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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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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主心骨

虫虫:“加鹰十子又不是真的是一个团队,只是同一个地方出身,同时在一个行业里打拼,联系多一些而已。”

张一民:“所以我们的团结只是老乡抱团吗?”

来星曜坏笑:“难道不是因为认识太早,彼此手里有太多不可见光的料吗?”。

周一:“我们中阿年最大,但乐队的主心骨还得虫哥吧。哎呀,这话应该单采的时候问啊,现在说出来多伤“任”心啊。”他特意加重“任”字。

任年面对“挑拨”只是抬了抬下颌,周一说的他是赞同的。

虫虫有不同意见:“大家想法不太一样吧,毕竟坚持的理由也大有不同。任年作为大哥做了很多,我只是擅长总结,我觉得年乐队的灵魂支撑是安迪,但加鹰十子的主心骨还得是来星曜,安迪让我们的心不散,来来让我们形不散。”

世人忌讳提及逝去的人,好像活着于死去天然带有歉意。但他们很习惯提到安迪,语气好像他在某个地方,只是不在身旁。

他们愿意提,节目组却很谨慎,现在做节目“禁忌”太多,虽然《时间回响》不是大流量节目,但考虑到张一民和现在秦恒之的热度,他们不想因为“不在场”的人引来一些不好的讨论,比如“消费死者”之类的不好的名头。

节目组说得含蓄,他们表示理解:感情和怀念是主观的,话一旦说出口就会被人解读,误解或者曲解;年乐队经常在自己的频道里提到安迪,时不时也会有人说他们那么多年了还拉着他不放。

安迪说:比死亡更可怕的是遗忘。怀念和伤感是很正常的情绪,不用排斥它们。他们很认同,年乐队永远的第一鼓手,他们不会因此避免谈论安迪。

放声痛哭吧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遗忘

放声大笑吧

比遗忘更可怕的是害怕谈论死亡

我准你们哭

准你们笑

准你们任何时候任何表达-《死亡之歌》

#聊聊谁和谁最合拍

提名:周一贪贪,真正的青梅竹马,志同道合;

安迪虫虫,“镜子”双胞胎,年纪相同,性格相似,同样长得帅,架子鼓打得好;(节目组表示播出时可能会删掉这个提名组合,鉴于以上原因。)

周一张一民,天生一对,天作之合,天造地设(贪贪供稿);

来星曜秦恒之,性格互补,黄金搭档;

雷迪娜张一民秦恒之,泪点一致,哭包三人组。

雷迪娜:“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组合?我选来来秦哥。”

虫虫:“大哥太凸,滔滔太凹,你俩值得一个凹凸曼提名。我选来来小恒。”

任年扶额笑:“不必了,让我俩各自独美吧。我也选小来小秦。”

贪贪:“我投双一组合。”

周一:“贪姐你啊……我投恒星。”

齐文滔:“我投一票来来小恒,投一票给安迪虫哥。”

张一民:“滔滔你哪来的两票?”齐文滔耸耸肩笑,没有解释。张一民直接唱票:“那加我一票,来星曜秦恒之以6票高票获奖。”

大家鼓掌,雷迪娜握“麦”采访:“请两位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来星曜接过“麦”:“谢谢大家,我们会继续加油的。”然后递给秦恒之。

秦恒之没有“接”,直接握住来星曜的手:“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也投的光阵组合。”

任年:“实至名归。他俩刚到加鹰还不满16周岁,小孩子,几乎天天在一起,学习,训练,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你们就挑好事回忆?”周一又欠了:“我记得你们以前总吵架,还打过一次架。”

齐文滔笑了,周一感觉到一股冷风。“打架的不是其他人?”

雷迪娜张一民秦恒之和来星曜四人双眼放光,八卦魂起:任年和周一出道前打过一架。以往采访年乐队也总拿这事开玩笑,但只提及不说细节,至今局外四个人仍不知内情。“详细说说?”

周一认怂,拱手:“滔滔大侠饶命。”

雷迪娜见吃瓜无望,还是解释:“不要误会哈,年轻人吵吵闹闹很正常,不打不相识嘛。”

来星曜对着秦恒之笑:“我们那时好像是经常吵架。”

秦恒之不同意:“我们那是思想交流。”不是他要美化回忆,他们是经常拌嘴,上升不到吵架的程度吧;是有些误会,沟通就好。

录制中场休息,午餐之后换拍摄场景,换座,加乐器。

到了室外,工作人员把电子琴搬到面对摄像机最右侧,座位顺序:齐文滔、周一、贪贪、虫虫、任年、张一民、秦恒之、来星曜、雷迪娜。

工作人员拿来了节目组的两把吉他,先给了周一一把,周一接过吉他坐下开始调音;还有一把是给来星曜的,来老板看了一眼吉他,又抬头看了一眼拿琴的人,没有接。

秦恒之来解围,他拍了一下工作人员的手臂:“来姐不弹普通琴。小纪。”他喊自己的助理:“把我的吉他拿过来。”

多的那把吉他落到任年手上:“今天我也当一次吉他手。”

音乐会中场4首选曲:

年乐队-《飞》(2016,专辑《向上》主打歌,曲:周一、安迪,词:任年)

光阵-《稚嫩的他们走向曾稚嫩的我们》(2018,单曲,词曲:来星曜)

张一民-《18、20》(2018,EP《过去、爱、将来》第一首,曲:丰华,词:张一民)

雷迪娜-《我这人》(2017,单曲,曲:叶雯,词:雷迪娜)

导演:“选歌的理由是?”

