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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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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门口的迎接仪式结束,大家纷纷准备着明日的庆宫晚宴,一时之间,我无处可去。在殷郊的安排下,我被送去了二王子妃——殷郊之母姜氏的寝宫。我站在殿中一言不发,也不敢抬头。

“母亲,这是我们在冀州救下的孤女,父亲网开一面要我一路护她周全,说回朝歌后再做安排,这阵子宫中忙着庆功,请您先代为照顾她几日。”殷郊站在王妃面前说。

“这不妨事,”温柔可亲的声音响起,“你别害怕,上前来我瞧瞧。”我向前走了几步,就在她所坐位置的台阶之下。“抬起头来,”我只好照做,“嗯,容貌清丽不俗,倒是个标致人儿。”姜王妃微笑着,对我点点头。不得不说,她真美啊!和妲己的美艳明媚不同,这是一种端庄华贵的美,她端坐着,抬手间高贵典雅、仪态万方,眉目如画,难怪和殷寿能孕育出殷郊这样目光如炬、清新俊逸的儿子,真是家族基因的强大啊。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海玥。”

“哪个玥字?”

“玉左月右。”我回答

“噢?真是个好名字,想来家人待你必定如珠如宝啊。”她微笑着轻声说,看这样子姜王妃是思念家乡了吧。女子的命运便是如此,身不由己,婚姻只是政治工具而已,若说他们质子艰难,姜王妃何尝不是步履维艰的女质子,她堂堂东鲁伯侯之妹,大家闺秀,不也只能听从命运远嫁朝歌,若是夫贤子孝自然天伦之乐,如若反之,那可真是心如寒灰。

“郊儿说了你的身世,又奉他父亲之命要护你周全,这几日你暂时跟着我便是,等庆功宴结束后再向二殿下请旨,给你个妥当去处。”姜王妃思忖片刻后对我说。

“是,海玥一切听从王妃之意。”我恭敬地低头说道。

“真是个懂规矩的孩子,瞧你穿的,太不成样子了,去梳洗一下再来回话。”说罢,她让左右侍女带我来到殿外一旁的耳房,两个侍女准备好干净衣裙,又在木桶中倒好热水,便一起退到门外。

“终于能洗热水澡了,在军营中这简直是一种奢侈,”我迫不及待脱下身上自己都闻不下去的衣服,跳进了水中,“哇,太安逸了,这感觉说要上天都不为过,”我整个人泡进水里一边洗一边心想着。

要不是水快凉了,我真想一直泡下去不起来,我起来擦拭干身体和头发,研究了一下这一层层的衣服,还好在我的认知范围内——会穿,穿好后我推开门问侍女:“两位小姐姐,有没有扎头发的东西啊?”她们对视一眼,进了屋在一旁角落的案几上,拿来了两条彩绳织线,我看了一眼,将就用吧,于是我将这不长的头发分成左右两部分,各编了一个麻花辫,用彩绳缠了起来,接着又往姜王妃殿中去。

殷郊随王妃来到廊前,趁她不在,便问起母亲:“母亲,您觉得给海玥个什么样的安排才好?”

“郊儿对此有何看法?”姜氏反问。

“啊?我哪有什么看法?宫中女眷自然是您来费心安排的,父亲要我一路照看她,会不会是看上她了?”殷郊有些不确定地试探道。

“以你父亲的身份,要什么女子自己直接收入帐中就是,何必多此一举。只怕是你看上她了吧!”姜氏回头看着殷郊若有所思地笑笑。

“母亲莫要打趣我。”殷郊急忙否认着,心想父亲没有看上她也好。

“你这孩子啊,不过此次出征战胜回来,母亲倒是也该为你的事操心一二了……”姜氏缓缓说道,殷郊没有注意听,只因看到了院中台上放着母亲的爱琴,眼中一亮便径直走了过去。

我跟着侍女经过回廊,突然听见一阵琴声,宛转悠扬、引人入胜,让我不由得生起好奇心,问道:“两位姐姐,这是谁在抚琴?王妃吗?”

