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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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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

给母亲迁坟的事情不得不暂时搁置。

但姜屿臣还是特意为此回了趟苏栀老家那边,负责办事儿的人看到他都躲着走,实在撞上也只搪塞他几句。

无非是说这事不着急,让他再等等,把心放宽点,挑个合适的日子再说这些。

全是些毫无意义的空话。

宾馆里。

姜屿臣靠在床上,电脑里的图只画了一半,剩下的要等客户那边给反馈意见再继续。

但他现在真没加班的想法。

只想抽烟。

可烟也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姜屿臣口袋行李箱都找一遍,拎着手机想去楼下买。

还没到门口,手机屏幕亮了,是骆肇的视频电话。

这段时间,只要姜屿臣要出差,或者因为什么事不在家,两人都会隔着手机视会频。

第一次是姜屿臣主动的,后来几次就都是骆肇,但每次不会聊多久,一般就问问哪天回来,要不要提前把牛奶热了。

这次也一样——

“什么时候回来。”骆肇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自从母亲离世后,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有人一天一个电话地等他回家。

“想我啦?”姜屿臣随意地靠床上,脸上带着点疲态,冲着镜头的脸却始终都是笑着。

挺正常的一句,可说出这句话的人在屏幕里——

绵质浴袍只遮住上半身,领口那块大开着,露出一块细细长长,倒三角形状的皮肤,和上面锁骨连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这副样子有多性感。

骆肇盯了那块皮肤盯了好久,喉结上下动动,偏开了眼,说,“你能不能正常点。”

姜屿臣轻笑出声,又逗了他几句,问他学校里的事。

俩人这次聊得还挺久。

直到外面有人敲门,好像是什么客房服务。

姜屿臣回头道了句“等一下。”

又冲着骆肇,“那哥先挂了,明天......好像是周六吧,不去学校就去工作室玩,你大宣哥管饭。”

骆肇在对面沉默会,忽然道:“哥,披件外套。”

“啊?”

姜屿臣刚要结束通话。

骆肇又在对面把这句话重复一遍,这次语气比之前要重,末了还加一句,“外面冷。”

可他这也没有要出去呀。

姜屿臣心里这样想,但还是听他的,拿了门口的一件大衣裹身上。

门开开的瞬间,骆肇又搁那边说,“视频能先不挂么。”

这没什么能不能的,但听了这话,姜屿臣还是微微有些讶异,

好像上次听人提出这个要求的是大宣他媳妇,为的就是查岗,连带着旁边的姜屿臣也被盯着嘱咐几句。

姜屿臣宠孩子,手机竖着对门口,走过去把门打开。

来人真的只是做客房服务的,先是礼貌地冲姜屿臣一笑,戴着手套,把垃圾拿出去,换了新的牙刷沐浴液进来。

全程没往屋子里多看一眼。

有人在这,姜屿臣自然也没再和骆肇说话,只是靠着墙,不时往旁边一瞥桌上的手机。

见屏幕里的人坐得端端正正。

心道,怎么也跟查岗似的......

等屋里只剩下他一个。

姜屿臣才重新手机对着脸,带着些逗乐的语气,“放心了吧,你哥没背着你偷人。”

说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反正男生之间偶尔开开这样的玩笑,骚里骚气的。

对面骆肇却明显愣一下,好半天才应出个“恩”。

反应过来后又皱着眉冲他,“你是不是有病。”

姜屿臣先被这个“恩”逗笑了,故意忽视了他后面那句话,说他,“好了快睡吧,我回去以后还得跑一趟书吧,等过几天再回家。”

“好。”这一次骆肇又恢复成之前淡漠的样子。

没再多问别的,很快把电话挂了。

姜屿臣盯着手机,心里还在感慨这野小子东一下西一下,能在粘人和高冷之间随意切换。

殊不知这只是他自己这么觉得。

四百公里以外的他家。

骆肇挂了电话后,原地盯了手机屏幕好一阵,忽然站起来,走到姜屿臣房间门口。

他这几天都会这样,有时候可能是出来倒杯水,有时候只是出门,只要那间房是空的,他就会在门口站着等一会。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骆肇感觉越来越理解不了自己 。

姜屿臣问他想不想他,他没有回答,也知道自己不会想,他血液里就没掺杂这种对人的情绪,也不该掺杂。

十六年都是如此,骆肇不觉得这么短的时间会改变什么。

只是——

骆肇捏紧姜屿臣给他买的手机,想起刚才在屏幕里见到的那个人,居然生出些想给他再拨回去的意思。

但还没等他付诸实践。

上面消息一闪,是小群里发的。

[白白不白:艾特所有人。]

[白白不白:明天下午两点飞越电竞,一个都不许跑!]

