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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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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宁突然被男人压在身下,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气扑鼻而来,直冲的人头脑发货昏。

她心头发慌,轻轻动了动手脚挣扎,轻声解释道:“我腰背疼,不是故意要折腾的。”

沈宴川见她怯生生的说自己腰背疼,一颗心软的几乎化成了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翻身下来,大手覆上她纤细的脊背,轻柔却带着点力道的揉捏起来。

楚惜宁被捏的浑身舒爽,闭着眼睛松了口气,居然慢慢睡过去了。

沈宴川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颇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小妻子有些娇气。

第二日一早,楚惜宁是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刻移开视线。

楚惜宁起身,提高声音唤道:“来人。”

晴云、晴月早就守在门口了,听见主子的声音,连忙端着洗漱用具进了屋儿。

沈宴川不习惯让丫鬟服侍,摆摆手示意二人都去伺候楚惜宁,便自己起身穿衣擦脸。

楚惜宁擦洗后,端坐在梳妆台前,“今日挽个桃心髻,戴那套纯金镶宝石的头面。”

晴云笑着应了,便转身去多宝阁上寻她说的那套头面。

楚惜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头,试问哪个女孩子小的时候没有披着床单扮过世家小姐?

如今她既然有机会重活一遍,切身体会,自然要好好儿打扮了。

她娘知道她自小便爱美,每季都为她打新首饰,做新衣裳,收拾嫁妆的时候,还特意多了许多布料。

晴月帮她挑了一件银红缂丝绣并蒂莲纹裙穿上。

晴云看着铜镜里冰肌雪肤的楚惜宁,遗憾道:“可惜如今入了深秋,花儿都谢了,否则还能挑几支花儿来簪上。”

沈宴川自己穿戴整齐,刚出来便听到这么一句,他视线顺着看过去,落在楚惜宁发间,心中暗暗点头,是缺了一支花。

楚惜宁却已经很满意了,她透过铜镜看见悄无声息站在身后的男人,起身道:“二爷来了,可要同我一起去熙和堂给母亲请安?。”

晨起先去熙和堂请安,是府里的规矩。

沈宴川将簪花的事默默记在心里,点头道:“今日我身子好多了,自然要去请安。”

夫妻两个出来的早,路上便不急,沈宴川便边走边为她介绍府里各处的景色。

熙和堂那边却已经忙碌了起来。

沈夫人目光定在贴身伺候了二十年的嬷嬷身上,惊喜道:“你说真的?昨日阿川真的回了皓月轩,两个人一块儿歇下了?”

许嬷嬷含笑点头,“听说昨日晚间二奶奶去临风居给二爷送了鸡汤,二爷昨日亥时便回了皓月轩去住。”

沈夫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喜道:“我这个二儿子,自小便是个闷罐子,总板着一张脸,像他爹。”

“他幼时便不喜欢与表姐妹们在一处玩,总说陪姑娘们玩儿没意思。”

一想起儿子从前那副死样子,沈夫人便觉得心口堵的慌,却不得不承认道:“好在为人还算不错,事事周到,没让我操过心。”

“先前他去安国公府送节礼,回来便说婚事的人选变了,从楚大姑娘变成了楚二姑娘,将我吓了一跳。”

许嬷嬷想起夫人气的直拍桌子的模样,笑道:“夫人当时听说了楚大姑娘做下的事,气的狠了,不许二爷再与楚家来往,要去退了这门亲事,还是二爷极力阻止了。”

沈夫人想起这事还是气不顺,冷哼道:“哪家的好姑娘能做出那种事来?”

许嬷嬷上前帮她顺气,劝道:“好在如今的二奶奶看着人还算稳重,也懂得心疼二爷,往后这日子总能越过越好。”

沈夫人抿了抿唇,“日子还长着,慢慢儿看吧,若是她不妥当,我可要下狠手调教的。”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外头守门的小丫头便来传话,大奶奶带着大少爷来了。

沈夫人忙推许嬷嬷:“她心思最重,你亲自出去迎。”

许嬷嬷忙迎出去了,大奶奶水氏虽是庶子媳妇,家世又不显,可却是夫人的亲外甥女。

楚惜宁夫妻二人到的时候,熙和堂里已经热闹起来了。

她打眼一扫,大奶奶水氏带着元儿坐在沈夫人左侧,沈昭月坐在沈夫人右侧,三爷沈宴洲带着三奶奶季氏坐在左边下首。

楚惜宁悄悄撇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发现他面无表情,全没有解释的意思,这才自己上前一步,笑着请罪道:“儿媳来晚了,请母亲恕罪。”

沈夫人倒是没什么不满,也没有为难人的意思,笑盈盈道:“什么晚不晚的,只要日头落下去之前来,便是今日来请过安了。”

楚惜宁忙要再说几句请罪的话,圆圆场面,身旁冷着脸的男人却开口了。

“是儿子今日身子发沉,起来的晚了,又走不快,这才来晚了,母亲莫怪。”说着,还似模似样的轻咳几声。

话落,满室寂静。

楚惜宁抿唇不吭声,既然他要出头替她说话,她自然得受着,若是反驳了,往后他不替她说话了,她去哪里哭?

