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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满月、秘密和打人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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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精神来,布莱克,”温尼特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月就是魁地奇比赛了,不要掉掉以轻心!不过今天你状态不错,继续保持——话说你到底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为什么越来越瘦了?”

我朝她笑笑,“我只是最近有点累——你知道,马上五年级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有点力不从心了。不要紧,温尼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今天本不是魁地奇球队训练的日子,但正如我们刚刚的对话所说——这个月我们就要比赛了。找球手一向是球队里最重要的角色,而我的体力总是一个大问题,因此温尼特这几天一直在帮助我做体能训练。老实说我很感谢她,如果比赛时我因为体力不支而从扫帚上摔下来的话完全不关她的事,但她仍然尽到了自己作为魁地奇球队队长的职责。

月亮今夜格外圆。回到城堡的时候我的眼皮剧烈跳动了几下——我有不太好的预感。可我实在太累了,当务之急是去浴室洗一个澡然后倒头就睡,要知道明天早晨的第一节课可是变形学,我毫不怀疑如果在课上打瞌睡的话会被公正的麦格教授扣除学院分。

我没有带着干净衣服去训练,也因此必须得先回寝室拿一套衣服再去洗澡。马上就要到宵禁的时候了,走廊上没有什么人,我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地窖一向光线昏暗,仅仅依靠着蜡烛和火把来照明。我心里有些发怵,走到石墙前正打算说出口令,却看见斯内普先一步从里面走出来。

“……啊哈,小布莱克。”他充满恶意地说着,我注意到他在这里将我和我哥哥做出了区分,“我正要去做一件——一件你听了之后可能会不高兴的事情。”

他很奇怪,我不安地想到,斯内普一直希望我可以看清西里斯和詹姆斯是两个自大傲慢的人(事实上我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件事)。

“关于西里斯?”我快速答道,“马上要宵禁了,你要去做什么?”

他没有搭理我,只是自顾自地往外走去,但并没有不让我跟着的意思,因为他现在的脚步和他平时比已经算不上快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到他身旁,刚刚的魁地奇训练已经足够累了,我有些气喘吁吁的:“既然你允许我跟着你一起去,那我有知情的权利。”

一直走到禁林边缘时,他才回答我。月光比刚才更亮,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为什么会在一开始感到没来由的心慌。

——今天是满月,也是莱姆斯·卢平变身的日子。

这件事对于我其实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尽管西里斯履行了守口如瓶的职责,没有将朋友的隐私告诉给他的妹妹,但早在二年级的时候我就曾因为好奇每个月为什么总有几天西里斯都跑去禁林过夜而注意到这个现象,久而久之也就发现了这件事。

斯内普依然大步往场地深处走去,那是打人柳的方向。他绝对知道了——至少他绝对猜到有什么不对劲了——但是,为什么他也会成为知情者?我不认为斯内普和掠夺者之间的谁关系好到可以知晓卢平最重要的这件事。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有些恐慌,我们已经在林子深处了,这里的树木郁郁葱葱将试图钻进来的月光遮了个严严实实,我不得已拿出魔杖照明。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斯内普是已经知道了卢平是狼人的事情,还是只是察觉到了古怪。

“那你要问你的好哥哥了。”他讥讽地说,皮肤被魔杖尖发出的光亮照得比平常更加苍白,“他告诉我,如果我想知道他们的秘密,可以在今晚来打人柳。”

……什么?

我还没能从「告密者是西里斯」这个信息提供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看见了庞弗雷女士操纵着一块石头,按了按树上的结疤,然后卢平走了进去。

那棵平常总是被学生抱怨的树,竟然是这样的用途。打人柳感知到有人来到附近,先是发了狂一般甩动着自己的柳枝,但当那个结疤被按下的那一刻竟然停止了攻击,就像一棵真正的、普通的柳树一样。等到卢平从那个入口进去之后,庞弗雷女士才离开,并且那棵树又重新恢复了张牙舞爪的模样。

