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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金陵欢喜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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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内心的叫喊只是在内心而已,现实就是为了不惹男主,夏宁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榻……旁的地板上,自带被子。

背身而睡的夏宁感受到了衣角被人抓住。

侧身看去,玄肆睁着纯真无辜的眼眸,趴在床榻边,右手死抓着夏宁的衣角,好一副有人欺负他的表情。

从这个角度看去,夏宁看见了玄肆微敞衣领下的精致锁骨,锁骨凹槽处还有一颗红色美人痣。

已经缓解的燥意再一次爬上四肢,躯干,大脑,不断侵蚀着夏宁的理智。

近在咫尺的锁骨,魅惑的美人痣,如玫瑰榨烂的馥郁芬香,无时无刻不在腐蚀着夏宁。

鬼使神差之间,眯着眼,伸手抚摸皮肤滑腻白嫩的锁骨,指腹摩挲着美人痣。

下一刻,夏宁身体腾空,被人抓着后领,忽然闪现在浴室。

噗通——

水花四溅,夏宁在浴桶里扑腾翻滚。

脑袋刚伸出浴桶不久,一只强硬的不容拒绝的手抓着夏宁的天灵盖,直往水里按。

脑袋一出水,被按进去。

我****

夏宁燃烧的理智回归,一边扑腾,一边心里咒骂。

玄肆!来,俺想给你一坨子!

真的!

扣紧木桶边沿,手上一用力,木桶轰然爆裂,水流倾泻而下,夏宁顺势倒在地上,不断喘息咳嗽。

见夏宁已经清醒,玄肆扬起眉,满脸关怀,“夏城主,没事吧?都怪玄肆,我只是想让城主清醒清醒,这情香在身体待久了,危险。”

远离你,或许就不危险了。

夏宁忍住心里的骂骂咧咧,强硬牵起笑容,“没事,你是好心。”

“只是……下次可以换个法子。”她现在脑子里都能听到水声……

“城主脑子进水了么?”

“……没有。”

等待夏宁换好衣物,回到主卧,再次看见躺在她床上的玄肆,心里窝一把火。

要是冬天的话,她能高歌一曲冬天里的一把火。

于是,憋憋屈屈地躺在地板上,享受夏夜的凉爽。

就当睡凉席了。

后脑勺感觉紧绷,一道视线直勾勾地停在她身上。

夏宁无奈转身。

“我知道你房间现在不安全,我床也已经给你了,咱俩好歹男女有别,不能随意睡一张床,我就睡地板。”

见玄肆微张嘴,夏宁打断道:“这事没得商量。”

玄肆挑眉,忽而嫣然一笑,“夏城主,我是想说,我的被子呢?”

“……”

夏宁低头看着自己从床上偷摸过来的被子,干笑几声。

为了自己余生的安危,她忍。

继而,慷慨的夏宁把自己的被子甩给了玄肆。

“那城主怎么办,玄某心里甚是内疚,要不……我还是不盖了……”

“别!盖着,我身体好。”

真是怕了这个祖宗!

“可城主肾不好。”

“……现在好了。”

在强势的夏宁推拒下,玄肆只好收下。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疏星淡月,断云微度。

身边传来有节奏的呼吸声,玄肆睁开黑沉双眸,斜眼看了看躺在地上,睡姿狂放不雅的夏宁。

抬起苍白的手轻轻一划,夏宁脖颈处冒出一丝血。

那一丝血液顺着白嫩细长的脖颈向下滑,陡然间,那滴血珠悬在空中,向玄肆的手心飞去。

玄肆猛一握住血珠,手心的血珠顿时如烟般缓慢蒸发散去,玄肆闭着眼,不知沉思着什么。

未及,玄肆睁开双眼,简单地瞥了眼夏宁,起身向门外走去。

其实,早在玄肆动手划她脖颈的时候,她就清醒了。

身边一个恨不得凌迟你的仇人,怎么睡得着?

