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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没错,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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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终于醒了!”,一声娇滴滴的问候把玉朝暮唤醒。

她从朦胧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绫罗绸缎著锦衣,精致打扮的婢女,回想起原先自己常年一身29.9的衣服,邋遢的打工生活不禁落下眼泪。

‘穿了,穿越了,累死在工位,玛德穿越了!这人穿的这么好都叫我小姐,我是不是很有钱?’

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精致的碧玉衣衫,豪华到她狂喜而哭,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生活。

一串串的记忆浮现,这副身躯的主人是工部尚书玉文新的女儿,宫里的大嫔德嫔娘娘。

她温柔又软弱竟能忍受多年,自己宫里的宫女不仅偷偷甩脸色给她,还敢和太监大声欢谈诋毁她。

‘工部尚书,一品大员!我要是有这样后台的一个爸,我不得上天?

到时候先给组长几个耳光,再扇总监,一个个的扇到董事长!

然后会有一道圣光从我身后打来,我像他们的上帝一样,摆出神爱世人的姿势对着他们

我本想以普通人的方式跟你们相处,可换来的都是疏远,不装了,我是千金!部长千金!

然后看着这一群家伙对我点头哈腰,我再说一句我还是喜欢你们当初尖酸刻薄的样子,简直不要太爽!’

玉朝暮想到此处,哭得更大了,幸福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看着自己的玉手。

‘我虽然不是什么硬人,也不至于你这么软弱。不知我是如何穿越到你身体里了,为了报答你,我一定把那些欺负过你的太监宫女全都给弄了!’

‘小姐到底是不是得了癔症,怎么哭成这样,难道真是听见多闻贵人死了太过伤心而得了大病的?’

婢女茹歌低着头暗自思考,谨慎细致的她担心自家小姐得了癔症,若是得了癔症就等于换了个人,多年的情谊便没有了,但她观察许久也没有看出来差别。

“小姐您别哭了。我知道多闻贵人这一死,您伤心极了,可您本来就瘦弱,可禁不起这样的哀愁!您这样子,就是奴婢看了,也万分怜惜啊!”

茹歌的话如耳旁风穿过,玉朝暮着急忙慌照镜子要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肤如凝脂,乌发高髻,一双玉潭藏风眼,一对乌黑翘蛾眉,鼻如群玉雕小山,唇似秀湖含朱果。

这?我?我可真是太好看了,浓颜大美人啊!简直长成了梦中情娘的样子,退一万步讲,我跟我自己…,好像真的可以哎!

玉朝暮拖着满意至极的激动泪水抬头四顾,宫殿的每一处都透漏着精致。

她激动捂脸,‘我不会穿到首富家了吧’。

正在惊喜之中,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整个人的面容都卡住了。

空…空调?我特么到底到哪儿了!??

一旁的茹歌看在眼里,心中有了一个答案。

‘她的表情,不对!这么说来之前的哭不像是悲伤的哭,而是…开心的哭!现在她看见那空调的惊讶表情,说明她并不熟悉这里的一切,她已不是我的小姐,她是癔症后的人!’

玉朝暮的脑子还在思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一些记忆冲击而来。

这婢女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原先叫元茹,进了宫按规矩改成茹歌,但我还是一直叫她元茹。

至于那个多闻贵人,好像是我进宫以后认识的好姐妹,原先的玉朝暮是个铁铁的I人,只有身为社交□□E人多闻贵人与她交好。

‘这么说来我在宫里,但是什么皇宫有空调啊!我真不是在剧组?’,玉朝暮来不及细想,更多的记忆便冲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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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我们小声点别吵着你玉侄女睡觉。”

“谨遵皇娘教诲。”

“皇帝,我听你玉文新哥哥说,你最近杀的人有点太多了。你开心也杀人,不开心也杀人,怎么能这样当皇帝呢?”

“皇娘说的是,但孩儿也有自己的用意。孩儿就是要下边的人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他们猜不出我的想法,做事就会有个度。下边人胆颤心惊的过日子,孩儿在这宫里才睡得安稳。”

“看来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教你的事情。”

“皇娘的教诲,孩儿全都记得。”,皇帝像是唱戏一样的装成太后的仪态和语调

“皇帝,你要知道,杀人是解决事情最简单的方式,要一直使用这种方式就得握紧手中的权力。有了这权利,很多事情处理起来都很简单。”

“一旦没了,你就会发现,要在这世上活着是多么的苦难,所以无论怎样你一定要牢牢掌握。”

“但同时你也要记得,杀人是解决问题方式,不是娱乐,身为皇帝万万不能弑杀。如果一直用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自己也会变得简单。”

“演得…挺像,看来你也都记得,但皇帝你这爱演戏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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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朝暮捂着头暗自舞草

‘我爹是太后的干儿子,那我不就是皇帝的干侄女,娶干侄女为妻!呲溜,刺激!

