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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逃亡之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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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尽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忠贞的、隐秘的、粗暴的、羞怯的、柏拉图式的、放荡的、转瞬即逝的、生死相依的……

几天后塞利尼·塔洛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如同普通的麻瓜旅客拉着行李箱走出巴拿马城托库门国际机场(Panama City Tocumen International Airport)。

他们的下一站是亚马孙森林,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天然森林里有着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珍稀动植物,身藏宝藏的同时也危机四伏。

塞利尼·塔洛斯在飞机上前就一直劝说西弗勒斯先前往巴西待上两个月,不要和她一起进入亚马孙森林。

但西弗勒斯·斯内普则十分平静的表示道,“如果你一个人去了亚马孙森林,那么我会直接回到英国让复活前功尽弃。”

斯莱特林的教授现在对成为“共犯”这件事十分坚持,一点也不顾塞利尼的劝阻,而塞利尼最后也只能答应。

他们现在刚走出国际机场,今天的机场客流量并不是很多,比如他们的航班上连一半的位置也没坐满。

他们站在机场门口的大道边上正在等车,塞利尼·塔洛斯突然看见远处路口拐角有售卖手工艺品的商店,它巨大的logo无比引人注目。

她拉着西弗勒斯的衣袖对那指了指,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情侣里少女撒娇的样子。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着眼前难得做出少女姿态的塞利尼,又看了看远处几乎只能看见商标的店铺,有些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然后就往那处去了。

和她相处这么久,他完全可以看出来塞利尼对圆顶帽的喜爱了,索性他们的箱子是伪装用品,倒也不用担心她拎不动。

在西弗勒斯走出大约两百米的时候,塞利尼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设下了麻瓜驱逐咒和封锁咒,把用来糊弄机场的行李箱收了起来。

周边和他们一起出来等车的“旅客们”则抽出了魔杖。

早在登上飞机时塞利尼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她封锁了身边所有人的魔法波动,假装飞机上的都是麻瓜,将战斗拖到了现在。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巫师想在麻瓜交通工具上死亡。

在百慕大三角海域困停了一个多月,到底是让傲罗们有充足的时间,搜寻到他们的踪迹。

至于傲罗,他们本来打算跟踪塔洛斯直到人少时再开始战斗,现在却在机场门口被迫开战。

但这群追击的傲罗们无一不是巫师中的佼佼者,他们和塞利尼一样感觉这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后一场战斗,漫长的拉锯战让他们双方都不好受。

因此双方从一开始就使用危险性极高的魔法,以求直接解决敌人。

当然为了避免误伤周围的麻瓜,他们也没有使用阿瓦达索命咒。

塞利尼·塔洛斯有些厌倦的看着这群紧追不放的傲罗,她作出勉强和他们打的有来有往的样子。

对她而言,他们现在只有一个作用了。

“Cruciatus Curse(钻心剜骨)”

两道声音几乎是一前一后响起,塞利尼下意识的望向西弗勒斯的方向,身后红色的咒语没入她的身体。

塞利尼摔倒在地上,同时忍受两道禁咒带来的刺骨疼痛到底让她失去一部分对身体的控制力,她倒在地上不断滚动抽搐。

傲罗们立刻甩出咒语将她束缚住,然后往她的身上打了个力松劲泄,其中一个人从腰间取出一瓶灰色的魔药。

“谢天谢地没有碎,给她灌下去吧。”

塞利尼·塔洛斯的心头微微一紧,这是她没有见过的魔药。

傲罗中的一位女士掰开她的嘴把魔药灌了进去,塞利尼感受到身体里原来澎湃似海的魔力仿佛被引入一个玻璃管。

禁魔药水。

塞利尼·塔洛斯迅速明白她喝下了什么,魔力虽然被压制了起来但却没有消失,慌张的情绪彻底消失,但她仍要忍受痛苦。

只是两道钻心剜骨、一道力松劲泄再加上一瓶禁魔药水,她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好像就丧失了曾经对钻心咒的忍耐能力,她必须用尽所有的毅力才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明明,已经很多年没有哭泣了。

几乎痛晕过去的塞利尼最后一眼看见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拎着两个礼盒从拐角那里出现。

墨蓝色的风衣后摆被风吹动,于千万人中,她只看见了他。

“塞利尼!”

