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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杯中明月照疏影,剑指云霞透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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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韵不与成国公谦让,将手中礼盒交于沈巍后便携韩玉凝落座。

“黎漱,你与师兄久别重逢,当与他敬酒。”白宇道。

成国公夫人闻言起身,举杯至沈巍面前,沈巍为其斟酒后,二人一同饮下。

慕容黎漱饮罢,正欲归座,忽觉一股血气直冲心头,蓦然间呕出一口鲜血,随即晕厥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众人都措手不及。沈巍见慕容黎漱即将倒地,急忙上前扶住她。

白宇将沈巍推开,立即命令侍卫去宫中请御医入府。

御医赶到成国公府,为慕容黎漱诊治后,面上露出犹豫之色,对白宇说:“依夫人之症,似是中了剧毒。”

白宇不解地问:“吾等皆在此共饮,何以独内子遭此厄运?”

御医问道:“夫人可有熏香之习?”

“内子确有熏香之习。”白宇道。

“夫人所熏之香名为幽兰,本是无毒,然若遇寒露,即生剧毒。”语竟,御医目光投向秦相沈巍,在场众人唯沈巍喜爱寒露。

白宇听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对沈巍道:“本侯念及同门之谊,邀你入府叙旧,你竟加害吾妻,实乃罪不容诛。来人,将沈巍缚之,吾将携他面圣,由圣上亲断今日之事。”

左右侍卫得令,正要上前治服沈巍,却被他挣脱。萧疏韵挡在沈巍前面,说道:“成国公仅凭御医之言,便要问罪于秦相,令人难以信服。不若待白夫人醒后,再做决断。”

萧疏韵见沈巍处境危急,心急如焚,然而成国公府已被白宇亲卫重重包围,二人无法外出求援。

白宇对萧疏韵道:“殿下勿需多言,今日吾只取沈巍性命,与他人无涉。”

语竟,白宇将一柄长剑掷予沈巍。沈巍接剑,随白宇步入庭院。二人各执长剑,剑指云霆,大战一触即发。

白宇挥剑直刺沈巍面门,沈巍横剑格挡,连退数步方才险险避开。

“师兄,你的剑法依旧犹豫不决。”白宇讥讽道,旋即再度挥剑向沈巍刺去。

萧疏韵与韩玉凝立于一旁,心如火燎,然被困于成国公府内,无计可施。

萧疏羽得知萧疏韵久未归宫,心生忧虑,于是亲自前往成国公府寻觅。

“侯爷,太子殿下驾临,欲接长公主回宫。”侍卫陆铭低声禀报于白宇。

“挡驾,待我斩杀沈巍后,自会入宫请罪。”白宇冷声吩咐,陆铭应声退下。

“大胆,尔等胆敢阻拦孤。”萧疏羽闻侍卫回绝,怒不可遏。

“殿下恕罪,我等亦是奉命行事,还望殿下勿使我等为难。”

萧疏羽见状,东宫侍卫列阵以待,意图强行闯入成国公府,陆铭等人亦拔剑相向。

“成国公府,乃圣上特许一品侯府,未经允许,不得擅入,望殿下三思。”陆铭语气坚定,神色不卑不亢。

言犹未了,人群中忽有一人越众而出,正是当朝丞相韩元直。

“为人臣者,何以阻君主之行?”声音威严,众人皆为之侧目。

陆铭上前一步,拱手施礼:“不知韩相至此,所为何事?”

“吾孙女玉凝,造访成国公府,至今未归。本相特来带她回府。”韩相目光如炬,直视陆铭。

“侯爷正在府中处理机要,稍后定将韩小姐安然送回。”陆铭虽忌惮韩相,但言辞间流露出拒绝之意。

“若本相此刻便要带玉凝离开呢?”韩相上前一步,逼近陆铭,气氛骤然紧张。

陆铭紧握腰间佩剑,与韩相对峙。

“汝欲何为?圣上予你官位可是要你做成国公府的家臣?”韩相声色俱厉。

“末将岂敢。”陆铭只得收剑,侧身让路,韩相偕太子并众侍卫扬长直入成国公府。

成国公府,一片哗然。秦相沈巍跌坐于地,白宇见状,杀心顿起,然沈巍非等闲之辈,一个翻身,竟躲过致命一击,且顺势反击,剑尖没入白宇肩膀。白宇痛极,怒火中烧,喝令府中侍卫围攻沈巍。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韩相与太子萧疏羽率军赶到,一声断喝震慑全场。甲士们迅速将沈巍等人护于身后。

“此乃本侯与沈巍之私怨,望各位莫要插手。”白宇忍痛道。

萧疏羽闻言,冷笑一声:“白宇,成国公府仍属禁军管辖之内,岂容你为所欲为?”韩相亦目光如炬,扫视四周,众人皆不敢妄动。

白宇环顾四周,见府中侍卫尽数为太子与韩相之部下所制,心知大势已去,无可挽回。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不甘与绝望。然而,情势所迫,他不得不将手中长剑哐当一声掷于地面,以示屈服。

众人见状,皆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太子府的侍卫迅速上前,将白宇牢牢擒住,静候太子发落。

成国公白宇,私藏兵甲,谋杀外使,依律当斩。”太子萧疏羽语竟,命侍卫将其押赴大理寺。

“殿下,妾身可否与成国公作别?”慕容黎漱经御医救治,已然苏醒。

“夫人请便。”萧疏羽让道,任慕容黎漱前行。

“白宇,你与师兄多年交情,何故至此?”慕容黎漱质问道。

“夫人以为如何?”白宇望向慕容黎漱,无奈之色溢于言表。

“若因昔年比试之事,我已知悉,然而我从未提起,难道还不足以表明我之真情?”

白宇未料当年比试欺诈之事早已为慕容黎漱所知,唯有叹息:“夫不知妻,妻不知夫。”

押解白宇前往大理寺的路上,萧疏韵屏退左右问曰:“成国公身为圣上心腹,有关先皇后当年之事,知晓多少?”

白宇笑而答曰:“殿下费尽心机算计本侯,竟是为先皇后之事。”

“何来算计一说?若非成国公自己将道路走尽,何至于此。”萧疏韵道。

“若本侯将当年之事如实相告,不知殿下可否保我性命?”白宇问。

“成国公执政多年,树敌无数,本宫只能保你在洛阳城内无恙。”

“如此便可。”白宇继而道:“圣上当年依靠皇后母族之财登基,曾许皇后参政之权。”

“此事本宫知晓。”

“圣上登基后欲敛世家之财,填补国库,故而对世家子弟宽厚,许其嫡子世袭罔替,庶出子弟亦可留于神都任职,而皇后则是认为那些具有真才实学之人方可安社稷,他二人也因此生出嫌隙,其后之事,想必殿下已经知。”

“多谢成国公与本宫解惑。”萧疏韵于白宇处寻得当年真相,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欲要离去。

“殿下,莫忘应允微臣之事。”白宇在其身后高呼。

然而,他却未等到萧疏韵的回应,便被押入大理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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