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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季言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和顾凌煊贴贴，主打一个摆烂躺平。

身体除了偶尔发热和精神有些亢奋，其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反倒顾凌煊每天除了办公外就一直粘着他，甚至在他洗澡的时候想破门而入！让季言有些怀疑生理期的是顾凌煊而不是他。

季言的耳朵和尾巴不能收回去也是生理期刚结束了才知道。

之前他一直忙着学业，这几天又一直被顾凌煊贴贴，等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正好去医院顺便问问医生。

老规矩，还是顾凌煊带他去的医院，生怕他不知道复诊流程。

顾凌煊牵着他的手走在前面脚步轻快，肉眼可见的开心，要不是他把尾巴收起来，季言就能跟在他后面看到一根敲起直的像电线杆一样的黑尾巴。

……

见过医生后接下来就是各种测试流程，测第二性别的，腺体健康的，信息素稳定性的……但一套流程下来居然没画多少时间，不愧是高科技世界！

又像上次一样，他们两个坐到等候区等结果。这次顾凌煊紧紧贴着他，还把玩着他的手，远远看上去像一对亲密的情侣。

“……干嘛呀？”季言有些无语，他承认自己游戏瘾有点重，但被顾凌煊捉住了手，没办法玩游戏。

“没干嘛。”顾凌煊依旧我行我素地低着头捏捏他的手。

见鬼了，明明他生理期都过去了，顾凌煊怎么还这样?人设已经蹦到他这个亲爹都不认得了。虽然不讨厌他的贴贴就是了。

结果出了，他们再次返回医生的办公室。

果然，出了问题。

季言是个残缺a，是后天发育带来的一些小瑕疵，包括耳朵尾巴不能变化自如，信息素有些不太稳定，对信息素过于敏感，对其他契合度低的信息素可能会起应激反应等等……

如果把正常人比喻成一颗正常发育的大树，那么季言就是一颗永久性发育不良的歪脖子树。

“注意少去人多信息素杂的地方，有条件的话尽可能多和伴侣待一起……”

听完医生的嘱咐，季言把这些默默地记下，离开办公室准备打算去药物去领药时他无意间撇了撇顾凌煊。

他认真地对着终端仔细地核对着什么，仔细一看，终端上显示的是记得密密麻麻的备忘录，还是刚刚医生说的医嘱！

好家伙！开来这家伙来真的，对他用真心啊！季言心情有些复杂。

他本身就是一个自我矛盾的人，交朋友也是这样，希望朋友亲密但又想保存一些边界感。而且他母胎solo完全没有恋爱经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份关系……甚至有点想当缩头乌龟的感觉……

他一边沉思一边往医药区走去，直接落下了顾凌煊一个人在原地。

顾凌煊整理完备忘录抬头一看，哪里还有季言的身影，想到他可能去拿药了。于是大步流星地追了过去。

……

季言看着面前的取药终端陷入沉思，试着用自己的终端登录自己的医疗账号，发现登不进去，登不进去就拿不到药，看来账号在顾凌煊手上，只能等顾凌煊了。

顾：和老婆牵手手！开心心！

季：叠词恶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