虫虫:“这首初版是13年写的,比较有代表。”这是安迪参与的最后一张专辑。

雷迪娜:“参与创作的歌里算是比较红的。”

张一民:“想唱这首,好久不唱了。”

秦恒之:“我们是配合‘主题’。”中场定的基调是“我”,光阵有一半的作品符合这个主题,秦恒之倾向于《一封来自恒星的信》,最后定《稚嫩的他们走向曾稚嫩的我们》是因为来星曜猜拳赢了。

#聊聊“暗黑”的两年

出道之初,加鹰对他们的限制很小,他们做自己的音乐唱自己的歌,各种节目各种舞台很多,粉丝彼此友好和谐,10-12年两年期间开过3场联合万人演唱会。

起点很高,以至于后来的发展,哪怕是正常趋势,也显得过于黯淡;而从巅峰直接坠入低谷,真正黑暗的那两年,他们都轻松略过。

任年笑笑:“这个说法太夸张了,人生有起有落很正常。”

虫虫接他话尾:“只是急速下落有点刺激,落差太大,那时确实很焦虑,现在看来就很普通,起码我们都坚持下来了。”

2012年到2014年,被消耗的两年结束,年乐队人多力量大,任年的稳重和虫虫的冷静发挥了作用,乐队成立了工作室,接商演,参加音乐节,继续搞创作。

周一:“毕竟是乐队,能干的活很多。”

贪贪:“说起来头两年才像做梦,后来是梦醒了,继续生活。”

齐文滔:“说白了年乐队是搭了两年便车,路最后都是要自己走的。”

雷迪娜签了一家新经纪公司,少了其他人的“携带”,她认清自己作为艺人的普通天分,跑通告,接商演,会有一些小角色的机会,尝试过很多幕后工作,也在坚持创作。

“既然开始了,摔一跤而已,爬起来继续往前呗。”

张一民毕竟是正规院校培养出来的演员,出道成绩很好,电影还获得过金奖新人奖提名,“暗黑”期有好几家公司投来橄榄枝要把他挖走,出于某些原因他拒绝了。14年在老师的推荐下签了一家影视公司,开始全面进军演艺圈。

“事业暂停就专注学业,回头看那两年真的学到了很多。”

秦恒之是他们之中最早陷入迷茫,最晚走出困境的一个,期间他休学了一年。合约终止后来星曜出国留学,光阵只剩秦恒之一人单打独斗,他暂缓了工作,复学继续学业;15年毕业签了新公司,唱歌演音乐剧演电视剧。

“那段时间我想通了很多问题,可以说是真正认识了自己。就像阿年大哥说的,人生有起有落,不算是坏事情。”

其他人是回过头看,困难已经过去很久了,所以风轻云淡;对来星曜来说,除了秦恒之在期间的遭遇,那两年在她看来没有太多“负面”色彩。她不打算发表个人感想,微笑着拨琴弦,浅浅淡淡,和风抚着人心。

#聊一聊这些年的改变

这些问题很空泛,12年时间,少年长成,最年轻秦恒之和来星曜也到而立之年了,事业发展各不相同,差距有目共睹;生活中,有一些已经步入人生的新阶段。

任年一脸正经:“成熟稳重多了。”他已经结婚生子,心境和以前大有不同。

来星曜侧目看他,要不是敬他是大哥,她都要开口讽刺了:现在的任年可没有20岁的任年“稳重”。

周一一脸惋惜:“阿年当爸之后没有以前的尖锐了。”年乐队的创作由任年和周一主导,两人性格看似迥异,说话经常对着干(主要是周一撩拨),音乐上却很有默契,但随着任年结婚生子,这种“默契”淡了。

任年看他就是羡慕嫉妒恨:“对对,你永远年轻,永远愤世嫉俗,嫉恶如仇。”

齐文滔跟来星曜合奏来着,见他们又要吵起来,适时插一句话:“我希望有些人能更成熟一些。”然后话题完全跑了,才起了个头的吐槽大会戛然而止,变成了许愿现场。

秦恒之:“我希望来老板不要忘记她的组合还没解散,希望她多给光阵创作一些作品。”

雷迪娜:“对啊,来来你都回来了,也给我写几首呗!我都好久……你都不给我写歌。”差点舌头打结。

周一兴起:“为啥这次我们不打乱组合,音乐会玩起来啊!”

打乱组合是他们出道那两年常干的事,乐队换乐手换主唱,光阵也有过双主唱,甚至随机抽两个人出来都能搭,那是他们日夜相处出来的默契。

这种默契不是这两天相处就能回来的,录制只有4天,后天就是音乐会;重点是曲目早定下了,他们只有明天一天的排练时间,打乱重组当然不可行。

节目导演大概怕周一来真的,眉头皱了起来,齐文滔在导演说话之前开口了:“这就是我希望的‘有些人’。”

不能“更成熟”的周一翻白眼:“滔哥,我只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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