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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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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舒阳感冒了。

一连几天,曲颉都觉得自己见了个假的邵舒阳。

打死不喝药的邵舒阳竟然吵着主动要喝药,还悄悄问曲颉,能不能一包冲剂分成三次喝,一天三次分成九次。

在曲颉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中,邵舒阳放弃了这个想法。

每天按时喝药之后,邵舒阳都会邀请陆文洲品尝下药苦不苦,这样过去三天,邵舒阳的感冒渐渐好了,鼻音都没了。

两个月后,陆文洲带邵舒阳做了全身检查,反复确认完全没问题后,才带着邵舒阳出了医院。

“阳阳,我去开车,你在门口等我。”陆文洲说这将邵舒阳的衣领往上拢了拢。

“哥,已经五月了,一点都不冷!”

陆文洲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等着我!”

邵舒阳乖巧的点了点头。

陆文洲走后,邵舒阳无聊的玩着手机,手指点在刚收到的邮件上。

邮件打开的一瞬间,邵舒阳整个人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被瞬间冻住。

手机里,是一张照片!

一个男人胸口被钢管贯穿,浑身是血的照片!

邵舒阳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呼吸急促,浑身无力,手脚发软的蹲在了地上,他头疼的厉害,脑子里各种零碎的画面漫天飞的到处都是,身体的记忆,好像开了个口子,洪水般的倾泻了出来!

“哥,我的笔落家里了,你快给我送来!”

“不行,我就要你送我那只,那是我的幸运笔!一会比赛要开始了!“

“我不管,我不,我就要那只,大哥现在就给我送来!不然我就不画了!“

......

邵舒阳的小少爷脾气在那天被发挥的淋漓尽致,邵文楚连加个三天班,原本也是承诺邵舒阳比赛这天会去现场,收拾完一切,就如往常一样开车往场馆去!

人疲惫时,大脑反应会变得迟钝,就好像,邵文楚在前方货车钢管脱落车厢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锈迹斑斑的钢管狠狠穿过车窗,捅进了邵文楚的前胸,巨大的惯性,甚至贯穿了整个靠椅!

邵舒阳,一直等在门口,看见他哥的车,还扬着手打招呼!

扬在半空的手停滞在时空之中,全世界都静止了!

插在邵文楚前胸的钢管,在某个瞬间变成了邵舒阳亲手插进去的画笔!

他再也拿不起画笔了,他再也不能画画了!

满眼,漫天都是血!

暖风吹过的夏日,再也不会有人宠着温声换他“阳阳!”

......

“他怎么样?”

医生为邵舒阳做了一切应有的检查,连呼吸机都推过来备用,心脏频率一直被监测着,忽快忽慢,看的让人心惊!

医生为邵舒阳打了一针,“没什么大碍了,他是受了强烈的刺激,等他醒了,最好找个心理医生!”

陆文洲眸色暗的吓人,一瞬不瞬的盯着邵舒阳!

“邵舒阳!”

“阳阳,醒醒......”

......

邵舒阳一直睁着眼睛,毫无焦距望着天花板,他隐约听见陆文洲的声音!

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声音低沉又克制!

他眨了眨眼睛,眼神缓缓聚成一点,眼前模糊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清晰!

“醒了,醒了!”

邵舒阳眼神冷的可怕,他盯着陆文洲看了半分钟,从齿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滚出去!”

周遭气氛骤然降至冰点,陆文洲的脸色沉的吓人,他微微颤抖的手向邵舒阳伸过去,却在碰到邵舒阳之前被一掌拍开!

“我说让你滚出去!”邵舒阳突然拔掉针管,疯了似的冲向陆文洲,将他推出去,陆文洲毫无设防,后背重重撞在了门把手上,!

“阳阳,别怕,是我!我是陆文洲,想起来了吗?”

“陆......陆文洲?”邵舒阳声音发颤,浑身都在颤抖,他歪着头,想了很久,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连滚带爬冲向陆文洲。

“文......文洲,你......怎么样?对不起,对不起......”

邵舒阳惊慌失措,愧疚悔恨的模样深深刺痛了陆文洲的眼睛,他伸手将邵舒阳揽进怀里,手不停的抚着他的后脑,唇角贴着发丝,“没事,我没事,别害怕......没事了......乖,别怕!”

邵舒阳紧紧捏着陆文洲的衣角,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没认出你......我刚刚没认出你......”邵舒阳头埋在陆文洲的胸膛里,呜咽着。

“没事的,没事了......”

在陆文洲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下,邵舒阳终于平静了,陆文洲轻轻将他抱上床,刚要转身,就被邵舒阳拉住。

“你去哪?”

邵舒阳不安的眼神像只害怕被丢弃的小猫,陆文洲心重重一顿!他不知道,当年他放在手心的男孩,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给你倒杯水,哪都不去!”

邵舒阳摇了摇头,“我不要喝水,你别走!”

陆文洲握住他的手,“好,我不走。”

周嘉和和曲颉过来的时候,邵舒阳刚被陆文洲喝了点水。

“怎么回事啊?阳阳怎么又住院了?”周嘉和一进门就伸手想要摸邵舒阳的额头,被邵舒阳一手拍开!

“阳?你这是什么眼神?”

邵舒阳充满防备的眼神看着他,半响蹙了蹙眉,试探着问:“嘉和?”

“靠!你又失忆了?不认得我了?”

“咳咳......”曲颉轻咳了两声,看了眼周嘉和,周嘉和立刻意识到什么,抿了抿唇。

陆文洲极其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字:又!

