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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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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礼看着那条视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个上热搜,是他小瞧了大家的吃瓜之魂。

点开评论区,和微博看到的不太一样,底下一溜的都是在问他是谁,猜他为什么认识柏行谦和盛灼也,甚至已经有人把他高中时期参加比赛拿奖的照片都翻出来了,行动能力点满。

牧言礼默默的退出软件,靠在椅子上想了一下自己的高中时期有没有干什么丢脸的事儿,得出没有的结论之后,他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会在网友面前颜面尽失。

他看着天花板,脑中想的是该怎么凑齐这一百万,他是不可能和盛灼也提把他弟弟介绍进公司这件事的,除非他疯掉了。

排除那个选项,就只有买房需要的一百万了。

一百万啊……

眼下他最可能获得一百万的途径,就是和盛灼也的这个单子,但问题是,不算他现在正在设计的手表,他还剩下六款饰品没有设计。

他就算是这两天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可能把这剩下的六款饰品画完。

牧言礼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阳台,拿起花洒给花草们浇水,这是他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的时候,放松心情的方式。

浇完一轮花,他忽然发现有一盆风信子要枯萎了,蹲下身查看了一下,是花根烂了。

他从旁边拿来一只空的花盆,索性直接坐在地上,给风信子换盆修根。

牧言礼做这件事的时候很细致,手上并没有沾到多少泥土,神色认真的拿着剪刀给风信子剪花根。

结果刚要把剪刀摁下去,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吓了他一跳,手一抖,根剪多了,风信子一下子从大高个变成了小矮子。

牧言礼:“……”

他深呼吸一口气,放下剪刀和花,拿过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爬起来去接电话。

来电人是江随之。

电话接起,江随之的声音自听筒里传来,虽然没有明显的情绪起伏,但是能听出来他在关心他:“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我请假了。”牧言礼说道。

“啊,你请假了啊?”江随之顿了一下,没话找话道,“你,你在家干什么呢?”

“刚才在剪花枝,结果你一个电话打进来吓了我一跳,给花截肢了。”

他这个冷笑话过于高级,江随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牧言礼忍不住笑了一声,不跟他打岔了:“我没事,请假不是因为被网上那些影响了,我才看见那个没多久,是我个人原因请的假。”

江随之回过神来,“奥”了一声,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别太在意网上那些,最近也少出门吧,我感觉接下来可能会扒出你家地址,然后蹲在你家楼下等你出门这样。”

牧言礼有些不解:“蹲我出门干嘛?拿麻袋把我蒙头打晕?”

“……你在想什么啊?”江随之有些无奈,“他们会围着问你和柏行谦以及盛灼也的关系,毕竟你知道的,他俩,商业圈的大红人。”

牧言礼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浑身一阵恶寒,嘟囔道:“还好我请了一周的假。”

这句话被江随之听到了,他“哎呦”了一声,说道:“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诶。”

他好一顿夸,给牧言礼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又聊了些别的,这才挂了电话。

牧言礼放下手机,回阳台继续“抢救”他的花了,虽然说剪得有些多了,但是问题不大,还可以挽回。

把花重新放回花盆里之后,他摸了摸花苞,小声道:“快快好起来吧。”

快快好起来吧。

当牧言礼再次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是晚上的七点半,此时的他坐在桌子前,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没有开灯,只有桌子上的IPad的屏幕发出的一点微弱的光。

他从下午三点就坐在这里了,坐了四个多小时,他的表的初步设计还没完成,他卡住了。

这会儿不是卡在表盘的数字了,他是数字连着表盘背景设计一起卡,或者换句话说,他觉得表盘只一个玫瑰的话,有些单调了,但是他想不出来还能加什么元素上去。

牧言礼心平气和的放下笔,把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缓缓低下头,双手覆在脑袋上,然后,发泄一般开始揉。

等到变得乱糟糟的鸡窝头之后,他才停下了这场对头发的“酷刑”。揉完头发,心情好了不少,他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去开灯了。

