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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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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赶路,骆煦炀寅时便醒了。他半盖着被子坐起身,看向一旁熟睡的少年。

想着这么好看又温柔的人被种下了与自己一对的情丝,他咧嘴傻笑了一会儿。

但待脑子清醒下来,便想起这人的温柔可以给弟弟,甚至可以给沈逸风,就是不能给他骆煦炀。

这么想着,骆大公子的脸色又覆上了阴翳。

原本可以安静地下床穿衣,他偏要将两人一并盖着的被子掀起,外衫也被他穿衣的动作弄得风声直响。

被冷飕飕的凉气和噪音打搅,少年皱皱眉头,十分不情愿地醒来了。

骆煦炀立刻便察觉到床上那人的醒转,原本还有几分得意,不料那人只是把被子裹紧身体,便打算再睡过去。

骆煦炀几步走过去坐在床边,推了推沉璧的身体,瓮声瓮气地说道:“我要离开万剑宗了。”

沉璧皱紧了眉头没理他,谁知男子一只大手按在她的侧腰,将她纤细的身子摇晃个没完。

“我饿了,你去给我做早膳。”

沉璧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幽幽看着他:“你要吃早膳,离了万剑宗山脚下什么铺子没有,偏要我给你做?”

骆煦炀低着头,看模样莫名有几分委屈:“我给你和沉月请了个先生,是鼎鼎有名的‘柳红袖’,诗词歌赋曲乐无一不精,这两日就能到了。”

沉璧不吃他这一套,神情冷漠地回应道:“你既说过是为了给骆家宣扬名声才资助沉月,往后我让沉月努力修炼,他记着你的恩情便罢了。你的生意莫要扯上我。”

这般冰雪一样的美人儿,说话连半点温度也没有。骆煦炀原本热烘烘的一颗心,就这样被她按在了冷冷的冰窖里。

想了想这人最恐惧什么,骆煦炀笑得有些残忍,伸手扯住被子边缘一拽,穿着薄薄内衫的美人便从被子里掉了出来。

“我记着原本入睡前你这上半身光溜溜的,难为你夜半摸黑起来穿衣裳了。”

沉璧眼看着男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深蓝色的丝绢系在眼睛上,不祥的预感让她深觉惊恐。

她顾不上整理仪容,赤着脚一个弹跳便跃到了门前,伸手想要撤掉门栓,柔软的手掌却按在了一片火热紧致,充满阳刚气息的肌肤上。

骆煦炀的眼睛上还覆着那张深蓝色的丝绢,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反而更加凸显得鼻梁高挺,薄唇殷红,浓眉英挺,有种禁欲扭曲的美感。

他身上的衣裳早被内功震了个粉碎,这不知廉耻的模样骇得沉璧紧闭双眼,手里掣出一把匕首,紧攥着刀柄的指骨突出发白。

骆煦炀嘲讽地笑了,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微光一闪,他手中便多了一枚白色的丹药。

匕首的刀尖刺破脆弱的人体,骆煦炀借着两人接近的机会,一把捏住了少年的腮帮,捏开那张惹他伤心的小嘴,塞进了白色的丹药,再一抬这人的下巴,少年便不受控制地将那枚丹药咽了下去。

沉璧将刺入骆煦炀肋间的匕首发了狠地一转,见男子因疼痛而脸色发白,企图挣扎出骆煦炀的钳制逃离而去,却被那两条结实的手臂狠狠箍在怀里。

被拦腰抱起,甩在床上时,沉璧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墙面上,近乎就要晕迷过去。她想要爬起身,却发现身体酸软乏力,便是抬起一根指头也无法做到。

“你以为我过不了心里那道性别的坎,便动不得你了?”