西弗勒斯远远的望见她倒在地上,拿着礼物逆着人群和车流向她跑来。

“教授…西弗…不要和他们走。”

塞利尼忍着痛苦的在灵魂中给西弗勒斯留下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就彻底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在最后一刻她放弃了计划,出自本心的说出了挽留的话。

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希望他会留下。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见了押着塞利尼的傲罗警惕的远望向他。

他尚且未赶到她的身边便感觉到他们灵魂的联系断开,那颗自复活开始便一直与自己同频跳动的心脏骤停了,愤怒和痛苦如风暴般席卷了他的身体。

“Sectumsempra!”

强大的魔咒在突然出现的施咒者毫不收敛的怒气和魔力加持下,切开了失去施咒者的封锁咒域,如同死神的刀锋将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傲罗们全部击飞出去。

如果不是麻瓜驱逐咒还在起作用,倒了一地浑身是血的人早就引来了警察。

西弗勒斯·斯内普迅速位移到塞利尼的身边,她那双黑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几乎是濒死状态。

他们在百慕大一起挑选的清水蓝色亚麻发带断开,珍珠四处滚动,海藻般的长发在地上蔓延,他双手有些颤抖的将昏死的塞利尼扶到怀中。

他见过太多的人被咒施钻心剜骨,连他自己也不曾幸免。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痛恨为什么钻心剜骨没有反咒。

检测咒、各种治愈咒和治疗魔药全部进入塞利尼的身体可却没有任何作用,周边倒在地上的傲罗们流出的血和痛呼声更加让他心烦意乱。

“Langlock(锁舌封喉)!闭嘴!蠢货!”

“西弗勒斯?是你吗?”

后方突然传来声音,西弗勒斯扭头看见机场门口赶来支援的傲罗们,是英国的故人。

他看向怀中几乎停止呼吸的人,塞利尼已经疼晕过去了。他用比捧起一片阳光下的冰霜还轻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塞利尼抱到怀中。

他再次瞥了一眼似乎因他的存在目瞪口呆的英国傲罗们,最终什么都没说,抱着塞利尼化作黑雾消失在天空中。

“梅林啊,那是斯内普吗?还是说是复活汤剂。”罗恩·韦斯莱有些呆滞的看着用飞行术消失在他们面前的人。

死而复生?!!梅林的裤衩子呀!他在和他们开什么玩笑?

哈利没有回答罗恩,他赶紧跑向了倒在地上鲜血直流的异国同僚,他认出来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刚刚用的咒语,不弱于三大禁咒的顶级黑魔法——神锋无影。

“Vulnera Sanentur(速速愈合),Vulnera Sanentur,Vulnera Sanentur。”

作为西弗勒斯·斯内普高超黑魔法造诣的代表性咒语尤其是在强力施展下,这些傲罗们刚刚差点就见梅林了。最后在哈利·波特多次如唱歌一般的施咒后终于将他们抢救回来了。

这次的跨国追捕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他们不得先休息停留。

而另一边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断重塑的身体里蕴藏着强大的魔力足够支撑他远程快速的飞行,他抱着塞利尼·塔洛斯快速的飞到了哥伦比亚中部的一个城市。

他记得他们此行的计划,即使他不认为塞利尼醒来还能继续,他也要尊重她的意志。

他迅速找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屋子按照塞利尼和他提到的方法施展魔咒,取出魔法帐篷把这里改造成安全点。

西弗勒斯开始给塞利尼的身体传输魔力,同时取出各种高级治愈魔药一点点喂入塞利尼紧闭的嘴中。

钻心剜骨咒作为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是完全没有反咒和直接对应的治愈咒,他只能通过外界的手段尽可能的减轻塞利尼的痛苦。

