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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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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蒋陆梅十六了,顾横与她刚成婚,见她小不怎么下的去手,在顾府的她养的很好,又长高了点,白白嫩嫩的更漂亮了。

顾大公子这才慢慢开吃,只是他的小妻主,就这样还总是哭唧唧,总是早上起不来去见他啊爹一起吃早饭。

他啊爹倒是挺开心,吩咐人给他的小妻主炖汤,就他的傻弟弟,说他小妻主没规矩。他啊爹直乐,也没人替他那傻弟弟解惑。

蒋陆梅在顾府快养废了,整天啥也不干,一双手估摸着再拿锄头,种地肯定会起泡。这不才吃罢午饭,又躺榻上午睡。

顾横丢开手里的书,见她昏昏欲睡,过来俯身亲了一口,将她抱起,她乖乖的配合,双腿扣他腰上,双手搂着他脖子,脸贴在他脖子上,就想接着睡。

顾横将她放床上,自己也脱鞋上床,她就知道睡不成了,或者晚点才能睡。

顾昀来找他兄长,听着声猫叫声,莫名把敲门的手收了回去,又走了。

顾横忙着呢,听见脚步声离去就不管,接着忙了,等蒋陆梅睡醒天都黑了。

第二天早上,顾横出府办事了,顾昀想也没想明白,兄长房里养猫了吗?他就自己去一探究竟,推开门没看到什么痕迹,又推开兄长的卧室。

就看见他那个嫂嫂,居然还不起床,看她的脸,莫名觉得她有点好看,就是兄长屋里有蚊虫,给她脖子咬红了。

蒋陆梅还未清醒,听到开门声,却没听见说话声,迷糊间看床前站着个人,一看竟然是顾昀,一时间又气又急。

口气不好的质问道:“你怎么可以进你兄长的卧房?”

顾昀理直气壮道:“我兄长的卧房我怎么不可以进?”

蒋陆梅口拙,一时说不出话,想了想说:“你兄长成婚了,你就不能进你兄长的卧房。”

顾昀梗着脖子道:“成婚了那也是我兄长。”

蒋陆梅噎住了,好在这家伙见吵赢了,说了句“兄长屋里怎么有蚊虫,给你脖子都咬红了”就转身走了。

晚上和顾横提起这事,说到顾昀说他屋里有蚊虫咬红了她脖子,她气背过身不理顾横,顾横哄着她说会和弟弟说,不要进他们的卧室。

顾昀有些气不过,兄长居然真的不准他去兄长的卧室,自打兄长成婚,就不让小侍进他院子,如今他也去不得了。

在园子里乱转,看到蒋陆梅在池边喂锦鲤,捡了个石子一投,就把锦鲤都吓跑了,还溅了她一身水。乐的他哈哈笑。

蒋陆梅起身瞪了他一眼,顾昀:“看什么看”又扔颗石子。就看见她转身走了,他莫名有些心慌,怕她又找兄长告状,一连几天他兄长都没空理他,才安心。

顾昀很是无聊,来了马厩想骑马出去转转,见府里喂马的瘸腿老赵,乐呵呵的看两匹马打架,顾昀:“都打起来了,赵叔你还乐?”

