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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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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更好的公平和更好的团体合作,王跃飞最后更新了评分标准:只要乐队整体表现好,整队人都可以适当加分。

选歌环节,他们组因为有成规和秦恒之,老师专门挑了一首适合男高音演唱的歌曲。来星曜为了“团队荣誉”当起键盘手,吉他手自然由她的“亲传弟子”秦恒之担任,安迪还是鼓手,程洁学的是贝斯, “海豚”成规担任主唱,副主唱程晓晨。

第一天程晓晨请假了,其余5个人顺歌顺了一天,吉他新手和贝斯新手完全不行。

第二天吉他和贝斯分开独自练,程晓晨和成规和声,键盘伴奏,结果两个声音打架,根本合不到一起;成规的调都跑天涯海角去了,重来了好几遍,干脆连进拍点都找不到了。

大家都有点心急,一急就容易烦躁。来星曜极力在忍了:“你在干嘛?”

成规清了一下嗓:“唱太多了喉咙不太舒服。”

来星曜转过脸翻了个白眼:今天一句高音都没唱上去过!转过脸又假笑嘻嘻的:“你先歇一会呗。”虽然不知道成规今天怎么回事,但他昨天唱得挺好,倒不担心他调整不过来,只是副主唱还没合过,要想合一下。

她看着另一个男高音:“秦恒之,要不你先和程晓晨过一遍,要是和声有问题的话,要跟老师说让她帮忙调整一下。”

秦恒之当然可以,但是主唱不乐意了:“你那么厉害,都让你上呗,边弹边唱?”

秦恒之有点愣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话;来星曜皱了皱眉,这人今天疯了吗?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安迪也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搭子:“你什么意思?”

大家都看着他,成规顿了一下,他还挺喜欢这个小组,安迪这个搭子很不错,秦恒之人也好。

不过都一样,都无所谓了!他冷笑一声,回答安迪的问题,但向着秦恒之:“字面意思。反正你高音低音都能唱,还会吉他,挺能耐的,这歌还是你唱吧,我先走了。”

他真的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剩其他人面面相觑有点懵,来星曜迟到地发作,对着门口喊:“成规你有病啊。”

秦恒之拉着她:“冷静。”

“不是,他什么意思啊?”来星曜觉得莫名其妙:我没得罪他吧?我都忍住没骂人了。又看向安迪,那是他的搭子:“怎么回事?”

安迪摇头,成规今天是有点奇怪,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我也不知道,大概生理期吧。”

大家都抬头看他,更加懵了:“成规是女的?”问完才反应过来安迪只是开了个玩笑。程晓晨:“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他们一致决定不原谅成规了,其实主要是来星曜的决定:“秦恒之,你上吧。”

“我上哪啊。”秦恒之无语,虽然搞不懂成规发什么疯,但人总会回来的。“他可能压力有点大。”

来星曜更无语:“你还向着他?没听他说吗,你有能耐你唱!不用他了。”

“我们先过一遍和声吧。”先解决当前的事吧。

秦恒之要把吉他放下,被来星曜叫住了:“干嘛放下,直接来啊,边弹边唱!”

“你太看得起我了。”他满打满算零基础学了一个月吉他,这首歌都还没顺下来呢,就想着能边弹边唱?

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安迪也起哄:“试试呗,万一成规真不唱了呢。”

秦恒之顺着他们,结果当然是一塌糊涂,还是放下吉他单唱了一遍。

午饭他们没有见到成规,其他组也没有见过,为了不边弹边唱,秦恒之只能去找王跃飞,王跃飞看着电脑,语气平淡:“他上午跟我说了,就走了。”

“他身体不舒服吗?”

王跃飞抬头看他:“没有啊……没有吧。”

秦恒之疑惑:“那他是有其他事才请假?”

王跃飞懵了:“他没请假啊,不对,他没跟你们说?啥也没说就走了?”

“说什么?”

“成规退出了。”秦恒之是真懵了,王跃飞看他反应有点好笑,又说:“他之后都不再来了。”

“为什么?”暑假不是还有十天吗?考核一个都还没考呢,怎么这个时候退出?

“他有他的原因。”

“太突然了。”秦恒之喃喃自语,他知道暑假之后会有人离开,但一直以为那会是暑假之后的事。

王跃飞听到了,“是有点意外,我也是昨天下午接到他爸爸的电话,说签证手续都办好了,明天晚上的机票。”这是一点缝隙不给。

“他要出国?”

额,说漏嘴了。王跃飞尴尬笑笑:“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成规说今天回来跟大家道别的,什么也没说吗?”

秦恒之摇头:“他一早上都心不在焉,还故意唱歌跑调,然后发了一通脾气就走了。”

“怪不得来我这的时候表情怪怪的,”王跃飞为他解释:“他可能是不太好意思。”

“小王老师,你有他家的电话吗?”