他几乎忙活了一个小时才感受到塞利尼的灵魂平静下来陷入了沉睡,西弗勒斯看着塞利尼因为被傲罗摁压在地上而弄脏的衣服和狼狈的样子有些无措。

最后他取出拆信刀割下了塞利尼的一缕头发,尝试变幻出了一个她的魔法替身。出现在他面前的魔使和塞利尼一样面色苍白,躯体虚幻也如同一个木偶般毫无灵动。

西弗勒斯·斯内普下意识认为是由外人变幻且塞利尼身受重伤所导致的,他嘱托魔使将空间刻印里的日常用品取出来,为塞利尼更换衣服擦洗身体。

然后再次设下重重保护咒语和警示咒语,随意做了点伪装他便进入城市里采购各种东西和他之前了解到的麻瓜止痛药,并将附近的魔法痕迹一一消除。

等他回到安全屋里的魔法帐篷时,魔使已经消失,暖色调的灯光照亮了屋子,他轻悄的踩着榉木楼梯走到塞利尼的房间门前。

门没有锁,他先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便推门而入。

墙壁上的灯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中间古典华美的四柱床周边垂下墨绿色和黑色的床幔围着床基成一个圆形,床帐顶的魔法光纹映照出了空无一人的四柱床。

华美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脚步声,这轻薄的墨绿色的床幔将这个纤细的姑娘完全藏了起来,他低头发现了她,“塞利尼,你醒了?”

“先生……西弗勒斯?”有些哭腔的声音自床幔后传出,苍白纤细的手指慢慢的从里面探出来掀开了床幔,露出一个不算大的缝隙,外面昏黄的暖色调灯光将西弗勒斯映照进去。

他看见塞利尼穿着白色的半袖睡裙跌坐在木质床基的毯子上,身体微微后仰倚靠着床边。黑色的鬈发将她的上半身包裹起来,左手边摆着一根魔杖。

那是她的那根接骨木魔杖,漂亮又强大,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但现在魔杖主人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受伤失去了温暖的血色而变得苍白,神情脆弱迷惘。那双黑色的眼睛在隐隐泪光的映衬中如同熠熠生辉的钻石。

“先生,我的心脏好痛,我的魔力好像消失了,”塞利尼纤弱的身体有些颤抖,苍白的手用力抓住他们之间的墨绿色床幔。

魔力,一个巫师生命仰赖的存在。

塞利尼的母亲安德洛墨达就因魔力丧失而崩溃,最终让自己的女儿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

西弗勒斯·斯内普心跳乱了一拍,他调整呼吸压下惊痛的心绪,小心的将塞利尼从地毯上抱了起来,放进湖绿色的丝绸被子中,然后挥舞着魔杖开始为她仔细的检查身体。

塞利尼仰头看着西弗勒斯,泪水如同珍珠般一点点顺着白皙的脸颊滚落下来,“我会变成哑炮吗?”

我会变成一个对你毫无价值的废人吗?

西弗勒斯只得一边无声安抚她,一边检查她的身体。

他发现塞利尼身体里的魔力被外力禁锢起来,她被灌下了禁魔类的药水,这魔药在大部分国家魔法界经常用到犯人身上。*

只是他不知道这会让钻心咒的痛苦持续那么久,被制造出的魔使也不像以往那样如同真人。

就在西弗勒斯·斯内普思索需要怎么样在有限条件下配制缓解塞利尼痛苦的魔药时,耳边突然响起塞利尼的声音。

“西弗勒斯,你想回英国吗?”

你想要,离开我吗?离开这个肮脏的、深陷的漩涡。

塞利尼在检查完就慢慢停止了流泪,她倚靠在床头上仰头深深的看着西弗勒斯,声音恢复了平静。

这一刻她就是像一个潜伏在沼泽暗处的蛇,随时准备扑上来绞杀猎物。

西弗勒斯感到灵魂中的联系刚刚被塞利尼用大脑封闭术断开了。他沉默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上那双如黑曜石般冷漠的眼睛和微微泛红的眼角。

他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你的教授尚且不至于放着重伤在身的学生自己一个人跑了。”他声音低沉的回答道,想到塞利尼痛苦的样子又放轻了声音,“不会的,我不会离开的。不用担心,我会找到破解禁魔药水的方法。”

“我知道了……西弗,我困了想休息。”塞利尼如释重负般地绽放出笑容,她轻柔地扯住西弗勒斯的衬衫袖子,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

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像是在抚摸着稀世珍宝,上面是乘机前往巴拿马前她亲自为他挑选的猫眼石袖扣。

