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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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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说实话当分院帽念到我名字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没什么波澜的——毕竟我已经决定去格兰芬多了,这也就是走个过场。但是当我坐在椅子上,听到分院帽开口说话的时候,我还是颇为紧张,小腿有些发软,生怕它觉得我毫无天赋,或者认为我平时做的缺德事太多,拒绝给我分院。

不得不说这分院帽的嗓音有些独特,听上去有点像抽了十几年烟的老太监——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不过我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的。

“很困难,非常困难。”我刚把它戴上脑袋,它如是说。

我单刀直入:“我想去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嗯......不错,很有勇气,”它砸了咂嘴,“但又很聪明,有过于旺盛的好奇心,不错,对于探寻真相强烈的求知欲......还有永不言弃的决心......”

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夸奖,不禁有些飘飘然,对这个分院帽的好感度瞬间提高了许多。

“还有呢?”我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自恋狂。

“有些鲁莽,过于精明,”这个分院帽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已经不再说好话了,“说不定拉文克劳或者斯莱特林会更适合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斯莱特林?”我道,“为什么?”

“有些渊源,”分院帽似乎不想提太多,清了清嗓子,“刚刚有个小伙子也是,他和斯莱特林的渊源比你还深一些。”

“什么渊源?”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了。

“蛇,”分院帽言简意赅道,似乎意识到我在和他东拉西扯,忽然大声喊道,“决定了,格兰芬多!”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在掌声和欢呼声迷迷糊糊下了台,走到胖子旁边坐下。

“你可唠了真久,”胖子调侃我,“差点比那个黑脸小哥时间长了。你们都讲啥了?”

“没讲什么,”我道,“就听他夸了我几句,然后我就下来了。”

胖子吃了口面包,这时开学仪式结束,人潮涌动,嬉笑打闹声不绝于耳。我一下就捕捉到了闷油瓶的身影,嘴上叼着一块曲奇迅速朝他挤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脚腕上还绑着一块夹板。

等我终于穿梭人海挤到他身边时,身边的巫师已经变得寥寥。他正自顾自地往前走,我上前一步想拍他的肩,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闪身就躲掉了,转过身来看我。

“在船上谢谢了,”我看着他,由衷地感谢道,“如果没有你,我说不定已经被黑湖里的鱼吃得只剩骨头了。”

我故意说的中文。打个赌,看他能不能听懂。

他淡淡道:“是你先掉到我们的船上的。”

丫还真的会说中文。我不禁愣神了一会儿,这时他已经转身走了,过一会儿我才回味出来,他这话有点儿无奈的意思,但好在我脸皮厚,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就把它抛在脑后了。

18.

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让我和胖子大开眼界。砖红色的墙砖在红色帷幔后显得古朴大气,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零星的皮质沙发随意地摆放着,桌面上堆着飞天扫帚和东倒西歪的巫师棋,壁炉烧得噼啪作响,让人感到一种安心的温暖。

我们的宿舍是五人间,但只住我们两个人。那天晚上我点了一根蜡烛,撑在床上读我爷爷留给我的笔记——上面记载了他遇到的各类精怪,还有各式道术符篆。小时候我把它当睡前读物读,对这个笔记情有独钟。

胖子提醒我别老熬夜,明天还要上课。

我应了一声,又翻了一页笔记。

我想找关于蛇的记载。只可惜重要的没找到,只找到蛇群繁衍的知识——比如蛇母和双蟒巨蛇交/配的时候,野鸡脖子会缠绕在巨蛇身上,防止它从蛇母身上滑下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了我的脑子,不仅让我什么也没学到,还让我做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噩梦。

除了这些,爷爷在一个黑毛蛇的图画下方写了三个字:费洛蒙。

不过这三个字周围没有任何的注解或者解释,所以我最后还是一头雾水。

19.

第二天就开始上课了。我和胖子拿起课表研究了半天——实话实说,这个课程安排比蜀山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但有一个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插入的年级是四年级,但我们在巫师魔法这一块的知识储备为零。

“我宁愿坐在教室里走神,也不愿意从一年级开始和一群小豆芽坐在一块儿上课。”胖子如是说。

“你还挺要面子。”我说道,事实上我和他想得一样——男人不能说不行。

于是我们咬着牙,头铁地上了第一节草药课。

20.