可这皇帝不太对劲,不会是个癫公吧。我记得入宫以来,皇帝从来没来过我这儿。

放着我这么个大美人心都不动一下?分明就是个神经啊!’

‘我的背景好像更大了!玛德,这是要起飞的节奏啊!芜湖,要起飞啦!’

她摇摇脑袋,‘不对不对,我现在主要是要搞清楚周遭情况,保卫好我的生活!首先确定我不是书穿……’

玉朝暮正在开动大脑思考的时候,她住的的璧人宫外宽阔大路上,威严端庄的皇后正徐徐走来。

一身镶金边的高领红长袍,外边一层轻纱在光照下泛出羽毛一样的颜色。

高高的发髻上插着九支金凤钗,凤嘴衔玉,尾部挂着祥瑞穗。月牙细眉清淡,一双细长眼,那高挺的鼻头像是要捅破天,又大又厚的双唇点着中毒一样的深紫色唇彩,一米七的身高自带强大威压。

皇后过处,当班的太监宫女全都停下手头的活,让开道路,匍匐在地。

有两个修剪树枝的太监,远远看见皇后来了,不顾高度从树上跌下来,摔得生疼也不敢动弹一下。

皇后历来注重礼仪,最看不惯那些不知礼的人,这些年因为一个“礼”字杀了不少人。

皇后脸上得意得很,比偷吃了仙丹的孙猴子还要意气风发,身后的宫女们也是满面春光。

“娘娘,这回查出来是德嫔手底下的人谋害了多闻贵人,又逢玉尚书入贪腐大案,我看他们一家是死定了。”,与皇后关系很好的贴身侍女墨歌笑着向皇后报喜。

皇后端庄的微笑比星巴克的标准微笑服务还要更像面具,即使说着话也不会轻易变换,“怎么老是一遍又一遍的提?”

“这么大的好事,奴婢情不自禁嘛。”,墨歌捂嘴偷笑。

仍是那个表情的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德嫔以为躲在她的璧人宫就万事大吉了,这朝堂的争端哪是她说躲就能躲的。”

“也不知犯事的鸢歌到底是哪家的人,不仅能埋这么久,出手还雷厉风行,绝对不好对付,这事儿你下去好好查查。”

墨歌收起笑容行礼答是。

行至璧人宫门口,皇后一眼便认出皇帝贴身小太监之一的刘公公站在那里。刘公公看见皇后来了,单膝下蹲行礼。

那小太监正要张口,皇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发问,“刘公公来这儿多久了?”

“禀皇后娘娘的话,来这儿等了有些时间了。”

皇后伸出手来,托在身前,墨歌递上一个金元宝放在皇后掌心,“刘公公辛苦了,本宫有个问题疑惑许久,不知公公是否就凑巧知道答案。”

璧人宫中。

玉朝暮情难自禁的脑袋彻底跑偏,她怀疑皇帝不临幸自己,是这身躯不符合时代审美,“元茹,你看我,美吗?”

茹歌听见这话心里一惊,小姐叫她语气和称呼如从前一般。

她寻思难道自己判断失误,自家小姐没得癔症?若真是如此,那多闻贵人是小姐杀的?

她认为小姐不是这样的人,但又害怕人在这深宫大院里待久了就悄悄地变了。

茹歌纠结的咬了咬嘴角,扑通一下跪了下去,眼泪汪汪的,“小姐,多闻贵人不会是您…您杀的吧?”

