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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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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言离家后不久,林里不太放心,乔装了一下就要悄悄跟在芝言身后,武清凌见了也要跟着一起:“我也去。”

林里拒绝:“不准去,看家。”

舒代噗嗤笑出来,武清凌没好气白他一眼,等回头时林里已不见踪影。

人太多会显眼。

武清凌看不惯舒代总是拿着杯茶喝来喝去,拿了林里做的长棍,对舒代说:“林里没闲着我等更不能偷懒,为了路上不给林里添麻烦,我们要勤加练习。”武清凌拿着长棍的手腕转了转,有些蠢蠢欲动:“起来,练武。”

舒代干脆放下茶杯倒是让武清凌惊讶挑眉,原本以为他会推脱的。

在武清凌不知道把舒代打趴多少次之后,舒代躺在地上气喘吁吁问他:“为什么你进步如此快?”

舒代抬手放在额头挡住阳光,武清凌站着居高临下,朝舒代伸手把他拉起来。

起身的舒代还有些缺氧,眯了眯眼,无端想起武清凌好像是从林里出现之后实力才突飞猛进的。

武清凌从没提起林里的事情,不禁好奇问武清凌:“话说林里究竟是谁?”

武清凌睨他:“我师父。”

舒代哼笑:“林里可从没承认。”然后舒代正了脸色,“你不觉得林里很奇怪吗?中了毒剜肉不一会就好了,还有箭上的迷药都奈何不了她分毫,”

舒代说的武清凌何尝没想过这些事情,但是武清凌不觉得林里有什么不妥。

武清凌淡淡道:“那又如何,她现在与我们是一路人,身世再奇怪也不会伤害我们。我们应该庆幸。”武清凌很有深意地瞧他,“而不是怀疑。”

舒代摆手:“青天在上,我对林里不是怀疑,只是好奇。”舒代刷的一下展开扇子,好整以暇道:“这么说你也不清楚林里底细,否则怎会顾左右而言他。”

“那又如何?只要在她身边就够,其他与我无关。”说完拍拍身上的灰尘,叮嘱舒代:“屋子修缮交由你了,我出去猎些食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武清凌进了山里,但是一路上都在想林里的事情。

她不似在府里那样对自己上心了。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拿撕裂的事情骗她令她不悦了。

但是她没有收回焠画又好像不是要抛下的自己的意思。

武清凌抬手触碰下束发的焠画。

林里召唤焠画的动作行云流水,几乎是眨眼间的事情。

还有……自己与她同时接触焠画的时候丹田处灵力暴涨,舒代和林里同时触碰焠画他却没有此种感觉。

巧合吗?

武清凌拿下焠画,默念着变大,焠画很听话就变大了。

武清凌把它嵌入树干里,走远些距离,眼睛直直盯着焠画,手掌在身侧展开,集中精神,低声喝道:“来!”

然后就看到树干上的焠画瞬间消失在青烟里,慢慢在自己手里化形。

武清凌的表情难以言喻,震惊?不解?

自己也能召唤?

武清凌咬紧了后槽牙想了想,舒代应该不可以的。

武清凌掩下情绪,重新把焠画收好,拿着林里做的弹弓和棍子打了些野禽野果,小心消除行为痕迹才慢悠悠回小屋。

这边林里默不作声还在暗里跟随着芝言。

芝言背着背篓若无其事地敲着某家府邸门扉,很快有小厮开了门,但是语气不是很好:“去去去,老爷不在府里,不用再上门了。”

