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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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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寅“你不必为难,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不会忘了我们的过去。”

“——”月牙我觉得他肯定是生病了,伸出手想要摸他的额头,但还没触碰就被反握住放在了心口。

月牙“苏南寅—”

苏南寅突然一笑,将她的手甩下“不喜欢吗?女子不也喜欢这些。”

槽多无口,月牙咦后退“你有毛病吧。”

苏南寅“你说,我对其他女子说这些话,旁人看了会相信吗?”

月牙疑惑,但很快想到“你们是要做什么?你要“背叛”皇太女?”

苏南寅“你可以不用那么聪明。”

呵呵,这算什么话。

但这么说月牙就明白了,把她偷偷塞进山庄里或许还不算太难。但苏南寅这位东宫的大红人,他要合理出现,就需要一个非常说得过去的理由。

而背叛皇太女,与人曾有私情就是最好的借口。月牙知道苏南寅的过往,但在外人的眼里,他先是在登极楼跳舞,后又和国公府大小姐纠缠,就算清白犹在,也是一个喜欢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的。说这样一个人在之前曾与人有私太合理了。

月牙却有些不高兴“皇太女就同意了?为什么不能让你伪装着过去,或者——”

苏南寅“既然这么做,必然是有理由的。”

月牙“你为皇太女做了很多。换一种方式保住你的名声,应该也不难。”

虽然这次他们两个搞了一出戏外戏,但苏南寅估计还是打算帮皇太女的,除非情况危机。

苏南寅“我的付出并不算什么。”

月牙还想说什么,但苏南寅已经继续道“在你的眼里,男子的付出也是很重要的,对不对。”

月牙仰头“当然。”

苏南寅“男子的付出也是珍贵的,任何人的给予都不是理所当然。”

月牙哐哐点头,但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啊。

苏南寅“一年前,学礼堂。”

哦,月牙恍然,想了起来。

她很少在学堂里面惹事,但是有一次真的很生气。

学礼堂不允许娶夫生子,有学子就在入学前随便找一个人成婚了。而到了毕业之际,那位学子决定休夫。

当时那个男子来学堂里不肯走,哭到了好几日,连大人都惊动了。

月牙虽然觉得那学子不厚道,但对于这样一个不爱或者是从来就没有爱过他的人,与其这样苦苦的纠缠,男子离开或许也是好事。

这件事情本来也就这样过去了,是他们的私事,可偏偏那学子却用最不堪的方式去羞辱了男子。

她用她学习的笔墨满腹的学识,去书写了一幅讨伐男子的册书。

言男子愚笨,数年间只会对答,饭否,饿否,无言语之通,无情瑟之鸣。

又言男子短泊,明知无爱意,明知无情缘,还要苦纠缠,误他人。

最后更言男子多贪婪。经年过往,每月于其一两以家用,半两不存,贪心喜奢。

浅薄愚昧短视贪婪,这一条一条将人贬到了骨子里。把男子踩为依附在女子身上的蛆虫,除而为畅。

就算已经过了一年多,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情,月牙还是觉得暴怒。当时她也直接就拍案而起,将那篇狗屁不通的文章扔在了那人的脸上。

狠狠的告诉她。才不是这样。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谁的付出都不是理所当然的。

饭否,饿否。没有这些,她每日回去就是喝西北风。

短泊,误他人。到底是谁误谁。当初怕三年寂寞就匆匆娶夫,明无爱无情缘纠缠的不是某个小人自己吗。

贪婪喜奢。一月一两银子还要用于买各种吃食,笔墨纸砚,古书文集。更不知是哪里来的脸说他人贪心。

月牙将她说的那些鬼话一一回怼回去。那女子被她说的红了脸,羞愤不堪。却还是固执的认为男子做这些事情非常轻松,做做饭洗两件衣服又如何?难道不是她学习更为辛苦?

苏南寅眼中过往浮现,他轻启月牙回答的话“你觉得不累,你现在就可以去试试,将外面那桶衣服全都洗完挂好晾晒。你知道冬日的水有多么冰冷吗?你知道要有多大的力气才能将夹杂冰沙的衣物搓干净。你的胳膊会因为不断的用力挤压而疼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你满手白茧,夜里也会因疼痛而难眠。”

月牙小的时候就要帮一家子洗衣服。那么冷的水,冬天冻的全都是疮,但她不能因为天气冷就不洗,也不能因为不舒服就洗的不干净。

那些记忆的片段,她以为过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经淡忘。但其实是那么的深刻,她的童年,她的少女时光。

这些事情真的太过于寻常,就像他们说的哪一个男子不操持家务,不洗衣做饭,相妻教女。

可他寻常,却并不代表理所当然。

我们当然可以接受他人的付出和爱,也可以共同努力去创造去经营一个家庭。却不该在接受了他们的付出,还要用这样的言语去伤人。

月牙有些惆怅,也有些意外“这些话你怎么都知道,你那时也在吗?”