“怎么,你们关系那么好啊?”王跃飞笑笑,还是翻了一下资料把成规家的号码写给他。“你们乐队少一个人没关系吧?成规走了,我一会去跟大家说一声好了。”

秦恒之拿着号码,随口应他:“谢谢。没事的。好。”

等秦恒之回到排练室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队友时,雷迪娜已经把消息传遍了。

雷迪娜组今天吃饭晚了一点,正好加鹰娱乐员工说起了成规的事,毫无预兆,大家都觉得很突然,周一通知周三就飞。

对成规来说也挺突然,他的父母从他上高中就说让他出国,一直到今年高考结束才有消息,一会说8月,一会说等明年1月。父母不赞同他来加鹰,他一定要来,当做是青春期最后一次叛逆。

成规原本以为能撑到暑假结束,没想到签证一下来,机票也定好了。他想和大家道别,好歹相识一场,但又觉得才一个月时间,专程道个别是不是太矫情了?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心不在焉,他犯错搞得大家都有点烦躁,别人烦躁让他更烦躁:没人知道他要走,就算他走了,也没人会因此受到影响。

秦恒之唱歌本来就比他好,他一开始提出让他做主唱,来星曜反对,非要秦恒之弹吉他,结果他一有什么问题,首先想的还是让秦恒之替上。

反正他就是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取代的人物。

人在自我否认的时候会说傻话做傻事,他离开之前说的那段话就是傻话,明明应该好好道别的,毕竟在加鹰大家相处都挺好。

可谁知道他那么多心思呢?来星曜听了雷迪娜说的话,哦了一声:“出国不是也挺好,很多学校比国内的学校好。”

“你以为他去读书啊!”雷迪娜跳起来了,眼睛红红的:“他出去打工!听说在美国打工很挣钱,他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妹妹,他爸妈让他出去挣钱养家!”

来星曜没听说过这些事,她愣住了:成规才多大啊?满十八了吗就要挣钱养家了?

下午王跃飞告知其他人成规正式退出加鹰的培星计划时,他们已经讨论过一轮了,完全不在意王跃飞给他们煲鸡汤,说什么有些人只能相伴一段路。

正常情况下,秦恒之应该会伤怀一阵,但现在他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感怀,因为成规退出,他真的要边弹边唱!

来星曜说:“证明你自己!” 秦恒之没什么想证明的,他做不到。

其他三位也鼓励他:“你可以的。”他不可以。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还有两天时间,顶着山大的压力,埋在排练室练歌。

安迪和来星曜冷酷无情,没受到成规离开的影响,曲子已经练熟也没有压力,抛下秦恒之一个人苦练,兴致勃勃去其他队“刺探军情”。

乐队考核又不是比赛,有啥军情可言,他们单纯想去看任年和周一组的热闹。

任年一直是他们之中最奇怪的存在,人与人性格不同,交友方式也不同,就算不喜欢交友,交流总是必要的吧,任年不是,油盐不进,独来独往,他的搭子都被迫独立了。

周一算是另一个奇葩,恨不得全世界都讨厌他,他嘴那么欠,和女生吵过,连安迪和秦恒之这样温和性格的人也吵过。严格意义上不算吵架,只是周一一张嘴叭叭,安迪、秦恒之无奈反驳;男生中就任年面对周一的“挑衅”无动于衷”,周一就差讽刺他“算什么男人”了。

所以他们分到一组,好事者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好事者之一就是来星曜,安迪是被撺掇的。

结果三四天过去了,啥事都没有发生,他们组两个吉他一个贝斯一个键盘两个主唱,主吉他周一看都不看主唱任年一眼,居然配合得挺好。

来星曜“刺探”好几天,最后对秦恒之表达了遗憾:“任年也太能够忍了。”

“你不是说周一连看都没看他吗?人家又没惹事。”

来星曜摇头:“周一诶,两米高一个人杵在那里,任年不觉得碍眼吗?”

秦恒之看她唯恐世界不乱的样子觉得好笑:“为啥觉得他们一定合不来呢?我看他们挺好。”

“你看谁都挺好。你别不信,我看他俩早晚得干一架。”

秦恒之现在啥事都不关心,只想练琴,他低头继续扒拉吉他,边弹边唱不只有弹和唱,眼要看、手要动、嘴要唱,脑子同时顾三个地方,根本顾不过来。

来星曜让他放宽心:“就我们组是完整的乐队配置,周一他们组少了鼓手,娜娜组更惨,键盘手也撂担子了,两吉他一贝斯两主唱。”

秦恒之并没被安慰到:“配置最齐不代表表演最好,很可能就被我毁掉了。”他努力了,但努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出成果。

来星曜鼓励他,十分敷衍:“加油,明天还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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