说完不给芝言说话机会关上大门,芝言无法,为了不引人注目只能离开。

下了台阶,芝言满目悲情回头望了望写着“萧府”二字的牌匾,垂眸,默默走到人烟稀少的檐下,放下背篓靠墙坐下。

走一天了。休息一下。

这事情做起来比想象的难。

芝言揉揉小腿。

还好天气不热,不然肉可能都要坏掉了。

这是自己唯一能给得出手的东西了。

芝言想的是,求些有头有脸的人加入其中,成功的可能性大点。

但事与愿违。

并没有人敢冒险。

芝言起身,凭着记忆里熟悉的小道悄悄来到一处废弃宅邸的围墙下,,拨开杂草,竟露出一处小洞。

但是芝言看着洞口有些不对劲,好像有活动过的痕迹。

芝言皱眉,先把背篓放进去,自己再小心地钻进去。

暗处林里无声看着。

这里应该芝言以前的家吧。

看芝言进入旧宅里了,林里抬头望望围墙高度,轻身一跃,借着屋子隐了身形。

芝言进到里面,发现洞口有脚印延续到堂前。

芝言皱眉。

有谁还会再来,以前发生在他们家上的事情让父亲母亲旧友害怕摊上事唯恐避之不及,不再联系,自己也很久没来了。

芝言深吸一口气,顺着脚印来到堂前。

只见满是蜘蛛网的堂内,中间方桌却一尘不染,桌前站着一位青衣男子,背着手不知作何感想。

芝言嘴巴张了张,发现呼吸竟有些难受,呆呆地站站在原地看着堂内的男子。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男人身后似有人察觉,缓缓转身。

芝言这时回过神来,跑到一旁的烧焦的木堆里躲起来。

但是还是被男人发现了。

男人看着蹲在杂物堆里的人,她的脸上沾上了灰,尽管脸蛋是灰扑扑的,瘦削的,但是那双眼睛他不会认错。

男人声音有些颤抖,声音里多有不确定又夹杂着惊喜:“芝……言?”

芝言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别过脸,压低了声音否认:“公子认错人了,我只是误入此地找个地方过夜。而已”

男人毫不犹豫抓着芝言的胳膊将她扶起,双手握着芝言薄得可怜的肩膀,看到芝言倔强地挣扎不肯与自己对视,宽大的手掌改为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自己,但是芝言只有垂眸流泪,泪水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男人猛地把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喜极而泣:“太好了,你没死……”

芝言强烈挣扎,趁他不注意将其推开,背过身去抬手擦擦眼泪,嘴里仍是否定:“公子自重,我只是迷路,不想扰了公子清静,见谅,我这便离开。”

芝言抬脚便走,男子跑到她面前张开手臂拦住她的去路:“既然没死,为何不来找我?”

他仍是固执地认为眼前的女子就是芝言。

事实也没错,但是芝言不想承认。

芝言不再说话,绕开他就往洞口走。

男子说:“你可以不承认,但是,那个洞口只有我和芝言知道。”

芝言被定住了脚步,太多往事漫上心头。

但这是芝言的一点私心,她不想承认她就是芝言,她不想连累他。

尽管这是她拙劣的演技和苍白的话术并不能让眼前的男人相信。

男子再次走到她前面,抬手屈指抹去芝言脸上的泪,柔声说道:“我已经听府里的下人说了,说有位女子今日两次登门求见父亲。”

“芝言,有困难为什么不求助于我?”

芝言这时止住了眼泪,垂眸:“我已经找到人了,你不会对我有任何帮助。”

芝言转身环视废弃旧宅一圈,声音没有起伏:“此地萧公子还是莫要再踏足,方庭澜若是知道你与我凌家仍有牵扯,你只会前程不保,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了萧家,萧公子切莫再做出偷跑来凌家这种引人注目的事情了。”

“你既知显眼,为何又冒着危险到处求人签下投名状?方庭澜眼线遍布,你就那么自信他不会注意到你?”

“那又如何?!”芝言忽然激动起来,但是怕被人注意到又很快冷静下来:“这是我最后机会了,自有人助我。”

芝言指指门口:“萧公子该走了。”

萧吴翎离开了,离开前将她面容仔细描绘,身影似乎带着一些坚决。

芝言没有走,她走到堂内,发现方桌上摆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芝言之牌位。

原来萧吴翎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芝言有些后悔她出现在萧吴翎面前了。

希望对他没有影响吧。

芝言伸手摸摸牌位,无奈笑了。

看来萧吴翎经常过来打祭奠,否则这一方桌子不会与周围布满灰尘的家具对比那么鲜明。

何苦呢?

芝言站了一会儿,看着天色不早了,背起背篓出了旧宅。

街上的人逐渐稀少,暗处的林里眼尖发现街角转角处露出的服饰的一角有些眼熟,消声朝着那人的去。

林里听着他脚步行色匆匆,在下个转角处突然出现,面无表情问他:“去哪?”

