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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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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悬一时不知道怎么怎么回复他,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是我理解那个意思吗?”古悬良久后发问,他顾不得脸上的红晕,眼神与真泗酉相对。

“对啊,就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真泗酉坦坦荡荡地说。

这股情愫从何而来,真泗酉想了一下,他们认识一两个月了,好像时间很短,但是他就是很喜欢在古悬身边,听他说话,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古悬的魅力吸引了他,他喜欢被人关心,被人爱的感觉,那种强烈的,溢满的,爱一蹦而出。

他的情爱,如此猛烈,如此突然。

古悬嘴张了张,最后艰难吐出几个字。

“你是gay?”

真泗酉点点头:“从现在开始。”

古悬理智压住奔腾的血液,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被他压下。

他坐了起来,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没穿上衣,下面就一条裤衩。

真泗酉盯着看,成熟的小麦色,抢人视线的胸肌,他“哇”一声。

都是男人,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之前,这个裸*体看了也没什么,可现在两个人这种状态,露出来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羞涩。

古悬无声地躺了回去,将薄毯盖上。他心里骂了一句,为什么不给他穿衣服啊。

古悬难办,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当你为我挡许下挥来的警棍时,我发现你是那么特别。”

“刚刚你躺在床上,我有种想亲你的冲动,所以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古悬瞪大眼睛,这给他的冲击有点大。

真泗酉并没有难为他,他记得姑姑说过喜欢一个人不能强求,在对方接受的程度慢慢追求,日久生情。

“你是要拒绝我吗?”真泗酉睁着水光灵灵的蓝眼。

“我也不知道。”古悬挠挠头,这叫他怎么回答,他还是第一次被男生告白,还比他小十岁,还是在监狱里。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古悬怎么能就这样决定呢。

他扪心自问,对真泗酉是什么感觉,一直对真泗酉就是有种把他当弟弟的感觉。真泗酉做的一切行为他不会觉得做作和嫌弃。他反而很喜欢和真泗酉一起,和他一起很愉悦,很想笑。

他并没有了解自己真正的性取向,一直工作要养妹妹,自己学历也不高,哪有时间哪有条件谈恋爱。

真泗酉确实好看,跟画里的一样。

“既然不知道,那就想想吧,哥哥,我等你。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冲动而远离我,我会伤心的。”真泗酉真诚地说。

“你还会伤心?”古悬打趣他,也成功转移了话题。

真泗酉头往后仰了仰,不着调地说:“当然了,我的心会碎成渣子的。”

然后他释然一笑,他第一次爱情居然在监狱里萌发。

真泗酉问:“所以,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我每次来那个老头都拦着我,气死我了。”

古悬:“现在都可以。”

真泗酉听到他的回复笑了一下,“也不用,不用为了我就不顾你的身体,可以等你完全好了再说。”

古悬无语了一下,然后说:“已经好了,没必要再躺下去了。帮我去衣柜看看有没有我的衣服。”

真泗酉站起来走向衣柜从里面拿了他的囚服。

他用手指勾着衣服一角,不正经说:“要不要我服侍你穿啊。”

古悬直接扯过衣服,“出去等我。”

他发现真泗酉是一点都不害臊。

真泗酉乖乖在外面等他。屋子里的人还挺快的,没让他等太久。

真泗酉在他出来后将他推到前面。两个人的嬉笑声在走廊响荡直至尽头。

斐碧岩从后面探出个头,笑脸盈盈,一副早已知晓的表情。

“老头子就是懂得多。”

放风时间,他们在有些泛黄的木制阶梯长凳上。

古悬正好放松筋骨,他把手臂放在空中看了看,躺了两天觉得自己变白了,他沾沾自喜侧了个身将手伸到真泗酉面前。

“你看,”还没说完,他就把话咽了下去。手臂从黄沙背景变为了耀眼的白,他的手臂瞬间变黑。

他将手放下。

真泗酉:“看什么?”

古悬摇摇头,“具体的越狱计划想好了吗?”