“啊?你在说什么?我是问你,我美吗?”,玉朝暮不明白茹歌为何突然这样,脑中泛起疑惑,为什么我问美不美我就会杀了人,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完了完了,小姐怕是真杀了多闻贵人了。

茹歌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眼睛微含泪,多年的姐妹情谊她都记在心里,她不忍看见自家小姐变成一个妒忌得发疯的女人。

“美!娘娘你就是这后宫汉族第一美人,就是多闻贵人也不及您分毫。皇上不来,那一定是皇上的问题。”

玉朝暮震惊的看了眼茹歌,感觉自己的心思被她看得透透的,出了些冷汗。

这一惊让她镇定不少,记起来自己之前考虑的问题。

‘我不知道任何剧情,所以不可能是书穿。我记忆中没见过剧本,这也不是在剧场。

结论就是,这地方很可能跟我所在的世界不是一个世界。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需要弄清楚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会来这儿。’

重要的问题无法得出答案,玉朝暮选择解决当下紧急的问题,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小问题,“元茹,为何你说我杀了多闻妹妹,哪里听的疯言疯语,快如实招来。”

茹歌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外边太监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玉朝暮开始猜测是不是皇后想害她,不然皇后怎么偏挑这个时候来。

“德嫔呢?”,一个特别知性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玉朝暮听得身心一颤,她看见下人们包括茹歌,全都很惊慌的匍匐在地。

“当皇后的果然没有几个善茬,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玉朝暮充满好奇的等待皇后进来。

茹歌瞥了一眼,发现玉朝暮并没有行着礼,更没有出去迎接皇后。心想自家老爷在的太后一党和国丈一党斗得水深火热,小姐可不能在皇后面前落了不是。

茹歌连忙扯了扯玉朝暮的衣袖,告诉她皇后重礼,最好出去迎接她。

玉朝暮连忙带着茹歌出去迎接。

“德嫔,你真是大胆,皇后娘娘驾到多时,你怎么才出来迎接!如此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岂有此理。”

玉朝暮仔细打量这丫鬟,一副尖酸的样子还带着傲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皇后的婢女果然都不一样。

“臣妾大病初愈,接驾来迟,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高傲的看了一眼她,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主人的座位,跟在她身后的那婢女也以同样的眼神看着玉朝暮。

‘我穿越来之前天天受领导欺压,来了这里还要被丫鬟们鄙视。’

自己宫里丫鬟的音容在脑海中浮现,玉朝暮越想越气。

‘这口气我要是咽下了,玛德,真是白死一回!’,她抓住那婢女的手腕,给了她重重一耳光。

“你!”,墨歌震惊了一下便吹毛瞪眼的。

“我什么我?皇后娘娘向来重礼,我好歹也是一位大嫔娘娘,你一个婢女开口一个德嫔,闭口一个你,如此无礼,要叫皇后娘娘如何看你。”

“跟在皇后娘娘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尚且如此,我看你这无礼的脾性是死不悔改了。”玉朝暮转向皇后。

“我听闻失礼之人多被皇后娘娘赐死,不知皇后娘娘可否让我代为赐死,聊敬地主之谊。”

璧人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又惊又怕,担心自己被牵连,有些人不住的颤抖起来。

自己的主子从来都不惹事,就算主子被欺负死了,他们这些下人也不会有什么事,但今天主子跳脸皇后,搞不好自己满门都要被灭了,他们对德嫔又怨又恨。

墨歌一副被侮辱了的表情,又有些惊恐的看着玉朝暮。

自己的婢女被掌掴,皇后心中却高兴。

她原以为德嫔是个逆来顺受的人,这样的人欺负一两次还好,多了就没意思。想来是玉朝暮听到了些她爹的消息坐不住了,这才暴露了本性,欺负起来就有意思得多。

皇后仍是那副端庄微笑的样子,“德嫔妹妹说的对,却是墨歌失了礼数。墨歌,你回去自己领板子去。妹妹,本宫此番前来,是有件事情想要询问妹妹,还请妹妹如实回答。”

玉朝暮忙着开口,“皇后娘娘且慢,细想刚才我也有越俎代庖失礼之处,不如皇后娘娘就杀了这些奴婢,以示惩戒。”

她指了一圈对自己颇有言辞的太监宫女,吓得他们更加颤颤巍巍如高垒的乱石碓一般。

‘弄不死也先吓吓你们,我这个新的玉朝暮,可不是好惹的!’,玉朝暮心中满意得很。

‘德嫔果然是装不下去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了。确实有听闻这些太监宫女也不尊敬她,不过想借我的刀杀人,哪有那么容易。’,皇后微笑思考片刻,开口便说起别的话题。

“多闻贵人自入宫以来,深受皇上的喜爱,若不是这妃嫔的位子满了,少说也得封个大嫔。而妹妹你,虽有大嫔之位,但姿色下乘,自入宫以来,皇上都未曾碰过你。”

“大家都说这天壤之别的两人待在一起,就算开始没有嫉妒之心,后面也该有了。嫉妒久了,终有一日是会按耐不住的。”

