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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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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夫的山歌唱了一路,司危坐在轿子里也颠了一路。

“到这就可以了,今天谢谢你们。”

司危感觉到一阵失重感,然后被放在了地上。

打开帘布,走出来,身上头上的饰品“叮叮”作响。

轿夫将轿子抬走了,司危却不认识眼前的景色,这里不是去玻璃房的路,周围也没有摄像。

荒郊野岭,孤男寡女。

“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干嘛?不会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司危作势做出保护自己的姿态,凌祁站在她面前,身上的红床单不知去哪儿了,露出合身的民族服饰,轻声笑了出来,随后向她走进了一步。

“我说是,你会怎样?”

突然的靠近让她忍不住往后退,今天穿的是平底鞋,正常社交距离对他的身形没有太清晰的概念,莫名的靠近才让她直观的感觉到压迫。

本来只是玩笑的话他说出来就像是真的。

司危仰头与他对视,深邃的眼眸里有浅浅的笑意,其他的,她看不透。

“报警”二字到了嗓子眼,又被她咽了下去。

调戏,谁不会?

司危放下双手,靠近半步,垫脚,抬头,笑着说:“你以为,我不想对你图谋不轨吗?。”

凌祁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一瞬的不知名的情绪,司危捕捉到那一刻陌生的表情,目标达成,绕过他往田梗里跑去。

那双明媚灵动的眼睛,很难将听见的回答与之相联系。

司危知道他跟在前后,转身倒着走,笑的灿烂无比。

“凌总这么经不起挑逗吗?”

稻苗长势极好,翠绿的让人挪不开眼。

凌祁慢悠悠地走,或许她靠近一点就听见那极小声的“嗯”。

村里婚庆的一个习俗就是要抬轿子绕村走一圈。

凌祁让轿夫在村尾停下,遣散跟拍的摄影师,没有监控没有镜头,田野像老街一样,处处充满人的气息却不见一人。

在这里,除了对方,没人认识他们。

开阔的视野,在草野中点缀的小小白花,仿佛夜空中的星。

“好漂亮,跟我的衣服也太配了吧!”

司危跑进了那片山野里,昨日与今日的惆怅,悲伤,劳累通通烟消云散。

凌祁站在田埂上看她拿出手机只是拍风景。

“需要拍照服务吗?”

司危把手机递给他,她是很想拍,但是这个摄影师不是工作人员,是今天和她“结婚”的人。

身上还穿着“婚服”,莫名有一种夫妻度蜜月的感觉。

凌祁看着成片里千篇一律的剪刀手,叹了口气:“现在不是工作,不必如此拘谨。”

“算了,不拍了。”

她哪是不会摆动作,只是和他莫名的熟悉后,突然不自在了。

“好。”

司危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拍照不是他提的吗?这么快就放弃了?

田野广阔,与群山相接,司危往前走了几步,依稀能看见田埂下的玻璃屋。

司危转身,兴高采烈:“原来这里在玻璃屋后面!”

“咔嚓——”

画面定格。

“你偷拍我!”

司危没想到他会偷拍,万一是什么丑照才真的是丢脸。

凌祁没有反驳,反而向她招手,示意她过来看。

司危拿过他的手机,照片中的女人在山花间转身,裙摆扬起,笑语盈盈,夕阳已经成了无法比拟的点缀。

司危放大缩小好几次,完全没有问题。

“可以啊凌总,有两下子,快发我。”

司危从他另一只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微信很快发来原图。

“诶!你记得把你手机里的删掉。”

凌祁不解:“为什么?”

额……因为他们不熟?

可加了微信聊过天,这两天还睡同一个屋檐下。

因为太暧昧?

就一张照片,说暧昧有点强硬。

因为她想?

其实……不是很想。

“随便你,反正又不是丑照,做不了表情包,就当送你的珍藏版写真啦!”

二人慢悠悠的回玻璃房,把身上的“婚服”换了下来。

廉价的妆造注定只追求结果不在意过程,司危在琢磨怎么脱那繁重的头饰,往头上一摸起码有两盒卡子。

干硬的发胶下,交错的钢丝夹勾着头发,后脑勺的看不见,怎么也解不开。

司危揪着那乱成鸡窝的后脑勺,一边龇牙咧嘴的扯,一边咆哮。

“烦死了!为什么要把我送回来,又不是入洞房!就算真要入洞房,我现在的洞房也应该是服!装!店!!!”

