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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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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深重,这人就穿了身单衣!

给人披好衣服,迟听澜这才上前擒拿人。

三两下点了那人的几个穴位,那暴走的人看清了迟听澜的样貌,瞬间就安静下来,任人扣押着。

白煦辰放下弓箭,转身去看倒在自己身后的死人,看见上头熟悉的剑,上前给拔了出来,扔给走上前来的迟听澜。

迟听澜以为他会问些什么,不想人只是对他说:"夜里出去办事,小心些。"

迟听澜点了点头,已知白煦辰这是不过问这件事情了。

叫人细细的检查了这处地方,发现没有任何漏洞,迟听澜这才想到白煦辰的特殊,顿时恍然大悟。

放白煦辰一个人在这里自己是不放心的,这完全是一个诱饵的存在,自己又不好带着人东跑西跑,有些事情这个时候还不能叫对方知道。

几番思索下,迟听澜回了屋,借着月色看躺在床上睡着的人。

他转身出了屋子,去厨房里找出一只碗来。

拿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血口子,拿来一只碗,接了半碗血,这才给自己止了血。

往碗里加了热水,奇怪的是,血没有在热水里凝结成块,反而同热水融在了一起,最后形成一碗绯红色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端着碗回了屋子,将床上的人弄醒。

"这是什么?"

刚睡着的白煦辰被迫开机,盯着贴着唇边的碗沿疑惑,还不是很愿意喝。

"补身子的药,你今晚穿那么少衣服就跑外头去,我不放心出门。"

白煦辰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不再抗拒,就着迟听澜的手就将碗里的药给喝了干净。

喝完后,动身躺下继续睡,嘴唇却不小心碰了一下迟听澜的脖子,让迟听澜愣了好一会儿。

再回过神时,白煦辰又进入了浅眠。

迟听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起身离开。

之后带着那人去找狼王说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好在最后得了完善的解决,那被抓去的人又被带了回来,扔给灵城掌事人处置。

这事也不过是狼族的新狼王没能服众,有些不怀好意的强行激发了一些狼族的野性,还放出来,这才导致了这次的惨案。

如今迟听澜去了一趟,帮着解决了一些内患,那些伤了人的狼人自然是被处决了,只是人族这边需要一个解释,这才留了一只来给人族解决。

重新回到白煦辰身边时,已经是第三天了。

白煦辰抓着人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个遍,在人的左手上发现了伤痕。

迟听澜摸了摸白煦辰的脑袋,宽慰道:"没事,抓人总得要受些伤的,这又没伤到要害,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白煦辰一把抱住迟听澜,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

他眼睛不瞎,那被带回来的人不就是那天晚上被抓的人嘛,既然迟听澜不愿意说,那他就不问好了。

只是,为什么还让自己受了伤。

事情处理完,他们也就回去了,路上,白煦辰没有跑出外面去骑马,而是一直陪在迟听澜身边。

七月初七这天,晨起梳洗时,白煦辰拽住迟听澜官服的衣角,仰着脸看他:"你今日早些回来,我去福禄桥头等你。"

迟听澜俯下身来,揉了揉白煦辰的脸蛋:"嗯,我尽量早些脱身。"

自迟听澜早出晚归以来,白煦辰都不再赖床了,人家醒,他也跟着醒,醒了也是缠着人,叫人告假不要去了。

迟听澜自是没有听他的,既然人醒了,那就捞起来,不给人再睡回笼觉。

初七这天,白煦辰送走迟听澜,准备踏出王府的大门,身后的管家把人给叫停,说什么都要他用了早膳再走。

管家头疼得很,大的早出晚归,小的也不愿意待在家里,连早膳都不愿意用,成天就往外跑。

好在跟着的暗卫回来禀报,没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白煦辰心不在焉的用了早膳,看见管家松下来的神情后,推了椅子就往外跑去。

王府的门口早就有小厮牵了马来,白煦辰揪着马缰,三两下的跃上马背,飞也似的,一下就没了人影。

管家追到门口时,只留一地残风,他扶着门框,气喘吁吁,也不忘嘱咐人:"殿下,早些回来!"

