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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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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皂剧看饱了,白畦脑子又变的活泛。

其实就是偷懒偷够了,闲着无聊要找点事做做。

卧室的书桌上堆着很多学习资料,特别是套卷。

砰的一声。

白畦关上卧室门,一门之隔的阿福哼哼唧唧表示很委屈。

一屁股坐在新买的电竞椅上,一句“爽死个人”脱口而出。

白畦定定地看着右手边的卷子出神。

门外的臭狗儿不再哼唧。

一只手无情地把卷子往桌子边缘推了推。

电脑屏幕很抢眼,虽然开了护眼模式。

啪——

眼镜盒被人粗暴地打开。

白畦戴上护眼镜。

三天了,没登过网站。

每次打开电脑,白畦都要纠结一番。

随后,带着“沉重的心理负担”玩游戏。

这次……不一样。

白畦秉着“早死晚死都不会死”的想法,忍辱负重地打开网站。

她的眼睛很倔强,网站界面上上下下都扫了个精光。

就是右上角的那两三个小图标,不太敢看。

“呼~”

呼出一口浊气,白畦索性开摆。

不要命地瞟了一眼。

“yes!yes!”

白畦高兴,有种终于没踩到屎的兴奋。

她用力地拍了一下卷子堆。

鼠标一点,毫不留恋地退出小网站。

游戏也不打,直接关了电脑。

随手抽出一本套卷,从笔筒里抽出一只最喜欢的铅笔。

耳机一戴,心满意足地开干!做题!

楼道里,光线充足。

路谌低着脑袋,眼珠子不安分地转来转去,哪都瞅,就是不敢看人。

赵缴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盯着路谌,冷冷的目光像一把冰刃,想一刀噶了他。

何墉很想笑,迫于赵缴的淫威,憋的很辛苦。

三个人像三角形似的总杵在这,也不是回事。

何墉决定做个大善人,做一回好事。

不为别的,就为路谌可以亲口叫他几声“爹,好爹爹”。

“缴哥,走吧,换裤子去。让路谌这货洗干净。”

何墉看看赵缴裤腿上散发出菜汤味的湿印。

再瞅瞅路谌那条惨不忍睹的裤子。

特有良心地说。

赵缴听了,移开视线,不再盯着路谌的脑袋。

“傻缺一样,还不滚去换裤子。”

路谌如临大赦。

何墉像个老妈子,从401拿出拖把和垃圾桶,清理被饭菜弄脏的地方。

路谌换好裤子,便便扭扭地挪到客厅。

何墉跟赵缴刚把垃圾装袋弄好。

赵缴走到桌旁,想喝水。

路谌眼疾手快,把水递到赵缴嘴边。

脸上挤出难看的笑:“缴哥,喝水。”

赵缴接了:“傻逼,我又没生气。”

路谌不好意思地摸后脑勺。

何墉有点累,坐在沙发上。

他转头看了他俩一眼:“还好那饭菜不烫,不然有你小子好受的。”

赵缴:“话说,你真没烫着吗?家里有烫伤膏,我给你拿。”

路谌特傻缺地蹦跳几下,没心没肺地说:“不用!我皮糙肉厚。”

赵缴没停下,他翻出家用药箱。

找了一只药膏,顺手丢给路谌:“涂,别死鸭子嘴硬。”

路谌有些难为情。

何墉在一旁劝:“路子,涂吧。防患于未然。”

路谌傻笑,点头:“好吧。”

赵缴一屁股坐在何墉身旁:“吃什么?我点外卖。”

何墉在玩手机,无所谓地说:“饭吧。上次咱们吃的那家。怎么样?他家可以点外卖。”

赵缴在界面上搜索:“路子,你呢?”