老赵:“小公子这不是打架,你小你不懂,明年就会有小马驹出生了。”想起了什么又哎呦声,往自己脸上拍了巴掌说:“小公子不能看,不能看,上别处玩去吧!”把他推走。

顾昀一头雾水的站在门外,站了会儿走了。

这日顾横答应带她出门的,又被管家叫走了,顾横不在家,家里只剩男眷,就没在一处吃饭,小夫妻两新婚燕尔,也常在自己院子里吃。

她有些无聊,让人摆饭在凉亭,拿了壶酒。她都是不喝酒的,今天想尝尝。

选了桂花酒,甜口花香,一点一点居然让她喝完了。有点晕乎,就近找个空院,扶门进屋爬床上了。

顾昀转到凉亭,远远看见他嫂嫂进了空院,也跟了过去,他的小厮本该出声阻止,也不说话跟了去,都说家主是美人,大公子院子里都不让人进。

也就二公子可以进去,大公子也太善妒了,这话他都不敢说,只敢在心里嘀咕。

让自己的小厮做侍的多了去了,他也想,他也不小了又不是公子少爷,难免要起心思为自己打算。二公子进院子,进屋他都没出声,还把门关上坐在门口。也不走就这么守着。

顾昀想看看她要干嘛,没留意小厮的举动,到床前就被她拉倒床上,还说他怎么不脱鞋,扔了他的鞋,亲了他一口,把他亲懵了,又扒他的衣服,上下其手一阵。

他有些舒服,有些难受,兄长每天就是和她这么玩的吗?就看见她嫣然一笑,骑了上来。

蒋陆梅喝多了,顾昀的脸与顾横八分相似,她喊他啊横,他也不应她,她生气了伸手把他拽上床,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就狠狠骑了上去。玩了一阵,体力不支,倒床上了。

小厮偷摸瞅一眼,看见家主骑二公子身上,听见二公子闷哼出声,他知道他成了一半,离他所想又近了,脸红红的又远些坐台阶上。

隐隐约约听家主哭声,求饶声,二公子也太生猛了些,直至天黑府君四处寻二公子用晚膳,二公子还不肯出来,来寻的人去回府君的话。

府君气得饭也不吃,又让人去把大公子喊回来。二公子呢,吃饱了才放开人,一开门天都黑了,他啊爹黑着脸站在院子里,问话他的小厮。

他听小厮说是她把他拉上床,扒了衣服,还要往下说被啊爹打断了,他兄长也黑着脸站在院子里,一言不发。

他又偷偷关上门,躺回床上。过了许久外面没声了,他慢慢睡着了,清晨他又难奈,搂着怀里的人为所欲为。

蒋陆梅睁眼一看身上的人是顾昀,就要推他,奈何推不动,顾昀:“你昨天硬拉着我和你睡,强了我,天亮就想推开我”

复盘了一下昨晚记忆她哑口无言,见她不说话。顾昀恨恨的又啃又咬,她伸手打他一巴掌,半张脸都红了。顾昀横冲直撞的她想跑,被按住动不了,只哀哀哭叫。泪水连连直至昏睡过去。

因顾昀脸上那个巴掌,府君和大公子的脸色更黑了,府君派人去请郎中,把过脉后,说二公并无大碍,只房事还需节制,郎中也是顾家人,知深浅不会乱说,拿了银两离去。

蒋陆梅到的时候,郎中也走了,她一步三挪好不容易到,也没的坐,府君一连串几个问题,她都默认的低着头。

府君问是她拉顾昀上床的,是她扒顾昀衣服骑上去的,她都默认了。

顾大公子怒不可遏,他弟弟才十四多点,也就十五,知道她扒顾昀衣服骑上去的,她对他从来没有这样,起身抖着手给她一巴掌,就走了。

再也站不住,蒋陆梅跌坐在地上,捂着脸,见顾横生气走了,久未进食,又饿又累,身上疼脸上疼,心里疼,她气急晕了过去。

听到她晕了过去,顾横顿了一下,还是走了,回了他院子里。又不肯回房,去了书房,一天未出来,也没吃饭。

顾昀干脆把蒋陆梅一把抱起,回了他的小院,府君也没究结,又让人把郎中请了回来,把完脉郎中看一眼守在床前的二公子,对府君道:“公子对家主温柔些,家主伤了要调养几日,这几日不要让公子进家主的屋。”

说的府君愣住了,瞅瞅小儿子,小儿子一脸心虚,又想起昨日听说大儿子本要带梅儿出门,临时让管家叫走了。梅儿不开心一个人喝酒,大儿子和小儿子长的相像。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如今既成事实,手心手背都是肉,再说吧,压下这些问题,先送走郎中,把涂涂抹抹的药膏,递给小儿子,嘱咐小儿子先替梅儿清洗换身衣服,不许乱来,否则饶不了他。

顾昀心虚,概因她喝多了,他其实可以走,却没走,而且她一直喊他啊横,分明把他当成哥哥了,啊爹说什么他都乖乖的应了,照做。

府君临走前,回头瞅了一眼,门口的小厮,那小厮心虚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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