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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一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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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怀闻声心脏狂跳,庄岸为什么总能不动声色的说出这种话,“还你,衣服。”他将上次穿走的衣服洗干净后带了过来。

庄岸刚要伸手接,便发出了“啧”的一声,遂即眼神从期待变成了嫌弃,他手擎在空中,被那包着的超市两毛钱的塑料袋儿劝退了,“扔了吧。”

他说的理所当然,就像他说的那样,换床会睡不着,别人上身的衣服他不会再穿,就这样一个精神洁癖却又□□糜烂的人,就在刚才的瞬间期待着景怀带回来的旧衣。

景怀见他这般,又垂头盯着那塑料袋的衣服几秒,突然一股酸涩涌了上来,从前他也是个体面的人,怎么会想到塑料袋也能装衣服。

他怕庄岸会嫌弃,故并没有用平时自己搓衣服的香皂,而是专门跑去买了袋洗衣液,即便如此那廉价的味道还是从不能完全密封的开口处窜了出来。

即便这件衣服没有染色、没有任何破旧,只因景怀穿了一次就要被丢掉,就要去到它该去的地方。

景怀瞥着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算自然,他也的确不忍丢掉那件衣服,终日的贫苦不知何时把他规训的十分节俭。

“不舍得的话你就留着穿吧,应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吧。”

景怀攥紧了塑料袋,挤出笑来,“来画画吧。”

庄岸一脸不咸不淡拐进了书房,有条不紊的坐到画架前,自顾自的开始画着。“老师,什么时候上色彩课?”他目不转睛紧盯着笔尖摩挲的地方,前所未有的认真着。

“色彩……”景怀一顿,他不记得俩人之前说好的课时里有色彩,庄岸也从没吩咐自己要去备颜料,且素描才上几节课,就色彩上了,“什么色彩?”他故意说着。

“你不会是狮子大开口、另起一头的价儿吧?”庄岸停下笔斜睨着他,“想要多少?”他有些松口,好似景怀真的开价他也能应允。

“我不是,不是坐地起价,你不用多付我……”景怀见状便知他误会了忙解释着,只觉越解释越乱,“……我,等我明儿去准备颜料,你用什么牌子的?”

“牛顿。”

“好。”

景怀绕到他身后,发现庄岸正有模有样的临摹着,堪称是范画的复印件儿,他颇为欣慰的看着他后脑勺儿,一阵暖意涌上心头 ,“不错啊,进步很大。”

“都是老师教的好。”庄岸眯着眼在范画与画纸上反复扫着,他手上动作不停还在夸赞景怀,“都是老师教的好~”

他语气有些轻佻,像是故意说着违心意味的话,景怀一怔,哦原来是这样,又借着话挑衅自己,这话虽刺耳,但他不觉得是假话,自己确实是有点子东西在身上的,“确实好。”

景怀转了个圈儿,坐到了床的一角。

庄岸……

他看着庄岸,一眼又一眼,最后完全目不转睛的盯了进去,他想到小说中的内容。

我们,都会被命运吃掉吗?

小说里有一段对庄岸的状态,是这样描写的:

“他漫不经心的脸上从来都是无畏的,好像不把任何人事物放在心上,又或者说,触手可及的都是他的玩物,甚至有时对自己好像都不那么走心。”

多么贴切的描写,形容恰如其分,景怀只眼瞧着跟前的庄岸,描述的就是他。“庄岸,你文化课怎么样?”他总想从他身上找出些弱项,这般造诣,不知在学业上是否尚可。

“这你不用担心,你只负责我的美术成绩就行了。”庄岸手上一顿,垂眼瞥着他,说罢又马上继续画着,“因为文化课而无法升学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景怀勾着嘴角,他还确实有点儿喜欢他这股劲儿,高傲的、从不谦逊的,只因实力过硬。

庄岸18岁,自己22,原主大二和景怀差两岁,也和庄岸差两岁。他与庄岸四岁的差距景怀完全感受不到,或是庄岸早熟,也可能自己心智不健全,他不明白,关于为什么有人会喜欢比自己大的,景怀不理解,他倒是觉得小一点儿的好玩儿,但又不喜欢精神上很幼稚的。