路谌无所谓,他不挑:“我OK。”

赵缴其实一直都没生气,这会儿看路谌说话啥的还透露出小心翼翼。

他笑着开玩笑:“路子,我发现不是你挑食,是食挑你吧。”

路谌和何墉都没get到笑点。

路谌还一本正经地罗列他不喜欢吃的东西:“带毛的肉,生鱼片、生鸡蛋、毛豆……这些我都不吃啊。”

赵缴:……我错了。

下午第一节课,两点开始上。

1:50,白畦还窝在电竞椅上,不想起。

1:52,白畦艰难地把屁股从电竞椅上挪开。

2:03,白畦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容走进教室。

讲台上站着个瘦削高挑的年轻女人,是(1)班和(2)班的英语老师。

白畦站在后门朝她微微鞠躬时,她的面部表情极其严肃到白畦有点不想进。

不过她到底没说什么,只是用严厉的眼神示意白畦滚进来。

坐在位置上,看见桌上又多了两张英语卷子。

白畦挺烦。

她放好包,真心不是很想做卷子。

但环顾一圈,发现三分之二的人都在埋头做卷子。

剩下的三分之一也在做卷子,不过不是英语,是数学。

白畦:……你们是卷发棒吗?这么卷?!

没法子,她也只好认命。

四节课过的挺快。

白畦刷完两张英语卷子,一张数学卷子,一张物理卷子,半张化学卷子。

她当然不会每题都写答案。就像全班同学一样,会做的简单题目扫一眼就行。

补课期间不上晚自习。

教室里的同学走的很快。

白畦感觉做了一下午的题,眼睛难受。

她又在撑着脑袋看窗外。

赵缴收拾好了书包,也没走。

靠在椅背上玩手机。

路谌还在睡,这货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就困得不行。

脑袋一点一点的。

有几次就差那么一点点,猪脑子就要靠在同桌肩上。

还是赵缴仗义,直接用手把他猪脑子推回去。

没办法,不这么做的话,赵缴感觉路谌新换的同桌立马就能哭出来。

何墉卷子没写完,他又不想带回家去。

所以正低头写的很有味道。

走廊里时不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白畦no care。

直到——

一个长相和行为举止都很张扬的女生,旁若无人地走进(1)班。

走到白畦身后,弯腰,探头:“你在看什么呢?”

白畦:……吓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踩缝纫机的好处吗?

白畦吓得用力跺脚,摸着胸口顺气:“黎翘,自己把脸贴我巴掌上,我不生气。”

黎翘很乖地摇头。

在白畦再次开口前,给白畦按摩,眨巴着大眼睛问:“早早,刚见面就要家暴吗?”

白畦被顺毛,顺的很舒服,真心实意地摇头:“不,爱的亲亲,要拒绝吗?”

黎翘双手捧脸,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捧哏:“哇哦~好霸道喔~可以来两个吗?”

白畦:……闺闺好像是个蛇精病。

路谌早醒了,黎翘一开口,他就自个强行开机了。

这会儿看有插嘴的机会,立马见缝插针:“畦啊,你给一个,剩下一个我来吧。”

黎翘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对白畦说:“早早,不用理智障。”

路谌很受伤,特别受伤,委屈巴巴地扯扯赵缴的衣袖:

“缴哥,你听到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了没?”

赵缴用两根手指头扯回自己的衣袖,知心大哥哥一般说:“好孩子,听话,勿cue。”

路谌:心碎了一地。

白畦在收拾东西,黎翘没事干,抓着白畦的辫子玩。

看路谌吃瘪,黎翘开心极了。

“赵缴,你的嘴一如既往的损,损死人不偿命啊。”

何墉抬头:“没事,缴哥损的最多的就是……”

“路谌”俩字没说出口。

因为……

砰的一声,白畦的手机掉地上了。

黎翘比本人还着急,她立马捡起手机递给白畦:

“早早,别怕。碎的不厉害,实在不行……”

白畦不造咋回事,没伸手接。

黎翘没说完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去了。

她很担心,手心摸摸白畦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畦终于开口,强颜欢笑:“没事,走吧。”

黎翘还是不放心,但她心细。

感觉是跟在场的某人有关,闭嘴不问。

走到门口,白畦却突然停下,黎翘很懵逼。

但在心里她坚定地认为:姐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赵缴,明天见。有缘的话,说不定晚上就能见。是吧?”