邵舒阳认出周嘉和后,兴奋到拉住周嘉和的手,语气急切:“嘉和,你看见我大哥了吗?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周嘉和浑身一僵,差点一句卧槽吐出口,“阳......阳阳......大哥......那个......”

“他近期没有回家的消息,估计要到过年吧,搞科研的平时忙的很,回不来,怎么想你大哥了?”

曲颉接过周嘉和的话。

周嘉和立刻符合道:“对,对!哎呀,你好好休息,等过年就能见到了!”

邵舒阳笑意僵在唇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们骗我!你们还在骗我!”

“没......”周嘉和不擅长说谎,一说谎就结巴,“阳阳.......没......没骗......”

“他死了是不是?我看到了,他死了!”邵舒阳眼睛发酸,他捂住眼睛,埋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他死了......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的......”

他最初混乱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拼接成了完整的画卷,邵文楚死了!

“大哥车祸不怪你,那就是个意外,和你没有关系,你千万别往自己身上揽!”周嘉和面色焦急又小心翼翼的,生怕邵舒阳又像从前一样发疯!

周嘉和永远无法忘记邵舒阳一刀一刀毁了自己最为珍惜的画室,将所有的画付诸一炬,那种万念俱灰的眼神!

烧光所有画后的第二天,竟然拿着邵文楚的遗像开口问:他是谁?

从那以后,所有人都统一口径,邵文楚去进行国家秘密科研工作了,邵家甚至整个津城都没再出现过邵文楚三个字!

邵舒阳像是陷入了魔怔,口中不断重复着:“是我的错......是我错了......”

“阳阳,林医生前两天和我说想你了,想见见你,另外孤儿院的孩子晓东,还记得吗?”曲颉开口说。

邵舒阳怔了证,想起了几年前,他经常和邵文楚去的那家孤儿院,里面的孩子都喜欢围着邵舒阳,听他讲故事,尤其是晓东,每次只要邵舒阳去,他就拉着他的手,怎么都不放开!

“晓东今年十岁了,经常缠着我问起你,你好久没去看他们了吧,要不要去看看?”曲颉试探着问。

曲颉的话,成功分散了邵舒阳的注意力,他想了想,摇了摇头,“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曲颉声音极其温和,“你想一个人呆会可以的,让陆文洲陪着你,他很担心你,看不见你会着急,好吗?”

邵舒阳头埋在双膝,轻轻的点了点。

曲颉拍了拍陆文洲的肩膀,递了个眼神过去,陆文洲微微颔首。

咔哒……门被轻轻关上。

房间里安静的甚至听不见邵舒阳哭泣的声音,可那一耸一耸的肩膀昭示着他在无声的流着泪。

陆文洲将他的头托上来,逼他盯着自己看。

那双红透了满是愧疚的眼睛看的陆文洲心头一震,泛起细细密密的痛感。陆文洲将他的头揽进怀里。

一瞬间泪水如决堤的长河,溃败的一塌糊涂。

邵舒阳起初还流着泪,哭着哭着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人沉默着靠在陆文洲的怀里,一靠就是四个小时!

陆文洲站在那一动没动。

曲颉和周嘉和在门外等了四个多小时,陆文洲推门出来时,周嘉和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前看你不顺眼,现在......顺眼一点点。”

陆文洲眸光看向周嘉和落在他肩膀的手,周嘉和立刻将手拿开。

“曲医生,我希望你将所有的事告诉我!”

曲颉推了推眼镜,“邵文楚确实已经死了,你那张照片就是他车祸之后被抬上救护车的照片,邵文楚是在给邵舒阳送画笔的路上遇上的车祸,虽说是个意外,但是邵舒阳一直觉得是他自己害死了他大哥!”

“他那时候还小,又是现场的目击者,那种场面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实在过于残忍,邵文楚死后没多久,邵舒阳出现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他毁了自己所有的画,烧了画室,差点把自己烧死在里面!”

“被救过来后,就忘记了邵文楚这个人!当时我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除了选择性失忆外,没有其他任何问题,所以,我们便没有插手干预!”

“一开始还会经常出现梦游,间接性暴力倾向,后来慢慢的,梦游也很少了!”

“其实我见过你,邵舒阳去南城的那一年,就是我带他回来的!”

陆文洲瞳孔骤然一震,紧紧盯着曲颉!

“他那年偷跑去南城玩,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受了些刺激,捅伤了人,我出面私了,赔了一笔钱,才解决,不过邵舒阳清醒之后,却不太记得南城的事情,当年我看到你在他住所附近问他的下落,我出于私心,不想让他回忆起不好的事情,因此就悄悄带走了他,并且给周围邻居一笔不菲的封口费!”

陆文洲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他眼神犀利,冰冷的盯着曲颉。

曲颉喉结滑动,“你别这个眼神看我,作为医生,我只对我的患者负责!他受刺激你也看到了,那时候比现在还疯!”

“他受了什么刺激?”陆文洲沉声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捅伤的人是个瘸子,叫......哎......年纪大了,想不起来了。”

瘸子?

陆文洲哐当一声跌坐在走廊冰冷的椅子上!

“靠!陆文洲?你想吓死我!”周嘉和坐在椅子上,被突如其来的震动吓了一大跳!

邵舒阳感觉自己在往下沉,一直往下沉。世界像一个无底洞,没有光,也没有尽头。

他感觉到耳边有温热的温度,有人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他想起年少时十七岁夏季一起逃跑躲避恶霸的少年。

想起,少年在绿茵翠绿的香樟树下,偷偷亲了他一口。

中间穿插了过去的回忆,交代清楚就没有了,不会写太多过去

第26章 第 26 章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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