斯内普眼睛里散发着狂热的光芒,我从来没见他这副模样,因为在大多数霍格沃茨学生的心里,西弗勒斯·斯内普总是对除了莉莉·伊万斯之外的所有人都漠不关心。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他和我哥哥之间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比起厌恶,我想更恰当的形容是恨之入骨。但是当下,至少我能从斯内普的话语中提取到关键,那就是他没能意识到卢平是个狼人。我对他的知识储备毫不怀疑,也许是因为憎恨的火焰早就吞噬掉他的理智,所以他没能将事情串联起来思考——也许他到现在都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夜游,还以为只是举报给教授能让格兰芬多扣掉学院分那么简单。

“不——斯内普——你不能——”

我咬了咬牙,拉住他的袍子,依然没有选择告诉他卢平是狼人的真相。不管怎么说,他是西里斯和詹姆斯的朋友,他的秘密被斯内普知道没有任何好处,我还是想尽我所能帮助他保守这个秘密,“拜托冷静一些,不要再进去了——我没有理由要害你!你不能再往前走了!现在跟我回休息室还来得及,我发誓到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午夜的第一声狼嚎隔着薄薄的一面墙传到了我们这里。来不及了,月亮高悬于天际,惨白色的月光透过通道入口的缝隙照亮我们前方的路。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魔杖。

……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所能见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总是穿着破旧衣服却总是文质彬彬、待人有礼的形象,一瞬间之内变身成为了一头巨大的、可怖的、真正的狼。而在卢平彻底失去理智前他朝我和斯内普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震惊、疑惑、恐惧……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来不及我过多思考,下一秒他已经成为了失去理智的一只野兽。

我急得眼泪要流出来,拼命拉着斯内普往尖叫棚屋出口的地方拽,但他似乎已经被吓坏了,双腿纹丝不动却又浑身发抖,右手却用尽全力握紧了魔杖,指尖已经泛白。

“斯内普,你在干什么?!”我尖叫道,已经做好了他要是再犯傻就给他一耳光的准备,“你要去死我不会拦着你!求求你不要傻站着不动!”

谢天谢地,他终于是反应过来了,来不及在乎我们现在究竟有多狼狈,我们恨不得手脚并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通道里很黑也很狭隘,几乎不能容纳我们快速跑动。人在将死之时总是会爆发出无限的潜能,至少认识斯内普这么久之后我没见过他像今天这样跑得这么快。

与此同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本就因为先前的体能训练格外疲惫,再加上最近几个月我的精神和身体都超负荷运转,我没能看见地上还有一级台阶。这几乎是致命的错误,斯内普甚至没有时间对我做出任何嘲讽,在我被绊倒之后只能拼尽全力地往前跑。但我的手还抓着他的衣摆,他没法拖着一个我跑得多快。

我站不起来了,我绝望地想,我的脚扭伤了,我会死在这里。

我已经闻到了狼身上那股腐烂的、野生的腥味——来自肉食动物的味道。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如果我再拉着斯内普不放手,只会让我们两个人都丧命于此。我将魔杖握得更紧,几乎要把这个老伙计融进我的血肉里。

然后我松开了抓着斯内普衣摆的那只手。

他震惊地看着我的动作,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走,快走!”我大喊道,“不要管我,我扭伤了——快走!”

狼的咕噜声越来越近。我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低得吓人,说是如坠冰窟也不为过,还冷得发抖。那头野兽踩在树叶上发出的脚步声像是在宣告我的死亡——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还是崩断了,我没能忍住自己的眼泪,像所有故事里写的懦夫一样在临死前因为恐惧而颤抖。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

斯内普被我用最后的力气往前推了一把,他踉踉跄跄地往前奔跑着。脸上冰冰凉凉的,我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原来能哭出来这么多泪水。我已经能看见了——那头狼——他离我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在月光下映出恐怖的、幽绿色的光。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似乎已经注定了的结局——可是身上突然多了不属于那头野兽的重量——是斯内普——他似乎铁了心要和我一起死掉一样把我护在身下。我震惊地看着他,忍不住痛骂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是我连累了你。”他几乎没有动嘴唇地说出了这句话,“要死也是我先死。”

——但这个问题的答案不重要了。詹姆斯·波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用两只手将我和斯内普拼命往后一拉——那头狼现在就在我们刚刚待的位置上——

“昏昏倒地!——障碍重重!——”詹姆斯往狼人身上不停发射咒语,“斯内普,带着她跑!这里有我,带着她走!”

