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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常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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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右民风彪悍,不少女子骑术了得,梅二娘与梅夫人出身剑南道齐州一小户人家,从没学过骑马,还是来了鄯州后,梅二娘为了与士族女娘打成一片才学的,可惜这方面天赋不高。

回去的路上,梅二娘陪着梅夫人坐的马车,两人无人开口说话,梅夫人看起来镇定自若,实则心思不定,袖子里的手快要扣烂了。

回到府中后,梅夫人赶快回了自己院子,邢召看她神色略有紧张,安抚道:“梓姝莫慌!一切有我。”

“郎君,我...”梅夫人心里焦急,不知该如何开口,食用紫河车的事,郎君全然不知,若是知道会不会...又会怎么看她。

邢召握住她的手坚定道:“梓姝不管做了什么,都有为夫来善后,莫慌,莫慌。”邢召的手在梅夫人头上轻轻抚着,看她溺爱的笑着。

梅夫人触到丈夫的眼神,心里有些愧疚,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郎君还如此待她,她何德何能。

“莫哭,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邢召笑着擦去梅夫人没有察觉到泪珠,将她揽进怀里拍着安慰。

随后梅夫人将这些年来服用紫河车的事,都告诉了邢召,她再三强调自己真的不知那些巫妪是这么取来的紫河车,不然打死她她也不敢吃的,也是今日听那农妇说,才知道的。

邢召心里也有了打算,他不会让这些罪证出现的。

***

可过了几日,邢召派出去拦截的人一无所获,邓二所说的证据还是到了卫纪手上,他大喜过望,在府里徘徊好几圈想着怎么靠这些让邢召身败名裂。

随着时间的发酵以及卫纪有意而为之,传言愈加离谱‘节度使夫人是妖怪、节度使夫人吃人专挑小孩子,节度使夫人日日要喝血来永葆青春’。

看事态发展,卫姈要是还不知道褚珩来鄯州的目的也算是白活了,这件事看似是冲着梅夫人的,其实是为了节度使,之前结交二叔恐怕也是因为此。

他去衡州是为了徐家,但那时褚珩是名正言顺的巡按使,查处徐家也是光明正大,可这次来鄯州谁都不知他的真实身份,显然他的目的不可告人。

徐凌海占据江南盐铁使多年,握着江南的财政命脉,邢召是陇右节度...

“卫娘子,外头有人找。”郑彬进来打断了卫姈的思绪。

卫姈出了院子,看见随方站在不远处。

“出了什么事?”无事随方不会随随便便来这里寻她,卫姈以为是非白他们出了什么事,按理说他们这会儿该到师兄那儿了,可看他面色又不像是。

随方沉声道:“常茹死了。”

卫姈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自从那日将她从万花阁赎出来后我就没在见过她,今日恰巧从那里路过,才听人说,她前日就死了,仵作说是自缢,她无亲眷可以收拾,衙门的人已经将尸首抬走了,估计这会儿子已经在乱葬岗了。”

卫姈愤怒道:“自缢?可笑,她好不容易从万花阁脱身,为什么要死!”

随方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卫文轩,伤心狠了,所以就、就,女娘向来是这样为情所困...”可她还没说完,就被卫姈盯得说不出话来。

“她绝不是自缢的人,否则落入贱籍的第一天就该自缢了,眼看脱离苦海一天只会比一天更好,为什么要自缢,她可不是被什么脑子里只有情爱的女娘。”否则她应该死也不出卖卫文轩才对。

纵然只见过短短三面,也足以窥见她的智慧一二,情爱与自由她选了自由,一朝腾飞前陨落,说没有猫腻打死她也不信。

“跟我出城。”幸好重鸣今日在家,否则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马,卫姈牵了两匹马出来,两人一路向城外的乱葬岗而去。

随方不懂她怎么这么看中常茹,乱葬岗居然也肯去,就算她是少主手下,见过不少世面,可看她这孱弱体质也不像是个见惯生死的。

她知不知道乱葬岗是什么样,死一天到死一年的都在这里,混杂在一起,那气味、画面都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可当到了之后,卫姈捂着抠鼻站在一边,指挥他翻面的时候,他就懂了,合着叫他就是来干这脏活的呗。

好在翻了第四个女尸之后,就找到了常茹,她死相可怖完全与活着她是两个样子,随方看了一眼脖子后面就知道,常茹绝不是自缢了,刚想叫卫姈别看了,就见她走近了。

卫姈检查着常茹的尸体,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她手指上还留有拉扯绳子的痕迹,指甲断裂,别的再无异样,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走吧,什么都不会有了。”卫姈转身离去。

“你说会是谁干的?”随方随意问道。

卫姈瞥了他一眼,云淡风轻道:“何必明知故问呢。”

随方一僵,随即恢复笑意,问:“这是什么意思?”他背在身后的右手似有寒光闪过。

卫姈转头看着他“常茹是你杀的,不是吗?”