开关摁下,吸顶灯的光瞬间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照亮了这一方天地。

他伸了个懒腰,坐了一下午,感觉身体哪哪儿都酸,一边活动胳膊,一边进浴室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鸡窝头,把头发顺好之后,他离开了卧室,打算去做饭。

只是还没走到厨房,门铃就被敲响了,他看了防盗门几秒,走过去看了一下猫眼,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看不见脸,但是看身形的话应该是柏行谦。

至于另外一个——是江随之。

江随之怎么来了?怀着这样的疑惑,牧言礼开了门。

打开门,最先看到的,是柏行谦带着笑意的眼睛,其次是扁着嘴的江随之。

江随之看见门开了,阴阳怪气道:“好嘛,你挤到最前面,阿言一打开门就能看见你,好深的心机。”

柏行谦笑眯眯的反击:“江先生谬赞了,我这是担心阿言看见从未告知过地址的人却出现在家门口而害怕罢了,毕竟先看见我这个常客,会比看见从未来过的人放松。”

“你是在和我炫耀你经常来阿言家吗?”江随之没好气道。

柏行谦十分进退有度的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

“……”江随之说不过他,但是又咽不下这口气,指着他告状,“阿言你看他!他就是看不惯我!”

这熟悉的火药味儿。

牧言礼有些哭笑不得:“好啦好啦,他就是这样子的,没有恶意,快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把人领进门,鞋子倒是成了个难题,牧言礼家里除了他自己的拖鞋,就只有柏行谦的那双,但现在有三个人,也就意味着会有一个人没有拖鞋穿。

江随之进门之后,立马把鞋柜上的拖鞋拿下来套脚上,以一种胜利的姿态看着柏行谦。

柏行谦不慌不忙的站直身子,慢悠悠的抬起手指了指他脚上的拖鞋:“这是我的。”

江随之不服:“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写你名字了?”

“我来这里都是穿那双鞋的。”

“……”忘了这小子是常客了。

江随之忽然感觉脚上的拖鞋十分不舒服,二话不说把鞋子蹬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牧言礼。

牧言礼有些犯难,家里确实没有多的拖鞋了,他又不能让柏行谦把拖鞋让给江随之,没这个道理。

于是他想了想,把自己脚上的拖鞋给脱了,往江随之那里踢了踢:“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穿我的吧。”

江随之没动,他看了眼牧言礼的脸色,叹了口气,说道:“还是你穿吧,别着凉了。”

从江随之的视角来看,此时的牧言礼面色有些苍白,虽然嘴唇依旧是泛着红,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脸色就是很难看。

即使他不知道牧言礼的身体状况,可是他就是觉得牧言礼生病了,重不重不清楚,反正身体肯定是虚弱的,那种徘徊在生病边缘的虚弱,稍有不小心就会感冒发烧那种。

但即使这样,他也依旧要把拖鞋让给他,自己赤着脚走在冰凉的瓷砖上,只隔了一层可以忽略不计的袜子,江随之甚至都看见他脱完鞋踩在地板上的时候打了个小小的寒战。

病弱美人啊。

牧言礼当然不会让客人光着脚,江随之也自然不会让一个身体不好的人光脚,他俩正谦让着,那双拖鞋旁边忽然又多了一双。

两个人均是一愣,齐齐扭头看向柏行谦。

柏行谦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拖鞋,对着牧言礼说道:“你穿我的。”

江随之迅速反应过来,猛的把牧言礼的那双给穿上了。

牧言礼不会让江随之赤脚难道就会让柏行谦赤脚了?不可能的,只是还没说话,就被柏行谦用一句话堵了回来:“你有我的身体素质好吗?”

他无话可说,他确实没有。在柏行谦的凝视下,牧言礼乖乖的穿上了拖鞋。

解决完这个难题,三人来到了客厅,牧言礼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之后问道:“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柏行谦拿起水杯抿了一口,说道:“我来找你吃饭。”

说完,撇了江随之一眼,补了一句:“他缠着我非要跟过来。”

江随之:“?”

他大怒:“我哪里有‘缠着你’!我就说了一次你就同意带我来了!”