说罢利落地扭了他的脖子。

这人是方庭澜手下,穿的衣服跟那日围攻他们人的衣服是一样的,刚才怕是想去通风报信。

怕是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芝言。

回到离村子不远处林里特地多等了一下,果然有不少人在跟着芝言。

林里都一一做掉了。

怕是其他人已经在报告方庭澜了。

为了安全,芝言住处要换。

方府。

方庭澜在案前处理事务,下人匆匆来报,方庭澜不耐烦地合上案本:“何事?没看到我在忙?”

侍卫瑟瑟发抖:“大大人,我们看到凌凌姑娘了。”

方庭澜只觉得熟悉,但是想不起来:“那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侍卫解释:“就……就是凌芝言。”

方庭澜不确定道:“凌超的女儿?”

“是的。”

方庭澜脸色没有那么不耐烦了,摸着下巴问道:“何事禀报?”

侍卫:“午后李府、严府等一众家族来报,说是凌芝言在劝说一干人等签下何物。”

听罢方庭澜挥挥手,让侍卫下去了,坐在桌前冷笑:“还不死心。”

方庭澜又拿起笔,在“凌超”两个字中漫不经心圈了圈:“白费力气。”而后自觉无聊,丢开笔,对着门外吩咐:“进来!”

方才进来禀报的小厮重新来到方庭澜面前。

方庭澜走到桌前,抱胸支着下巴,问道:“现在那凌芝言在何处?”

方庭澜接触过那么多女人,就属凌芝言印象最深。

貌美、脾气倔、难得。

想当初为了得到她闹出不小动静,不过那又如何,要是乖乖就范哪有那么多事情,搞得人尽皆知。

一个女人而已,能耐他何?

不过这个女人沉浸许久现在又暗地里做什么手脚,怕不是遇上了贵人?

方庭澜冷笑,管他什么贵人,再贵能斗得过他?

小厮身子抖了抖:“接到上报时候统领已经派人去暗中跟着那个女人了,但是但是……”

小厮支支吾吾让方庭澜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是什么?”

“统领派出去的所人都被解决掉了,看样子是有人在暗中保护那个女人……”

方庭澜皱眉,没有预兆地踹了一脚小厮,怒道:“一群废物!”

小厮赶紧求饶:“大人饶命!统领已经在加大人马去搜凌芝言的踪迹了!”

方庭澜喘了几口粗气,皱眉眼珠子转了几圈,不知道在想什么,取了张纸,在纸上画了张人像,丢到地上:“找到这个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通缉她。”

小厮像是又活过来一般,拿着画像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方庭澜沉思片刻,去了萧家。

方庭澜登门的时候,恰好遇见萧吴翎从外边归家。

萧吴翎不卑不亢行礼:“方大人。”

方庭澜:“萧公子这是出去忙什么了呢?”

说完不动声色扫视萧吴翎一身,目光被萧吴翎靴子上的泥土吸引了目光。

方庭澜挑眉。

萧吴翎鞋上为何那么多泥土?

镇子上的路均是青石板路,就算有土,也不过是些许灰尘,怎么可能是粘上鞋子难去除的泥土?

萧吴翎仍是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目不斜视看着地上,声音平淡:“近来秋色风景如画,前去乡间观赏金色稻田,顺便查看秋收情况。”

方庭澜声音听不出喜怒,接着问:“哦?那如何呢?”

萧吴翎:“大人治理有方,小的询问了当地农夫,不少家庭说今年富足。”

“这样啊,”方庭澜若有所思,“那今年可以适度提高赋税了。”然后似笑非笑问道,“萧卿以为如何呢?”

萧吴翎身子顿了顿,很快恢复,淡声道:“大人说得是。”

方庭澜伸手拍了拍萧吴翎肩膀:“怎么还行着礼呢?总是弯着腰对脊柱多不好啊,起来吧。”

萧吴翎不以为意,脸色淡淡,看不出情绪:“谢大人。”

方庭澜:“多亏了有萧卿这样的得力助手,本大人才能忙里偷闲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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