真泗酉毫不负担地说:“没有。”

“一直担心你,哪有时间。”

这么一听,他还真是有理由。

古悬说了声行,然后突然想到他看过的一个电影,讲的就是越狱。

“要不我们挖地道过去吧。”他小声说。

“这个天挖不得热死?还有我们时不时就要上擂台,身体吃不消。”

古悬心里想,还吃不消呢,有他那个身体,打两天两夜都不会累。

“我想过了,我们没有建筑方面的能力,就不要想挖地道,钻墙这种方法了。还是用之前说的那个方法更好一点。就是怎么过去是个问题。”真泗酉说。

“在擂台上装死不容易,我们也没有假死药,对手也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古悬觉得进入了一个黑洞。况且要是被发现了下场只会更惨。

真泗酉也很焦虑,越狱不像想起来那么容易,他想越狱一方面确实觉得好玩,一方面他想要再次给真冕示威,现在一点也是因为古悬,出去了,能和他过更好生活,他才不在意他杀没杀过人,况且那些人确实该死,等出去他还要把那些没被弄死的折磨一遍。

真泗酉想要保险一点的方法,“哥哥,我想到了。”他带着笑,每一个字都酥到了极致。

“只要你同我打,不就容易了吗,只要把我按地上打,然后用点小动作。”

古悬认可这个方法,可是只能过去一个人。

“那就只有一个人过去?”

真泗酉想了一下,“只要有点意外就好,或许可以装作事后心肌梗塞而死。”

他又说:“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行动。没有第二次,我再想想。”

他相信真泗酉会处理好,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也不想他的压力太大。

他逆着光看着他,说:“慢慢来,我相信我们。”

两双眼相视,真诚是他们付出的真心的第一部。

淡蓝色的双眸转向地面,他没想到自己的心脏再次跳的这么猛烈,他更加想要带古悬出去,不能慢慢来,他不知道真冕什么时候会让他出去,如果不在段时间出去等到真冕将自己带走,那么古悬将孤身一人。

所以无论如何,他会把古悬安全弄出去。

另一边,刘大一堆人正虎视眈眈,准备这复仇计划。

刘大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光头依旧是他的标志。他不友好地往地上吐了口痰,对着真泗酉做出抹脖子的姿势。

真泗酉抬了之眼看过去,然后不忍直视的转过来,对古悬说:“那个蠢货又在计划报复我们了。我真好奇,他这样是怎么在拉文亚里活下来的。”

夜晚,一堆囚犯再次去到擂台,没有真泗酉和古悬,终于可以休息了。

真泗酉洗了个脸,整个人都清爽了,头发被他弄成斜分,金色的发根连成一道线。

过了一会儿,一些零碎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房间里黑漆漆的,这也让房间里的两个人更加专注。

古悬竖起耳朵,这声音,像是啊哼声,再细听,犹如雨水打在芭蕉叶上,连绵不断,有时短,有时长,虽不及洪水猛兽般激烈,但够挠人耳朵。

他突然明白这声音是男人发出来的,但是却很娇媚。脑袋开窍后,莫名其妙的耳红,更加尴尬的是,真泗酉还在他上面,他肯定也听到了。

一旦明白了声音的来处,就忽略不了了,装睡自己都觉得假。

他止不住去想真泗酉作何感想,每次好奇心又被压下来。

此刻的真泗酉躺在床上,手枕着头,细微又激荡的声音充斥在他耳边,他其实反应要好的多,没有面红耳赤,就只是睁着眼望着墙壁,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此时,外面有犯人开始破口大骂。

“他妈那个牢房,烦不烦啊,一直叫,你他妈发*情的公鸡也没你会叫啊!他妈再不停看老子明天怎么揪你们出来,然后把你舌头拔了。一天天的,不让人睡觉,到底有多大啊,把你弄成这样,真是□□小没见识!”

……这位囚犯骂的效果非常好,声音立马消了,被骂一通恐怕连继续的心情也没了。

很快又恢复安静。

但耳朵已经被污染,导致古悬一晚没睡好。

真泗酉跳了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走,我找到办法了。”

古悬迷糊着用冷水洗了个脸,然后就和他出去了。

很多囚犯借着大量的放风时间私下练习打架,都希望能在擂台上赢得冠军。

两人假装路过,然后拐了个弯,来到了医务室前。

“来这是?”古悬不懂问。

真泗酉:“突破口就是医务室,那老头是医生,只要他说人死了,就假死成功了。还是一个人在擂台上装死,一个就在打完擂台后假装身体撑不住,就会被送到这。这样不引人注目地假死 。”

这个方法可以,但有一些时间和人的问题。

古悬:“那我们需要收买这里的医生斐碧岩,还有就是时间问题,谁知道是不是尸体一送过去就会被烧。”

“当然,我们在此之前要收买很多人,我们虽然接触不到烧尸体那里的人,但是我观察了,每次尸体都由一个穿褐色工服的男人送,还有就是不能经高衍一行人的检查。”

古悬头大,这一系列的问题都不能完美地解决,每一步都是堵上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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