柏行谦幽幽道:“那是因为你让盛灼也来当说客,所以我才同意的。”

“呵。”江随之冷笑一声,挑着眉看柏行谦,眼里满是嘲讽。

柏行谦忽然浑身一僵,又拿起了水杯抿了一下。

气氛尴尬了下来,不过牧言礼只觉得他俩是不对付所以没话说了,开口打破了这个氛围:“和平相处嘛,你们吃不吃葡萄?我去洗,不要吵架。”

他站起身,走之前给两个人都使了个眼色。

牧言礼走后,他们两个倒是没有吵架,也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对方。

江随之眼里的情绪越来越嘲讽,柏行谦也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只是在牧言礼回来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将眼底的情绪敛起。

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还能笑着说葡萄好甜。

——

“继续说啊,你怎么不告诉他,你为什么会答应盛灼也的要求?你怎么不告诉他你背着他干了什么?”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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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礼因为出了车祸,腿摔断了,做了手术之后在医院疗养,这天下属给他找了一个新的护工,意外的是个男人。

男人似乎很缺钱,照顾他照顾得非常尽心尽力,哪怕牧言礼凌晨三点打电话给他说想吃小米粥,他也会爬起来去做,然后带给他。

有时候他心情不好,一个人在病房里呆着,其他人都不敢来打扰他的时候,也只有那个男人会毫不畏惧的打开房门进来,安抚他的情绪,怎么打骂都不走。

两人的关系说不上亲密,但绝对算得上熟悉,极偶尔的时候,牧言礼会同意男人枕在他的腿上休息,聊着出院之后要干什么。

在牧言礼要出院的那天晚上,男人留到很晚,直到确定牧言礼睡着了之后,他才叹息一声,从靴子里拿出一把枪,在手上转了一圈。

距离太远打出去的话,血会溅那人一身,不美观,他靠过去,枪口抵着那人的心口,还没动作,却听见一声短促的机械旋转的声音,接着一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牧言礼睁开眼,满是病态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慌乱:“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呢。”

柏行谦看着身下的人,笑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牧言礼:“你刚来的那一天。”

“为什么?”

“手上的茧子,是经常拿枪的人才会有的,下次潜伏在别人身边的时候,记得把茧子磨了。”牧言礼说着,握住刀柄的手微微用力,血很快便渗了出来。“他倒是看得起我,一次车祸弄不死我,居然把你请来了,你不是金盆洗手,不再干这行了吗?”

柏行谦一点儿也不惊慌,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牧言礼的侧脸,饶有兴趣的问:“没办法,美□□人,你猜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你的枪保险没开。”牧言礼看着他,将蝴蝶刀收了回来,却在下一秒狠狠的扎在了他的胸口,“但我不会因为这个所以放过你。”

他将带血的刀抽出来,拿到眼前,用手指沾了点血液,搓了搓,随后将被揉开的血液抹在柏行谦的嘴唇上,因为抹之前被揉搓过,所以抹的并不均匀。

柏行谦看着他做这一切,挑了下眉,仿佛感觉不到更疼一样:“你就不怕我现在把保险开了一枪打死你?”

“你不会的,不然你完全没有必要等到现在才动手,毕竟我之前腿没好的时候,比现在还好下手。”牧言礼看着男人的眼睛,“那个人给你多少钱杀我?”

“三千万。”

“才三千万,怎么,是他要破产了?还是你已经穷到连三千万的单都要接了?”牧言礼嗤笑一声,“我开一个亿,你去把那个要杀我的人杀了。”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凭你对着我胸口捅了我一刀?”

“凭你舍不得杀我,凭你爱我,凭这一个吻。”他说完,抬手勾住柏行谦的脖子将他往下拉,自己则是微微仰首,贴在那被他抹上血的唇,将干涸的血液舔舐干净。

嘴唇上的血液被清理干净了,身上却因为贴得近而染上了淌下来的血,浸湿一大片布料。

他们俩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浴血的恶鬼一样,看着对方笑。

“所以,三天后,我要看见他的死亡报道。”

“如果我不去呢?”

“那你就和他一起下地狱。”

“好狠的心啊……宝贝儿。”

第19章 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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