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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白得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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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一楠被谢时微呛得无言以对,率领一干人等气急败坏地走了,走前不忘放狠话让谢时微等着,早晚会要他好看。

贺钦任谢时微贴着,越发觉得与其说他是失忆了,还不如说被人附身了。

放在以前,谢时微肯定已经被孙一楠几句话挑动了肝火开始骂街,现在居然能淡定反击。

而且勒人那下出手太狠太准,和从前打架都打不着人的蠢样也大不相同。

真是有趣啊。

.

三人进店。

这家店是顶级的西装定制店,由顾客选定面料和衣服版式,设计领口、袖口、缝线各处细节,计师同步展示设计稿,双方达成一致,量好尺寸后,才会开始制作。

谢时微在店里转了几圈,婉拒了张英俊对颜色和款式的所有热心建议,和贺钦商定选用银灰色的意大利面料,裤子是简单经典的直筒款,衣服为收腰的三排扣款式,枪驳领口上用暗色金线绣上他们名字的首拼,袖口则各缝制一片白色玉兰花瓣。

“为什么选玉兰?” 贺钦问。

“小时候我家门口有棵玉兰树。”谢时微随口道。

“不对,”张英俊说,“时微你家那栋别墅门口种的是白山茶,不是玉兰啊。”

谢时微一怔,意识到说错话了。

他儿时住的楼前有一棵玉兰树,每逢花开,邻居阿姨就会摘花给他,说这花香安神,让他睡觉时多放两朵在床头。

那时候,闻见玉兰花香,他就能睡得安稳。

可惜再也看不到那棵树了。

谢时微遗憾地笑:“是我记错了,那就改成山茶花瓣吧。”

店员拿起橡皮要擦掉手稿上的花瓣,贺钦却说:“就玉兰吧,更搭。”

谢时微心念一动,抬眸看贺钦。但贺钦认真和设计师核对下一处细节,没分给他半个眼神。

设计稿定版,有点小帅的年轻男店员端着量体托盘走来。

谢时微心花怒放:“你先给我量?”

贺钦看他一眼,从谢时微脸上品出了一点期待和饥渴。

店员闻言后退三步:“谢先生,店内有规矩,情侣和法定伴侣须自行量尺寸,我们只负责整理记录和核对。”

谢时微遗憾道:“为什么啊?”

“请您谅解,以前有量体员工被顾客投诉咸猪手,其实不过是顾客吃醋,不愿意让店员与爱人有直接接触。”

谢时微鄙视:“谁这么不讲道理?这不是为难你们吗!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是不会投诉的。”

另一位店员有些尴尬:“上次投诉我们的人就是您,您忘了吗?”

张英俊小声说:“你们婚礼礼服也是在这里定制的。你说一个小孩勾引贺钦,把他投诉赶走了。”

谢时微两眼一黑。

真tm服了。

他哈哈哈笑了三声,说了一句对不住,和贺钦一起进了量体室。

量体室是个大约四平方米的空间,里面有两个单独的全封闭隔间。

店员在门口说:“由于衬衣和马甲也需要定制,麻烦二位脱掉上衣,量最精确的三围。”

谢时微和贺钦默契地选择自己来,分别走进隔间,锁上门。

贺钦快速地把西装和衬衣脱掉,才想起软尺和记号笔都在谢时微那边。

“谢时微,你没给我工具。”他说。

谢时微正在隔壁和衣服做斗争,没听见。他今天出门急,仓促从衣柜里拿了一身衣服套头穿上。

现在才发现衣服是两件套,外面的羊绒衫脱下,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稠面内衬,到处都是打结的细绑带和不规则镂空。

看起来非常的不正经。

而他不幸把右臂从肩膀下的巨大镂空中伸出来了,怪不得一路上异物感那么重,右胳膊还凉飕飕的。

谢时微费劲地把能解的地方都解开了,唯独右肩靠下处的带子越拽越紧,怎么都脱不下来。

贺钦等不到回应,敲响隔间的木板,提高声音:“谢时微,给我软尺和记号笔。”

谢时微这下听见了,一看,一盘子工具全在他这儿。

他认命端起托盘,顶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敲贺钦的门:“给你。”

门从里面拉开,贺钦裸着上身,谢时微眼睛瞪得溜圆。

哇靠!这么不见外!

贺钦的身材和脸一样,也如同雕塑,全身都是健康流畅健硕的肌肉,胸肌饱满腹肌分明,鲨鱼线延伸向略微松垮的裤腰,配上青筋隐约的手臂,简直完美。

贺钦从托盘中拿走软尺和笔,注意到谢时微赤裸裸的目光,不留痕迹地挺直了背:“谢时微,你要看也别看得这么明显。”

谢时微心虚地移开眼,但理直气壮:“你自己衣不蔽体,又不是我主动的。你觉得冒犯,我以后不看了就是嘛,帅哥多的是,以后我看别人。”

贺钦眼角一跳,冷漠道:“随便你,不过,你这身装束是什么意思?”