越扯越乱,狠心想把头发扯断,才开始头皮就疼着把她的手骂了回去。

“我不干了!爱咋咋地。”

可是头饰不取下来,她的衣服也脱不了。

司危在凌祁的厕所门口左右徘徊,内心默念:求人不丢人,善于寻求帮助的是智者,凌总,我一会儿要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您可千万别以为我是有意而为之。

“咚咚!”

“凌总您一会能帮我个忙吗?我在外面等——”

门开了,明亮雾蒙蒙的卫生间内却没有她想象的出浴美男。

凌祁身着白色衬衫,袖子挽起,下身西装裤修长没有一丝褶皱,双手交叉,斜靠在门框边。

她以前在综艺中时常看见男爱豆这样穿,标榜着“禁欲”“斯文败类”的话题被粉丝疯传,可司危一点都get不到,看多了反而会排斥。

不贬低个人,只是身材千篇一律的纤细,年龄又小,强行装成熟会给她一种“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的感觉。

可是今天在凌祁身上她是狠狠地get到了,宽阔的肩背,恰到好处的强壮,露出的小臂紧实有力,手背凸起的血管弯曲往上隐藏进肌肉。

鼻血警告:别联想!

“什么忙?”

刚被压制的思想又被声音勾起,司危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头饰,我取不下来,请您帮忙取一下。”

一道浅笑响起,凌祁嘴角带笑:“你站在门口徘徊半天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您以为是什么?”

凌祁皱眉:“好好说话。”

您了半天怪膈应的。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嘛,你嫌太恭敬就算了。”

凌祁没有说话,往后退一步,给她腾空间进来。

司危抬脚走了进去,卫生间狭窄,旁边还有一个洗漱台,两人面对面站着,热气朦胧,不免有些局促。

“在这弄?”

“这里灯最亮。”

狭小的卫生间确实不适合一男一女共处,奈何李子辰在设计这栋玻璃房时,为了制造氛围,把除浴室外所有的灯光都换成了更有氛围的低亮度。

司危觉得有道理,然后乖乖的转过身,把乱成鸡窝的后脑勺面向他。

凌祁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在门口徘徊那么久了,为什么又是“凌总”又是“您”的,这种忙没有耐心的可帮不了。

最先要做的就是把所有的夹子取下来,把头饰放下来后才能打理她的头发。

浴室的灯光亮的晃眼,黑色的夹子隐藏在头发内,凌祁看不太清。

“头低一点。”

少数民族的饰品充满繁复美,晃动的银行色制品注定它不清,司危低头时头饰重的往前掉,拉扯着头发生疼。

“好重,疼。”

凌祁空出一只手给她扶着,司危能感觉到身后的人突然凑近,一呼一吸的气息散在她脖子上,痒意扩散,一阵腿软。

余光中她能看见洗漱台的镜子里,高大的男人正低头专心致志的梳理着她的头发,乌青的发丝绕过他的指尖,偶尔的触碰引起一片温热。

“嘶~”一丝刺痛将她拉回现实。

司危疼的泪眼婆娑,抬头的问:“你是不是……不会取夹子?”

一开始她以为他是手生,直到意识到他是捏着夹子顺着头发往下扯的时候,她才知道了,根本不是手生,他是不会。

司危拿起一个夹子夹在头发上,然后捏着它扯下来,说:“你是这样做的对吗?”

凌祁抿着唇,点头。

“唉~”

沉重的叹气无形刺进对面人的耳朵里,司危不知道,自顾自地教起来:“不能那样,我的头发保不住的,我给你做个示范。”

她又拿起一个夹子夹在头发上,“看,要像这样先把头发抓住,然后从夹子口往后推,它就出来了。”

凌祁点了点头,看样子是会了。

“为了我的头发,你加油!”

取夹子花了快半小时,司危腿麻木的没有知觉,沉重的发饰取下来那一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的担,整个世界都光明了。

头饰的外观不错,但是内侧做工粗糙,固定的那一圈凹凸不平,镜子里,能明显看见司危的额头被压出一排红痕,有几处还破皮渗着血。

“还是挂彩了。”

司危嘴上再抱怨,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

“演员挂彩不是好事,你为什么开心?”

凌祁站在她身后,旁观她收夹子和捡头发。

“当然开心啦!我刚刚扫了一眼兜里,心动牌都满出来了!有了标志左云居平米数的心动牌,我额头的彩都要说是财神爷的吻。”

凌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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