苏南寅轻轻“嗯。”

月牙感觉这两年几乎没见过他,可他似乎一直在她的身边。

月牙扬起笑意“不管如何,就算皇太女不珍惜不在意,你也不要被带偏,你值得被很好地对待。”

月牙的眼睛那么的明亮。

她为什么可以一如既往的好,好得让人无奈。

苏南寅安静看着月牙,眼底却有着无尽的痴缠和绝决。

她越是好,越是让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开。

那些人都不算什么,他不怕危险,也不吝啬付出,但他选择她,那她也必须要选择他,只有他。

——

车马停靠,人流涌动。

月牙第一次进皇宫,一副完全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路上张望着,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官员,大人简直恨不得把她扔出去。

大人“能别那么丢人吗。”

“你第一次来是不是比我还激动?”

大人懒得回答“皇太女和苏南寅已经过去了,我们也快点。”

月牙跟着走,旁边都是陌生人“堂官在哪里?好久不出现。”

“她最近一直在城外。”

“那我刚才没看到?”月牙疑惑,但她也不是很关心,主要是今天国公府会来吗?

虽然很惊险,但是国公到底是活了下来,只是如今非常的虚弱,听说每日都要睡好几个时辰,很多事物也都放下了。

月牙这个“功劳”倒真是不小。

恢宏的黄墙砖瓦一层一层如龙在天。夕阳一交叠落下,将喧嚣阻隔内外。越往里走,越是寂静。

今日这宴会是陛下宴请南海使臣。南海虽然不算大朝,但是外邦朝见。宴会阶级分明,前面的全都是皇亲贵胄,然后官员依次按品级而下。大人的品阶不算低,但前面一溜皇家人,到这已经很靠后。

月牙几乎都看不到前面皇帝的脸,只能听到很远的丝竹。

望了好久也没看到国公府有没有人,有些无聊,月牙转过头,看到青提居然也在,只是坐在了最下面。

大人“陛下那边见过她。”

月牙笑笑。她家青提真是了不起,前途无量啊。

一阵寒暄,各类表演热热闹闹。月牙在仪仗散去后,终于能看到点前面的动静。

只见一片祥和气氛中,那个身穿特殊服饰的南海使臣突然站了出来走到了大殿的中央,行礼过后穿越过人群指向了站在皇太女身旁的苏南寅。

“请问陛下,这位男子是什么身份,他身上似乎是我们此次进贡的云浮。”

那价值千金需要百位绣娘绣三年的极品锦绣不难看出。更何况今年才只出了五匹。

高位之上,安静片刻。或者说全场都安静了。

陛下的声音悠悠地从高位置上传来,带着一定的压迫。

“皇太女。”

皇太女不急不缓走了出来,站在了大殿中央。

“你向使臣解释一下。”

“是。”皇太女躬身,然后对南海使臣友善道“使臣大人,这位是本宫的司官。”

“这位是东宫的司官?”使臣有些疑惑“司官是什么?官职很高吗?有一品吗?这里男子也能做官?”

这几连几问把坐在旁边的各个官员和皇族之人说得愕然。

这云浮虽然只是一块布,但它价值连城,是南海贡品也是他们的圣品。他们本国为皇室所有,进贡的也全都给各国皇族。现在这样一匹珍贵又有着不同含义的衣服却出现在这样一个男子身上。难怪使臣有些好奇,他既不坐在主位也不在官员序列,而是站在皇太女旁边。看上不像是贵族?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外朝的东西落在一个没有任何正统官职背景门第的人手上。很难不让人觉得是看不起他们。

底下人的眼神都带着犹疑和探究。

有官员已经上前说道“殿下,贡品珍贵代表的是两朝的友谊,只有皇室才可使用,您怎么可以就这样给一个下人呢?”

出言的这人是当朝御史,专门弹劾百官,她说什么别人也不敢质问,这是她的职责。

可月牙知道,怕是有人要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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