“这是二殿下之子,殷郊世子在抚琴。”殷郊?他还会弹琴?我还以为他那双手只会舞刀弄剑呢,真是刮目相看啊!我跟着她二人继续前行,来到殿前廊下,往左看去,只见殷郊在院中台上席地而坐,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张五弦琴,我想起商朝还未发明创造七弦琴,都是五弦。姜王妃正坐在她对面。

只见殷郊手指在弦上拨弄,那样子优雅从容,指尖传出的袅袅余音,一时如行云流水、扣人心弦,一时又委婉连绵、如泣如诉,剑胆琴心说的大抵就是眼前殷郊一般的人物了。此刻周围的一切我都置若罔闻,只想沉醉在这感心动耳的琴声中,丝毫没发现我已经在廊下站了许久,直到王妃出言唤我:“海玥,在那里站着做什么?过来。”

殷郊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望向我这边,我走了过去,学着两位侍女的样子给王妃行礼,“学的很快啊,懂规矩是好,也别太拘束,今日是家宴,你一同聚聚吧!稍后二殿下也会回来。”姜王妃温和地说。

“二殿下一家团聚,我在此处多有不便,还是不叨扰了。”我婉言谢绝。

“没事的,海玥,你就和我们一起吧!”殷郊也出言相邀,可我实在不好意思。

“无需多言,你二人先稍作休息,我去看看晚膳备得如何。”姜王妃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此处只有我和殷郊两个了。

“你会弹琴?还弹得这么好,我原以为你只会打打杀杀呢!”见四下无人我说话便没了许多忌讳。

“你觉得我弹得好?”殷郊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光亮,是想我多夸夸他吗?

“当然啦,如鸣珮环,宛如天籁,不仅指法精湛,曲中情致更是难得……”我认真地点评他的琴艺,在现代时我就对中国古典乐器兴趣浓厚,尤其古琴更是钟爱,也听了许多名家演奏,我对殷郊可一点都不算恭维。光顾着自己说,丝毫没注意到殷郊看我的眼神。

“海玥,你喜欢听,我再弹一首你听如何?”他开心地问我。

“若言声在指尖上,何不于君指上听。”我笑着说。

“母亲,您回来了。”本来正和我对视的殷郊突然抬头说,我才知道姜王妃正向这边走来,我和他立刻起身行礼,姜王妃扶起他,对我说免礼。

“你这双手,本是抚琴的手,”王妃握着殷郊的双手,抚摸着他手上的老茧和前不久刚刚愈合的伤疤,看了看他右脸还没未消除的几道鞭痕,眼中含泪却并未流下,作为母亲,哪有不心疼孩儿的。殷郊身为王孙,天潢贵胄,本可以在宫中无忧无虑,伴在母亲膝下平安成长,享尽富贵荣华,却毅然投身于质子营,与其他质子一般艰苦训练,不屈不挠。

姬发曾告诉我,殷郊那把鬼侯剑是权力的象征,众质子竞技比赛中得来的,鬼侯剑的拥有者就是证明自己是能力的最强者。我心想,这么多质子各有所长,崇应彪更是勇冠三军,殷郊能顺利夺得鬼侯剑,更是证明了他的出类拔萃。

如此文武双全、发奋为雄的殷郊,难以不让人心生敬意。“母亲,孩儿无碍,都是小伤。”殷郊对着姜王妃,笑得天真烂漫。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美好情景,又想到日后他们要经历生离死别,心中泛起一阵酸楚悲凉。

“海玥,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一抬头,殷郊正看着我。

“没,没什么。看到王妃对你的样子,有些想家了。”我找了个借口。

“你是想念父母了吗?”殷郊问道。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双双去世了,我只有一个哥哥。”我淡淡道。

“海玥,我……不是故意的。”殷郊面露歉意。

“没什么的,我还好。”我微微一笑。

“你家在哪里?”姜王妃出言相问。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的眼神黯淡下来,“已经回不去了。”

一时无言,殷郊率先打破沉默:“海玥,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吧,我和母亲都会照顾你的。”我低头笑笑,心想你都需要人照顾呢,能照顾谁啊。

