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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可不兴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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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启翻开从书架上随手掏出来的《明雍录》,照着书上的字开始念叨:“承永十一年,学子冼清风连续一千日书阁自习,打破先前记录......承永二十三年,学子于晨后山练剑,连续刺出六十三朵剑花,成为书院剑花第一人......”

念着念着,季少爷失去了耐心。他本不是读书的材,能看着书念出那么多字,花朝已是大开眼界,虽然结果也不出她预料。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书也太无聊了。”季元启毫不留情地合上书,他看向花朝,好奇问,“对了花朝,你也算得上明雍一传奇人物了,单是你那惊人的睡眠质量,就够写个十来页纸了。你说,将来你会不会也被记在这本书里?”

花朝打闹着轻轻敲了季少爷一头,“要是我被写上去了,你也别想好过。”

季元启反应快,一把抓住了花朝想收回却已经收不回的手,笑问:“云中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朝也笑着回他:“季少主逃课听戏、摸鱼、捉山鸡的事,在日日夜夜勤学苦读的学子眼里,也是个业余放松时的乐子呢。”

眼见着无理反驳,季元启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让让这位蛮不讲理的花家少主又如何。他松开手,将《明雍录》放回去,重新选择了一本书。

“《景中乱记》?好像很有意思,怎么一个乱记法,是不是跟我家记史一样?”

还没等他摸到书,一只手忽然探过来抢了先。

“谁这么没眼——”

这一刻,花朝即使不回头看,也知道了此人是谁。她叹了口气,心里咒骂着“怎么还在按着剧情走啊”。

季元启的话忽地断在中间,因为那之手的主人,正是宣院长。

“......院长!”

他们连忙站端正行了一礼,然而宣院长摆手一笑,用手示意不远处认真看书的学子,他们心领神会,压低了声音。

宣行之:“你们怎么来书阁了,没有课吗?”

看着这人笑意盈盈,花朝又被点燃了怒火。这个人,是非要按剧情来整蛊她吗?

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来书阁的目的,若他是来阻止他们找出暗室的还能说得通,但若只是来过过剧情的,她花老大日后绝对会报复回去。

花朝快速瞄了一眼季元启,对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啊、院长,我们今天没课。”

下午明明就有节玉泽先生的史学课,季元启说得义正词严,恍惚间让花朝以为系统给错了课表。

宣行之笑笑,说:“前先日我下山时碰到花学子,花学子也是这么回我。”

毫不意外地被点名的花朝死死盯着这男人,眼皮不停地跳动着暗示他给她留点面子,别再揭她老底了。

宣院长识趣地点到为止,又说:“没课的时候常来书阁,也是好事。季生刚才是想看这本书?”

他翻开那本《景中乱记》,开始与他们细细解说:“这确实是一本好书,它乃是一名侠客所作,记载了他周游各地的见闻。”

花朝悄悄地扯了扯一旁季元启的衣袖,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接下来他说的话都可以不用听了,全是废话。”

宣行之自是注意到学子的小动作,他只是在翻动纸张时,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心已飞到云霄之外的小学子,继续解说:“比如他曾前往邬兰国周游数月,见识到不少奇特的景色。还发现邬兰人能同时发出不同的音调,以此展歌。”

在他记忆中,加上上辈子,这本书是他第二次给两位学生讲解了。书中内容,不止是如今面前的花学子觉得无趣,于他而言,亦是无趣得很。

“这么神奇?”或许是出于对音乐一切的喜好,季元启听得倒是津津有味。

他摸着自己的喉结,也试图发出不同的音调,但发出的声音却奇奇怪怪,让大家忍俊不禁。

“哈哈哈,大千世界无所不有,若你们日后有机会,也该出去见识见识。”宣行之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同为重生之人的花朝,说道。

花朝也回应了宣院长的目光,眼神坚定地回:“院长放心,大景江山如此多娇,自是要去亲眼见识一番的。”

透过花学子的眼睛,也不知这位上一世的大景摄政王作何感想。兴许感叹这位花家后人向来如此,对认定之事永远坚定不移;兴许感慨万千,哪怕再来一次,他们仍是道不同而不相为谋。

“但是,以学识观世界才有不同,尤其是史学,于你们大有裨益,否则看见再多的事物,都只是奇行异象博人一乐罢了。”宣行之合上书,笑得亲切,他转递给季元启,“我年轻的时候也总逃课,不是说‘没逃过课的学子生涯,是不完整的吗?’,但凡事过犹不及,你们需谨记啊!”

然而,且不论此时有何居心,老师如此苦口婆心教导,花老大也只听了前半部分。花朝好奇心上来了,凑上去刨根问底:“真的假的?!院长,您真的逃过课吗?几岁时候的事啊?那时您没被夫子责骂告状吗?当时先帝知不知道啊?”

一旦有瓜吃,花老大连尊称都用得顺口了。这干劲十足样儿,在场的还是第一次在花朝身上看到了,都不禁疑惑:怎么就没用在正道上呢?

宣行之笑着敷衍了事:“花学子有这好奇心,不错,不妨试试用以求索学识,日后定大有作为。”

他拍了拍花学子肩膀,然后背着手出去了,留下花朝和季元启在原地面面相觑。

花老大有被挑衅到,心里那一股气瞬间上头:不说是吧,没事儿,等我有空了就去光顾你的童年。

之前得了个可以入梦的道具“白莲花”,正愁着没地方用呢!

季元启则不同,这时期的他,还能做到去夸赞那位“贤王”:“难怪院长会得贤王的美誉,如此亲切,一点架子都不摆,知道我们逃课也不罚我们站,也不罚我们写检讨。”

“季同砚,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学与不学都与院长没太大关系,他就算不罚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这点也不是她花朝看得透彻,主要是上辈子在学校读书时,许多老师都是这么对那些顽固的学生说的。

季同砚点点头,“也是,不过,我们就是两个小学子,摆给我们看确实也没什么意思。”

“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经营这么大一家书院,养儿女的经验可丰富了!”季元启将《景中乱记》翻来覆去,嘴里还跟花朝没天没地地胡扯。

花朝拼命摇头:使不得使不得,这可不兴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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