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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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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舒愿和谈文之间的矛盾,就像是在一个密闭的笼子中,四处杂乱摆放着干木柴,只需要一个毫不起眼的火星就能燃起燎原大火。

不知远方是谁一个失手,桌椅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嘭的一声,就像是摔杯鸣号,这个声音在这方天地中成了那一个微弱的火星。

在灰尘扬起的阻挡下,没人看见祝舒愿和谈文的举枪相向。

谈文单手举着枪,对准离他只有三步远的祝舒愿,枪口黑漆漆的,像是在叫嚣着自己的力量的怪兽。

祝舒愿也同样的把力量汇聚在手上的木棍中,一根平平无奇的报废的木棍,就这样在祝舒愿的手上,直直地戳到谈文的下巴,祝舒愿甚至能看见木棍的木刺扎在他的皮肤上。

“愿愿,不要挣扎了,你太弱了,打不过我的。”谈文对着祝舒愿晃晃手中的枪,永远在假惺惺地喊着愿愿,似乎这两个就能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此刻十拿九稳,于是狂妄放话。

祝舒愿从鼻腔冷哼一声,木棍下移压在他的脖颈处,她甚至能通过木头感受到谈文突然猛跳的血管“咱们还没开打,谁知道呢?”

谈文被压迫地呼吸不顺,下意识地想要移开木棍,但是手上用力却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木棍依旧带着独属于祝舒愿的压迫感逼着谈文一动不动。

“你恢复力量了?”谈文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人,从每一个细节开始观察好半响才放松地说道“你没有。”

“失去力量的感觉,想来很痛苦吧?”

“哪又怎样,对付你绰绰有余。”祝舒愿对着谈文挑衅得露出獠牙,在这个瞬间,作为一只野生熊的野性展现无遗。

谈文的枪口一直死死地锁定着祝舒愿,一个简单的动作,子弹射出瞄准着祝舒愿的脑袋,“不怎么样,所以送你一个小礼物。”谈文感受到脖子上的压迫一松,笑容还没得及绽开,就看见祝舒愿满脸带血的站起身,冲着他抬眉笑道,其后谈文便感觉到手臂剧痛。

祝舒愿摸着在子弹射出的瞬间,一个极限地利用这具身体的灵巧,让子弹只是擦着她侧脸的飞过。但是子弹带起的热量和强大的能量,在那个瞬间也划伤了祝舒愿的侧脸,血顺着下巴画出一条血痕,然后被祝舒愿满不在意的擦去。

血痕被擦开以后,半张脸都还带着红色,祝舒愿作为野兽站在何处,何处便是她的战场,战场瞬息万变,她自然是观察着每一个瞬间的变化,对于谈文的在准备射击时的肌肉的变化,甚至还能在躲避的时候,利用惯性和力量把木棍狠狠地打在谈文的手臂上。

祝舒愿站定,风带起碎发,嘴角扬起笑“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谈文叹口气,看着自己发青的手臂,将手枪换手紧握,一边慢条斯理地将子弹上膛,“愿愿,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成为敌人呢?”你明明可以成为我最好用的工具,但这句话被谈文吞入了心中,时间没到。

祝舒愿心中发笑,矛盾到底是谁挑起,又是谁在这里假惺惺地装模作样?

“不用多话。”祝舒愿不愿听他在自己耳边如蚊子一样絮絮叨叨,木棍立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体“要再打一场吗?我奉陪到底。”

谈文甩甩发青的手臂“当然。”

风起,夏日的烦闷在这个瞬间像是蒸笼一般罩着他们,针锋对麦芒在此刻更显尖锐,但是一顿嘈杂的手机铃声,炸开在他们中间。

谈文枪对着祝舒愿,威胁十足,却还能冲人笑笑,掏出口袋中的手机接下电话“准备好了的话,我就过来。”

“愿愿,暂时休战,我要上台去做演讲了。”谈文指着不远处的会议厅,关上手机,同祝舒愿协商道。

“神经。”祝舒愿抛下这两个字,不愿多话,手中的木棍随时准备应付着来自谈文的偷袭。

“神经就神经吧,我们之后的会议厅见。”谈文挥挥手,后背对着祝舒愿,对祝舒愿半点防备不曾有,或者说,并没从心底将祝舒愿视为一个合格的对手,所以不屑于防备这人。

“对了,愿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你会来到我这里哦,愿愿。”谈文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专程补上这一句。

祝舒愿像是对待一个颇为顽劣的,粘在手上的502胶水一般,从心底的厌恶谈文这人,但又像是跟屁虫,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这502胶水从手上去除,让人觉得厌烦。