价格昂贵且稀有的金绿猫眼*,很适合他身上的风衣。

“我下次不和你分开了,钻心咒真的好痛……你以前也会这么痛苦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感知到她的大脑封闭术解除了,他心里叹了口气然后轻柔的抚过塞利尼的头顶,“别想了,好好休息吧,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我也劝你多关心一下你身上的伤。”

她的眼神就像伦敦的细雨,慢慢的悄无声息的将他淋湿,将他拢入年少时化不开的阴郁。

西弗勒斯被轻扯着袖子坐到了床边,他取出手帕本想为她擦拭泪水,但想了想又将手帕塞到她的手里。

塞利尼的手藏在他的手指间,像了无生气的寒玉。

西弗勒斯轻描淡写的近乎不以为然,“至于我,早就不痛了。”

塞利尼·塔洛斯最后在西弗勒斯的要求下随意吃了点他带回来的食物,又吃了一片止痛药,最在西弗勒斯放松又担忧的眼神里重新睡回柔软的被褥里。

他放下四柱床的床幔设下闭耳塞听咒和夜色魔法,取出塞利尼长辈的画像向他们交代今天的事情,然后开始研制解除禁魔效果的魔药。

等到塞利尼再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西弗勒斯,她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房间的装潢如同麻瓜酒店,墙边鹿角衣架上挂着一件毛线披肩,很有南美洲民族特色。

她掀开被子悄无声息的下了床,披肩立刻一颠一颠的飞来,主动将她包裹起来。

白皙的脚轻轻的踩在棕黑色的羊毛地毯上没有泄露一点声音,魔杖出现在她的手里,她慢慢的、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房门。

然后就看见门外客厅完全被改造成研究室的样子,大部分的家具被都缩小,可怜巴巴的摆在长长的实验桌的一角。

长辈们的画像挂在贴着淡雅壁纸的墙面上,以及两个西弗勒斯·斯内普。

一个站在长桌上的坩埚旁,身边堆了不少书和羊皮纸,不远处桌子上摆了好几瓶魔药,灰色的浅蓝色的金色的绿色的,那是西弗勒斯研制的所有有可能的反制魔药。

另一个西弗勒斯坐在不远处的皮革椅上,手边桌子上也堆了不少黑色旧封皮的书籍和纸张,他和祖父厄瑞波斯在小声的讨论着黑魔法反咒。

祖母菲利斯看见她站在门口处叫停了他们的讨论声,坩埚旁边的西弗勒斯扭头看见她立刻挥了一下魔杖,一双拖鞋从门口飞到她的脚边让她穿上,然后带她回到房间里开始给她检查身体。

屋里一张小床桌从软沙发旁蹦蹦跳跳的跑到床上去,咒施了保温咒的食物也自客厅里飞进来。

西弗勒斯为塞利尼检查完身体后脸色轻松了不少,从客厅飞来一瓶浅蓝色的魔药放在小床桌上。

“别担心了,大概十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先吃饭然后把魔药喝了。”西弗勒斯用魔杖点了点桌子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闻到了柠檬护手霜的香气。

“如果你现在仍坚持要进亚马孙森林,那么至少也要三天时间来恢复身体。”西弗勒斯·斯内普以医生交代病人病情的方式面对塞利尼,深入相处三个月,他已经将她的性格摸的差不多了。

塞利尼·塔洛斯乖巧的捧起杯水喝了口温水,然后扬起一个堪称可爱娇俏的表情对着西弗勒斯。

“先生你知道的,亚马孙森林里有太多我们必需的材料。”她抓住西弗勒斯拿魔杖的手晃了晃,“傲罗们很快就有可能追上来,我们不能停留太久。”

“亚马孙森林对于一个失去魔力的巫师而言太过危险。”西弗勒斯闻言皱了下眉看看她。

“但你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对吧?我的斯内普先生可是天才!”

“……”

“……”

“对吧,先生?”

