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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黑化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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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州,距京城八百里之遥,是京城途径江南的重要必经之地,地理位置独特,更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享誉天下的太学圣地便坐落在此,一代一代,为云晟朝培养出无数大小官员、文人雅士。

行走在这座城池,阮正绚不得不被其厚重的文化魅力所吸引,大街小巷,最常见的便是书铺酒肆,无数文人学子穿梭其中,鸿儒在酒肆间谈笑,独属于凌州的文创产品新颖独特,让人眼花缭乱。

阮正绚忽揪住谢印星衣物,停在一夫子庙前,指着一小摊道:“我想要那个,你给我买好不好?”

声音理直气壮的,一张娇靥,尽管染尘,有些狼狈,却也粉粉嫩嫩,惹人怜爱。

谢印星眉心微微动了动,人淡淡转过头,漆黑深邃的眼睛,没有一丝情绪地看向阮正绚,“不买,放手。”

他毫不留情拒绝,依旧是那副生冷不好惹的模样。

阮正绚识趣“哦”了声,却也再没在谢印星头上拔毛,一言不发继续老老实实跟在谢印星身后。

二人进城后,因今日凌州城集会,大街上人来人往,马儿走不开,二人便牵着马,转为步行。

阮正绚犹记得下马之际,少年对她避之不及的冷然模样。

看来他依旧对她心存芥蒂,不过不要紧,阮正绚决定截止至今晚前,她定要和谢印星解开“误会”。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谢印星将她带到一处客栈,付了三日的房钱,吩咐好掌柜的安顿好她。

掌柜的满口答应:“客官放心,我们陶然客栈乃官方客栈,我们可以信誉作保,定会照顾好这位姑娘,并等至她的仆人到来。”

阮正绚不干了,她提裙追了出去,门外却再无谢印星身影。

真是奇了怪了,她不过就错开谢印星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谢印星就不在了。

阮正绚不死心,她沿街打听,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一个红衣少年,比她高一个头、长得十分漂亮的红衣少年,一路问下来却毫无所获。

阮正绚有些失落,但她不愿放弃。

直到她走至一酒楼前,一管事模样的男子声称他见过,就在酒楼二楼的“藏雅轩”,阮正绚没有怀疑,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去,却知自己被骗了,阮正绚欲走,管事男子低声威胁她:“此乃太学祭酒,了不起的大官,不过看上你亲点你陪酒一会儿罢了,你敢不从?!”

阮正绚心机如焚,她还要寻谢印星,哪顾得上什么陪酒,再说,就算不找人,她也不会做此等轻贱之事。

她不顾管事男子的阻拦,非要走人,轩内正中桌前坐的中年男子却先发制人了,“这便是你们为我请的饮妓吧,看着不错,就是衣着寒酸了些,一会儿陪酒过后多给她赏钱吧。”

阮正绚面色微变,所谓饮妓,即酒妓,是当朝文人墨客所钟爱饮酒文化的一种。

凌州文人学子众多,便是这种饮酒文化的发扬地,听闻前几年最负盛名的一个诗人,便是一手高举酒杯,一手紧牵饮妓,酒香与美色一股脑灌进他的千古愁肠,在这其中,癫狂、浪漫、梦幻、酣畅同行,便成就了无数脍炙人口的诗篇,为后人所传颂。

再者就是酒馆,如今在这种饮酒文化的熏陶下,也开始时兴开什么美女当垆卖酒的习惯,甚至,有的酒馆会雇佣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当店小二,只为能够多揽些客,提高自己的经营收益。

这种文化倒是并不可耻,但众所周知,酒桌上男人喝酒谈诗,谁知他们会不会借着酒劲对陪酒女做什么呢?

阮正绚正欲拒绝,谁知被管事男子率先推了一把,管事男子眼疾手快阻止住阮正绚话头,眼神暗含威压,“还不快谢过祭酒大人?!”

与此同时,门口盆栽后,悄无声息走出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

阮正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握了握拳,挣扎片刻后,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么祭酒大人,小女便却之不恭了。”

“好好好!没想到此女如此识趣,祭酒大人这么随意一指,不管给我们指到一貌美女子,还给我们指了个才女啊!”

与中年男人同桌的另外两人连连称赞他,中年男人不由面带悦色,连抚摸面上胡须的频率都高了几分。

正当阮正正欲坐下倒酒之际,藏雅轩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一身量高挑的红衣少年放下腿,走了进来。

“她不同意!”少年替阮正绚拒绝。

光线发昏的包厢内,少年一身艳服,模样十分俊俏,眉眼如画,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整张脸透着无尽的贵气和冷傲之气。

特别是他有一双深邃而锋锐的黑眸,像是蕴藏着万千星光,仿佛可以洞穿天地万物。

众人皆愣神于少年的美貌,直到主座旁的男子被中年男人推醒,他才放声替祭酒大人喝问:“哪里来的无知小儿,居然敢擅闯藏雅轩,知道你面前坐的人是谁吗?”

