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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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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短短两个字被刻意拆开。

不过傅栖放过了景映彦的耳垂,他的呼吸喷洒在景映彦的脖侧,细密的吻又来了,好像吃了药停不了。

傅栖没有在奢望从景映彦嘴中,翘出更多答案。

他在用愚笨的方法标记景映彦,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才能真正劝慰自己拥有了对方。

证明自己并不被抛弃。

景映彦从始至终对于傅栖的各种行为都是纵容的。

所以当他倒在傅栖床上的那刻,场面已经无法挽回了。洁白的天花板是他企及不了的高度,他的手高昂着,默许了对方的行为,并为此付出代价。

脑子天旋地转,景映彦睁开朦胧的双目,艰难得扭转身子来缓解浑身的不适。强有力的胳膊抓着他,包围住他,将他圈在怀中。

景映彦愧疚和羞愤都让他对傅栖张牙舞爪的性子使不出来,卸力的全身像被拆解。他张开嘴,喉咙火辣辣的,无法发出声音。他不再动了,因为傅栖的眼皮微微颤动,像是要睡醒了。景映彦昂着的头迅速垂下,脸颊热度飙升,毛细血管迅速扩张。

农家乐全程记录录制,除了晚上嘉宾需要休息的时候。

景映彦是编外人员,通常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偶尔跟着剧组抓鱼烤鱼上山砍柴,下山烹煮时坐在柴火灶旁,额头的碎发都烧成煤炭了。吓得他立马冲出来,面目狰狞得扭做一团,又故作镇定不想讨人厌烦得把头发丝用凉水冲了几下,又蹲会材火灶面前,对着里头吹,出来时花着一张大黑脸。

傅栖习惯拉着窗帘,农家乐的窗帘透光严重,在黑夜中还看不出毛病。白天一到,刺眼的阳光生机勃勃得催促他们起床。

景映彦的眸子眯起来。

琥珀色的瞳孔不适应得微缩,他的眼睛其实是天生的叶黄素缺失导致的,所以对于光线的感知敏感,眼珠酸涩得分泌泪水。

耀眼的光被遮挡,景映彦瑟缩的脑袋猛得抬起。

傅栖的五指张开,手肘投射下的阴影刚好能盛放住景映彦的脸。景映彦冒着火丝的喉结滚动。逃避对方视线的他再次缩回了温暖的窝,收回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对视在一起。

景映彦心脏怦怦直跳,澎湃汹涌得胜似潮起潮落。

美好的场景持续不到几分钟,敲门声“咚咚咚”得响起。

景映彦一个翻身害怕得滚到床底,他没有衣服,跪趴在地上,有些可怜的望着床上不紧不慢的傅栖。

景映彦紧张得四处张望,无力的身子连站起来都需要铆足劲头。他的手顺着床沿,一把抓住床上的被子。

快速得扯下,被子在天空中旋转一番,落到景映彦背上,被景映彦双手扯着,几秒就滚成了一个蚕蛹,并且十分识时务得滚到衣柜附近。

他瞪着眼睛看着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傅栖,更加显目的是他看到了对方充满力量的脊背上琳琅满目的抓痕,分布不均匀撒落。他面红赤耳,耳尖滴血的红。

傅栖真的像老油条,景映彦都献祭自己了,他根本不害怕傅栖去揭穿他的真面目。开始愤愤不平得怒视傅栖,傅栖扣好最后一个扣子,围了条围巾来掩饰脖子上的抓痕。游刃有余得打开门,脚抵在门上,只留下一条缝隙。

照理来说。

摄像组会跟拍男嘉宾早晨刚睡醒的状态,制造些花絮。

今天和平常不同,傅栖将他们挡在了门外。他们抖了抖,对视后咽了口唾沫。傅栖大清早打扮成这样却不让别人进去,谁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心照不宣得一群人转移得走开了。

傅栖像还有戏瘾,嫌弃演得不够刺激。悄悄合上门,对着外头紧张得说:“稍等一下,别!”

景映彦拼命缩紧脑袋,存在感强烈的步子缓慢得挪至他身旁,倒悬的指针像是开启了恐怖模式。他屏住呼吸,守护好自己贞洁得更加拉拢被子。谁承想那双手不依不饶得扯着他身上仅剩的被子。他吓得想要尖叫,迫于无奈又往里头躲了躲,躺平得将鼻尖砸向地面。

“……”

他听到低哑的笑声,才反应过来。涨红的脸蛋破壳得从被褥钻出来。上下牙齿摩擦得厉害,光溜溜得就扑上去撕咬傅栖的手。

傅栖来不及收手,任由景映彦咬到紫黑色。

完美的牙印就此诞生。

傅栖用胶步缠了几圈才遮盖住。

闹了这么个大红脸,傅栖人模狗样的出门了。景眏彦不在乎得踹走了傅栖,趴在床上。身体被强硬的服务员小傅套上了衣服,柔软的卡其色羊绒衫。内裤穿的是傅栖的,宽了好几个码,要不是有裤子罩住已经滑到脚踝去了。