斯内普如梦初醒般将我的胳膊架在他的脖子上。我也来不及管脚上钻心的疼痛了,用最后一些力气全力向前奔跑。等到我们跑得足够远、已经能看见霍格沃茨城堡的时候,我朝刚刚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影影绰绰间我看见一头熟悉的、我曾见过的牡鹿从灌木丛中窜出来扑向了那头狼,他和狼人纠缠在了一起,牡鹿用自己的鹿角拼命把它顶到远处、把它往尖叫棚屋的方向拖——那头狼发出的哀嚎声从那一端穿过一整片林子进入我的耳朵。

斯内普仍沉浸在刚刚离死神就差一步的氛围中发愣,似乎没发现他的死对头是阿尼马格斯的这个秘密。我想他的的确确是吓傻了,因为他还保持着这个保护我的姿势一动不动,把我的衣服揪得皱巴巴的。

————

“……事情的性质比你们所能想的还要恶劣,”麦格教授捂着胸口,眼神比我以往所见到的还要愤怒,“布莱克先生告诉我,他将如何进入打人柳的方法告诉给了斯内普先生。我不知道为什么布莱克小姐也会出现在那,我也不知道只凭你们四个学生是怎么从一个狼人那死里逃生——是的,斯内普先生,没有再瞒着你的必要了,卢平先生是一个狼人,如你所见。”

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但我脚上的伤已经痛得不能再动弹,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脚步。西里斯注意到了我的情况,他沉着脸将我背起,然后快步跟上麦格教授。

“这已经超出了我管理的范畴——”麦格教授说,将我们带到校长办公室门口那个滴水嘴石兽面前,“邓布利多校长要见你们。布莱克小姐,事态紧急,我想校长会治好你腿上的伤——椰子冰糕。”

那只滴水嘴石兽往边上跳开。

当我们见到邓布利多教授的时候,他正在品尝面前的巧克力布朗尼。我和西里斯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斯内普的脸上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至于詹姆斯,我不能从他的脸上判断出此刻他的情绪如何,至少他绝对现在心情很糟糕。我下意识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但发觉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我敢肯定我现在脸上灰扑扑的,衣服也在奔跑的途中被树枝和藤蔓勾破了。

“——邓布利多教授。”西里斯说,看样子他正硬着头皮做先开口的那个人,“我很抱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我造成的。”

“的确如此,布莱克先生,”邓布利多教授说,他示意我们坐下,并且凭空变出了四个杯子,“你的行为不仅伤害到了斯内普先生和你的妹妹,更重要的是卢平先生的感受。——喝点什么,先生小姐们?”

我摇摇头。经过了刚刚惊心动魄的事情,谁还会有心思要喝饮料?见我们几个人都恹恹的,教授又一次挥了挥手,四个杯子里便都装满了柠檬水。

西里斯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正无意识撕扯着手指上的死皮,已经隐隐有出血的表现。万幸,万幸他没有用「是斯内普先要抓住我们的把柄」这样的话来反驳教授,因为就连我也认为如果西里斯在一开始就不去告诉斯内普在满月的时候跟着他们进入尖叫棚屋的方法就不会有后面的事。这根本不是恶作剧性质的玩笑,更何况我今天是真的差一点就死在那里。

“教授,我想知道——”斯内普突然慢吞吞地开口,“为什么学校里会有狼人的存在?为什么霍格沃茨可以收这样的学生?今天我——和布莱克小姐差一点为此而丧命,为什么不可以开除卢平?”