眼前人右肩和手臂露在外面,黑衣处处镂空,雪白的肌肤东漏西漏,看上去风尘感十足。

谢时微略带尴尬地贺钦跟前凑凑,背过身:“早上穿衣服太着急了,没穿好,你能帮我把肩膀后面那根带子解开吗?”

贺钦一拽,绑带轻而易举地开了。

绸衣霎时间散开大半,谢时微修长的后颈和小半薄背一下暴露在贺钦眼前。

白得惹眼。

谢时微惊恐地“我靠”了一声,没管贺钦什么反应,嗖一声跑回隔间去锁上了门。

等到两个人的尺寸量好,衣服便投入制作。

贺钦去停车场上车办公,谢时微陪张英俊逛街,帮他挑了一套人模狗样的白西装,吃顿大餐,和贺钦一起回了家。

.

这晚,两人躺在一墙之隔的两张床上。

谢时微辗转反侧,眼前一会儿是贺钦那身肌肉,一会是他在贺钦面前衣服半掉的场面。

当时的惊慌劲儿过去,害羞慢慢占了上风,还有些丢脸的烦闷感,许久都睡不着。

而万年睡眠质量高超的贺钦躺下闭眼,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片雪白。

白皙的后颈,肩头,后背。

谢时微衣服散开的场景挥之不去,甚至越发清晰,惹得他烦躁地揉起了太阳穴。

最终,两个人同时下床,离开房间,刚好在相通的露台相遇。

露台比温暖的室内寒冷许多。

冬日深夜,冷风一刮,心头那些烦乱怪异的情愫便被吹走许多。

谢时微还算自然地问:“睡不着?因为工作吗?”

贺钦点头。

谢时微随口一扯:“我也是,马上要去公司,有点害怕。”

“顺其自然,从最简单的工作做起就好,很多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难。”

无话片刻,谢时微鼓起勇气:“贺钦,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能不能接受同性恋。”

贺钦眼前又闪过那片雪白。

心头冒火,冷着脸没答。

谢时微看贺钦蹙眉,连忙道:“你别误会,我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底线,如果你不喜欢和同性恋相处,可以趁早告诉我,我不会勉强你和我做朋友的。”

这个世界中,虽然同性婚姻合法,大家对同性恋人也见怪不怪,但婚姻主流依然是男女搭配,也有不少人觉得同性恋伤风败俗。

贺钦说:“我支持任何形式的恋爱和婚姻,也不歧视任何人。”

“那就好。”谢时微放心了,嘿嘿一笑,“我是纯男同。”

贺钦:“…能看出来。”

谢时微突然有些好奇贺钦的感情状况。

这个世界在他来之后已经发生了改变,那贺钦未来的命定之人,还会是白桉吗?他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好奇心占了上风,谢时微大着胆子问:“贺钦,说真的,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啊,女人还是男人?可爱的还是性感的?”

“不知道。”

谢时微切了一声,一点不信:“你青春期的时候就没喜欢过谁吗?”

“没时间。”贺钦给他一个嘲讽的眼神,“白天上学,晚上周末都要去公司帮忙,仅剩的空闲时间还要应付你。喜欢谁从来没想过,讨厌谁倒是很清楚。”

谢时微摸摸鼻尖:“好吧…那理想型大概是什么样子,这你总知道吧?”

贺钦转头看谢时微。

谢时微支着下巴,头发松软,一双眼被月光映得朦胧,期待他答案的模样像只等着投喂的纯良动物。

一个模糊的念头突然窜上心头,贺钦说:“也许是值得被保护的人吧。”

谢时微懂了:“白桉?”

贺钦沉默了一会:“...不是。”

“可到现在为止,你保护最多的人就是他。”

“不一样。”贺钦不愿再谈,留下一句晚安便走了。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谢时微看着贺钦的背影啧了一声,心道你就嘴硬吧。

贺钦在他这的人设如今已经丰满成了高岭之花禁欲系嘴硬养胃攻。

经过他的理性分析和科学推断,贺钦百分百是同性恋,否则说理想型的时候至少会提起喜欢女孩子。

他对待白桉确实特殊,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对弟弟的爱和保护也可以发展成爱情,毕竟他俩非亲非故,只是名义上以兄弟称呼。

最重要的是,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世上唯一不嫌弃贺钦不行的人就是白桉,而唯一把心机男白桉当成小白花的人,也就只有贺钦。

怎么不算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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