景眏彦累得已经没脸没皮了,也无力去探究,只在心里吐槽,妈的,那么大,驴生的。

和傅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按时吃药,心态良好稳定,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几乎看不出来。不然在昨天晚上,他已经暴露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傅栖姗姗来迟,饿死鬼景眏彦嚎叫得保持趴着的姿势,手捂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他侧过脸,把脸从枕头中移出来。怨气十足的眼睛一动不动得盯着傅栖的手。

从远处看小麦色脉搏磅礴的手耷拉在大腿,手里头空空如也,景眏彦沮丧得收回眼神。

疲倦的身躯被抽了精血,像一条干涸的鱼。

景眏彦瘫软着身子,贴着被子混到地板上,打算滚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色毛毛虫的景眏彦顺畅得滚到床下。他体重轻,慢悠悠得滚下来浑身都不疼。

白色毛毛虫撞击到了一块巨大石头,他拧不过去。怨恨的眼神要千刀万剐掉傅栖。

景眏彦搂着被单,额头碎发往后坠落露出那张傅栖看一遍就y一次的脸蛋。

休息几个小时眼尾还是翘着粉。

他最爱景眏彦眼尾的那颗红色的泪痣,越揉颜色越艳红,像涂鸦游戏。他反反复复得涂抹,得到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微微向下,景眏彦脖颈处被他厮磨出的红痕斑斑点点得盛开。

他收回目光,咳嗽一声,笔直走出了门。

景眏彦瞧他还发上脾气了,火直冒心头。瘫痪的全身腾得站起来,一脚飞踹傅栖的被子,来发泄对主人的愤恨。他的手刚扶上门把手,就被傅栖哄小孩得拉回胸前。

手指触碰到傅栖胸膛,感受着铿锵有力的心跳。手心像被烫了一下。

下一秒,打包好的精美盒饭套着白色塑料袋挂在了景眏彦的手腕上。

盒饭有些重量,沉甸甸的。

他硬挺的身躯迅速瘫软,池水浮萍般攀上傅栖的胳膊,全身力道全压傅栖身上。

被咬的伤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景眏彦松一下捏一下。

吃了饭之后,景眏彦才算是活过来了。懒惰得平躺床上,双手打开,像根火柴人。

嘉宾中午休息时间是两小时,从十二点到二点。二点全员集合,颁布任务。

时间拉到一点半。

不迟到大王傅栖正在轻手轻脚起床,无奈景眏彦没吃药时睡眠浅,轻微的响动他就瞬间睁开眼睛,朦胧的戒备是视线从下往上打量傅栖。

仰视的角度可以观看到傅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脸部阴影恰到好处给深邃的五官糊上重影。

景映彦的指甲扣弄傅栖的肉,含糊得卡着腔调,脸上睡意亦然得说:“等我,我再睡二十分钟。”

“……”

傅栖被硬控定在原地,他垂首发现手肘上印着深到红肉的指甲印。他无言得怜惜自己几秒,心里又为景映彦亲昵熟络类似恋爱的姿态取悦。没过一会他就沉下脸,房口来了不速之客,声音聒噪得贴着门缝。

傅栖猜测江延应该整个人都趴在地板上,透过门缝呼唤他:“哥!哥!哥!”

吵得傅栖面色愈发阴沉。

景映彦的脑子思索了几秒,像开启了某种机关。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往门口张望,一丝害羞害怕都消失不见。

这一幕看得傅栖吃味嫉妒的脸都歪了。

他大手一挥,将景映彦坐起的身体往回拉,景映彦脑子来不及思考,迷迷糊糊就被拉回去,保持着方才的侧躺。

“嘘”

他的手指抵在景映彦的嘴唇,景映彦张嘴就要咬他。

“你想被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吗?”

傅栖撑着脑袋,恐吓景映彦。

这个他不言而喻就是江延。

景映彦摇了摇头,乖乖得躲回被窝里头。

甚至在傅栖穿着灰色棉鞋即将走出去时,他又小跑得凑上去,踮起脚尖,在傅栖耳畔开口:“我要不要躲在衣柜里面?”

景映彦正经得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像在处理国家机密。

傅栖无语,下一秒,景映彦就惹火上身,一把浇灭了他的满腹酸水。

“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说罢,自己率先咧开嘴,小心得捂住嘴巴眉眼弯弯得盯着傅栖的反应。

傅栖不经逗,他的神色晦涩难言,夹杂着欲望。

景映彦没笑够就被塞回了床上。

“没事,我会赶跑他的,绝对不让他发现我们的奸情。”

傅栖习惯裸睡,两只有力的手臂在床沿压得凹进去。优越的脸蛋贴近景映彦有些惊慌失措的脸蛋,他的语气低沉,五指插进景映彦温热的后脑勺。

瞬间抽离,转而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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