自己还是很好的,自己这边惹了什么乱子她也是第一时间帮自己搞定。就是性格太差了,刀子嘴豆腐心!连普通的玩笑都不能开,这女人会当真。

“我错了。”立马认错,这样可以少挨些骂。

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解,可是之前跟周姐约好过不可以提及他俩的事,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哦哦对,忘了说。

本文中的秦国并非历史中的,架空架空架空,剧情需要罢了,切勿过于计较。

(如有关于古代的错误,比如兄友之间的称呼,臣子之间的称呼,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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