“……是的,我会保护好你的。”西弗勒斯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塞利尼的脑袋,“绝对不会因为那些人伤害你,绝对不会干扰你反击……用枪也可以。”

试探他的时候就用大脑封闭术,暗示他的时候恨不得两个人的灵魂都贴在一起。

还真不愧是斯莱特林的优秀学生,拥有蛇类顺杆子向上爬的能力。

西弗勒斯对着桌子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早餐和魔药解决了,想洗漱或休息都随你……当然,莱斯特兰奇女士(祖母)告别我你不喜欢太苦的魔药。

‘蜜糖’小姐。”

“以及,”西弗勒斯在给她起了个新称号后,却难得露出有些局促的神情,

他动作犹豫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放在了塞利尼·塔洛斯的面前,“在百慕大买的那根发带断了,买的草帽也落在机场门口了。

这是新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塞利尼·塔洛斯有点呆滞的表情瞬间转化为了惊喜,她笑眯眯的摸了摸蓝色的丝绒盒子,然后把西弗勒斯请了出去,快速的完成了洗漱,吃饭以及喝药。

真不可思议,魔药居然是蓝莓味的。没一会塞利尼·塔洛斯就感受到魔力上的封锁减轻了很多。

禁魔药水在别国巫师界里一直用于控制犯人向来不外传,即使参与过研制过程的苏珊告诉他大致配方,但才一天不到西弗勒斯就研制出反向解药了!

他果然是天才,她就应该当面称赞他!

至于蓝莓味,以她对西弗勒斯的了解,对他而言改良魔药味道或许是极为愚蠢的行为。

也不知道是长辈们折腾了他很久,还是从一开始做成了这个味道了……

但现在也不重要了,毕竟蓝莓味的魔药已经喝到了她的嘴里,她就无需深究它为什么出现。

塞利尼一边想,一边坐在梳妆台前难得有兴致的为自己编发。

那条墨绿色的丝绸宽发带里面,编织进去了湖绿色细缎带。正面缝了许多打磨的很漂亮的虹彩色白欧泊珠子*,小小的,做成特里亚纳卡特兰的形状。

哥伦比亚的国花以宝石为生命,柔美的盛开在发带上。

她能感受到西弗勒斯对它进行了魔法改造,让它彻底变成了一个炼金物品。这条发带应该能陪在她身边很长时间。

她的先生,在很用心的安慰她失去上一条他们一起挑选的发带。

开头的那一段话出自《霍乱时期的爱情》。

禁魔药水是作者私设的。

苏珊是塞利尼往上数第6代的长辈,是一位魔药大师

金绿猫眼:其实上没有猫眼石只有“猫眼效应”这一说。我们所谓的猫眼石就是“具有猫眼效应的金绿宝石”,昂贵且稀有。

全世界只有斯里兰卡有产出,宝宝们买的时候不要被骗了。

大家可以把这条发带当做第一个定情信物。

特里亚纳卡特兰是作者打草稿的时候,查到是南美洲比较出名的一种花就写了上去。

它不仅有“洋兰之王”的美称,同时也是哥伦比亚与巴西的国花。

它的含义和花语在写之前我还不知道,

但是写了之后特意查了更加详细的资料。

作者觉得非常惊喜且巧合,就把它保留在正文里了,当做定情信物发带的一部分。

卡特兰的花语:敬爱与倾慕,赞美女性,以及象征高贵、新开始、幸福、愉悦、丰收、美丽和爱情。

但卡特兰本身对动物和人类而言毒性都比较大。(更加符合利米的特征了!bushi)

如果哪位宝宝家里面种了卡特兰,一定要注意!

白欧泊是澳大利亚最有名的宝石之一,但是市面上基本很难见到大的,大部分都是假的-_-||。

所以大家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不要问我塞利尼和西弗勒斯的钱从哪来!

家族遗产是原始资金,洗劫黑手党是第一桶金,国际洗 钱是第二桶金。

他们作为巫师可以出售稀释魔药到麻瓜黑市,给一些权贵治一些断胳断腿的病,卖给他们炼金物品,用魔法搞钱,抢劫黑 帮,方法多了去了。

拜托,他们是巫师啊,宝贝们,敞开了想!

我可以保证咱们的两个宝贝决绝不贩毒,绝对不贩卖人口,绝对不会抢劫普通人,其余他们干什么都行,都来钱快。

不要在我这里遣责他们的道德,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他们不是“好人”!

但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很好的宝宝!!

第16章 逃亡之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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