“你——”

西里斯听了他说的话气坏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抓过来打一架。詹姆斯显然也没能想到斯内普是真的想让卢平被开除,但他依然保留着理智拦住了西里斯,眼里的怒火却也显而易见。我能理解他,虽然一开始错在西里斯,但詹姆斯确确实实救了我们俩的命。

“霍格沃茨向每一个会魔法的孩子开放,斯内普先生,”邓布利多教授说,镜片后的蓝眼睛发出锐利的光。他的语气很平静,却不容置疑,“哪怕他是狼人。”

“卢平先生现在还在医疗翼,满月夜之后的变身耗费了大量体力,他需要休息。庞弗雷女士会照顾他。但是在这之前——”

“斯内普先生,我要你发誓你会保守秘密。”邓布利多教授说。我们所有人包括斯内普在内都非常震惊:

“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人处罚——是的,斯内普先生。在争论这件事之前,布莱克小姐,我想可以问问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那里吗?”

我咽了咽口水,声音仍然有些发抖,尽可能公允地讲述了今天晚上我经历的事情。提到我摔下台阶的时候,詹姆斯和西里斯不约而同地望向我的伤口。那里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刺痛了,只是火辣辣地疼。我用另一条腿的脚踝碰了碰:肿了。

“我还是不明白,教授,”斯内普慢吞吞地说,“我有什么义务为了他——保持沉默?”

“我会给非凡药剂师协会写推荐信。你知道,作为霍格沃茨的校长想走一些捷径也不是不行……这是我个人的请求。斯内普先生,我请求你替莱姆斯保守秘密。”

“就算我不说,那布莱克呢?小布莱克——”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校长先生,”我打断了斯内普接下来的话,“我不需要任何补偿和帮助,只想现在去一趟医疗翼。”

我抱歉地笑笑,又因为换了个姿势而碰到了脚踝倒吸一口凉气。

“布莱克先生、波特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把她送到医疗翼?”邓布利多教授修长的手指梳理着他长长的胡子,“我想斯内普先生还有一些话需要和我谈谈。”

出了校长办公室后,西里斯像来时一样把我背到他肩膀上,就像小时候那样。我沉默着圈住他的脖颈,詹姆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我们身后。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沉重了,我能闻到西里斯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木质香调,他的脚步缓慢却平稳。我把鼻子以下的部分都埋进他的肩膀。

“你知道吗,西里斯,”我说,“你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在今天表现得特别明显。”

“……什么?”

“你总说你不喜欢家里的那些布莱克们,你觉得自己特立独行,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格兰芬多——但其实你和所有布莱克都一样,冲动、莽撞、傲慢、不计后果,就像贝拉特里克斯一样。从你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一点,你以为自己的叛逆可以改变这一切,但是那根连接你和布莱克的红线从来都没有断过。

“你想让斯内普‘吃瘪’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卢平的感受。你知道吗西里斯,我和斯内普亲眼看见他从一个人变成一头狼,他变身前看见我们了,你根本无法想象那一眼他是什么样的复杂情绪。你伤害了你的死对头、你的亲妹妹和你的朋友,以一种最布莱克的方式。”

“说完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脚步也加快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你吵这个,蕾拉。我很抱歉,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但你确确实实伤害到我了,”我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我差一点死了。斯内普也是。你原先想的是今天只有斯内普一个人死在那里吗?”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争论这些吗?”他有些破罐破摔地说,“我同样对于鼻——斯内普感到抱歉!我承认我是个混蛋——”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大脚板,”詹姆斯快步走到我们身边,“她今天晚上已经够糟糕的了。”

西里斯冷哼了一声,推开医疗翼的大门。庞弗雷女士还没有歇下,见到我们一行人进来,她急忙将我安置到床上,详细询问了我是什么情况,相比之下她对于詹姆斯和西里斯的态度就要更冷淡了——大概她已经知道了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见莱姆斯·卢平躺在旁边的一张床上,脸色比平时更为苍白,脸上又多了几道新的疤痕。

“没什么大碍,布莱克小姐,”庞弗雷夫人把一瓶魔药端给我,“骨头断掉了,还有一些皮外伤……把这个喝了,在这儿待一个晚上,明天你就可以走了。我会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申请让你明天休息一天,可怜的女孩——”

