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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格外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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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昊淮回来的时候,郁声正在沐浴,所以就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谢昊淮带着消息跑到郁声临时住的地方,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却见到隔着一道珠帘的郁声正在沐浴。

郁声的长发披散着,谢昊淮能透过缝隙看到郁声好似冰玉般白皙的后颈和脊背。

郁声听到动静瞬间一惊,抄起旁边的茶杯,背着身向门口扔了过去。

还处于愣神中的谢昊淮根本没来得及躲开,捂着头叫着“好痛”出了门去。

郁声一时有些恼,她一边懊恼自己今天脑子怎么了,居然忘记插上了门,一边苦恼自己怎么能用茶杯砸谢昊淮呢,这该怎么解释呢。

郁声整个人仿佛生锈了一般,沉在浴桶里,“咕噜噜”地吐起泡泡来。

而带上门坐在外面的谢昊淮捂着头解释道:“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他解释着解释着,突然间发现他为什么要着急解释啊,这兄弟间搓个澡也很常见,更何况他还只是看了郁声的背。

随即说道:“擅闯你屋子是我不对,但是我只是看到了你的背而已,有必要反应这么大拿茶杯砸我吗?很疼的,你知道吗?”

谢昊淮嘶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咱们两个大男人也不用这么别扭吧,大不了你再看回来,反正我当你是好兄弟,看回来也不是不行。”

这时,郁声打开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谢昊淮刚才正在自顾自的说话,突然转头看见穿好衣服的郁声手里拿着一个茶壶,忙手脚并用地面朝郁声后退道:“不是吧,郁声,你砸上瘾了啊,我也没说很过分的话吧,你手里的这个真的会砸死人的。”

“砸死人?你在乱说什么,我有说要砸你吗?”看着眼前慌张的谢昊淮,郁声有些无奈,她捡起地上倒在一旁尚未碎掉的茶杯,往里倒了些热茶淡淡道,“天太晚了,煮鸡蛋是做不到了,尚且用盛着热茶的杯子敷一敷吧。”

闻言,谢昊淮用手顺了一下胸脯,接过杯子喃喃道:“还好不是砸我,你要吓死我了。”

看着谢昊淮略显稚气的样子,郁声心道,和你做兄弟,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少顷,谢昊淮拿下敷着头的茶杯道:“这次还好去的及时,田真没事,另外还活捉了一个来杀田真的,审了审是蔡文商派来的,不过接下来怎么办,光靠这些能把孟老头救出来吗?”

郁声点点头说:“大概是够的。”

忽的,郁声想到了什么:“谢二哥捞你出来的?”

谢昊淮:“还说呢,我还指着你把我救出来呢,如今看来真是白瞎。”

郁声想补救一下,于是微微笑道:“也不能这么说,谢兄在我这里可是为我和阿藏争取了时间,立了功了。”

“少捧我。”谢昊淮气呼呼道。

不知道为什么,郁声感觉今天的星星格外的亮,给人一种很明快的感觉,她不禁有些期待起了明晚的天空,她在想明晚天空上的星星会不会更多一些,更亮一些。

“郁声,你的头发还在滴水诶,都随着风飘到我脸上了,你快进屋擦擦吧。”谢昊淮忙站起身将人推进了屋里道,“真不让人省心。”

看着将她推进屋后自己走掉的谢昊淮,郁声笑道,会多的,也会更亮的。

*****

到了第二日,谢尘钧通知了袁一水进行堂审,而他也在一旁坐镇,本来他不想来的,奈何郁湛说什么怕郁声会怯场,需要给郁声撑腰什么的。

既然郁湛发了话,他没有不听的道理,不就是给小舅子捧捧场吗?支持一下也无妨。

事实上,当郁声走上堂前的时候,根本没有露怯,虽然她是第一次上堂,而且是以申冤的身份。

袁一水坐正道:“堂下何人呐。”

郁声行了礼,回了自己的名字。

袁一水:“听说你要申冤,不知申的是何冤呐,与本官说来听听。”

袁一水微微瞟了一眼旁边的谢尘钧,他的手脚有些发抖,要是他知道郁湛真是镇远侯府的世子,他就会收敛一些了。

还有那谢昊淮,居然是骁骑营副帅的弟弟,袁一水知道的那一刻,差点没吓倒在地。

打开牢房的那一刻,见谢昊淮一点事没有,他才舒了口气,因为他暗地里吩咐衙役们要给谢昊淮一些好看的,结果却被谢昊淮给打成了那副惨样,丢在了一旁。

还好谢尘钧见谢昊淮没事就没有追究,不然小命不保啊。

都怪眼下的郁声,非得在那里狡辩,但到底心里忌惮郁声是侯府的人,便也没太敢给郁声坏脸色。

郁声:“请大人释放孟老爷子和田丁,杀害蔡老板的不是田丁,真正的凶手是蔡文商。”

袁一水一阵惊讶:“你为何这么说啊,可有证据。”

郁声:“那就请大人让蔡文商上堂来与郁某对峙一番,便可真相大白了。”

袁一水喊了一句:“带蔡文商。”

谁知谢昊淮早就将人抓来关在一边了。

蔡文商一边被谢昊淮抓着,一边喊道:“你凭什么抓我,擅闯民宅,我可以报官的!”

谢昊淮指了指袁一水:“快报吧,官儿在前面呢。”

蔡文商赶忙扑在地上道:“大人要为小人做主啊,他们胡乱抓人,简直就是狂暴之徒。”

袁一水平时没少收蔡文商的银子,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有些向着蔡文商的。

于是道:“蔡东家,有人状告你谋杀自己的父亲,可有此事啊。”

蔡文商闻言慌忙道:“怎么可能,定是有人诬陷小人。”

“诬陷?蔡东家可不要祸水东引呐。”郁声走到他一旁道。

蔡文商站起来恶狠狠道:“就是你在这里信口雌黄的?”

“是与不是,一证便是。”郁声并没有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到,实际上,与谢尘钧的威势比起来,像这种宵小之人的凶恶样,对郁声而言已经见惯不惯了。

袁一水让衙役将田丁带上堂来,田丁带着枷和镣铐被衙役摁在了地上。

袁一水象征性地问了一句:“田丁,你可知罪?”

田丁忙道:“我真的没有杀蔡老板,那晚我只是一时义愤,想要杀他来着,但是当我想起我儿子田真还在家的时候,就犹豫了,最后只是用砚台打昏了他,然后我就走了,当晚回到家后我发现田真不见了,就一直找田真来着,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冤枉啊。”

这时,郁声出言道:“大人,就在不久之前,我们找到了田真,那孩子看到的杀人凶手就是蔡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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