随方惊讶:“你在胡说什么?我杀她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或许可以猜猜,也许是她有你的把柄,你的把柄跟谁能有关?她又能告诉谁呢?一个与她有关,与你有关的人,卫清、卫文轩、我,卫清心思简单,你与他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那么就剩卫文轩和我了,谁参与其中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随方轻轻笑了,他一步步走近卫姈:“不愧是少主的人,聪明绝伦,没有半点痕迹就能猜出大概。”他不加掩饰,显然已经把卫姈视作死人了。

卫姈冷冷问道:“你是卫文轩的人?你何时投靠的他。”随方怕的自然不会是她,而是怕她告知是墨,他待在是墨身边这么久一定别有所图。

随方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也无妨,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手上握着匕首朝卫姈刺来。

卫姈扬手朝随方撒了什么过去,随方抬手用袖子挡下,白色粉末附着在他的衣袖和手上,丝毫没有被吸入。

随方笑笑:“好像出了稍微聪明一丁点儿,你是一无是处啊,少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手下。”刚刚还夸卫姈聪明,这会儿就又看不上了。

卫姈没有惊慌,冷声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始末都说了,不然你不会比坑里那群人下场好!”

随方嗤笑,刚想说什么,被自己的手吓到“你下了毒?我明明没有中招!”随方的手此时变得青紫肿胀,还伴随着痒意,他不住的双手互挠,流出的血都是紫黑色,可还是忍不住抓挠。

实际上早在卫姈牵马出来时就已经下好了毒。

伴随着剧烈的痒意,随方在地上翻滚喊道:“你!你早就怀疑我了,居然这么早就下了毒!”

实际上,卫姈的所有推测都是瞎扯,她也并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而是前两日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很多年前她传授卫文轩箭术时,不小心撞见过随方和卫文轩说话,那时她没有上心,以为是一般的侍卫,可前日在梦里梦到这件事时,卫姈醒来后毛骨悚然,开始联想,若随方是卫文轩的人呢?卫姈打了个冷颤。

常茹的死也是她怀疑随方,故意为之,若真的是他...不可原谅!

“你什么时候被卫文轩收买了。”不对,那卫文轩岂不是什么都知道?卫姈不明白“卫文轩为何要故意放走非白,我坏了他算计卫清的事他又为何无动于衷,说!他所图为何!”

随方双手的剧痛和麻痒已经延伸到了臂膀,他在地上翻来覆去,他在隐卫受训,寻常毒素都可无视,就算中毒也能抗一会儿,可眼下这毒迅速散开,他知道今日自己必死无疑了。

卫姈看他丧失求生之意,道:“这毒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若老实说了,我便给你个痛快。”

从她出了衡州后,身上从来没有少过毒,这让人痛入骨髓的流伞还被她加了附子粉,哦就是那木在她身上所用,她现在还给了随方,一报还一报嘛,反正都是卫文轩的人。

随方双手撑地抓进土里,疼的身体直颤抖,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落进土里,甚至连话都说不稳:“杀、杀了我!”

卫姈站立在他面前,俯视道:“都要死的人了,还守口如瓶?怎么不见你对少主如此衷心!”

随方脖子上青筋浮现,说话也不利索:“我从未背叛少主,少主死后我听命大郎君有何不对?”

“说的真是理直气壮,你跟随是墨去救大都护,与你一同逃出的信使都死了,唯有你活着,是不是你故意拖延求救时机,是不是卫文轩指使的你!”

随方反驳:“我怎么敢害大都护,我从未背叛过少主,再说,大郎君怎么会让我害大都护故意拖延时机呢,何况我那时根本与他毫无瓜葛。”

“你胡说,我前几日想起曾在府里看见过你二人,私下谈话。”反正也没人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随方抬头苦笑:“原来是这样,大郎君确实对我示好过,想来隐卫有不少人被大郎君接触过,居然被你看见还记到今天,是我命该如此,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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