“至于你们,先生们,你们现在必须要离开了,病人需要休息。”

西里斯沉着脸替我掖好了被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詹姆斯回头看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卢平的床位空了,大概一早就走了;至于庞弗雷夫人,我想她应该是去吃午饭了,所以医疗翼空无一人。

直到起身时我才发觉浑身腰酸背痛,但床头柜却放着温热的饭团和一小块坩锅蛋糕,还有一张纸条。

「我很抱歉。

饭团施了保温咒,醒来饿了可以吃。

R.J.卢平」

那么坩锅蛋糕就是莉瑞娜给我留的了。我将纸条收进口袋,决定回寝室再休息一下午。今天还有一节魔药课,我想我只能等周末找一间空教室自己练习了。

这都是西里斯·布莱克的错,我有些粗暴地将打乱我生活节奏的缘由一股脑地怪罪给西里斯——十五岁的男孩和混蛋的直接区别就是少了一个英文字母。*

TBC

*:男孩-boy 混蛋:jerk

一些有必要的说明:1、斯内普一直希望蕾拉认清犬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因为在他的观念里,蕾拉和莉莉都是因为不知道他们俩的本性所以才对他们讨厌不起来。事实上莉莉这个时候压根对犬鹿没有任何好感,只是每次斯内普和他们起冲突的时候莉莉总是实事求是,不会把所有错都怪罪到他们头上,也不会像斯内普一样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而关于蕾拉,她比谁都更清楚自己的哥哥和詹姆斯的德行,但西里斯是她的哥哥,前文提到多次蕾拉的家庭观念非常重,在她心里家人比什么都重要;而她虽然能有意识地知道詹姆斯平时的性格,但毕竟詹姆斯对她和对其他人是有区别的,他对待她的时候的确特别好,因为她是自己好朋友的妹妹,也因为她和埃弗里、穆尔塞伯等典型斯莱特林不一样,她性格比较腼腆内向,在产生感情之后则是更理所当然的事。

2、其实原著中更为准确的描述是,尖叫棚屋事件里詹姆斯是以「人的形态」拉了斯内普从而解救他的,这样的行为更危险,并且斯内普和邓布利多都不知道掠夺者是阿尼马格斯,所以此处斯内普同样也没有亲眼看见詹姆斯变成了一头鹿。在他的视角看来就是詹姆斯拉了他和蕾拉一把又突然消失,因为吓傻了所以没能注意到很多细节。所以目前知道他们几个是阿尼马格斯的人只有掠夺者们以及蕾拉。

今晚蕾拉和斯内普的行动路线大家应该很清楚了,詹姆斯后来赶到了打人柳附近伸出援手;而西里斯则留在城堡去找到麦格教授了。

3、对于邓布利多在处理这件事上是否有失公允,好几年前就有人做出相关的解析了,有兴趣的可以去查阅一下,希望不要在评论区讨论他是不是偏袒了,原著中结果就是斯内普在校期间保守了秘密。同时也请不要在我的文章底下对任何角色进行纯粹的抨击,谢谢大家XD

(啰啰嗦嗦一大堆其实只是对于文章进行我个人意义上的理解……本人在文章和原著是否有出入这一点上有强迫症,所以觉得有必要在作者的话里进行补充尖叫棚屋事件更多的细节)

存了一些稿所以更新了,比较匆忙所以可能会有错字,前阵子锁文是因为要整理一下大纲。给大家说一声抱歉,上半年从二月份开始我就一直在为各种大大小小的考试备考,因为现实中人际关系没能处理好比较心烦意乱心情欠佳,没能挤出多少时间和情绪来更新文章。

下半年会重新恢复更新,同时我也希望自己一次性可以更新多一些篇幅,因此每次都会间隔一些日子但至少更新完一阶段的部分(例如两个月更新一次,一次性将四年级的内容更新完)

根深蒂固这篇文对我有很特殊的意义,所以我不会挖了坑不填,没有更新的日子就是在存稿or努力生存中,谢谢还在等待的大家^^

第22章 满月、秘密和打人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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