骆煦炀撕碎、扯掉了她用以遮羞的最后一块布料,锐利的眼睛被丝绢遮住,便没能发现沉璧此时惨白的脸色和异常的神情。

“既然我的爱惜你不能回应,我便放纵一回又如何?左右都是一个路数,不管被压的是男是女,滋味想来也没什么分别。”

火热的大手将她翻了个个儿,摆弄成面朝下的姿势,在少年的腰窝处按了按,又俯身附耳说道。

“听说会很疼,你若是不想引来沉月看咱们两个此时的苟且,便忍好了。”

无边的剧痛几乎将沉璧整个人撕碎,极度的疲惫与疼痛中,她的灵魂逐渐飘离了身体,在半空中看着这场荒唐的闹剧。

骆煦炀两只大手钳着少年雪白的细腰,一脸沉醉的驰骋着,肋间被匕首刺出的伤口往外流着血,他却完全没有痛感似的。

真可笑,他甚至不晓得自己压着的人是男是女,还在自欺欺人。

沉璧的灵魂麻木地看着骆煦炀发泄过后终于冷静下来,扯过被子盖住少年青青紫紫的身体,自己换了件衣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真肮脏的身体。

被畜牲玷污过的身体,她不想要了。

过了一阵,隔壁传来了推门的声音和脚步声,听声音是朝着伙房去了。

不——沉月!

半边染血的床单,还有这脏污不堪的样子,绝不能让沉月瞧见。

来不及多想,沉璧将魂体一头扎进躯体里,过了半晌睁开眼,她看着屋顶的横梁露出个苦笑。

发现此时本该在伙房忙碌的兄长不在,沉月很快便跑了回来。

他抬手正打算敲门,屋门便自里面打开了。

沉璧打了个呵欠,揉了揉后腰:“昨儿个有些乏,为兄今早便起得有些晚了,这就给你做早膳去。”

沉月见兄长脸色苍白,额发被虚汗粘着,有些担心地跑上前:“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沉璧扶了扶额头,身体强烈的疼痛让她着实有些站不住:“许是昨儿个受风了,无甚大事。”

“都这样了哥就歇歇罢,今早我们吃外面伙房的,等我这就去买回来。”

说完,沉月像怕她阻拦似的,一溜烟便跑得没影了。

此时外面伙房的早膳已经做好了,沉月很快便买回来,却看见兄长正在院当中呆呆站着。

这下沉月是真的有些担心了,他着实没见过兄长如此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把饭菜在桌上摆好,沉璧坐下草草吃完饭,疼得又是一身汗。

她神情不显,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的冷汗却暴露了身体的不适。

“哥,我给你找个郎中来罢?”

“不行,你别管,过几日便好了。”沉璧的视线扫过来,凛冽的眼神让沉月打了个寒颤。

“好好好,不找郎中。”沉月缩着肩膀扒饭,生怕惹得哥哥恼他。

等着沉月总算离开了院子,沉璧站起身直接回了屋,把床上的被褥套子都拆下来,扔进火盆里,烧了个干净。

又把缸里的水舀到浴桶里,直接在伙房就着冷水清理了身体,之后强撑着精神收拾了碗筷。

等一切处理完,她回了屋子,拿起桌上骆煦炀留下来的《调息心法》,趴在床上一页页翻看。

哭泣无用,委屈也无用。她现在太弱了,太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骆煦炀今天扣大分。

想给这傻儿子两巴掌。

好久没打游戏了,对我而言游戏就像兴奋剂,把人麻痹在短暂的快乐里,却让人渐渐淡化对生活的兴趣。

可不打游戏,感觉自己就陷在了现实的泥沼里,粘稠缠身,很难受。写小说,又觉得自己迷失在了剧情的构思中。

沉璧的过去和身世也是十分可怜的,小骆只是眼前看到了她对沉月的好,渴望又羡慕,却因为自己的傲慢忽视了自己对沉月并不了解的这桩事,也没把沉璧当成一个和他对等的人。

之所以给沉璧用对等的“情丝”,也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尊重沉璧,而是因为之前给沉璧用的“冰清镯”这些类似的手段,都可能被沉璧用伤害自己身体的极端手段解决掉,所以骆煦炀才会给沉璧用花魂制成的“情丝”。

而且骆煦炀很自信,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因此他不会受到“情丝”的影响,当然这个“任何人”也包括沉璧。

在他眼里,沉璧现在只是个身份低微、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这种想法因为骆夫人从小对偏房孩子看法的灌输,变得尤为根深蒂固。

只想着得到爱却自大地不想付出任何东西,眼下这小子还是比较讨人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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