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范杰借着酒劲儿，对旁边的姑娘上下其手。不一会儿领着薇薇一起走出包房，季城赶紧跟了出去，他俩弯弯绕绕的走出包间，从后门走出KTV，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亲亲我我，季城拍了几张照片，没有继续看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范杰才回到包间，看起来酒醒了一半。

许灵像个透明人坐在边上，一个没怎么喝酒的人，看一群喝酒的人，总是觉得很魔幻。林雪喝得有点儿多，摇摇晃晃走出了包间，路过许灵时，一脚没站稳，许灵赶紧起来扶了她一下，顺势扶她出了包间，林雪并没有要去厕所，她说要出去透口气，许灵就陪她出了KTV。

“烟”，林雪说了一个字

“啊，您稍等”许灵跑到旁边便利店买了女士香烟和打火机。

林雪点了一支，拍了拍许灵肩膀。“你很好，很单纯。很羡慕你”

“少喝一点儿吧”许灵脱口而出，说出来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惊讶。许灵印象中，年轻时候的爸爸总是喝酒，她也总说这句话，但是爸爸没听，后来是高血压，高压到眼底出血，他依然没当回事儿，再后来就发现到尿毒症，虽然她遗传了爸爸的酒量，但她好像天然对喝酒这件事有了排斥。已经发展到不想看到别人喝酒的地步。

林雪没有说话，也没看她，掐了手里的烟，起身要回去，她起身的瞬间下意识捂了下胃的位置，开始吐了起来，许灵扶她起来时候，好像看到她眼里的泪光。许灵隐隐觉得，她是因为离婚而伤心，才喝了这么多酒。

林雪回到包间就一直阴着脸，再有来敬酒的人，她一概拒绝了。没一会儿就散了。

季城开车没喝酒，“灵儿姐，我送你吧，这会儿不好打车了”。许灵还没回答。“许灵，你跟我走”，许灵和季城回头一看是林雪，她继续说“给我叫个代驾”，季城一听这是调教许灵，让许灵送她回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那林总，灵儿姐，我先走了”

“和我坐在后面”许灵嗯了一声，关了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了。

“你家地址告诉师傅”林雪一贯式命令的语气，许灵感受到很强的压迫感，没敢多问，乖乖说了地址。

“先到这个地方”

许灵张大嘴巴“林总，我先送您回去吧，我没关系的。”

林雪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转天上班路上，许灵在药店买了解酒药和胃药，她对照顾“病人”已经轻车熟路，知道林雪今天一定会胃不舒服。

早上趁着林雪还没到公司，放在她桌子上，留了个小纸条。

林雪依然没有迟到，宿醉未醒，胃里翻江倒海。到了办公室看到胃药，心里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