玉朝暮听出来皇后不仅要给她扣帽子,还要诋毁她长得丑,她正在思索如何反击,茹歌便一副哭天抢地的样子。

“冤枉,冤枉啊,皇后娘娘,我家娘娘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皇后无视茹歌,“德嫔妹妹,你家鸢歌在辛劳府交代了。说你派她下药毒害多闻贵人,她在作案之时还被瑞妃娘娘那儿的朝歌给瞧见了。”

“两份供词,白纸黑字,都已签字画押。这可是死罪,连你身旁的丫头也要死。”

“皇后娘娘,两份供词,两人作证,最多只能证明鸢歌确实毒害了多闻妹妹,可证明不了她是我指派的,更不要说,要拿我和茹歌的命。”,玉朝暮毫不低头,与皇后平而对视,心中有点小得意。

‘皇后这家伙竟然是过来索命的,我好歹也是从小看《今日说法》长大,你这点东西可锤不死我。’

皇后心中更是欢喜,‘寒梅傲雪,若是折断,一定畅快’,她面上仍是没有波澜。

“玉尚书犯了滔天大罪而入狱,证据确凿,这几天想必就会审出个结果,到时候免不了一死,而妹妹这事也是铁证如山。”

“他何时被斩,我也可以同意妹妹同日升天,也算成全一桩世间至孝,还能为妹妹积点福德。”

玉朝暮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皇后悠闲地端起茶杯啜饮。一堆太监宫女疯狂磕头,求皇后饶命,一时哀声四起。皇后也压不下得意的嘴角了,拿起桌上的水果,又嫌弃的放下。

她打开桌上的小台灯,像拿红酒杯一样地拿起它。

“以前用的都是烛灯,后来是煤油灯,如今用上电灯了。烛灯再怎么升级换代,也只是灯,这电灯在白天开着,跟没有开一样,灯再亮还能和旭日争光不成?你们觉着呢?”

“皇后娘娘一言,对奴才,如提…醍醐灌顶!”,一个跪着的太监颤抖着答道,“皇后娘娘明鉴,德嫔娘娘她一定是因为嫉妒,才杀了多闻贵人!”

“奴才也觉得是。”

“奴婢也觉得是。”

太监宫女们纷纷表态,巴不得撇清关系,再让德嫔赶快死。皇后微微一笑,那太监在心中长舒一口气,差点没有记起来这成语,要是说错了,这颗头铁定没了。

皇后手一松,电灯落在地上,摔成一地碎渣。

“德嫔妹妹,我刚瞧见这璧人宫院里的寒蝉落了,不知你大病初愈,眼睛有没有受损,够看着没有。我对这寒蝉不由怜悯极甚,便忘了这手上的灯,墨歌,你叫人双倍给德嫔娘娘补上。”

茹歌见此状朝着皇后连连磕头,虽然她老早就知道皇后是冲着玉家来的,磕头也无济于事,但不这样就显得自己默认有罪一般。

“皇后娘娘,我家娘娘跟多闻贵人亲如姐妹,谁害她,都不可能是我家娘娘害的,请您明察!”

皇后看着像是被感动到流泪,“还真是个忠心的下人,跟着德嫔一起死了,真是可惜。不如我给你换个身份,到我这儿做事,如何?”

茹歌连连摇头,“奴婢早就发誓过要和我家娘娘同生共死。”

皇后看玉朝暮和茹歌的样子,心想按玉朝暮这样刚烈的性格,必死无疑,她蜡烛轻叹一口气,“如此说来,那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皇后起身离开,墨歌冲着玉朝暮呵斥,“还不快跟皇后娘娘谢恩!娘娘亲自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让你有点时间好好准备后事!”

玉朝暮朝她又是一巴掌,墨歌非常生气,皇后咳嗽一声,她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看死人一样的看了眼玉朝暮,便立刻跟上皇后去了。

璧人宫隔壁,门口的刘太监进来复命,坐在大厅中央吃着水果的正是皇帝。他穿着轻薄黄红色花纹密织丝绸,坦露胸口。

刘公公呈上皇后给的金元宝,皇帝挥挥手让他自己收下。“可是皇后来过又走了?”,皇帝摘下一颗葡萄抛向刘公公。

刘公公像狗一样张开嘴接住,如沐春风地吃下,“诚如陛下所料。”

皇帝满意的微笑,起身伸了个懒腰,“等了这么久,皇后终于唱罢,轮到朕登场啦,你去德嫔门口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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