一番话喝出,若是寻常人,定会被吓住,谢印星却是理都不理,肆意的眉眼看向阮正绚,要求:“还不快过来?!”

阮正绚嘴角轻轻勾起,依言走了过去。

也不管那门后那再次出现的、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下人。

这厢,那喝问过谢印星的男子见谢印星并不理他,面上挂不住,再次出声,询问谢印星姓甚名谁,他可知自己闯了谁的地盘云云。

对此谢印星冷嗤一声,眉宇桀骜,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烈而又凌厉的气息,他回答:“不知道,没兴趣。”

“至于你问小爷是谁,听好了......我是你爷爷!”

谢印星这番荤素不忌的话只把在场的文人雅士气了个仰倒。

“当真是出言不逊、有辱斯文!”他们骂道,“听好了,竖子小儿,坐你面前的这位,正是我们太学的祭酒大人!”

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不由配合的扬了扬下巴,一双眼睛看着沉静如水,实则暗含压迫。

谢印星护在阮正绚身旁,不屑啐了一口,“太学祭酒?不过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员,给你个衙门,你敢进吗,就如此当街拐带良家妇女?”

那中年祭酒终是忍不住,张口道:“黄口小儿,如此言行无状,你父母是怎么教导的你?你听着,我们可没拐带什么良家妇女,这女子本就是管事的为我们请来的饮妓,你若想要,送你便是,何苦言语伤人?”

姜不愧是老的辣,一番言语,瞬间颠倒了黑白。

“我父母怎么教导的我,你配知道吗?”紧接着,谢印星凉凉看了阮正绚一眼,问她,“你是他们请来陪酒的吗?”

阮正绚很给力地摇头,“不是!是那个管事的,把我蒙骗进来的,他们还试图以武力让我屈服,就这还太学的祭酒呢?如此德行败坏!”

中年男人一行的脸都青了,他们也不欲与谢印星阮正绚多废话,当即招手,勒令门口下人动手,他们定要将今日毁了他们体面的谢印星阮正绚两人绑了告官。

没成想,全被谢印星狠狠教训了。

最后,惊的楼里的掌柜的都来了,掌柜的赔着笑脸,试图息事宁人。

谢印星反绑住中年祭酒三人,一脚踩在中年祭酒后背上,轻狂肆意,桀骜不驯,“凭什么?”

这少年,脑后有反骨,看着惹不起的模样,可这祭酒大人,在凌州太学也是德高望重,尽是桃李,凌州人也不敢惹。

所以,今日这桩丑闻,掌柜的必须要压下,同时,他厉声呵斥刚把阮正绚骗至这里来的管事,一副义正言辞、势要为阮正绚作主的模样,只求能消除谢印星心中的火气。

最后,谢印星漫不经心抻着手中鞭子,同时,踩那祭酒后背的力道家中,尽管面如冠玉,可一举一动却颇富威慑性。

“跟我道歉什么,不是应该和这位姑娘道歉吗?”

管事的无奈,只好依言道歉了。

再之后,又是中年祭酒一行三人的道歉,这位胆大包天的少年,衣着料子虽朴素,但气质矜冷华贵,谁知道他是什么背景;而且今日这桩丑闻绝不能就此闹大,若是传扬出去,读书人最重名声,这将是太学的一大丑闻。

是以,他们忍气吞声。

但阮正绚不信谢印星会轻易这般了结,二人出去后,阮正绚问谢印星:“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谢印星低眼看她,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你猜?”

那眉宇间的闲散,与痞气交织,桀骜不逊,带着浓浓的平静。

就仿佛......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果然,一回到客栈,谢印星刚进房间,就放下手中鞭子,一撩长袍坐至桌前,倒了一杯水,一副要与阮正绚要详谈的冷静模样。

“你到底要如何?”

阮正绚也跟着坐下,也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笑眯眯道:“不如何,只想跟着公子,不离不弃的那种。”

谢印星的脸骤沉,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夹杂着怒气。

“收起你这副玩世不恭的嘴脸,小爷看着累!是不是接下来,你还要对我说要生生世世跟随我,至死不渝?”

其实从今下午阮正绚毫无任何犹豫便相信那管事的他在酒楼之际,谢印星便起了怀疑。

因为这个狐狸般的女子,从来都只有她骗别人的份,谢印星不信还有别人骗她的份。

果不其然,谢印星之后再观察,就见阮正绚挣扎都未怎么挣扎,便同意去做陪酒。

原来,又是引他出来的局。

可恨,他又一次上当,谢印星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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