饶是夏宁这种心大如太平洋的,也胆战心惊到无法入睡。

但……

夏宁复杂地凝视了许久被人丢在身上的被子,刚刚好把她全身盖住,全身寒意被暖烘烘代替,略微冷白的皮肤泛起樱粉。

不一会儿,离静宁寺极其偏远的深山,正上演着血腥恐怖的一幕。

这里,修筑着高大恢弘的飞阁流丹,琼楼玉宇。呈现对称式布局,中央是美轮美奂的桂殿兰宫,宫殿后是大型猎场,猎场背靠山峦川溪。

夜晚的墨色浓郁,猎场上传来血肉撕裂声,野兽嚎叫此起彼伏。

血腥味浓郁,似血色雾气笼罩着整个猎场。

被血液染黑的平地上正站着个红衣青年,青年轻轻喘着气,苍白的脚踝染上野兽的鲜血,溅成绽放的玫瑰,与红蛇纹身相映生辉。

血腥的是,青年对面赫然是小山般成堆的残暴野兽的尸体,也可叫做碎尸。

还有一只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猛虎,却不是一般的老虎,这只俨然长着一双透明的燃烧烈火的翅膀,全身长的不是毛,而是可削石成泥的尖锐鳞片——

赤焰麟虎。

片刻间,赤焰麟虎锐利凶恶的眼睛盯着青年,煽动庞大翅膀,猛冲过去。

喘着气的青年看都未看它一眼,抬脚一扫。

麟虎闪身躲避,还未来得及高兴躲过这个穿着红衣的“妖怪”,胸口猛然一疼,飞溅出如花绽放在空中的鲜血。

是的,就在它闪身的过程中,青年飞速伸出左手,贯穿了麟虎的胸膛,抓住它的心脏,一甩。

麟虎轰然倒地。

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左手死抓着一颗尚还因分生组织而活动跳动的心脏,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血管纹路,而后——

砰的一声,心脏炸裂。

被捏爆了。

左手一瞬垂下,血液滴落在地,苍白的手背皮肤上显露出黑色光泽的蛇鳞。

站在宫殿走廊上,沉壁依旧摆着一副温和淡然的模样。

“别看了,不然主人的酒坛里可能会多出几个眼珠子。”

沉壁侧脸看去,几位战战兢兢地矗立在走廊上,偶然看见的奴婢。

新来的奴婢们面露惧色,脚下一阵慌乱,恨不得立刻逃窜,有的甚至差点呕吐出来,只能死死捂住微张的嘴。

内心无不在怒骂叫嚣着眼前这个浑身沾染血迹的“妖怪”。

“好好做自己的事,记得准备好衣物,主人要沐浴。”沉壁沉声道。

奴婢们纷纷点头应是,仓皇地向宫殿内走去。

沉壁摇摇头,这不知道是第几批被主人吓到了。

再次将视线投向成堆兽尸旁的玄肆,似是战斗久了,仍然喘着粗气,嘴角却咧开兴奋爽快的笑容。

但已然转变的暗红瞳孔里藏留着残暴暴戾,如狂风骤雨般,难以因这几个时辰的暴虐厮杀而消减。

身上的蛇族特征也逐渐暴露。

“主人,是病疾又犯了吗?是否要叫静影过来?”

玄肆的病疾不是一般的病疾,从胎中带来,每到情绪起伏较大或者被血腥场面刺激到,都会引发病症,一般就只有静影调制的药能够缓解。

头痛如钉锤敲打脑髓,浑身骨髓脊柱如蚂蚁噬骨般痒麻痛苦,神经如被野兽撕咬撕扯,以及伴随着穷冬烈风般的浑身寒冷冰凉。

至今为止,除了服药抑制,或暴力发泄缓解,并无根治方法。

“不用。”

玄肆声音嘶哑,漫不经心地甩着手上的血液。

“过几日让云归盯着夏宁。”玄肆抬眸,暗红眼瞳无机质般冰冷空洞,“林霏查得怎么样了?”

“林霏已经在正殿等您了。”

“嗯。”

玄肆低头看了看衣摆处晕染的大片鲜血,莫名其妙地笑了,“沐浴就不准备了吧,那几个奴婢……杀了吧。”

“就这么去正殿。”

沉壁依旧挂着温和面孔,低垂着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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