第一节课我们就迷路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不过好在草药课教授是个憨态可掬的老太太,笑容非常慈祥,对于我们迟到这件事没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草药学的教室在城堡后边的温室。阳光从棚顶照下来,映得整间屋子都暖洋洋的。这节课我们和獾院一起上课,不一会儿穿着红袍子和黄袍子的巫师就站满了棚子两侧。

第一节课好像讲的是跳跳球茎——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因为我半点没听。整节课我都在暖烘烘的阳光里昏昏欲睡,困得眼皮打架。而胖子似乎精力充沛,整节课都挺直腰板,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要不是我太了解他,还以为他真转性,摇身一变成为好好学生了。

“今天都讲什么了?”我打了个哈欠,手上拎着书本往禁林的方向走。下节课是保护神奇动物,好像上课地点差不多在那个位置。

“没听,”胖子大言不惭,“你把胖爷当成什么人了?”

我咧嘴:“那你装什么样子。”

胖子没搭理我,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堪称诡异的微笑——那笑里带着一分羞涩三分得意,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懂个屁。”他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死胖子看上了獾院的一个瑶族姑娘,叫云彩。不得不说男人遇到心动对象真是能装样子,一到和獾院上课他就摆出一副极其认真的架势,甚至还在笔记本上勾勾画画。如果草药学的开班人看到有后辈如此认真的学习这门学科的知识,估计会感动的直接从棺材板里坐起来。

可惜只有我知道他的小人嘴脸,不过小爷我懒得揭穿。

21.

下午是占卜学——这是门选修课。四年级一共有两门选修课要选,我和胖子选了保护神奇动物和占卜。

选占卜是我和胖子做过最失败的决定,因为这老师讲的狗屁不通,唾沫还常常喷我一脸。但胖子愤慨程度比我少一些,可能因为选修课是四个学院一起上课,而他心心念念的云彩也在此列。

我坐在胖子旁边,觉得愈发郁闷。这时我忽然看到闷油瓶和黑眼镜也在——他们正坐在教室的前排。闷油瓶依旧戴着他的兜帽,胖子常打趣说帽子是他的不动产。

“这么爱戴帽子,不会是个秃顶。”胖子道。

我看着他算不上浓密的头发,说你是不是嫉妒。他刚要反驳,那占卜老师突然走到我面前,让我站起来回答问题。

我吓了一激灵,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那老师就唾沫横飞地问我,昨晚做了什么梦。

这时我脑袋里回想起昨晚的梦,出现了某些过不了审的画面,不禁有些脸红,就支支吾吾道:“蛇,”看那个老师的脸色,我补充道,“很多蛇。”

闷油瓶忽然回过头来看我,我颇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只听那个老师神神叨叨道:“大家翻开课本地437页,看看如何解关于蛇的梦。”

我忽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快速地翻到对应的页码,就看到几行大字:

“在梦境中,蛇通常被视为智慧和危险的结合体。它可能代表着潜在的危险,或者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和恐惧。有时候,蛇可能象征着治愈、守护和力量。

大部分情况下,蛇是性的象征,二者间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女性梦到蛇,可能代表她正在遭遇情感的挫折,或者生活上诸多的烦恼。

男性梦到蛇,可能代表梦者有同性恋倾向。”

我不禁眼前一黑,大脑轰得一声,一股血直冲太阳穴。耳畔各种起哄和笑声不绝于耳,我打赌我肯定从耳朵一路脸红到脖子根。

这算什么?被迫出柜吗?

那一刻我倒没觉得有多难堪,因为如果有人遭遇了同样的事,我可能在下面笑得更大声。

但这课实在有些扯淡,我和占卜课老师的梁子肯定是结下了。过了一会儿我就努力把这事忘了,气定神闲地坐下。胖子有些稀奇地问我怎么这都不翻脸,我说不急,让她走着瞧。

不过这下我是彻底出名了。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叫吴邪的好像是个gay,而且长得还不赖。当然,后面这半句是我自己加的。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评论(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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