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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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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令人咬牙切齿的星期一。

班主任老高上周五放假前特别通知过。

今天不会是一个普通的日子。

而是一个令人慷慨激昂,进取心爆表的好日子。

一句话,今天是高二年级的开学典礼兼表彰大会。

白畦同学光荣地起晚了。

昨晚和转校前的死党吃鸡,吃到凌晨两点还不愿意睡。

一觉睡到八点四十,屠阿姨提着菜市场买来的新鲜菜上门。

打开冰箱却发现昨晚预留的早餐,还一动不动地待在冰箱里。

像一个被人遗忘的可怜孩子,虽然它只是一盘早餐。

屠阿姨敏锐地发现异常。她走到主卧门口,试探性的拍拍门:

“白畦,你在里面吗?是不舒服吗?跟老师请假了吗?”

鼓鼓囊囊的被子下伸出一只手。

白畦迷迷糊糊地听见屠阿姨的说话声。

但眼皮像废铜烂铁般沉重固执,怎么也睁不开双眼。

拍门声还在继续。

白畦掀开被子,露出盯着鸡窝头的脑袋。

刺眼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照在床上,照在白畦的……脸上。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吊灯。

“屠阿姨,不用再敲了,你手不疼吗?这门怪结实的。”

屠阿姨果真不再拍门,她关心地说: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请假了吗?我给你熬点粥喝吧。”

白畦摸摸额头,不确定地说:

“应该没有吧。我起晚了,等下要去学校,麻烦你帮我熬点粥吧。”

屠阿姨点头:“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白畦叹一口气,重新倒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空调被里。

老高现在挺想提着屠魔刀杀了她吧。白畦生无可恋地想。

田径场,绿草地。

二十八个班。一千多名学生。

主席台上,年级组组长正拿着麦克风讲话。

他说:“同学们正处于努力拼搏的年纪,更应该发扬优良传统,挑灯夜读,提高……”

白畦走在橡胶跑道上,她正在搜寻(1)班同学的身影。

他又说:“开学典礼是很庄重的活动,同学们要好好重视。不要迟到早退……”

白畦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身影:

赵缴个子高,排在男生队伍的末尾,正百无赖聊地转头四处看。

俩人的目光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对上了。

白畦朝赵缴的方向走来。

他说:“如果连集会都迟到,那平时到校上课能不迟到吗?”

台下众人该干啥还是干啥,没人理会他。

年级组组长双眉一皱,伸手指向台下:

“那个女生,注意你很久了。

迟到就算了。

这么久还没找到自己的班级吗?”

本来好好走在空旷的草坪上,却突然被老男人在大庭广众提问的……白畦。

她发现几乎所有穿校服的同学都转头看向特立独行的自己。

包括……穿着西装和高跟鞋,化了浓妆的班主任。

老高板着脸朝白畦走来。

年级组组长还在说,他是真不嫌热闹大啊。

“哪个班的,班主任认领一下,我要看看是哪个老师的学生,没组织,没纪律。”

老高霸气地踩着高跟鞋走向白畦。

白畦心有一点点慌:老班,你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

老高站在白畦身旁,抬头挺胸看向主席台。

年级组组长不知道为什么,说出的话没有刚刚那么强硬:

“高老师啊,让你班上的学生下次不要再迟到。我接着往下说,同学们……”

白畦心里舒了一口气,她跟在高却身后走向一班。

“老班,对不起。我迟到了。

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挨训。”

白畦脸有些红,愧疚地道歉。

老高双手抱胸:

“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如果有的话,可以请假。”

白畦愣了一下,笑:“老班,怪催泪的。真的,不骗你。”

老高轻笑一声:“下不为例。”

白畦点头,心有戚戚:

“再来一次?不能够。太丢脸了,我脸皮薄,承受不了。”

老高:“我脸皮也薄,再来一次我就让你连扫一个礼拜厕所。”

白畦脸一白,郑重承诺:

“老班放心,这招对我而言,够毒。”

赵缴就站白畦身旁,听了对话,他在心里逼逼:看出来了,没必要用自曝,真的。

年级组组长的发言比旧社会的裹脚布还要臭,还要讨人嫌。

当他的发言一结束,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庆祝发言结束的热烈掌声。

路谌叹口气,转头对赵缴说:“缴儿,这破日子真是够够的。

每次台上那老登一发言,我就想跟你一起私奔,投入食堂烤香肠的怀抱。”

赵缴:“你爸也是年级组组长。”

路谌目瞪口呆,痛心疾首道:

“负心汉,亏人家一厢情愿的要托付终身于你。”

赵缴恶寒:“路子,旁边人都听着呢。”

路谌机械地转头,发现确实挺多人转头看他。

路谌:心在滴血。

他做娇羞状,用拳头攻击赵缴的肩膀,咆哮:“人家不管,人家只在乎你的感受啊!”