早朝散后,白煦萍仍旧将迟听澜给留了下来,将本该属于自己批阅的奏折扔给迟听澜,自己甩手潇洒去了。

白煦萍此刻的行为,就好比先帝在位时。

只是,当时的白煦萍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会披着层羊皮甜甜的叫他"听澜哥哥"。

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太老实的人是会被欺负的,管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殿门一关,殿内就只剩下迟听澜一人面对如山高的奏折。

迟听澜吐了一口气,接着又吐了一口气,最后拿起这些被皇帝撇下的事务,再次对朝阳的未来堪忧。

白煦萍性情的确是大变了,但是那心理仍旧是幼稚,什么事情都作儿戏般。

国事上,情感上。

说他长大了,又没完全长大。

午后,林之暇跑来串门。

这段时间,每到这个时间点,林之暇都会跑来这里唠嗑。

一方面,他闲得无聊,一方面,这个时间点,白煦萍在午后小憩。

"不能带回去处理吗?小殿下一个人多无聊啊,听说皇城的街道逛腻了,都跑皇城外游山玩水去了。"林之暇拈了颗葡萄,没骨头的靠在椅子上,手里的扇子摇着,却不是在给自己扇风。

"不给啊,说是怕有心人觊觎。"迟听澜合上一本奏折。

"他这样,不怕你造反呐?"

"他知道我没那个心思。"

"就死命给你压力!"林之暇坐直身体,"你这和我那边的被压榨的员工一个样,这些boss都不是什么好货。我不明白,那么多官员,他为什么就揪着你不放?"

"之前出的那些流言,他听进了进去,看到我和殿下天天待在一块,心里不爽。"

"哟,还没放弃呢,贵妃娘娘死命的伺候他,他心里仍旧惦记着你。宫里都在传,要是贵妃娘娘能生育,整个皇宫都装不下。"

一听到贵妃娘娘四个字,迟听澜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转变成一言难尽。

好不容易收拾完堆给他的事务,就已经到了申时三刻。

早晨离家前,白煦辰约了他去福禄桥头,总不能食言了。

打算回王府换身衣服,没想到在竹园里就遇上了白煦辰。

他怀里抱着一束还未开放的莲花,膝盖一下湿漉漉的,甚至沾着泥点,穿在脚上的鞋也不翼而飞,就这么赤着脚站在廊下。

白煦辰显然是没料到迟听澜那么快回来,看见人时还有些懵懵的,直到人走到他跟前,这次反应过来。

已经好多天都没在午后遇见迟听澜了。

"怎么不穿鞋?今日去哪玩了?脸上都有泥。"说着,迟听澜揩去白净脸蛋上的泥渍。

"和江磐去城外了。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约了我,自然是要早些归来的。去玩了一天,还想出去吗?"

白煦辰思考了一下,才说:"晚些时候我们再去放灯吧,现下不想出去了,你陪我去沐浴。"

"行,都听你的。"

天热了,白煦辰对那方温泉更来了兴趣。

这池水是活水,天冷了水是热的,天热了,那水温又恰好合适,不烫人,也不冰。

迟听澜帮白煦辰褪去衣服,人刚下了水,就有人送了衣服来。

叫退其余人后,白煦辰伸手扯住迟听澜的脚,像水鬼一样,把人给拉进了水里。

迟听澜衣服没脱,这下浑身湿透了。

湿衣服贴在身上极其难受,何况还是一件官服。

在水里脱了衣服,扔到岸上。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在来温泉之前取下了手串和耳坠,不然那两物件,现下就该湿水了。

迟听澜拿瓢舀了水,一点一点的湿了白煦辰的发,再拿出皂角打出泡沫。

细密的泡沫抹在白煦辰的头发上,指尖按摩着头皮。

白煦辰想要往后靠在迟听澜身上,被迟听澜满是泡沫的手给摁住,不让其靠得太近。

两人凑一块洗澡,就没有正经可言,不留人下来,不过是免了一些闲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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