说白了景怀就是个看脸的,如果十分出色的容貌摆在他跟前,还管什么年岁幼不幼稚。

但他骨子里还是喜欢优秀上进的人,这样的人不论在哪儿都站得高高的,璀璨的、明艳的。

可站得高的人也是最早接触到乌云的。

庄岸的周围没有一丝光亮照进来,一人之下并不是他的标签,他要争那唯一,仅有的那一个站在最高点上的人。

他站在乌云密布下,整个人是糜烂的、阴暗的,不见天日的。

景怀一早便看透了在庄岸身上发散着的阴郁黑暗,他每每与其交往时,皆会警惕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随他一同陷入那深渊谷底。

“景怀。”

“嗯?”景怀闻声下意识从床边站起,以为是庄岸在画作上出现了什么问题,便走了过去。“上课时叫我老师。”

“好的景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庄岸将笔撂下仰头看向景怀。

不情之请?……

景怀心里打着鼓,这听起来明显不是他分内的事儿,但因着他心里对庄岸有些不可言说的期待。

“你说。”

“我想和老师睡觉。”

“……”景怀当即一怔,指尖跟着一抖,愣愣的站在原地。

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刚才的话是庄岸说出来的吗,屋里还有别人吗,睡什么觉,哪种觉,为什么。

“……”

庄岸缓缓从椅上起身,向前一步,“老师,你坐在我跟前儿,我满脑子都是你。”

“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做任何事儿。”

他与景怀脚尖相抵,在其耳边轻声着:“原来这叫心乱如麻。”

成语老师,好的。

“那、那我离你远点儿。”景怀太知道他想干嘛了,突然画着画着跑过来撩骚,就是因着那天的意犹未尽。

他忙向后退上一大步,这一步一退不要紧,景怀忘了后面便是床,他径直退到了床沿处接着就仰在了床上。

完了。

此番叫本就想入非非的庄岸见此更加的不淡定了,景怀这样摊在床上看着他面带潮红,简直就像是在邀请一般。

他又怎么肯失去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随着一个黑影的扑来,景怀被跨在身下,俩人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鼻间的呼气。

“下去。”

“不要。”

“我让你下去!”

“我、不、要——”庄岸与他四目相对不过三秒便被景怀扭头过去打断了。

“庄岸……”

他手顺势掀着景怀宽大的t恤,捏了捏,力道不轻不重,足以探究。“太瘦了。”

庄岸脸上有些不自然,明明上次已经抱过了,景怀是什么身量他应该知道,却还是有些意外,“为什么不多吃点儿?手感一点儿也不好。”

兴奋难以言表。

摸就摸了,居然还挑肥拣瘦,老子的肉还要为你服务吗!

“滚开!”景怀涨红着脸,在他身下死命挣扎着,将庄岸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拨乱出来,“拿出去——”

“生气了?”庄岸一怔,一脸“没想到你这么开不起玩笑”的表情,他见着景怀不经逗,便缓缓把手抽出,捏过他的小脸儿,“真生气了?”

“画画去!”景怀呵斥着,但始终不见庄岸从他身上挪走,再不、再不挪走就要暴露了。

“就一次。”庄岸撒着娇,在他耳边渴求着。

景怀瞪着他,言辞狠厉:“半次也不行!”

“你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吗?”庄岸笃定着,“那天,我感受到的那个,不是假的吧?”

景怀完全被当头一棒,原来,庄岸知道。

他大惊失色,自以为自己那点儿悸动不会被察觉。

届时不争气的帐篷就这么支开来,如此作证,铁证如山。

他对庄岸有感觉。

景怀愤恨着,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某些坚持了二十余载的观念被打碎了。

“庄岸,你别太过分。”

庄岸压在他身上迟迟不肯下来,“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既然你对我有情,做一做怎么了?”

做一做。

好似言外之意他与他那些花花草草没有任何分别,都是419,只是一时之快。

多么随便的人才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将情爱说得如此浅薄,如此炸裂的爱情观,让对他动了些心思的景怀有些抬不起头,一种厌恶感又油然而生,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人有了心思,自己的灵魂也是如此不洁吗,他暗自批判着庄岸,也内省着。

“你才十八岁,你要学会尊重别人,还有自己。”

“十八岁怎么了,这是年龄的问题吗,我本来就这样。”

原来他都知道。

“我十八岁都工作了,你高中还没毕业。”景怀试图让他把生活重心拉回到学业上,不要满脑子的杂七杂八。

“你的十八岁也太寡淡了。”庄岸撑在景怀双颊两侧的双臂骤然失力,又在将将脸贴脸的时候停了下来,“但……”

“你可以在二十岁的这一天留下些不一样的回忆。”

各位驾驶员请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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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一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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