赵缴头都没抬,认真看手机,语调轻讽:

“噢,随便吧,不过这缘分还是给别人吧。谁爱要谁要。”

白畦表情没变,语气很冷:“不可以呢。”

没等赵缴回应,拉起黎翘离开教室。

路谌感觉要长脑子了。

“缴哥,你俩……这怨气跟上班族有的一拼啊。”

赵缴抬眼。

路谌立马转回脑袋:已老实,求放过。

下了挤死人不偿命的地铁,白畦和黎翘的眉眼间重新有了笑意。

黎翘正低头看手机,她在几家好评多多的店铺间犹豫不决。

白畦牵着她手,超级认真地看路。

“嗷——”

“这破选择困难症,能不能从老娘脑子里飞出去啊!”

黎翘这一嗓子嚎的,等红绿灯的大半人都转头看向她……俩。

黎翘不尴尬,真的,一点都不尴尬。

她跟着左右转头,脸不红心不跳地问白畦:“看谁呢?我看看。”

……

烤肉店生意好的不要太过分。

距离下课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白畦和黎翘终于吃上心心念念的晚饭。

“早早,赵缴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这话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赵缴是白畦什么亲密的人。

白畦头顶黑线,用一勺子拌饭堵住黎翘的嘴。

黎翘立马讨好地给白畦夹了一大块烤肉。

“翘翘,他……”

黎翘眨巴眨巴眼睛。

“他跟你很熟。”

黎翘摇头:“不是跟我,是陆陲。”

白畦:芭比q了。

陆陲刚拒了黎翘的表白,没多久。

黎翘像是知道白畦在想什么一样。

她笑:“早早,我那是闹着玩的。”

白畦:为什么听起来没啥可信度。

黎翘岔开话题:“赵缴这人还行吧。挺仗义的,朋友多。”

白畦斟酌道:“可他好像就是那个傻逼。”

黎翘没明白过来。

白畦:“就是耍嘴炮的傻逼。”

黎翘恍然大悟。

但她不太相信:“赵缴是……那个傻逼?”

白畦:“很有可能,但我没确定。”

黎翘:“要不我帮你旁敲侧击问问?”

白畦沉默……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气氛有些压抑,黎翘笑:“早早,要不换个话题?”

白畦笑:“求之不得。”

回了402,白畦脸上没了跟黎翘在一起时的笑意。

洗澡的时候,脑子也不在线,洗发水当沐浴露。

等抹完全身,才发现香味不对。

洗发水是玫瑰味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

现在……

作业还剩半张化学卷子和自己额外要做的课外套卷。

但白畦现在没心情写。

她脑子里都是那件事。

上个月,她在网站上开了本新文。

书中主角受姓赵名矫。

挺正常的名,她取的一点儿不费脑子。

如果知道后来会有这事,她保证自己……还会取这名。

连载十来天,字数超过十万。

一个傻逼突然给她的渣浪号发私信。

义正言辞地要求白畦给主角改名。

言辞间把白畦最喜欢的主角受贬的一文不值。

白畦:这怎么能忍。

白畦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畦选择无视。

本以为这事这样就过去了。

傻逼不乐意。

连着四五天在连载文底下和渣浪发带有生殖器问候的侮辱性话语。

核心就一句话:改名,不然骂死你。

白畦:开玩笑。

这怎么改,十万字,主角出现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真要改的话,白畦能把眼睛改瞎。

白畦一气之下又气了一下。

傻逼四五天后消停了。

白畦也记住跟“赵矫”同名的傻逼了。

她无意识地转笔。

嘴巴微张,念出声:赵缴?赵矫?

到现在,她也没看到过赵缴的名字。

说实话,心里也真不敢百分百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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