姜王妃会心一笑:“郊儿,如今真是长大了。”他长大了吗?明明还是个孩子嘛。我转头看殷郊,怎么有点脸红了。

“是吗?真能长大才好啊。”浑厚严肃地声音从院门传来,是殷寿。

“参见父亲。”“参见殿下。”众人纷纷行礼,我低下头跟着一同行礼。

“殷郊初次随我出征,虽勇猛强悍,但智谋不足,还需历练。”殷寿边走近边说,难得的欢聚时光还不忘教育殷郊,果然严父。

“父亲放心,孩儿一定更加用心。”殷郊向父亲承诺。

“明日庆功宴献战舞,一切要准备妥当。”殷寿说。

“是,父亲。”殷郊他真的好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就如同他父亲渴望得到帝乙的认可,但回想起来,到现在帝乙都没有公开夸赞殷寿此次出征的功劳,真是为殷寿不值啊,也难怪他对殷郊如此严厉了,他只有这一个儿子,难免寄予厚望。

晚膳过后,姜王妃侍奉殷寿安置,安排我暂且住在院中东侧殿一旁的一处偏房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内空间不大,但一堂设施应有尽有。透过窗户,我看见院中除了上夜的宫人已无其他,推开门来到廊下,抬首见夜空中一轮圆月明亮皎洁,在静谧的夜里欣赏着清冷的月色,油然升起一股思乡之情,难怪从古至今的文人墨客都以月亮作为思乡的意象。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唉,不知道千里之外谁会与我共赏一轮明月。”我轻声说着。

“你干嘛呢?”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猛一转身撞上了殷郊结实的胸膛,竟弹了回去,“小心,”他双手扶住我双肩,帮我稳定住身体,我抬头对上了他的双眸,竟觉有点不知所措,心也扑通扑通跳着,我轻轻挣开他,移开视线嘴上说着:“你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殷郊说。

我一时语塞,只好转移话题:“对了,方才你父亲说明天你要献战舞?”

“是啊,我和质子旅众人一同御前献舞,为此战庆功。”殷郊回答道。

“你们这些男的跳舞?”我有些好奇,挺难想象他们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跳舞该是什么样子。

“是啊,怎么了?”殷郊看见我的表情感到不解

“我好想去看,我能去吗?”我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这……”他挠挠头,有些为难。

“殷郊,拜托你啦,想想办法,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想想办法嘛!”我双手抱拳一脸乞求。

“嗯,我让母亲安排吧。也许装成侍女可以混进去。”他思考一下说道。

“耶!太棒了,殷郊,你真好。”我高兴得跳起来,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反应太过,我见殷郊吃惊地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天色不早,该睡了。”我尴尬笑笑,转身进屋,关门之前对他说:“晚安好梦,明天期待你们的战舞”。

殷郊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明天你会看到的。”

庆功晚宴,我扮作最低等宫女在大殿靠近门右侧的柱子旁,协助其他宫女随侍坐在附近的官员,有人需要添菜添酒就告诉桌旁的宫女,宫女再示意我从缸中续酒。基本上我也没有什么事做,刚好猫在柱子旁边,即使稍稍抬头四处张望也不起眼,看来可以好好看舞了。我正偷偷抬头看着殿中,大殿雄壮巍峨,房梁、立柱上浮雕描金,斜眼向王座看去,背后的屏风大而美观,同样雕刻着饕餮纹饰,施金措彩,彰显着王者风范,帝乙靠坐在王座之上,姿态慵懒却威严霸气。殷启和殷寿分别坐在帝乙的右左两侧,我顺着台阶往下望,竟对上了一双鹰一样的目光——殷寿。他发现我了,只是微微扫视,嘴角好似上扬,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再看,急忙低下头去。

“殷商质子旅凯旋,特为大王献战舞助兴。”伴随着宫人的声音,以四大伯侯之子为首的质子们排成四列,每列四人,他们上身赤膊,衣袖系在腰间,右手持木剑,左手掌木盾,用木剑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木盾,伴随着他们雄浑又有气势的“呼呼”声,大步向前,逐渐来到殿堂中央。

天哪!这是我可以看的吗?这么多男人露着自己小麦色的皮肤,点点汗滴、肌肉抖动,有的人身上还有鲜明的伤疤,这些男子无一不散发着雄性野蛮的美感,那种野性是人类最真实且与生俱来的美,比起现在那些弱不禁风的小鲜肉,真不知强上多少。

他们的阵容散开,两两一组,这时,从最后面冲上一个身影,大喊一声“杀——”,随后立在队伍最前。是殷郊!他在为首四人的中间,高大挺拔、气宇轩昂,宛若一个战神,双目坚定,神情刚毅,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展示着血性男儿的魅力,我竟有些看痴了。

