赪离是被人摇醒的。
“谁啊。”赪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百里漠那张娘炮脸。
百里漠看见赪离醒了,立刻拂袖离去,丝毫看不出刚才还在帮赪离拂去花瓣的样子。
赪离一看是百里漠,顿时清醒了,直接跳下树,插着腰问:“百里漠,你来干什么。”看样子像只气势汹汹的大鹅。
风渐渐吹过,散落一地花瓣。
百里漠还是面无表情的向后退了一步,淡淡道:“父神有事找你。”
赪离:“......好吧。”
不管怎么样,赪离就算是再怎么混蛋,对她对于父神还是有几分敬重的,便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乖乖的跟着百里漠,走到了父神的住处。
风铃随着来人铃铃作响。
白衣少年对着棋盘上的男子抱拳:“父神,赪离到了。”
父神散漫的挥了挥手,百里漠便直接出去了,只留着赪离一个人和父神大眼瞪小眼。
赪离也没讲究什么尊老爱幼,简单的对父神表达了理解之后,便自顾自地坐在了棋盘的另一边。
“话说,父神,您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赪离自从入学以来,见到父神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晔宇泽里还是母神在的时候居多。
父神常年在外,很少见到人影。
白衣男子衣裳散散的穿着,若不是知道他是父神,还不知道是从哪一个嘎达里蹦出来的散仙,端的是一幅闲云野鹤的姿态。
正在下棋的男子也没有抬头,看着棋子对着赪离说到:“你还是挺会折腾的。”
“才入学一段时间,就已经赫赫有名了。”
“哪里哪里。”赪离毫不脸红的回答道。
父神又下一子:“那我可是听说你和恒幽还是拆了晔宇泽不少的建筑阿。你们两个谁还。”
赪离一下子乖顺了许多:“父神,我相信这么一点钱您一定不会在意的。”
“除非.....”
“除非什么。”赪离急不可耐的插嘴道。
“也没什么,就是叫你不要再惹是生非罢了,或者.....不要留级。”
对于自己很有了解的赪离觉得两条路都不是很好走的样子。
父神继续晃悠悠的补刀:“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期末拿学院第一。”
赪离安详的去世了。
如果赪离是在武斋,或许还有几分胜算,可是赪离是在文理斋,多是理论科目,选修的课程还没有开始。
赪离死的不能再死了。
父神看着赪离憋屈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还是自己的孩子知道怎么收拾这个皮猴子。
“没事了,那你就走吧,记得下次不要再让你的夫子来找我告状了,毕竟我一个老头子,也经不起他的唠叨。”
赪离像阵小旋风,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父神看着她的背影,还隔空喊了一句:“过几天考核,别不及格,会被百里漠抓取补考的。”
赪离听没听见父神没有在意,反正他提醒到位了,关键是看赪离自己的了。
良久,男人慢悠悠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竟是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