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富江很早就察觉到了凌曦月的异常，在凌曦月的身上，根本寻觅不到一丝一毫对她的喜爱之情。时光缓缓流逝，距离约定之日愈越来越近，她明显的感觉出凌曦月变得越来越开心。她根本不敢想，不敢想凌曦月离开她的日子，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真正的为她着想，没有人爱她，只要一想到凌曦月即将离她远去，她的心脏就好似要被生生撕碎，疼痛难耐，甚至呼吸困难，整个人仿佛坠入无尽的深海之中。

“你这个恶魔，我到死也不会屈…唔”

凌曦月话来没说完，富江的唇就贴了上去，她不想再从凌曦月嘴里听到伤人的话了，她的心仿佛被利刃在最为脆弱之处反复地穿刺，这种感觉她从未经历过。就在这一刻，富江终于清晰地认识到，她才明白自己对凌曦月的爱已然疯狂到了极点。

凌曦月仿若被溺水般，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只能顺着富江的节奏，被迫迎合。

富江从未如此沉醉，根本无法停止，直到嘴边传来一阵刺痛感，富江才停了下来。她眼里满是情欲。看着凌曦月眼里泛出了水雾，忍不住心生破坏欲，想要看到她哭的更厉害。

“你…你干什么。””凌曦月瞪大了双眼，眸底满是难以置信，实在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有些发懵的凌曦月，富江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狗真可爱。”

凌曦月还没说出反驳的话语，嘴巴又被堵住了。衣服被一件件的剥落，察觉到富江要干什么的凌曦月，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眶滑过。

富江轻抚着凌曦月的头，柔声说道“乖，很快就会过去的。”还不等凌曦月作何反应，富江细密的吻就落在了凌曦月身上，凌曦月想要挣扎，可却被富江掐住了脖子。

“不要乱动。”富江的脸阴沉的不像话。

凌曦月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眼泪不断顺着眼眶滑落，突然，一阵刺痛感传来，凌曦月忍不住惊呼。

“这是你的第一次？”昏暗的灯光下，富江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

凌曦月的眼睛撇过去，好似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再多看富江，富江见她这样，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凌曦月强忍着不出声，可再怎么压制，还是抵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回荡在房间里。

凌曦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她已经有些麻木了，看着未想停止的富江，“求你了，富江，放过我吧。”凌曦月的声音满是沙哑，双眸中透着丝丝乞求。

富江也觉得不能做的太过分，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怜惜的吻了吻凌曦月的眼角，柔声说道，“睡吧，小狗。”

凌曦月终于缓缓地合上了双眸，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深沉。

富江凝视着此刻正安静熟睡的凌曦月，她的目光起初还带着几分柔和与关切，但很快，眼底深处竟闪过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癫狂的疯狂之色。

“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就行…”富江朱唇轻启，声音轻柔似风，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