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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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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啊,我追不上了。”红蕉拦住直走的少阁主,冲他笑起来。一身火红衣服的娇俏可人儿笑起来大约是美的,但这位却很少这样子笑,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穿着黑色夜行衣面无表情地完成各项任务,以至于这个笑容着实有些不自然。

不过面前的少阁主不在意,低头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欠了欠身,打算绕过她继续向前走。也许是这些天总是见着这种人,少阁主自发的做出了这样的应对之法。

红蕉的脸虽算不上绝世,也能担得起一句好看。她偶尔会看到自己手下的女杀手漏出这样的表情,一般都能得偿如愿。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是这么个模样?红蕉心里纳闷。

不过已经这样了,就得继续装下去,扯着他的衣尾,抽抽噎噎道:“你打赢了我,按照规矩你该娶我的。现在你不光不娶我,你还不理我。”

可能天性释放,受委屈的小女儿情态越来越浓。

少阁主还是不理她,自顾自的向前走。红蕉也不着急,既然人没赶她,那就是同意她继续跟着,泪也不流了,拽着他身后的包袱,一蹦一跳,活脱脱一个郊游的富家小姐,不谙世事。

少有的一对璧人走在街上,频频惹人注目,红蕉受不住目光,向他背后凑过去。

挨得近了总想说一些话,红蕉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将自己编好的身世一项一项装作轻快的抖搂出来。像什么,六岁上树掏鸟,八岁砸坏教书先生的烟台,十岁就能对着自己的爹吹胡子瞪眼,闹着要学武。

少阁主对这些事情格外有反应,不时地向后瞟向她。红蕉得了暗示,快步上前同少阁主并肩而行继续讲着故事。

任凭红蕉故事说的多么精彩,少阁主只是不是瞟她一眼,偶有惊讶的表情,却不曾开口说话。红蕉口干舌燥,也没听见对方发出一个气音,心里难受,让自己硬是挤出了几滴泪水,眼眶红红。

临近中午,红蕉眼尖看到前面有间小客栈,忙拉人进去坐在一张桌子,少阁主自觉地坐到了对面。

小二见有客人进店,忙不咧地跑过来,擦了擦桌子:“两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要吃点什么?”来的近了,就看到红蕉红着眼眶,满腹委屈又不想明说,时不时瞟对面一眼,就心下了然,这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

笑着询问道:“客官要什么?”

少阁主伸出手指沾沾面前自己倒好的一碗水,在桌子上写了,纸笔,两个字。

红蕉在旁边看到少阁主的动作,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少阁主刚刚都是只有嘴型没有声音,害得自己哭出来,又看到少阁主坦然面对伙计脸上错愕的神情。

“哦,纸笔是吧,客官您稍等。”伙计从失控的表情中恢复过来,跑到柜台去要纸和笔。

红蕉仔细观察了少阁主的表情,询问道:“你不会说话吗?”

摇摇头。

“那你怎么就不能和我比划一下,害得我以为你不想理我,眼眶都红了,都哭了。”红蕉指着自己的眼睛,委委屈屈。

正巧伙计拿来了笔墨纸砚。少阁主提笔写:茶,青菜,米饭,素食。素食两个字特意圈起来。

“客官是不吃荤腥吗?”伙计得了是的答复,正要去告诉后厨,被红蕉叫住了。

“你给我来两斤牛肉,一只鸡,一条鱼。”伙计在这做活也有些年头了,没见过小姑娘家要这么多的,有些吃惊,红蕉见伙计愣着,催促道,“去呀。”

“好勒,您两位稍等。”伙计吆嚯着向后面走去。

没了客栈里的伙计,红蕉和少阁主这一桌安静下来。

“算了,看在你是个哑巴,我勉强原谅你了。但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红蕉主动开口,弯弯嘴角说道,“我叫红蕉。红色的红,芭蕉的蕉。”

少阁主点了头,在纸上写到,许倦。又用手将纸竖起来方便红蕉看见。

“许——倦?”红蕉用手撑着下巴,回想起阁里人对少阁主的称呼似乎都是少阁主少阁主,同辈都以编号为名,自己却偶然间知道了他的名字,像是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

一扬手,一拍桌,圈着手腕的链子松松垮垮的,溜到了衣袖外面,许倦看着链子上面的红色物件,想到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红蕉没注意许倦的眼神,手撑在桌子上,踮起脚脸凑近许倦兴冲冲地说道:“许倦,好名字呀,很适合同我成亲。”

我已决定出家为僧,实在不忍心辜负姑娘。许倦被猛然凑近的脸吓得身子向后仰,连忙低下头,又听到了这句话,写好字递过去。

红蕉将递过来的纸竖起来,左看右看哪哪都不顺心,唰唰几下撕成了条条,又用力揉啊揉,揉成了个纸团,当成垃圾扔了。顺带无辜地表示:“你刚刚没说话,就代表同意了。”

许倦瞧着红蕉的动作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别扭地不再搭话,红蕉却趴在桌上盯着他,将人盯得紧紧地。

片刻后,两个人还是同样的位置,不过隔着一桌子的饭菜。

许倦那边清汤寡水,充满了田野气息,红蕉这里则是荤腥味很重,什么香有什么。

本来可以埋头吃着自己的饭,互不干涉。红蕉却偏偏非要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滴着油烤的有些过头的鸡肉扔到许倦的碗里,顺嘴就说:“你来尝尝看,这个肉是不是老了。真是的,这些客栈的饭菜啊,都不怎么好吃。不如你跟我去我们家,我保证让你吃到撑。”

鸡肉下面的米饭还未动几口就被污染了,罪魁祸首带着作案工具试图染指另一份饭菜,吓得许倦连忙端起那一盘绿色佳肴。

“怎么了?夫君为什么连菜都不让我吃一口呢?”红蕉垂下眼睛,压低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似乎又要哭了。许倦将自己的米饭递了过去,无声地念出:“吃这个。”自己将青菜护的紧紧的三两下扒拉干净。又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吃的狼吞虎咽的红蕉。

红蕉自己吃的满嘴油腥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握住茶杯一饮而尽,顺带还抹了许倦一手的油。

许倦收回了手,掏出手绢擦了擦。留了些碎银,拉开凳子向门口走去。

红蕉眼看着人要走,连忙站起来,跑过去拉住许倦的手腕,让他跟自己坐一张长凳。坐好之后,紧握住许倦。

“我还没吃好呢,不许走,”红蕉左手握住使了些内力,右手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小二过来收拾餐桌的时候,看见许倦同红蕉坐在一起时,以为两人重归于好,拿抹布擦的时候,说道:“您两位啊,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妻之间置什么气啊,床头打架,这不马上就和好了嘛。”

红蕉吃的嘴上都是油,还在扒拉最后一口米饭。听到这话,堵在喉咙口的米饭差点喷出来,咽下去之后,忍着笑意:“借您吉言,我夫君啊,就是面子薄。”抵住许倦的肩膀,转头问道,“是不是啊,夫君。”

许倦没答话,用空出去的左手掏了另一条手绢,递给了红蕉。

拿了手绢,红蕉擦擦嘴,偏要得寸进尺,晃了晃手绢。“你看我夫君这不就来疼我了。”

小二连忙回:“是,客官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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