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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见面就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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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夜墨头都不抬,语气冷漠地对刘青玉道,“你也走。”

这个“走”可不止此时离开水榭,是想让刘青玉早点离开王府。

此刻刘青玉面露尴尬,可嘴角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容,“王爷,我是皇上吩咐来服侍你的,怎么能走了呢。最起码,我还得陪王爷用完膳呢。”

然而北夜墨并不搭理她,甚至不曾去看她,起身径直走出水榭内,昨日重伤,步伐略显虚浮。

那刘青玉眼尖,立马抢先扶着他,却被甩开,“你离本王远些。”

好在她为人也算有自知之明,不在自讨没趣,起身依旧带着笑柔柔意,“那……王爷好好用膳,我先退下了。”

见状,刘青玉只好作罢,行礼之后面带愁涩地离开,晨曦洋洋洒洒落于身上,裙尾曳曳。

站里榭亭之下,盯着刘青玉消失走远的背影,北夜墨眸色如堕烟海,“她为何如此执着?”

显然是对梁暖玉说的话,有三位闺阁小姐已经被他逼走了两个,唯独这刘青玉好似没事人一般,对她说重话毫不在意,也不知窘迫。

“我哪知道,可能人家姑娘是真的喜欢你。”梁暖玉坐回原位,一贯的懒散模样。

闻言,北夜墨转身,“我不是让夏容川告诉你,先在敬林苑等我吗?跑来此处做甚?”

其实梁暖玉的身份,京城里鲜为人知,她是混着随行军队进京的。现下她无处可去,暂时安顿在柒王府。

欲要开口说教,此时夏海走进水榭,北夜墨瞪着他,“你让她跑来这里做甚?”

未等夏海开口,梁暖玉为他打抱不平,“我自己过来的,你别怪他!”

瞧瞧这郎情妾意地两人,北夜墨自个闭嘴,坐下来正随手端起一碗粥,竟被梁暖玉抢了过去,眉目含笑递到夏海手里。

“你吃什么呀!别吃!”

中间人的夏海正要劝架,可北夜墨出口快,两人就打起了嘴仗。夏海无奈,这俩人见面必吵架!

“我不跟你讲,容川,我们吃早饭。”话落,梁暖玉特意将早饭的盆碗端远些,又给夏海碗里夹了一个包子。

瞧见这一幕,北夜墨气笑了,“大玉不成,小器雕琢。”

平日里二人少不了唇枪舌剑,梁暖玉若在气头上,可隔着好几天跟北夜墨怄气,自然北夜墨也时常用此句嘲讽她度量小。

“嘿!你这人!”

“啪”一声。直敲北夜墨肩后,他疼的险些吐血,而后猛烈地咳起来,“你下手再重点,我人就真熬不过去了。”

两人观念不致时,经常拳脚相对。可今日不同往日,北夜墨因昨日元气大伤,禁不住此次的重掌一击。

见状,梁暖玉才发现用力过猛,忙忙倒下一杯水递给他,“我……对不起啊,一时手快,来,喝点水。”

侧边的夏海愣是一惊,没料到梁暖玉整这出。此时北夜墨咳都咳掉半条命,哪里喝的下水,稍稍缓过之后才道:“昨夜柴房着火,那个姑娘逃了,你知道吧?”

他眼神犹如刀尖戳进寒风,梁暖玉立马低下头,手里拿着勺子混搅白粥,似答非答,“嗯,知道了。”

对此夏海不敢多言,只是望向北夜墨重重咳了一声。

平日里梁暖玉活泼劲儿不少,今日竟安安静静不说话。即便她不说,昨个夏海也告诉他了。

如是北夜墨停下手中动作,神色淡淡地盯着她,“人在你那?对吧?”

闻言,梁暖玉猛然抬头,脸上露着不可思议,“你……你怎么……”

话还未讲完,她连忙下意识捂住了嘴。想起昨夜只有夏海来东苑找她,失望地看向夏海。

眼前的夏海不苟言笑,低头佯装喝粥的模样,粥气扑扑,又多搅了几下。

“对,是!我昨夜把她藏起来了。”梁暖玉只好摊牌,拧着眉头再也不吭声。

“你藏着她做甚?”

“既然人在你那,饭后把她带过来。”

三两句话好似清风吹过不留痕迹,梁暖玉装作没听见,静默一人喝起白粥。

此时旭日东升,在盈盈晨光沐浴下,三人脸色各呈异色。半晌过后,只见梁暖玉一副友好模样,“你先听我解释……”

奈何北夜墨脸色冷漠肃宁,不让她把话讲完,“你忘记上次的教训了?我白挨了那一剑了是吧?”

上次梁暖玉轻信一个乞丐的谎话,见她可怜,把她安置在府中。不料那女乞丐是个细作,目的是进府探底,寻宝图。好在夏海细心提前察觉,将要逃时展开激烈的打斗,后又为保护梁暖玉,北夜墨腹部挨中一剑,休养一个半月才恢复。

“你不想把人带来,我也叫易川去东苑了,反正这事也轮不到你做主。”

“还有你,趁早回去关中城,省的留在王府让我看到烦心。”他用不争气的眼神睨着梁暖玉,真是不明白,这傻师姐怎么什么人都要收留?!

“北……北夜墨!”梁暖玉气的直拍石桌,直接喊出他的名来,叉腰指着他,只觉气打一处来,“好好!反正我早就不想留在在王府了,憋屈的很!没有我,看你烂桃花怎么挡。”

闻言,北夜墨一脸冷漠,望着她秀气的脸庞,“你说什么?给我挡桃花?哪门子的事?”

这……

此时梁暖玉顿言哽住,当时班师回朝,是她求了北夜墨好久,才肯带她来京城。而挡桃花一事,也是梁暖玉自己说的。

还未回京之前,王府早就住下三位大小姐,可也是北夜墨回府,自己想着法子把另两人气走的,确实没梁暖玉几分功劳。

即便今早她不来二里水榭,北夜墨定然是坐不住和那刘青玉吃早饭,偏偏她一来,把事搅混了。

“我……那……难道没有吗?方才要不是我,那刘青玉能走吗?”

“你还真有脸说。”他不屑一笑。

当时要与摩诘族开战时,他和夏海便担心她人会扮装上战场,于是悄悄送去幽州。后来从幽州回到关中城,已是战后,皇帝宣他们班师回朝,便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来京,今日反而说是为了他。

果然,能想出这法子,还能说出这番话,也只有梁暖玉了。

“你们,先冷静一下!”僵持不下的局面,先由夏海打破,不为别的,夏海就怕这两货又打起来。

正准备缓和气氛的夏海将要说话时,梁暖玉先一步把他拉到水榭之外,“我最信任你了,你居然出卖我。”

听得她语气失落至极,夏海不知从何说起,楼阁树梢晨鸟鸣涧,男子低沉的嗓音似在抚慰,“阿玉,她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没有真正了解她之前,你何必待她如此友好?”

“容川,她昨夜已经全盘托出她的身份,昨夜跟她浅浅交了手,她的武功功底并不深,好似对我们没什么威胁。”于是乎,梁暖玉还记得昨晚月冰雪大概原话,全部复述一遍给夏海听。

对于她的复述,在某些词汇上夏海并不是很理解,“人不能只看一面,等会人来了交给我们来审。”

话音刚落,夏海又拉着她回到覆钵式的水榭内,看着另两人不解的神色,“我有一个法子,等会我们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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