[白白不白:坏笑.jpg]

是几个男生的小群。

原本骆肇不在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张白白拉进去的。

他刚要一键删除。

谢伟峰在里面单独艾特他,说是让他明天来的时候顺便把上周物理竞赛的题本带过来。

下一秒被张白白踢出群聊。

过了十分钟才重新加上。

他这公开讨论学习可是群里的大忌。

后来里头讨伐声一片,各种段子,骚包的表情包满屏幕都是。

骆肇没跟他们一块在群里闹腾。

本来还不打算去的,但他现在的确是需要些东西转移注意力。

飞越电竞是一个新开的游戏厅,里头有玩桌游的,打台球的,靠墙还有一整排电脑,里头什么游戏都有。

外头全是各种超市和小卖部。

一帮高中生哪有个消停的,在天桥底下见面后,顺着这条街从头走到尾,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

肩上挂着手里提着,都快没地方放了。

这阵仗整得跟要包夜似的。

但实际上他们下午七点前得回去。

能进去二中,无论是考上的,还是自费进去的,家里都管得严,就算再闹腾也不能真的夜不归宿。

相比之下骆肇是家里管得最松的,但他只买了一瓶水。

到了地方。

张白白已经迫不及待开了台机子,招呼他们坐下。

一帮小伙子把电脑都占完了,嚷嚷着要开黑。

骆肇没玩过游戏,但他上手很快,第三把头先就秒了一个人头,带上装备迅速补血后又瞄准对方两个,那熟练得就跟天天蹲上面一样。

张白白“哇趣”一声,从他斜对角直接蹦起来,大嚎了句,“哎哟我肇哥,你是不是背着我们自己练过啊!”

这动静太大,惹得后头玩桌游的几波人都看过来。

旁边的谢伟峰嫌弃地把人扯着坐下,说他,“小点动静,也不嫌丢人。”

“干嘛那么小心啊,又不是丢你的人。”张白白咬了口手里的面包,继续投入战斗。

谢伟峰张嘴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几人连玩几把游戏。

鼠标键盘打的啪啪响,不时惊呼几句“卧槽!”、“牛逼!”。

再次赢了一把后张白白懒得管其他人看没看他,直接跳凳子上,两手交叉打节奏,跟放牛娃似的。

体委在底下拍了他好多张丑照发群里。

大伙做成表情包轮着发,又闹又笑,惹得老板朝他们方向瞥一眼。

这里的电脑和网吧不同,是有时限的,他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得让给下一拨人。

张白白又招呼大伙一块打扑克。

骆肇不管玩什么都是最沉默的那个,期间不止一次地去看手机。

半小时前姜屿臣问他怎么没去工作室,他直接回复了一句:跟同学去游戏厅了。

后来那边再没发消息过来。

骆肇看手机看得看多了,隔几分钟就要扫一眼。

“哎哎哎,肇哥,干嘛呢老看手机的,到你了。”张白白手在桌上敲敲。

骆肇低下头。

他手里只剩两张牌了,闻言把这两张压桌上,站起来说,“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见他都背上包,人群里有人开口:“别啊,这才几点。”

“就是啊,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怎么说走就走。”

“不过打牌是挺无聊的,这里就没其他玩的么。”体委往四周去瞅。

那人又说,“里头有那种可以看电影的包厢,我刚才看有人给腾出来了,不如咱们也进去找个小片片看?”

“小片片”一词挺有那味儿的。

张白白第一个说好,眯眯眼,带头直接站起来。

周围其他男生也一起,嘴里话不停,勾肩搭背地往包厢里头走。

这阵仗下,骆肇现在也不好走了。

他虽然话少,但早已不像以前那样不合群,况且,现在他也需要点东西证明什么。

包厢不大。

十几个男生挤在沙发上,有几个还出溜到地上去。

挑电影的时候,遇上些名字画面带点尺度的,还互相挤着眼睛在那坏笑。

其中一个身板最彪的,趴在另一个身上,故意嘴里嗯嗯啊啊,学着预告片里那些动作,拱得挺起劲,那销魂样还真有点那么回事。

十六七岁早过了害羞的年纪,啥都懂,小片片看得都不少,也爱互相这样闹着玩。

他们也的确挑了一部有那么点废料的外国电影。

画面里男女主抱在一起,女人媚眼如丝,脖子上挂着一个金色的铃铛。

谢伟峰一听到片名就走了,骆肇没看过不代表不懂,但也只是挑挑眉,没有走。

其实这电影尺度没多大,那种真正大尺度的店里也不让放。

但就是里面的人亲起来又纯又欲,滚进床榻的时候带了点喘,嘴巴微张着不停哈气。

女人肩带滑落腰间,露出一半的肩膀和裸背,脚腕踏上毛茸茸的大腿。

当其中一个扯开另一个裤头时,屋里有几个男生已经受不了了,拿了卷纸跑厕所去。

后面接二连三地出去一长串。

张白白是最后一个出去的。

屋里只剩下骆肇一人。

他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要说身体完全没反应那肯定是假话,但也没到需要去公共场所解决的程度。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

是姜屿臣发的条语音消息。

屋里只骆肇一个人,他直接外放听了。

姜屿臣发来的是一条语音。

但里面没有说话,是年轻男人嗓眼里的一点喷麦声,断断续续从嗓眼溢出来。

像是咬着耳机,牙齿摩摩挲挲,闷闷的,伴随着四周的风,全部喷进骆肇耳朵里。

轮到第二条时,姜屿臣先说刚才手机卡了,话没说完就发出去,接着又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姜屿臣提前回了江城。

这事儿故意没提前说是想给家里人一个惊喜。

他回家前特意打包了几个菜,其中有骆肇最喜欢的鱼香肉丝。

这条消息发出去后就搁家里等着,没成想天天问他啥时候回的小孩,四十几分钟都没等到个回信。

“在干嘛呢......”

姜屿臣觉得奇怪,拨了个电话过去。

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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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下自己的预收,分手后冰山攻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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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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