白畦默默往旁边移了一步:这也是一种病,会传染。

赵缴头顶黑线:

“路子,大庭广众别逼我扇你。听话。”

路谌立马恢复正经,站在离赵缴几步远的地方。

白畦:这货估计是真没救了。

拿麦克风的年轻男老师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纸。

“现在请学生代表,殷从容同学上台分享学习心得。”

啪啪啪——

隔壁的隔壁,班级队伍后头。

一个眼熟的女生看向主席台,巴掌拍的存在感十足。

白畦:你的手不是你的手,它不疼?这掌声,殷从容给你钱了?

万众瞩目下。

容子同学人模狗样地站在台上,一手拿麦克风,一手抓空气。

“老师,同学们早上好。”

掌声响起,一点儿也不稀稀拉拉。

“很荣幸站在台上,向你们分享我的学习心得。”

不知道谁带的头,掌声再次响起。

白畦还听见有人在喊殷从容的名字。

白畦:这货……长的也就两只眼,一个鼻子,一张嘴吧。

“我的学习心得就是:好好学习,专心学习,认真学习。谢谢。”

白畦:惊呆了老铁。

殷从容同学利落鞠躬,离开主席台。

年轻的男老师还站在主席台边缘,半晌没动静。

白畦:秀儿,是你吗?秀儿。

又不知道哪个胆子大的起的头,一边鼓掌一边大喊:

“殷从容,帅毙了!殷从容,牛逼!”

台下掌声不可能是稀稀拉拉的。

路谌又转头,竖大拇指:“缴子,还得是容子啊,够骚。”

赵缴点头:“你努把力,下次让你去。操作肯定更……。”

话说一半,没再说。

赵缴故意在路谌的殷殷期望下,点头:“你懂的,路子。”

路谌咆哮:我懂什么?我懂你十八辈祖宗不爱穿裤衩?!

白畦偏头:憋笑真的很辛苦,这俩货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

早上的插曲算不上什么,白畦的心绪一点没受影响。

该上课刷题就上课刷题,

该课间看漫画就课间看漫画,

该语文课打个盹就语文课打个盹。

主打一个姐才是时间的女王。

下午的物理测验结束后,窗外忽然下起瓢泼大雨。

白畦盯着窗外粗粗的雨线,思绪早飘到地球的另一边,南极。

路谌趴在桌上,跟霜打后蔫蔫的枯瘪茄子一模一样。

赵缴也趴在桌上,脸朝向白畦这边。

白畦察觉到某人的视线,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没转头:

“下课这么久都不去干饭,原来是看我看的半身不遂了?”

赵缴很无辜,脸皮厚厚地说:“哇哦,畦姐姐真聪明呢,对我的小心思一猜一个准喔。”

白畦端正身体,握握拳头,一字一句道:

“姐是要什么有什么,但你不是我的菜。爱我没结果喔。”

白畦说完,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教室。

赵缴微微眯眼,气的肝疼,还要在脸上挤出一丝倔强的笑容。

路谌趴在桌上一直没动,听见白畦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

他弱弱地补刀:“男人哭吧哭吧,哭泣不是罪。”

赵缴:我的脸像包青天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路谌。

路谌不自然地抖抖肩:怎么感觉好冷。

两节晚自习都是物理,不过老高一节半都在教职工会议室开没什么营养的sb会。

夏天,教室里的蚊子比每天发下来的卷子还多。

白畦刚刷完今天的数学卷子,光明正大地坐在座位上看闲书。

而一只西八臭狗屎蚊子在白畦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

一直在白畦头上的“二亩三分地”飞来飞去。嗡嗡的,吵的人想不顾形象地骂街。

白畦只好随手抓起一本书,间断性的在头顶挥舞。

这年头,不光人鸡贼,就连蚊子吃了学生的血也变得贼拉精。

白畦看漫画看的忘我,蚊子嗡嗡声消失了她也没注意。

西八蚊子趴在她额头上吸血,吸的肚子圆滚滚。

一阵刺痒传来,白畦举起课本对着脑门就是一下。

赵缴哆嗦一下,差点被吓成智障。

路谌手一紧,手里的笔在卷子上重重划出一条歪七扭八的线。

白畦没比他俩好多少。

她呆呆地看着课本封面上惨不忍睹的蚊子尸体。

久久没有动作,像一座雕塑。

赵缴看见了蚊子尸体。

他拿出面巾纸一擦,就把“案发现场”擦拭干净。

把面巾纸精准丢进垃圾桶,赵缴对白畦说:

“还有几页呢,今天不看完的话,晚上也睡不着吧。快看呗。”

白畦眨巴眨巴眼,继续看漫画:“噢,你要看吗?”

赵缴在做卷子,语气自然地说:

“现在不行,我还没刷完呢。明天吧,可以不?”

白畦:“挺烦的,蚊子。”

赵缴翻面:“嗯。放心,再有不识相的飞过来,我会打死的。”

白畦嘴角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暂且信你一回。”

赵缴:“一回哪够啊,一百回都不为过。”

白畦:给点颜色你就要开连锁染坊。

给个收藏吧。谢谢啦啦啦啦啦啦啦。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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