质子们卖力认真地舞动着,口中有节奏地喊着口号“呼——哈——”。在上古时期,舞与武本是同源,男子的阳刚之舞比起女子的阴柔之舞,丝毫未见逊色。这时殷启突然起身,向帝乙敬酒:“父王万寿。”殷寿听后笑笑,抬头望向他的父亲和哥哥,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他二人父慈子孝的画面,殷寿竟像是多余的。我见此情此景,不免感到有些不快。

殷启随后拾起帝乙身边的佩剑,拔出来,站在台阶上面对质子们,舞动着身躯,“哈哈,启儿为我舞剑助兴。”帝乙的眼里从来只有殷启,为什么看不到殷寿呢?都是自己的儿子,为何如此天差地别?我一阵心酸,不愿再看台上的人。回过头来看质子们,殷郊已经踏上两个质子的膝盖,其他人将他围在中间,殷郊在最高处,用手中的剑指向周围一圈,其他质子配合着他的动作。离我最近的是姬发,他此时就在我前面不远处,看着他认真表演的样子,我不禁捂嘴偷笑,他也看到我了,每当头部动作转到我这里来的时候,他就看着我,微微一笑,随即马上收敛了神色,我竟觉得他表情有点可爱。

“啊——”的尖叫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眼前的质子们动作停止,全部望向高台,我循着望去,竟然看到殷启将剑从帝乙身体里拔出,又砍死一旁尖叫的一个宫女,“天哪,他竟公然弑父,他是疯了吗?”我心想到,也十分害怕。这时质子团已经围了上去,殷郊喊着“防御”,大家将木盾护在面前,剑指前方,殷启笑着,像逗小动物似的用剑向前指着,一下子就砍断了质子们手中的木剑,身体晃晃悠悠转到了殷寿桌前,大家一时之间竟有些慌乱,只见殷郊和姬发对视一眼,殷郊移动到殷寿桌边,姬发偷偷来到殷启身后,我从殷启背后看到他抬手转一下手中的剑,随即向殷寿刺去,殷郊冲上去挡在殷寿面前,姬发一下子扑倒了殷启。殷郊这傻孩子,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护自己的父亲,他真的很爱自己的父亲啊。

众人纷纷聚到前面去,我也趁着混乱向前凑过去,想看看情形如何。在姬发的撞击下,殷启倒地不动了,姬发起身扶过殷启,口中说着“殿下”只见殷启手中的剑已经抹了自己的脖子,深褐色的血从殷启颈中不断流出,这血液的颜色好奇怪啊,怎么不是深红色或者鲜红色?我回头看见姬发惊慌失措,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冷汗。

“姬发,你杀死了大商王子,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崇应彪对姬发说,这人在想什么,殷启弑父,还要杀自己的弟弟,姬发只是误杀他,严格来说也算是除害吧,崇应彪居然借题发挥不放过姬发。

姬发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转过身来看着大家,“杀死王子有悖朝纲,”“不可恕,必诛之,”“这可是大罪啊。”四周的大臣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姬发的嘴唇颤抖着“这”,他孤身一人又能怎么办?他看向殷郊,恐惧又无助,这时殷郊突然跪了下去,对殷寿说:“父亲!”接着,一众质子纷纷下跪,最后连崇应彪也跪了下去,他只怕不是为姬发请命,只是顺应此时的局面罢了。

殷寿起身,环顾四周,来到姬发身边,对着大家说:“殷启弑父杀君,大逆不道,”低头望向姬发,“姬发,你杀了他,非但无罪,反而为我大商立下大功。”接着他登上高台,抱起父亲的尸体,殿上所有人均齐至台阶之前,面向殷寿下跪行礼。

我恭敬地跪下低着头,想到殷寿果然是个君子,没有就此事追究姬发,现在他的父亲和哥哥都死了,没有人再挡在殷寿向上爬的路上了,他将会成为大商的新王,也会是大商的亡国之君,我很疑惑不解,现在这样如英雄一般的人物,为何会变了呢?为何在史书上却会以纣字定论呢?

女主刚开始是真的以为殷寿是个怀才不遇的王子,也觉得他表现出来的胸襟气魄就是各大英雄,殷商PUA大师啊

第8章 第七章·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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