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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原来是中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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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艳阳高照,碧空如洗,晴空万里。

整个普定府的大街小巷都充斥着非凡的热闹,嘈杂的人声透过层层围墙,传到了准备要上街的郁溪兰耳中。桃夭从厨房里端来一碗芝麻汤圆,她还没吃上几口,就带着桃夭火急火燎地出了王府,身后有几名暗卫见了,也赶忙跟上。

一行人被郁溪兰带着,风风火火来到了人最多的主街。大街上人满为患,摩肩接踵。桃夭在身侧小心地护着郁溪兰,生怕她被挤到,和她走散。

郁溪兰个子很矮,怎么看,都看不到远处,她显得有些着急。这时候,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回头,郁溪兰就被身后人给举到了肩膀上,一瞬间,她的视线就开阔了起来。郁溪兰扭头,就看到把她扛起来的正是一脸宠溺笑容的郁应淮。

郁溪兰瞬间高兴起来,“兄长,你怎么也来凑热闹了?”

“今天人多,还不是怕你乱跑,来看着你吗。”郁应淮嗔怪一声,就又紧了紧抓着小妹的双手。桃夭看此情景,终于放下心来。

“兄长,你见到褚郎君了吗?”

“嗯,就是和他说完话才出来寻你的。”

“兄长,好热闹啊,我们再往前走走,这里都被人堵住了。”

“那你别乱动,我好向前,今天人太多了,我们不要给维持秩序的官差们添乱。”

“嗯。”郁溪兰狠狠点了个头。

郁应淮带着郁溪兰往前走,他们挤过重重人群,来到了一个戏台子,上面的人演的是地戏,也叫跳神,台上的演员穿着斑斓的战袍,头戴木雕面具,他们的走位让人眼花缭乱,,金戈铁马的征战故事用西南官话唱出来,是与京城戏剧截然不同的另一种艺术形式。

郁溪兰侧耳,依稀分辨出一段唱词:

神似那行云,步伐矫健,英雄豪杰尽彰显。

抑扬那顿挫声声嘹亮,驱魔降邪,金戈铁剑。

一张张脸子活灵活现,鬼斧神工,变化万千。

一排排令旗气势威严,千军万马鼓声震天。

……

戏台子上擂鼓进兵,鸣金收兵,杀伐征战,厮杀格斗,,每个唱段都雄浑高亢,让人身临其境,,感受到了战场上金鼓齐鸣,杀声震天的氛围。

一场戏演完,看的人都拍手叫好,掌声雷动。

刚想继续看,郁溪兰就听到一阵阵独特婉转的歌声,转头一看,城外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围着很多人,歌声就是从那传来的。

于是郁应淮把郁溪兰放下来,牵着她的手往城门外走去,郁溪兰有生之年也没见过这种在山中很多人一起唱歌的情景,所以既好奇又兴奋。

等到了城外那座小山跟前,郁溪兰就先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只见山上站满了人,很多都是年轻的男女。

在油菜花丛中,年轻的姑娘盛装打扮,色彩斑斓,她们上身或穿着对襟,或着右衽,衣袖很宽敞,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图案,下装则是百褶裙,与上衣相印,还有锦上添花的围腰和绑腿,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女孩们佩戴的银饰了,她们身上的银饰很多,有头饰、颈饰、胸饰、手饰等等,她们佩戴着的的银角,更是极其吸引人的眼球,这些银饰都有相同的特点,就是花纹多样繁复,上面的蝴蝶纹,锦鸡纹,龙凤纹,双狮夺宝纹,建筑纹等等,都制作得十分精细。

而反观那些男性的服饰,就要简单的多,他们穿的是对襟短衣或长衫,腰间束带,裤子也多是长裤,裤腿都较宽敞,颜色都比较深。

郁溪兰一行人看着眼前壮观的场景都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婉转嘹亮的歌声响起,苗族的少男少女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起歌来。

郁溪兰看得津津有味,显得无比兴奋。

山上一排排的少女,听到男子们的歌,有的或害羞地转过头,有的脸上带着酡红,展开歌喉回应,。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他们脸上的色彩,像是日出时迟迟不肯褪去的彩霞留下的红晕,带着淳朴和简单。

负责此地的衙役头子赶到郁溪兰几个人面前,躬身行礼。

郁溪兰兴奋地问道:“这些人是在干什么的?”

衙役头子闻言,赶忙回到:“回贵人的话,这是在相看呢。”

“相看?”

“对,这些都是各个苗寨的适龄年轻男女,她们聚集在这,对山歌,有看对眼的,觉得合适的,就可以考虑在一起了。这就是相看。”

郁溪兰一行人这才恍然大悟。

还没缓过神来,郁溪兰灵光一闪,苗族,对了,褚玄景要找的就是苗族的人。她立马对衙役头子开口:“那这些苗族人会解毒吗?”

“回贵人的话,小的没有听说过,不过今天有苗族的长老在这,您可以去问问她。”

郁溪兰点了点头,他们就跟着衙役往小山坡旁边的小山凹走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席地而坐,靠在树下打盹了。

衙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老者的肩头,把他叫醒。

老者睡眼惺忪,他用苗语说道:“谁啊?”

衙役立即用流利的苗语回答了老者,说是有贵人找老者问一些问题,老人家侧了侧身子,总算完全睁开眼睛来,有些略显浑浊的眼睛往郁溪兰这边看过来,郁溪兰当即回了个及其灿烂的笑容,眉眼弯弯,有一些讨好的意味。

老者被郁溪兰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坐正了身体,开口道:“要问什么就问吧。”

衙役在两人之间充当着翻译,而郁应淮就静静站在一旁充当背景板,全由郁溪兰出面,他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睛一直盯着郁溪兰,嘴角有压抑不住的笑,好像在说,我妹妹真是天下最机灵聪慧的小女孩了,他眉眼间的骄傲自豪简直怎么遮都遮不住。

郁溪兰脆生生的声音响起:“老爷爷,您知道有一种怪病吗,就是人染上了之后会发狂,然后渐渐失去痛觉和意识,最后无差别攻击别人,怎么杀都杀不死,只有砍掉头,人才会死掉,只要碰到上这种人的血,其它人也会被传染。您知道吗?”

郁溪兰形容完,就眼含期待地看着看着老者,老者沉思了很久,才慢慢开口:“你这小姑娘算是问对人了,你说的这个症状这个应该是尸毒,是最厉害的蛊毒之一。十年前镇南王平定西南叛乱时,前苗王就是用的这种蛊毒,险些让当时西南的整个军队全军覆没。后来是当时的苗疆圣子,也就是现在的苗王与镇南王合作,才把这个蛊毒解了的,当时圣子来普定的时候,我被寨子里选出来跟在他身边打下手,所以知道一些。”

“至于这个蛊毒要怎么解,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个普通的苗族人,解一解普通的蛊还成,这种级别的,就爱莫能助了。”

“那难道只有苗王能解这种蛊毒吗?”

“除了苗王,其它人我就不知道了。”

“那苗王在哪啊?”

“这样,你们去苗疆,那是我们苗族队伍圣地,然后找到幽兰堡,应该就能找到苗王了。”

“你们去找镇南王,他应该有办法能让苗王见你们。”

……

从苗族长老那回来后,郁溪兰他们连集市也不逛了,就往王府赶。

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行人就碰到来找他们的王府家丁,家丁甲看到他们,眼前一亮,“兰姑娘,郁大郎君,王爷让奴才来寻你们。”

听到这话,一行人脚程又加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含大量私设,仅有少量现实依据,是架空的背景和架空历史,大家轻点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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