沈夫人无语凝噎,瞪着眼睛刮他一眼,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这病十分有九分是装的,还敢拿这理由来搪塞她?

沈宴洲拉着媳妇儿的手看热闹,自家二哥性子冷,何时见过他这副护犊子一样的场景。

难得一见,自然得好好看看。

季氏却撇撇嘴,悄悄用指甲掐他,看看人家二爷,再看看他,他就从不会在母亲面前维护她。

沈宴洲被掐住了腰间的嫩肉,疼的呲牙咧嘴,忙去拽她的手。

还是沈昭月看不下去这满室寂静,出来打了圆场,“二哥身子不适,可请府医看过了?”

沈宴川撒谎不脸红,淡淡道:“无妨,不必请府医。”

沈昭月唇角的笑更僵硬了,二哥这话硬的,她没法儿接。

她连忙晃了晃母亲的胳膊,提醒娘亲回神。

沈夫人叹了口气,心中安慰自己:罢了,老二懂得维护妻子,也是一种进步。

她摆摆手,“坐下吧,坐下吧。”

楚惜宁面上挂着笑,道了谢,便拉着沈宴川坐下。

沈夫人缓了半晌,才将自家儿子塞过来的这口气咽下。

她转头看向楚惜宁,努力摆出婆母的温和可亲,温声道:“明日你回门,我备了礼,一会儿让她们将单子给你送去,你看看可还有什么需要添的,尽管来告诉我。”

楚惜宁笑着起身道谢,世家之间的人情来往,自有一套标准。

若是没什么冲突,大家便都默契的按照标准来,一般不会出什么差错。

楚惜宁回了皓月轩,便有人将礼单子送了过来,她仔细看了看,确实没什么差错。

第三日便带着东西回了门。

安国公府早便听说了沈宴川拜堂时晕倒的话,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见他没陪着回门,却派了贴身小厮来告罪,面上倒没什么怨言。

楚长风与楚长礼带了小厮长庚下去安顿,安国公与女儿略说了几句话,便回了书房。

只是林氏拉着楚惜宁回房狠狠地哭了一场。

“当时我便不愿意让你嫁过去,可你祖母铁了心,闹得家宅不宁。”林氏涕泪横流,抱着女儿不撒手。

楚惜宁一时也被勾起了情绪,鼻尖酸楚,哽咽着安慰道:“娘放心,沈宴川虽然身子不好,可待我还不错。”

她这么一说,林氏流的泪顿时更多了,“我的傻女儿呦。”

母女二人哭过一场,又洗了脸,林氏便出去准备午间宴席的单子。

楚惜宁看着自己住了十五年的闺房,处处怀念。

连晴云、晴月都松了口气。

“在沈府虽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却处处拘谨,比不上在咱们家。”晴云笑着打趣道。

“嗤……”

门口传来女子的嗤笑声。

楚惜宁抚摸床帐的手一顿,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晴云、晴月忙看向门口,也冷了脸。

晴云直爽,开口道:“方才在大门处不见大姑娘迎,奴婢还以为大姑娘如今架子比国公爷女儿都大了呢,怎么这会儿还巴巴儿的跑过来了?”

楚惜安本来嘲讽的表情僵在脸上,心中火起,这丫头是在说她如今不是国公爷的女儿了,身份上比楚惜宁低一头了?

谁给她的胆子?

楚惜安冷着脸,大步上前,抬手便甩了晴云一巴掌。

“啪……”“啊……”

晴云吃痛,捂住脸惊呼一声。

楚惜宁没想到她竟然敢直接动手,连忙上前拉过晴云,眼见着晴云的脸肿了起来,她眼底怒火烧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转身,反手便将巴掌甩在楚惜安面上。

楚惜安一时被打,脸上火辣辣的疼,瞪大眼睛怒吼道:“楚惜宁!你竟敢打我?我可是你姐姐!”

“哼!”楚惜宁揉着手腕,冷声道:“姐姐?在你为了婚事算计我的那一天,我们便不是姐妹了。”

“嘶……”楚惜安倒抽一口凉气,嘴角火辣辣的痛感直窜上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屈辱。

她是长姐,合该被底下的弟弟妹妹们敬重,可她们从来都瞧不上她,不就是因为除了她,她们都是国公爷的女儿?

从前还有祖母护着她,二叔看在祖母的面上,也会让底下的弟弟妹妹们让着她。

可自从上回的事后,二叔便将祖母身边惯常伺候的都打发了。

如今祖母身边没有可用的人,在这个家里失了威严,不能再护着她了。

府里那些拜高踩低的下人也跟着苛刻她,一想起这些,楚惜安一颗心似在油锅里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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