在祝舒愿确定谈文已经离开自己的视线时,才蹲下身子,放缓自己的呼吸,平复着身体里面的翻江倒海。

她的力量还是没有恢复,能和谈文对打,不过是她强行驱动着身体里面的力量,用着夏燃教她那套。但是祝舒愿也将夏燃的警告放在了心上,并没有发挥实打实的力量,不然谈文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手臂受伤,他不留下一个手臂都对不起祝舒愿失去的力量。

祝舒愿坐在地上冲着蓝天发出发自内心的笑,美好的就像是童话的天空,入目就是天蓝的纯粹,云的点缀更让天空显得像是上好的绸缎。

谈文一只妖而已,何至于让她花十年寿命和他去对打。这十年祝舒愿更愿意就像此刻一样,坐在无人看见的茂盛的草地上,安静地看天就好,什么也不想就好。

祝舒愿擦着脸上被划出的血,但是谈文如果想要试探,祝舒愿也绝不后退。白述鹤不是经常挂在嘴边一句话嘛,狭路相逢勇者胜。

思及此,祝舒愿翻开手机,查找着白述鹤发来的消息,按照他们当时的约定,白述鹤此刻应当是来到了现场,并且是以假扮妖怪的模样来到了现场。

手机上显示在半小时前,白述鹤打过一通电话过来,后并未被接通,便发来了消息“我在会议厅等你。”

祝舒愿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急忙就是往会议厅跑。

整体以红色为主色调的会议厅,找到一个不知扮成什么模样的白述鹤,祝舒愿也确实一时有些束手无策。

但是下一秒,肩膀被人拍响,偏头一看,这不是她所要找到那人吗?

祝舒愿的眼睛一时都无法移开,她承认,她被眼前人的英俊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甚至连白述鹤喊她时,她也还是愣愣的没有回神。

白述鹤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是当时祝舒愿倾情推荐的,说是极为适合食草系妖怪的休闲风衣服,甚至腰上还有一条细细的链条,随人走动而摇动,她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件衣服被宽肩窄腰的白述鹤穿上时,会显得如此阳光,把一个死板的政客一脚踹到了男大学生的领域。

祝舒愿的呆愣,显然是出乎白述鹤的意料之外,但他更关注的是祝舒愿脸上那道划痕“怎么伤了?”

祝舒愿回神,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这里是小伤”用眼神示意着白述鹤向行动明显不顺,用着完全不习惯的左手做事的谈文“他那里可麻烦了,现在还要开演讲。”

白述鹤抬眼一瞥,便将视线再次移到祝舒愿的伤口以及笑盈盈的脸上,说道“干的很好。”他不问缘由,因为他相信祝舒愿并非是主动挑衅的人,因为他无条件相信祝舒愿。

“别说他了,你今天扮的是什么妖怪?”祝舒愿摸着他腰间的细链,问道。

白述鹤从口袋中掏出消毒水和棉签,这是他自从祝舒愿上次受伤后就在车上放下的便携式医疗包,在祝舒愿没回消息的时候,他就从医疗包中取出了这两样东西,因为总觉得祝舒愿不会无缘无故地不接电话,如果无事发生,自然最好,如果遇到目前的情况,白述鹤除叹气对她感到束手无策以外,也能为她上药,让她不至于受着伤的反抗。

白述鹤在为她上药的前一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两样物品递给祝舒愿,嘴上故作无事地说道“你不是喜欢想要我扮演鹿吗。”

祝舒愿并没有察觉到白述鹤的别扭,乐呵呵地接过药,在并没有镜子的情况下,为自己涂着药水。

白述鹤看着祝舒愿糊了自己一脸的消毒水,叹气着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手掌擦过祝舒愿被太阳毒辣地晒黑的脸上,带起的是白述鹤耳朵的泛红。

他甚至还在脑海里面思考着,要找个时间给祝舒愿补防晒,别把人给晒成黑炭,不过就算是黑炭了也没人敢嫌弃,就算晒黑了也是高高兴兴的祝舒愿就好,主要是别中暑了,最近听说高温导致好些人和妖都中暑了,这人又喜欢到处跑,果然还是给人买辆车吧?一定越贵越好,贵的安全性高些。

白述鹤脑海里面从天跳跃到地,最后和祝舒愿说道“等下开完会以后,我们就去买车。”

祝舒愿茫然地抬眼看他,点头说好,自从那个直升机以后,白述鹤给她买的东西就是各种花样,从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差一个水里面游的。

白述鹤温柔地低头专心给祝舒愿擦着伤口消毒“如果你想要水里面游的,我当生日礼物送你。”

“财大气粗。”祝舒愿感叹道。

“也只是恰好能养好我们两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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